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
刺激
徐怀柏送乔烟到T大门口时,其实已经有点晚了。 门口没几个人,他的黑色SUV并不突兀,但她还是让他停车,打算自己跑两步进去。 但徐怀柏没停,直接开了进去,外面的车按理说进不去学校,但他进去了。 这让乔烟想起来,上次在器材室门口撞见他,她都忘了疑惑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穿着只有工作时才穿的西装。 双双掉马后,她知道他在这边管个分公司,但她并不知道他是干嘛的。 车直接在实验楼楼下停住,与周围的自行车小电驴格格不入,走过的学生时不时看几眼。 乔烟觉得张扬,拿了包就想下车,但她今天穿的黑色宽带长裙,长到脚踝,露出漂亮锁骨以及左下那颗小痣,徐怀柏留的吻痕全被她用遮暇盖住了。 裙摆卡在了副座上,生生把急着下车,已经开了半边车门的乔烟拽回来。 其实卡得并不死,但她动作很急,扯了几下,都没扯出来。 徐怀柏慢悠悠地看了一会儿戏,他今天没穿西装,穿了件上次他带过来的黑T,国际大牌小小的logo在左下角,十分低调。 见她折腾半天,他才朝她靠过去,颇为矜贵地伸出手,仔细地从车座缝隙里把她裙子的布料弄出来。 此时抬头,两人距离极近,乔烟的鼻尖都快要碰上他的下巴,将他睫毛看得根根分明,扑闪扑闪,蝶翼一般。 眉间一点美人痣随他眼波流转变得惑人,徐怀柏似乎朝她身后半开的车门瞥了一眼。 不等她回眸,他忽的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按着后脑重重地吮了一下。 乔烟还怔愣着,他就离开了,正眸光含笑地看着她,见她愣神,拍了一下她的大腿,说,愣着干什么?不是要迟到了? 哦对。 她又匆忙地下了车,整理了下裙子,把车门关上后,车窗还降着一半,徐怀柏从驾驶座上倾身过去,望着她说,几点忙完?我来接你。 啊,其实不用,我可以 我说了我太闲了。 他打断她,态度坚定,我要找点事做,你不能拦我。 四点半吧。 行。 乔烟有些无奈,心里却没来由升腾起一股期待来,让她暗讽自己没出息。 许是如此,她走的时候没回头,直接扎进了实验室,脚步匆匆地上去。 同时,SUV副驾车窗没有升上去,徐怀柏还保持着刚刚跟她说话的姿势,一只手撑在真皮车座上,波澜不惊地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那个男人。 温如许扔了手里巨大的垃圾袋,拍了拍手,收回落在徐怀柏那的视线,面无表情地转身进楼。 徐怀柏收手,发动了车,毫不自察地勾起了唇角。 * 乔烟到实验室不久,就看见了刚从外面进来的温如许。 男人同样衣着简单,但也穿了一件黑T,白色的运动品牌的logo在胸前,下身是灰色束脚运动裤。 不同于徐怀柏泛着小麦色的皮肤,温如许很白,跟乔烟差不多的感觉,却并不显得单薄,宽肩窄腰,露出的小臂上青筋显露,是健美的。 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让他看起来斯文又俊秀。 相比高中时的少年,如今的他无疑更有魅力,更加吸引人。 乔烟暗自感叹,时光的打磨沉淀对男人来说太重要了。 温如许忽的抬眼,毫无预兆地撞进她的视线,原本冷淡的脸漾出笑。 早安。 他朝她走过去,她心下一惊,像被抓包的小孩一样,微微不自然地应声,早。 乔烟上午先是查资料,再给试管贴标签,接着实验又出了问题,她得带着样本去别处借仪器。 一整天都很忙,倒让她没怎么想起徐怀柏,连午饭都差点忙忘了,要不是温如许提醒。 阿烟,一起吃午饭吗? 