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
一辈子
到了酒店,她还没洗就被张也航抓着吻了。 带着酒气的唇让他微醺,他含着咬着,听着金琪琪渐大的喘息呻吟声,身体里那股渴求愈发急切,轻车熟路地将手伸入到她的衣内,在她最敏感脆弱的腰肢不断抚摸。 金琪琪几乎要哭出来,喝了酒后的身体似乎更加柔软,她晕乎乎的,只会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喘息啜泣了。 玄关的灯自动亮起,头顶的黄色光晕让气氛更加旖旎。 张也航一手爱抚着她,一手去寻她的脸,抓住她热热的下巴,将她的唇又捉了回来,凑上前,咬住,汲取能量一般和她接吻着。 金琪琪哼了两声,之后也没再抗拒,抱住他,张开嘴,恨不得他要得更多。 空气都被掠夺走,过了不知多久,张也航终于松开她的唇。 两双湿润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中对视上。 金琪琪用力喘息,胸脯一上一下,丰满的唇上亮晶晶的是两人的涎水。 张也航陡然一笑,用额头蹭了蹭她发热的脸颊,伸手摸到她的后脑勺,让两人的额头靠在一起。 他们注视着对方。 金琪琪的心脏跟着身体一起软了。 张也航说:金琪琪,我很想你。声音低低的,吸饱了潮热的情绪。 金琪琪的耳朵也跟着发烫,她看着他的眼睛,同样湿润得似翻滚着浪潮,看得她恨不得将所有都给他。 金琪琪知道今晚的张也航有点奇怪,她察觉到他急需安慰的情绪 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哥哥,偶尔却也会变成幼稚的弟弟,在吃曲奇饼开心得舔手指的时候,在眨着湿漉的眼睛说想她的时候,在摸着她的后脖颈问她想不想吻他的时候 她抬起头,珍重地亲了一下他,说:我也想你。 张也航满意勾唇,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大拇指就在她唇下挑逗一般地蹭来蹭去。 金琪琪张嘴含住他的拇指,舌头在指尖打着转,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张也航的呼吸加重,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唾液涂抹在她的大腿根部。 金琪琪几乎站不住了,双腿酸软得不像是自己的。 张也航见她要瘫软,笑着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放到床上后,他俯身过去打开床头昏暗的夜灯,柔黄色的灯将她的脸庞衬得更加美艳。 她喘得厉害,眼里是生理性的泪水,身体也热得像是个暖炉,却还是往那热源靠过去。 张也航低头在她的脖颈处落下湿吻,慢慢往下,用牙齿挑开她的衣服,含住湿嫩的乳尖,舔舐啃咬吮吸。 手也没闲着,早就将她的裤头解开,用力将裤子褪到她的腿根处,伸手抚上湿热的地方,他问她这里想他没有。 金琪琪咬唇,就是不回答。 他低头去吻她,我很想呢。 金琪琪被他磨了半天,才答应:想了。 他笑着起身,将她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脱下,随手扔到地上,见她害羞地闭上眼睛,他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问:这样可以吗? 金琪琪懵懵地看他。 还害羞吗? 金琪琪:不准问。 张也航用吻安抚她,伸手拿起床头的套子,单手戴上之后,他用性器慢慢抵上她早就湿润的私处,夹臀插入,能感觉到金琪琪的呼吸都急促了。 他也跟着哼了一声,慢慢地耸动着身体,他说:真的想你。 金琪琪抱着他的脖颈,将脸放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轻轻的,是想cao我,还是想我? 张也航:都想。 金琪琪咬住他的耳朵,其实我也想想你cao我。 张也航用力顶她,笑着说:我知道的 金琪琪不再说话,两人的性器交合着,她的身体几乎要融化,可下体酥酥麻麻的快感又让她不停落泪,她下意识地躲着,却又在看清身上的人后迎了上去。 他的眼睛,鼻子,嘴唇,还有为她灼热的呼吸都在吸引着她的靠近。 张也航拉着她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是压着她的臀射出来的。 他喘息着拔出湿漉漉的性器,灯光落在金琪琪的背上,将汗液照得像是闪光的结晶,他吻上她的背,再凑到她的侧脸,伸手撩开她凌乱的头发,在她通红的侧脸上印上一吻。 金琪琪伸手拉他,他将她翻了个身,捞进自己的怀里。 金琪琪看着他还未疲下的性器,害羞地别开眼神。 张也航偏要让她再看,抓着她的手将那湿滑的套子脱下,里面都是jingye,金琪琪心脏一跳,挣扎了一下,张也航没再多说,将东西扔进垃圾桶里。 两人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他们几乎要将自己嵌进对方的身体里。 他们脑袋空荡荡的,只是在体会着性爱的余温。 张也航伸手将空调调低,低声问她考得怎么样。 她的酒几乎醒透,还行。 他又问:不会挂科吧? 金琪琪白他一眼:不可能。 有进什么社团吗? 金琪琪说没时间。 他又问:期末有去图书馆学习吗? 金琪琪点头。 张也航捏着她的下巴,继续问:有被别人递纸条吗? 金琪琪一愣,怎么这么问? 张也航一笑,真有? 金琪琪说没有。 张也航一言就道出她在撒谎。 金琪琪松口,有几个。 张也航气极反笑,几个? 金琪琪回忆,三个? 张也航轻哧一声,现在的大学生还都挺勇敢的。 金琪琪见他语气不悦,看他两眼,你自己要问的,不能生气。 嗯,金琪琪太漂亮,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一听就是反话,金琪琪急忙哄,我把纸条都扔了,没有多看一眼。 张也航睨她,伸手捏了捏她的后脖颈,真的? 金琪琪点头,上前亲了一下他的唇,我只喜欢你,从小到大只喜欢你。 张也航弯弯唇,以后呢? 金琪琪亲他,低低地说:也只有你。 声音柔又轻,是暧昧空气中最轻柔的一阵风,吹得张也航的心脏都开始发颤。 他低头看她真诚的眼睛,抱住她,陪我一辈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