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其他小说 - 越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1

分卷阅读171

    不是做梦。

绝不是。

身体内如此真切的被进入感,肌肤紧紧相贴传递过来的体温,他烙下来的吻,都是真实的。

她把他……“吃掉了”。

换句话说,在此刻,她拥有了他。不会被推开的,无法抛弃掉的,她短暂的拥有了他。

就哪怕只是暂时也好啊。

在这之前——注意,是之前。辜橙橙以为自己一定会呜咽着求他狠狠cao自己,喊着橙橙要jibacaoxiaoxue啦,想被干坏啦……就像她之前做过的那样,她一直都做的很好的。

可是,不是的。只是这样就已经满足了。

只要被拥抱就已经满足了。

说到底,她想要的只是此刻他所给予她的无以复加的安全感啊。

辜橙橙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是会产生眼泪。她只是想哭,饱胀的情绪化作液体从坏掉的泪腺倾泻出来,热烫到她无法忽视。别这样啊,明明是在zuoai,很高兴的事……

她动了动,包裹的极紧的内壁绞住身体内的柱身,收缩着抽搐一下。抱着她的男人面上染了欲色,但依旧冷静,只是原本梳理整齐的黑发散乱开,额头上搭了几缕碎发,离从容不迫差得远。

辜橙橙低头看。她跨坐在男人精瘦的腰身上,相连的地方看不确切,只能看到自己被撑开,底下是没有被完全吞进去的一点点根部。她的毛真的很少,基本只集中在阴阜上部,稀稀疏疏的几缕,细幼的透着浅金色。但他的对比起来却显得浓重,是正常男人的分量。这个男人现在在她体内……辜橙橙此刻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了自己是在和宋远洲zuoai,是出于“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爱欲”。

所以,他会怎么做呢……?

宋远洲维持着抱她的姿势,双臂环着她的腰,让她可以稳稳地坐在他身上。他眼里情欲浓重,嘴唇因为不断的亲吻而充血,有种情色的红。辜橙橙光是看就看得打哆嗦,依偎过去亲一亲他下颌角,黏黏糊糊的问:

“你要怎么,做啊?”

她的胸口还痒着,两颗奶头红红肿肿尚且没消下去,自己瞎胡闹捏出来的指痕还印在上面,倒像是还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贴着揉。下面就更不用说了,水阀坏掉似的一汪漾着,将里头那根roubang润得透彻。Y神怎么还能这么冷静?辜橙橙生出一种性别倒错的荒诞感,好像她变成了男人,正在玷污一个少女……

一直以来,宋远洲在她心里都是带着光环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手绝对不会乱碰,也不会主动做一些亲密的事,摊开来说,整个人就是“禁欲”二字啊……可他现在头发乱乱的,赤身裸体,正抱着她、插在她的身体里……

这样的神仙人物……

辜橙橙的尾椎以下陡生一股电流,细而酥麻、速度极快的顺着脊椎蹿上了头顶,将脑海炸成一片空白。软也软倒了,两只胳膊要搂不住,艰难的拥着男人的肩,散漫的滑下去一点。她彻底昏头了。

“我要怎么做?”宋远洲凝视着她,将揽在她腰上的手移了位,轻、而且敏捷的抱着她换了位置。现在她又一次躺倒了,被男人的躯体包裹拥抱,因为姿势变动而滑出来的半截roubang重新慢放动作那样温柔的插了回去。

宋远洲轻轻的喘息。

“要这样做啊。”

辜橙橙细细碎碎的哭,脑袋混乱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可你是神啊……”

是高不可攀的神,是没有欲望的神,是“信仰”。

热烫的性器抵在她宫口,她能清晰的感知出那个形状。是她摸过的,吃过的,也是主动放进身体里的,现在进的更深。确实是rou贴着rou,再亲密不能。她被这东西打开了,被他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凿进填满,并且隐约渴望着更多。

“我不是神。”宋远洲摇头。

他吻她的唇,手臂勾着她膝弯,慢吞吞的拔出来一些,然后再重重、重重的插回去。

“我是个普通的男人,想要的只是和你一起落入俗套。”

她刚结束例假,宫口还处于充血状态,整个甬道都敏感的不像话。膝盖被压上去了,整个人都敞开了挨着cao,进的多深,没几下就生出了那种被捅进肚子了的错觉,哆嗦着直哭。好像洗澡的时候调错了水温,兜头浇下来一身热烫,又热又偏偏不到那个烫伤了的程度,只是难受和难忍。辜橙橙被对折成这样,缩成个可怜巴巴的一小团,什么都任凭摆弄的。没几下回过神来能看清楚眼前是什么了,偏过头就正对上男人的脸,一个吻重重的落下来……等到舌头都被吮麻了才松开,又变得昏头昏脑。

到这里,才是正式的“zuoai”。辜橙橙的脑袋全部放空,身体支配权交还由肢体本能任其高度自治,要怎么做都配合着来,反应的迅捷而且完美,仿佛他们的思维完全处于一线之上。

她的手被扣在肩侧的床上,与他十指交缠。没有关灯,他额角的汗珠晶晶亮亮,喘息的声音好听的要命……身体里的快感一点点累积成河,她漂浮在上,恍惚昏沉。

她如坠梦中。

为什么会那么那么喜欢他呢。

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她完全活成了烂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在做什么,只不过是为了活下去才进行那些维生必须的活动。她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去网吧做兼职,回去以后随便吃点东西,最后抱着阿鹤的衬衫睡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样。

有一天,网吧里支起了白幕和投影仪,多了很多很多人。老板说,是在直播看世界赛。

她浑浑噩噩的接待来人,收钱,结算,扫地,在周遭爆发出欢呼声时抬头。

宽大的投影幕布上,少年肩头落着金色礼花,在冠军奖杯旁露出浅淡笑意。

就像被嫌弃的松子那样。绝望又堕落的时候,偶然在电视上看到了年轻的偶像团体,又爆发出了无穷的希望那样。

那时候的宋远洲,对于那时候的她来说。

是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