但她斟酌着,想到下午要做的实验,还有坏掉的仪器,婉拒了。 下次吧,实验仪器出了点问题,我要带着样本去别处借。 那我给你买点回来吃吧。 温如许一直坚持,我下午也有的忙,就直接回实验室吃了。 最近两个实验室在合作,贺亦使唤他便更加嚣张了,大家都忙,张知欣,周遥都熬了一晚上刚回去休息。 于是乔烟便点点头,捧着样本往楼下三实验室那边跑。 两小时后,乔烟被锁在了博智楼三楼的实验室里。 她看着那无师自通会自己锁门的锁,陷入了沉思。 三实验室的人这几天不在,听说是接了个大项目,不在海城,实验室的钥匙也顺理成章地带走了。 其他几个实验室就不用说了,比她们还卷,铺盖被子一应俱全,工作都没停过。 无法,乔烟只能跑了大半个学校,去博智楼,听说那里还有空余的实验室可以用。 偏偏祸不单行的是,这儿太偏僻,屋子太破,东西也是,本来就是要整改的楼,底下办公室空无一人,来往的人更是少的可怜。 于是此时被关在这里,没带手机的乔烟,就显得分外凄凉。 本来她没有关门,但屋子里太多灰,她一开窗,风灌进来,直接就把门带上了,咔擦一声,锁也上了。 她试了好几次,金属锁上布满了铁锈,把手怎么也拧不开,木门还算结实,但她又不敢踢。 谁知道这破烂楼会不会给震塌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每天晚上七点前学校保安会绕学校巡逻完一圈,博智楼一般没人,漆黑,只要乔烟来着灯,楼下保安看见就会上来,她就有救了。 此时她手腕上的表时针指向三点四十。 她叹气一声,也不顾椅子上的灰,用纸大概擦了下就坐上去,双腿一同放在上面,抱膝而坐,看着窗外的云朵发呆。 没有午睡的下午本就疲惫,乔烟看着看着,就一头埋在膝上,睡了过去。 于是徐怀柏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像一副色彩浓重的画卷,窗外橘红旖旎的晚霞霸道地渲染进屋,晚风扬起窗帘,发出呼呼的声音,而屋内寂静,女人双膝并在胸前,坐在椅子上,睡颜恬静。 她的黑色裙子是这副画里唯一的暗色,却不突兀,反而美得矛盾又和谐。 乔烟的脑袋搁在膝上,随她的呼吸微动,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去。 徐怀柏两三步上前,托住了她的下巴。 她眼睫轻颤,悠悠转醒,眼睛睁开一条缝,皱着眉,像在辩识什么。 他没说话,就这样俯身托着她的下巴,使她懵懂的脸正对自己,呼出的热气扑在上面。 徐怀柏 乔烟眼眸还含着刚睡醒的水光,有些红,更衬此时眼神的清澈,你怎么在这? 说完,还转头看了看周围,猛地反应过来,现在几点了?过五点了? 是啊。 徐怀柏唇角勾起一抹笑,身后窗外吹进得风让他的T恤鼓起,显出劲腰轮廓,晚霞颜色晕染进来,给他的笑柔和模糊了。 他手还搁在她下巴处,不轻不重地碾了碾,怎么在这睡着了,我找你老半天。 光是查监控,他就花了不少时间,眼睛都看花了,才找到她,被困在这种地方。 他一口气从保卫处跑过去,上楼,开门,乔烟居然睡得正香。 仪器坏了。 乔烟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借不到,就过来看看这边有没有,结果风一吹,门自己关上了。 怎么这么蠢。 徐怀柏戳了戳她的脸,轻哼道,要不是我,谁找得到你? 保安总会找到我的。她坚定道。 保安有我快? 他反问,他的幼稚一贯都喜欢显露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让乔烟无奈。 嗯,她妥协,没你快,你最快了,行了吧。 什么? 徐怀柏眼眸一眯,乔烟反应片刻,也发觉自己这话有歧义,忙改口,没,你不快不对,不是那个不快 嗯? 