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h)
心意(h)
累到几乎要瘫倒时,她发现自己的小腿上缠上了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啊!这是她原本有些惊讶,可呼声还来不及发出,就又被徐千羽的动作顶弄的向前一晃。 挣扎着转过头,她这才发现,徐千羽的头顶赫然是两只立起的耳朵,还随着他cao弄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着。察觉到薛双霜的视线,徐千羽便将头埋入她的颈间,毛茸茸的耳朵故意一下一下的刮动她的耳垂。 怎么样,我的耳朵? 他脖子上还挂着因为这场尽兴的性事而出的汗,双眼湿漉漉的,再配上一双招摇的耳朵,当真像一只大型犬。 挺好的啊 只是挺好吗?徐千羽身下故意碾磨着她的敏感点,还用犬牙在她的脊背上轻轻啃咬着,留下一串印记,我以为双双会很喜欢呢。 毕竟 看见我的耳朵和尾巴的时候,下面咬的更紧了他一只手扳过薛双霜的下颌,严丝合缝的吻着她,似是要将她的一切都夺走一般深切。 薛双霜终究是受不住,从一开始就没停过的眼泪,再次决堤,徐千羽却是如梦初醒似的,急忙松开了手,吻着她的耳朵哄道:怎么了,弄疼你了是不是? 他一边说着,身下cao弄的动作也放慢,只是浅浅的cao入,不再如之前那样激烈,可薛双霜却是觉得不满足了一样。 她内心扭捏了一番,最后还是转过头朝徐千羽道:不是只是太舒服了 话音刚落,徐千羽就用力地捏了一把她胸前的奶桃,尾巴也更紧的缠住她绑着长明铃的脚踝,粗长的rou茎再次深深的挺入狭窄的甬道内,叹息道:你怎么这么乖啊 不行,我啊在薛双霜没注意到的时候,她的头顶居然垂下了两只兔耳,随着徐千羽cao弄的动作在她的发丝旁轻轻晃动着,就连尾椎处,也生出了一小团尾巴。 啊!不要碰! 徐千羽几乎要红了眼,薛双霜那双兔耳朵,还有尾椎处显出的小毛球似的尾巴,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冲击,他几乎想都没想,就伸手捏住了一只兔耳朵温温热热的,就像身下的小姑娘一样柔软。 可薛双霜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不仅身下爱液泛滥,顺着腿根流下,就连软xue也不断收缩,让徐千羽差点就要精关失守。他支起身子,一只手轻轻揉弄着兔耳,另一只手从她的肩胛处,游移到兔尾巴,然后微微用力的捏了一下,同时身下又九浅一深的cao动着。 薛双霜终究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晕了过去。 等到云雨初歇之时,她已经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兔耳朵和兔尾巴才总算收了回去。 宿主!快吸收体内的元阳啊! 原本还想进入贤者时间的薛双霜,被系统这么一嗓子,整的迟来的羞耻心都复苏了。身下还含着徐千羽的最后的时候,他的性器再次涨大,几乎是将xue口塞得满满当当,接下来十几分钟里,都在往内吐露着乳白的jingye,拔出时,便带出一股细流。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虽然并不想修习合欢功法,可眼下已经那就干脆利用起来算了。薛双霜的变通就体现在这方面,她给自己丢掉的脸皮默默上香,随后跟着系统存入她脑海中的口诀修炼起来。 完毕时,薛双霜感到自己妖力进步的太明显了,怪不得人家都想修炼合欢功法,敢情这就跟作弊器一样。 已经穿戴整齐的徐千羽,端着食物就坐到了床前,望着薛双霜胸口错杂的红痕,眼中又是一阵狂热,吓得她立马把被子往上拉,盖住身体,又望了望他手里端的粥,咬了咬唇道: 徐师兄,你是不是喜欢我? 宿主,你为什么总是打直球啊系统又忍不住哀嚎起来,一般这样直接问,捅破暧昧的窗户纸,对于1vn的攻略任务可是大忌啊! 薛双霜却不这么想,她虽然得攻略四个,但是也不能全都吊着,又和人家亲亲抱抱,又说只是朋友。而且她隐约记得,做的时候,徐千羽也让她说爱他至少,徐千羽肯定是对她有意思吧? 她要开鱼塘,就要给每一条鱼同等的关爱,如果人家介意自己要同时找好几个男朋友,那她就换一条能接受的鱼反正作为一篇玛丽苏,里面几乎是个男的都喜欢女主,男配遍地都是,何必逼迫人家呢? 徐千羽听了,原本端着碗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眼中明灭交错,略微沉吟一会才扯起嘴角笑道: 我不是喜欢你,我是爱你。 这话倒是把系统和薛双霜都惊呆了。 他们才认识了多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徐千羽好像一开始就对自己很好,但是说爱什么的,是不是太快了点? 喜欢二字,对于徐千羽来说太过轻浮,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对薛双霜的感情,那是一种可以抛却一切的决绝,只要她愿意接受,他能够奉献自己的所有去爱她。 我,我可能原本还觉得可以直言的薛双霜,听到了这么深刻的一句表白,一时之间也有些难以开口了。 在过去,很多人表白时都对她说爱,但他们的爱是怎样?觊觎美色,虚荣心作祟,他们说千千万万遍的我爱你,都难以打动薛双霜一次。可不知为何,徐千羽没有任何附加解释的一句话,却像是在薛双霜的心上凿了一个口子,泄出满腔柔情。 就好像,他曾经对自己说过无数次的爱,也曾经无数次的给予她爱。 你不喜欢我。徐千羽几乎是斩钉截铁的说出这个结论,这个结果他已经在心里预演了太多次,他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可是直到面对着她,他才发现,这句话太令人痛苦。 我没有不喜欢你!我只是薛双霜一鼓作气,还是说出了口,只是我,可能不能只爱你一个人。 天啊,这是什么渣女发言,薛双霜都想给自己两巴掌。 而徐千羽却是红了眼眶,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他永远都只能远远的望着她,就像明月与沟渠。 他实在是太渴求薛双霜的爱了,哪怕不完整,他都能够为此雀跃。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薛双霜房门外,一角黑色衣摆翩跹而过。 -------- 宝子们有没有发现我换了个封面?我昨晚抽空给自己画的一张封面,嘿嘿,还行吧?(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