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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抽打着他,下意识的害怕和躲避,急忙防备的姿态用两只手放在自己面前。皮带挨在了他宽大的手心,只听她说道。“每当我说完让你原谅我的这句话,你还是会毫不留情的抽我,沈辞,就算你现在不打我,你敢保证你以后都不会打我吗?”手心中传来麻麻的刺痛感,他摇着头,“我不会打你,一辈子都不会打你,我怎么舍得打你啊,明明你受伤我都心疼的要死,我不会的,你相信我。”听他说着,简直想笑着哭。她又不是何尝这么以为的,可结果呢,换来的是她身上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和拼命抱头求饶的痛哭。“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别想从我这里再夺取一分信任。”沈辞慌了神,面色紧张的严肃,“别这样,至少你得告诉我,我到底对你做过什么?”他朝她伸出了手,而那只手仿佛对他来说是个魔爪,惊吓的扬起皮带,再次往他胳膊上抽,刺耳颤抖的吼叫声。“我让你别碰我啊!”“嘶……”他抽疼的捂住胳膊,额头上青筋突突的跳,闭上眼睛强忍着疼痛,“对不起。”她也在害怕,怕他下一秒就恢复记忆,抓住皮带反客为主的往她身上打,惊吓的已经出了层冷汗。她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商量离婚,那样就永远可以摆脱他了。没错,永远可以。沈辞不敢再跟她说话,只觉得她变化好大,什么都变了。如果说唯一能让他开心的事情,那就是已经跟她结婚了,肖想了十几年,终于跟她结婚了,他们是夫妻,法律承认的那种。在医院观察了一天,除了记忆部分的失缺,其他没有什么大碍,施知温不想在这里多留,她想快点回去,快点跟他离婚。陆硝开车来送她,看着那个男人性格大变,止不住的担心。“你确定你自己一个人能应付过来吗?需不需要我帮忙?”“不用,很快就要结束了,谢谢你之前的帮助。”“不必客气。”沈辞跟随她下了车,站立在陌生的别墅面前,“这里是哪里?”“家。”“我们的家吗?”他话中的语调都带着开心,成熟冷峻的脸,眼中却带一丝稚嫩,施知温没回应。林嫂和管家都已经让他们离开了,昨天的车祸也让他们吃了一惊,谎称要道医院治疗暂时不会回来,才把他们打发走。沈辞跨着长腿迈着大步,跟上前,问道,“刚才那个男的是谁?”“我的律师。”“为什么要请律师?”施知温转过头,认真的看着他,“因为我要跟你离婚。”不久,她拿出昨天就让陆硝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放到他的面前,将笔也一并推给了他。“签字吧,一切都可以结束了。”沈辞想都没想,“不可能,我不会签字,更不会跟你离婚。”她握住了放在沙发上的皮带,红涩的眼睛直视着他,“你再说一遍?我要离婚!给我签字。”“不可能。”她咬着牙,用尽全力举起仿佛有万斤中的皮带,往他身上抽打去,落入在他的锁骨,打出一条红色印子。“签字!”“我不会签。”眼眶一下便湿了,皮带继续往在身上打,就像他当初打她那样,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重。然而他仍然坚定,甚至也不躲,像个雕塑一样坐在那里,任由她打,始终都是那一句话。“我不会签字,不会跟你离婚。”锁骨上被抽出了血,绕过脸颊的下颚也不能幸免的被抽了几下,他忍着疼闭上眼睛,白色的纱布裹着头,隐隐泛痛。最后,她实在是没了力气,扔下皮带抹干眼泪的抽噎,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可就是好难受,好痛苦。他能看出她的痛苦,那种畏惧不是装出来的,这一切他都能感觉到的熟悉,可偏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她不语,强硬忍住抽噎,可眼泪还是毫无征兆往下掉,沈辞起身,蹲在了离她半米远的身旁,不敢上前,担心吓着她。“我不会伤害你,求求你,别跟我离婚好不好?”为什么不听话!“知温。”脑海里都是他以前温柔过分的声音,蹦跳在她的面前,笑的灿烂阳光男孩,抓住她的手。“知温。”手背突然被握住,她瞪大眼睛的抽出来,拿起皮带毫不留情的往他身上甩,可这一甩,便甩在了他的脸上,从鬓角顺而下的一道血痕在下巴上,疼痛让他闭上了眼睛。“你别碰我,不准你碰我!滚,滚!”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害怕又惊悚,她甚至担心面对只有以前记忆的他会心软,拿起桌子上的离婚协议,朝他脸上扔去。“签字!现在就给我签字。”突然,他睁开了眼睛,抓住那份离婚协议,唰的撕成两半,扔在地上,坚定的双眼盯着她。“我不会签。”她咬着牙,脆弱的表情看得出她似乎要崩溃,扬起皮带,却没了力气,怎么也打不下去。可她想死陆央的那番话,要让他畏惧她,还是狠狠的往下抽。沈辞不躲,只是蹲在那里挨着她的皮带,两下后,她突然起身,攥着身侧的皮带低头看着他。“要是不离婚,我就从这里搬出去,从今天开始,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自己自生自灭。”他突然睁大了眼睛,起身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对上的视线是她满是惊恐的眼睛,都能从里面看到她的害怕。“放开我!”“你很怕我?”沈辞一步步朝她紧闭着,“我对你做了什么才让你这么怕我?还是说,我拿过这个皮带打过你?”握住她的胳膊,越来越往下,摸到了,她手中攥着的那条皮带,她用力的想抽出来,可还是无法抵挡他的力气。“松手!”声音坚定的带着颤抖。“那你别离开我,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有你了,知温,求求你别离开我,算我求你了。”卑微的祈求,他想抱着她,可视线里都是她对他的害怕,让她根本下不去手。他忽然变得好不一样,也是,失忆的人怎么会像以前那样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