什么不快? 他来了兴致,松开她的下巴,指尖游离到她脖颈处,细细抚摸。 就 乔烟没敢看他的眼睛,她猜的到那双沼泽似的桃花眼此时的样子,多看一样都会被拖下去溺死的样子。 他的手指又换了地方,抚到肩带处,轻轻一拨,就滑了下去,露出里面更细的带子。 就什么? 她吞了下口水,想把带子拨回去,却被他的掌心擒住。 空气随着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升了温,徐怀柏抓着她的手腕,抬起来,放到自己唇边,亲了下。 问你呢,就什么?什么不快? 他声音低哑,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刚问完,张嘴咬住了乔烟手腕内侧一块细腻的皮肤。 像西方的吸血鬼,温柔地舔舐,而她是被漂亮血瞳定住,迷住的人类少女,忘了凶手,记住了爱人。 啊,说不出来啊。 徐怀柏根本就不给她回复的机会,抬手,把另一边肩带也拨了下来,低声道,那就做出来,好不好? 反正再漂亮艺术的画,在他这里,总要沾上点别的什么东西。 而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下午五点四十三分,室内溢出了细微的喘息。 一门之隔,因为剧烈运动涨红了脸的温如许,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死死咬着唇。 放心就一次。 徐怀柏你得说话算话啊 接着,是椅腿同地面摩擦的巨响,掩盖了手机录音键打开,清晰的一声滴。 温如许蹲下,计时飞快进行着,而他的面色也越来越沉。 T大临海,即使他此时不在海边,也恍惚在面对大海,面对痛苦的深渊。 寂静地,深沉地,凝望自己阴暗的,下作的,不择手段的灵魂。 * 乔烟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穿裙子就是为了方便徐怀柏的。 因为这人兽性大发时从来不考虑时间地点。 图书馆休息室,地下车库,破旧的实验室,都可以是他做她的地方。 原本长及脚踝的黑色裙摆被推上去,卡在腰间,布料扫干净了桌上的灰尘,变得浑浊。 她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目光涣散,连着窗外的晚霞也不稳起来。 两人衣服都很凌乱,但还是穿在身上,窗帘大大方方敞开着,博智楼偏僻,周围连一般高的建筑物都没有,离其他功能楼远,但他们所在的房间恰好在背后。 怨不得徐怀柏,这种你情我愿的事,乔烟嘴上从不说,但身体很诚实。 只是吻了一会儿,下面就泛滥成灾了。 徐怀柏吻到她的rufang处,腰弯着,她的腿被他敞开,夹在他的劲腰两侧。 垂眸,就看见了白色布料上明显的深色。 她有些难为情,下意识想并拢,却只会夹住他的腰身,造成主动的假象。 无疑,徐怀柏抬手勾住她腿弯,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一提,隔着运动裤棉质触感,他的guntang就这样贴了上去。 腿心的濡湿与烈火般膨胀坚硬的欲望冲撞,叫嚣着要挣脱最后的枷锁,偏偏主人不急不躁,用指尖轻拨弄着xue口。 怎么湿得越来越快了。 陈述的语气,隐隐含着愉悦,徐怀柏把内裤布料拨到一边,抚弄上花xue,浅浅触碰着xue口,让乔烟不由得一缩,弓起了腰身。 胸前饱满颤动,挺翘着,在无意识地索求。 不对,这应该叫 他插进一根手指,眯眼感受花xue猛然依附,搅了一圈内壁,俯身在她耳边轻道: cao熟了。 唔哼。 