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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后水柏旗袍店的生意愈来愈惨淡,正巧白水接了一通电话后,把店关了。 她坐上出租车,目的地在山下市里的一所酒店内。 白水上车前特意看了一眼出租车司机,长相憨厚,但眼神里透露出来的色眯眯,却出卖了他。但她在通过车内镜子往后看时,又发现出租车后面跟着一辆新款超跑时,她脸上笑意明显。 这小子。 出租车慢慢悠悠驶下了山。白水点了根烟,接着伸手把一旁车窗户打开来,纤长的两指夹着烟搭在窗沿,轻烟散在暖风里,嘴角扬得的弧度令人着迷,眼底含着戏谑又柔情的笑意。 过了半晌,车驶到人密集地,白水把指尖的烟丢了,看一眼驾驶位上的师傅,随后拿起包:师傅,停车。 闻声师傅通过车内后视镜瞄她一眼,接着左右环顾一圈后,发现周围人流量很广很密,他二话没说只好把门开了。 师傅,打车的钱已经通过软件付了。 车内师傅明显一副得不到急死的样子,白水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扬长而去。 出租车后面的超跑尤为亮眼,周遭一堆男男女女们拿着手机拍个不停。 白水身着纯黑色旗袍,雪白的肤色在烈阳下似发光一样,勾的那男人,眼睛都恨不得往她身上直贴。 超跑车内的男人自然有注意到他,也就在他微微蹙了下眉头的功夫,白水都要走来了。 计盛随手抓了一个毯子,紧接着把门打开,白水人就走到他面前了。 计盛看她一眼,手里的毛毯下意识的往她身上拢,白水娇笑了一下,接过他手中的毛毯可劲儿拢住自个儿。 想我了? 他斜睨她一眼,以表示对她的话没来由的无语。 问你话呢? 什么?计盛揣着明白装糊涂。 白水也不着急,笑了一下,再问:想不想我? 计盛招了:嗯。 白水笑了:你要说:想我。懂不懂呀? 她说完绕到副驾驶,然后打开车门坐进去。 计盛也已经坐到了驾驶位。 去哪? Noverra。 * Noverra是一家由专业人士并购的一家国内国外知名的酒店企业。 总办公楼就设在这儿。 周围一连串扎在这的摩天大厦,无疑不在宣誓着这儿有多么繁华。 连计盛的新款超跑也不足为奇,更别提普通人了。 三代经商,也比不过出生就在终点的人。 白水从车内下来,到驾驶位窗户那,拍了拍说:你要跟我一起去?也可以选择在车里等着。 计盛没说话,转而从车内下来,跟她一道进了酒店。 酒店一楼除了是个接待厅以外,还可以供住客看书,每时每刻也有工作人员推着餐饮车走来。 两人走到前台,简单说了几句话后,白水从包里拿出一张邀请函来。 计盛没有,他去不了,白水要他在一楼等着。 白水进了电梯,计盛才坐到窗户边的一个位置处。 在窗外看,倒很亮眼。加上计盛上身一件名牌轻薄白色西装外套,脖颈上一串男士项链,但一看就像是什么稀有物。他食指上戴着一个戒指,白色的钻石又大又亮,是不久前他刚从拍卖会上拍下来的一颗名钻。 他的眉眼深邃,四目相对时,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他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高贵与奢华,又有点儿不失优雅的感觉。 他人站在那,就能吸引一大片人流连忘返。但他们却又不能靠近他,因为他的身上有股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 白水上到6楼,电梯停下,自动开门,她走出去。 电梯门口没人接待,总得来说,一眼望去只有右手边近头有间外饰古典的屋门。 白水迈步,朝着她右手边一间房门走过去,等她走到门前,伸手推了一把房门后,门竟然自己打开了。 白水笑着,走进去。 屋内装饰风格古典,并伴随着阵阵纯音乐旋入耳蜗。 她到沙发旁,停住脚步,然后转身,手抚着旗袍到屁股,坐下。 屋内没有一人,她不急,盯着墙上转动的钟表。 等了一会儿。 她要见的人就从室内一间门内走了出来。 白水连忙起身。那是个男人,此刻他已经坐在了屋内中间的椅子上。只不过是个老男人。 杜先生。白水目光平视他。 杜长景知道白水不把他人放在眼里,张口就说了:白小姐。今天叫你来是要跟你谈一单大生意。 白水又坐回去,两条白腿并拢着:好啊杜先生。 想必白小姐应该猜出来一二了吧?我杜某人就不卖关子了。上级领导呢,发话了。是有关于一批军火贸易的事儿。 军方呢?白水点了一根烟。 上级不要军方管这件事儿。 白水懂了:你们也是背着军方来的。说说吧,杜先生。事儿办完,怎么算? 杜长景知道白水愿意,这就是他非邀请她来的原因。事情办妥后,比原先金额高六倍。美金。另外白小姐,需要什么武器您尽管提。 白水接着把烟扔地上,踩了。然后起身,留下一句话:嗯。按老样子。 她走后,身后的杜长景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