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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成了等待宣判的戴罪之人……见我这般模样,释迦眉间的褶皱更深,他似乎有些不耐地一把伸手向我抓来——我吓得发颤,连躲避都做不到。下一瞬,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紧紧拥住——“一个魇怪而已,何须惧怕?你应该早点告诉他们。”他的声音很沉,似乎还有些心疼。而我却一瞬僵硬,心脏狂跳不止,冷汗滴进了眼里,传来一阵刺痛后,我才慢慢回神……我动了动唇,有些虚弱地开口,“魇……魇怪?我……我不识魇怪……”释迦闻言,更为心疼地轻抚我的后背,他一手揽着我,另一只手慢慢抬起,掌心出现一团氤氲的白雾。下一瞬,他五指一收,那白雾发出一声细小的惨叫,便消失在了他的掌心。处理掉了魇怪,释迦又低头轻吻我的额心,“不要怕,只是一只魇怪而已。”——————————————————————神猫归来,举爪要珠~第四百八十二章是忧心还是试探?只是一只魇怪而已一一我还怔怔地无法回神,忽然就见两名随侍的仙侍猛然跪地一一“侍婢该死、竟被魇怪潜入了神妃房间都未察觉一一”那两名女子诚惶诚恐地伏地请罪,浑身战栗着,竟似比我方才好不了多少。释迦面上郁气更重,许是想着这两个仙侍毕竟神通不俗,才会被他调遣在我身边,哪想竟然连-一只魇怪都未察觉,还闹了这一-出好看。“原来是魇怪啊....真是无趣。”这时,在一旁的毗湿奴语气聊赖地开口,眼神却直直地看向我和释迦。此刻,我在释迦的怀里,却无甚踏实感,再被毗湿奴那惋惜中带着别样锐利的眼神直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推开释迦,独自躲藏。然而释迦却先一步侧了身,将我的脑袋往怀里一按,制止了我的蠢动,也挡住了毗湿奴的视线。顿时,淡雅的莲香扑面而来,嗅着这熟悉的体息,我悄悄红了眼...."噢?看来天宫里出了魇怪,却让毗湿奴大人感到可惜?”释迦不甚客气地开口,语气桀骜,却似比方才少了一分阴戾。然而毗湿奴却丝毫不恼,他哈哈大笑两声,“怎会可惜?魇怪之梦,恐极恶极,却不过都是人心之欲所化一一”说罢,他摆了摆手,转身向外走去。临出门前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毗湿奴脚步一停他回眸,衣袂微荡,眉宇飞扬,他看着我与释迦,那张清媚的脸似乎在笑,却似乎又一点笑意都没有一一“请天帝好好看牢您的神妃,免得又出了一只魇怪,让她见了我,露出一副不甚惊恐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了她。”语毕,他长眉微挑又看向我,似是语重心长道:"花怜神妃,你说是吗?”这一刻的我,根本就如在云端飘行,眼里脑里都是团团云雾。我听不懂他话中的深意,悟不出这到底是如表面还是有更深层的语义一一我如履薄冰地夹在两个强大的男人之间,几乎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力。最终,我胡乱地点了点头,仍是不敢与毗湿奴对视。释迦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发沉,"这就不劳毗湿奴大人费心,我的女人,我当然会牢牢看紧一-”毗湿奴闻言,却不再言语,只一笑后,转身离去。直到毗湿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房间外,释迦才挥退了两名依旧跪伏的仙侍。待-众侍人退下后,释迦沉着脸招来了毗楼勒迦-”去查,天宫里多久出了魇怪。”魇怪无形,亦无攻击性,但却是扰乱人心的秽物。善见天宫一向有结界护持,这低等魔怪尽管能飘荡六道,但却不易进入天宫。除非——有人将它带了进来。这个结论是未过一时,毗楼勒迦查遍了整个天宫后,与释迦上报时,所推测的结果。果不其然,在好几处都发现了魇怪的踪影,这其中包括毗湿奴暂居的殿宇。数量虽不至庞大,但在一向守卫森严的天宫里,已是一件不容小觑的事情。这说明,有人想乱善见城。在这个两道交战,圣宴在即的敏感时期——近日里进出了天宫之人皆有嫌疑,当然,这其中包括我。可我却大大地松了口气……昨夜之事,看来当真是场梦。尽管可怖、尽管真实,尽管给我留下的阴影如刻骨在身,但至少……我没有真正被三个男人轮暴。那是梦……只是一场魇怪之梦。似乎同样因此而心情稍霁的,还有释迦。回到寝宫后,他一直沉着脸,虽不至于是拿冷脸对我,但似乎也冷淡了许多。许是我做贼心虚,看他一面接受医官的医治,一面沉默思索,下当便惴惴不安。直到毗楼勒迦来报,释迦覆了冰霜的眉宇才渐渐消融。他挥退了毗楼勒迦和医官,待屋里只剩下我与他二人之时,才伸手将我揽进了怀里。我乖顺地坐在他的腿上,脑袋小心地枕着他一侧肩头,那另一侧肩上有着似乎不轻的伤,是他此次前去干达婆族的结果。我有些心疼,不知他遇了怎样的危险,开口询问,他却道是回程之时,受了伏击。至于是谁人所为,目前尚无定论。当下我心中便是一紧,脑海里蓦然浮现了昨夜梦里毗湿奴的话——“你觉得干达婆族的秘香点尸术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阿修罗族的手里?而帝释天他……还有命回来?”我的背脊再次冒出细密的冷汗,这是巧合吗?这应是巧合吧——我忧心释迦此行遇险,便在魇怪的梦里,也故此忧虑。我几乎是有些自欺欺人地自我说服着,埋首在释迦怀里,不再追问他干达婆族一行之事。秘香点尸术与阿修罗族有何种关系,我便是知晓了,也是无用。更不论我的身份敏感,即便与释迦两情相悦,但知晓了这其间的秘辛越多,恐变故更多。我不再追问,释迦也未再细说。只道我无需忧虑,一切有他便可。听着这温言软语,我靠在释迦身上,将他的脖颈搂得更紧。他笑揽着我,不断亲吻我的眉眼,过了许久才不舍停下。拨开我额前发丝,释迦轻抚着我眼下青黑,有些不舍道:“昨夜做了什么噩梦?竟让你这般憔悴……”我的呼吸顿时一紧,双眼圆睁,控制不住地目露恐惧。释迦将我的神情尽收眼底,却未说什么,只静待我的回答——这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