乔烟轻哼一声,衣裙在腰间堆积,她双臂撑在身后,纤细的身子看起来不堪一击,实则能承受太多顶撞。 徐怀柏也是这样觉得的,她的身体的销魂,他领教过太多,从刚刚他手指插进去的那一刻,湿度就已经够了。 于是他抽出来,用沾满她透明花露的手解开了自己运动裤的抽绳,把东西掏了出来。 欲望早已昂扬,顶端甚至隐隐冒着液体,经络明显,蓄势待发。 他一点也没犹豫,就挺腰,将整根没入。 毫无预兆地贯穿,乔烟张唇叫了出来。 徐怀柏你轻点啊 她断断续续地说,手指攥紧,被填满的感觉让她一时意识迷茫。 花xue紧紧吸附着巨物,爽得他头皮发麻,喟叹般掐紧了她的腰,往自己身下压,让巨物与花xue交合更深,更重。 乔烟浅浅呼吸着,气息不稳,抬眼看徐怀柏,后者比她好多了,眼角眉梢都是愉悦,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小腿雪白莹润,触感极佳,散发着她家里沐浴露的香气,跟他身上的一样。 他转头,吻从精致小巧的脚踝一路向下,在小腿肚上不痛不痒地咬了一口。 这让乔烟回了回神,泛着水光的眼半眯着,迷蒙的雾气散去,她发现这人身上衣服除了那地方都穿的好好的,反观她,裙子全部堆在腰间,内衣落在一旁,狼狈又yin荡。 心里没来由地不爽起来,她抬手去扯徐怀柏的T恤,触到一指结实有力的腹肌。 干什么? 他哑声,声音里是带了欲望的沙,攥住了她的手腕,想脱我衣服? 乔烟不答,眉头皱着,似乎并不察自己此时模样正委屈,就看着他。 他睨着她,两秒过去,口中溢出一声轻笑,想脱直说,撒什么娇。 也不等她回话的机会,放开她的腿,抬手就脱掉了身上T恤,肩膀宽阔,胸膛连着腹肌块块分明,充满力量感,人鱼线漂亮,勾勒着有力腰身。 小麦色的皮肤,比冷白皮更有韵味,是常年打球锻炼的结果。 乔烟没出息地吞了下口水。 她知道,徐怀柏的长相身材,一直都没得挑,所以她愿意做他的情人,愿意跟他做。 满意了?他问,你满意了,就该让我满意满意了吧。 衣服脱完,刚刚的温和也像被脱了似的,他把她腿折过去,迫使她脊背靠在桌上,交合处就这样敞开在他面前。 她觉得羞耻,但腿被他死死压住,反抗不得。 他做事一贯不给她缓和考虑的机会,zuoai也是一样,压着腿,就开始挺腰抽送。 巨物抽出一大半,又一把顶进去,囊袋拍在臀上,啪啪作响,徐怀柏每一下,都是冲着宫口去的。 花唇被挤压得变形,只剩窄窄一条缝,经受着摧残。 乔烟绷紧了脚背,呻吟止不住地从嘴里溢出,胸前双峰耸动,跟随他撞击的节奏。 唔嗯啊啊哈你轻点啊 轻了怎么舒服? 徐怀柏又说了这种话,还用着特别无辜的语气,喘着粗气,再说,你看这里这么安静你不得创造点响动,给这添点人味? 谁会干这种事增添人味啊? 心里这样吐槽,但乔烟有口说不出,荷藕般的手臂抵在桌上,她被撞得连连往后,只得用手无力地稳住。 被撞远了,又被他掐着腰扯回去。 guitou顶到宫口的时候,疼痛夹杂快感,让她没忍住尖叫出声,崩出了哭腔。 徐怀柏眼眸半闭,眼尾泛红,舒服地直嘶气,又觉得不够,将她两条腿都夹在自己肩上,胯骨打着她的臀。 圆润的臀此时已经红了一片,内裤被拨成了一条,可怜兮兮地勒在那。 忽的,他又把她的腿折回去,往下压,她身体很软,以至于膝盖叠在胸乳上时,像面团一样挤成一团。 他的动作一直没停,猛烈霸道,打桩似的欺凌她的臀,每一次都能冲平花xue里所有褶皱。 跟他说的一样,cao熟了,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抓着不放。 快感累积,乔烟身子一颤,花xue收缩,吐出大股露水,同时绞得徐怀柏差点缴械。 他没戴套,失守的边缘,他用最后的理智拔了出来,大股jingye射在桌腿,液体粘稠,不少落在了她黑裙上。 黑白交缠,空气中弥漫着yin靡,窗外晚霞颜色更深,红却不比乔烟的脸颊。 她正顺着气,张唇平复呼吸,眼神迷离。 他们身下的桌子正对窗户,风涌进来,吹干身上的汗,带来些许凉爽,也抚动了她的裙摆。 橘红晚霞的光打进来,落了些许在徐怀柏脸上,勾勒出高挺鼻梁,清晰下颚线,再往下,喉结起伏。 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东西疲软下去后,他没着急整理衣服,反而拍了一张晚霞的照片。 照片左下,只出镜了一小片黑色衣料。 他没有zuoai拍照的习惯,录音也没有,这种东西留着,对女方太不友好。 所以屏幕上的确是正经照片,他拿下来给乔烟看了一眼,问,好看吗? 此时的晚霞比他们开始前颜色暗沉,橘红深蓝,天边泛着粉,犹如打翻了调色盘,而白色窗帘凌乱,往下除了学校的绿化带,就回到了陈旧的桌子。 她懒懒地抬眸,瞥了一眼,还成。 高潮后的倦怠让人犯困,乔烟打了个哈欠,看着徐怀柏穿戴整齐,才有气无力地去摸索一旁的内衣。 刚拿起来,就被夺走,他抬起她一只手给她穿进去,懒死你了。 他吐槽,顺势把人靠自己怀里,低头给她扣好背后的暗扣。 乔烟的耳朵正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楚听见他的心跳声,平稳而有力,不见丝毫慌乱。 也对,她想,这种事,他得干过多少次了。 于是她没再开口说一句话,直到徐怀柏给她穿好衣服,牵着下楼上车,她都没说话,只是闭眼假寐。 *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没在乔烟的御园小区停下,反而到了另一个地方。 海城东北城郊,柏荟澜山,临海,上半年刚建成的别墅区,主打海景房,度假村等等,房价居高不下,私密性也好。 徐怀柏把车开进去,乔烟已经醒了,他进了一个车库,下车给她开了门。 到了,下来。 她环视一圈,这哪? 我平时住的地方。 带我来这干嘛? 他没回答,锁了车,扣住乔烟的腰出去,三层别墅,一楼背后有个挺大的花园,通体白砖,房顶棕色,二楼还有二十平的阳台。 到了玄关处,只有一双拖鞋,徐怀柏又给她翻了双,男女同款的样式。 她穿上,踩着木质地板走了进去。 客厅落地玻璃门外,连通了花园,石头彻的花坛,长着很多不知名的绿色植物,花也没一个,土壤都像新翻的。 乔烟瞧着,正在猜那是什么植物。 看出来是什么了吗? 徐怀柏走后来,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声音含笑。 没。 她答,偏头迎上了他温热的呼吸,又偏回去,夕阳的余韵已经散去,只剩零零散散的霞光,给碧绿的叶子渡了一层橘光。 乔烟突然想起一个,自己曾经看过的名词。 徐怀柏,她软着嗓子叫他,挠得人心痒, 你知道,有个词叫做修饰悖论吗? 他没说话,垂眸看着她映着霞光的眼,是让她继续的意思。 就是修饰语与修饰的名词相互矛盾。 她轻轻说道,举了个例子,就比如,黑色的白马,白色的黑马。还有你院子里,橘色的绿叶。 嗯。 徐怀柏若有所思,那用你举例,有什么悖论吗? 乔烟被他问住了,愣了愣。 乔烟他思索,缓慢地吐字,什么样的乔烟?嗯 像是一下找不到形容词,他顿住了,继而被她拧了一把手臂,真是思维发散。 嗤,他不服,这叫做想象力丰富。 乔烟没理他,只是默默给刚才的问题,挑了一个答案。 什么样的乔烟? 他喜欢的乔烟。 这也算是一个修饰悖论了吧。她这样想。 至于那些植物是什么的答案,这个悖论成不成立的答案,谁知道呢?谁关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