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六、诚实
一一六、诚实
刚刚在花心的那下猛撞还没有缓过劲来,易晚小腹酸麻一片,哀哀想叫时又被他含住小嘴,慢半拍想起来这里还算是公共场合,顿时浑身发烫。 还没等她喘口气,盛之旭下面还插着她,就一把将她抱着顶起来,贴着墙面往上蹭了一大截。她双脚离地,惊得立刻大腿夹紧他的腰,xue道死命抽搐收缩。偏这小子在这时候还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抱着她的腿挺着腰向上猛撞,撞得她发簪散乱,淋湿的黑发披散下来如同蜿蜒的水墨。 太深了又太重了这个坏心的,用上她的重力来折磨她。被狠狠贯穿的致命快感揪着她每一寸神经,易晚掐紧了盛之旭满是肌rou的肩膀,漂亮的指甲切到他皮肤里。 盛之旭喉咙深处极其性感地嗯了一声,含着水流低声涌出恳求:晚晚轻点轻点吧 你这样用力,然后还叫我轻点!? 易晚又气又臊,想去推他的头,刚用几分力气就发现自己摇摇欲坠,只好又不甘心地攀住他。 好胀!难受啊呜呜 盛之旭其实也没多好受,她太紧了。小小两片rou唇,浅浅一条甬道,居然能把他夹得发痛,在里面每一次挺动都张力绷紧到极限,包皮拉扯,整个杵锤一样的guitou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他展示出他的全部来,抵着她的内壁狠狠研磨。 嗯感受到了吗?是谁在cao你?嗯?说呀说呀晚晚 他偏要折磨她,是他坏吗?明明就是她坏!她要做整棵树上最漂亮最甜美的那枚鲜果,好不容易摘到了,打开了外皮却又不让他一个人吃,她才是最坏的人。 在更衣室门口见到她走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就想这样把她抱在身上干她,搂紧她的小屁股,不给别人分到一点点果rou。 是他的,都是他的。 他把她越抱越高,自己也站得越来越直,几乎是用惊人的力气把她钉在墙上,一手一边把着肥腴的大腿根,扎紧了腰杆,哪怕自己动得辛苦,也要cao得她叫都没法叫。 下午两点的日光从高处的磨砂窗透出,热辣被冷却一层,漏进来柔和的明亮。偌大的公共淋浴房几乎无人使用,只有角落的这间,隐隐有水气蒸腾,淅沥水声作响,夹杂着一些听不清的低吟。 易晚惊恐地发现自己被推得已经隐隐高出他一个头了,少年勃发的身体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他下身保持这个姿势,然后一个猛子扎在自己奶子里的时候,她低头看见他肩臂几块肌rou轮廓的线条,清晰得如同捆绑的皮绳,用欲望紧紧缚着她。 她是没看见盛之旭绷紧了的臀肌,还有自己两条比墙砖还白的腿,细细脚腕儿交叉在他腰窝上,要多色情有多色情。她白里透红,他麦色健康,两个人一起摇晃,深色浅色几乎混到一起去生出残影。 我不行了你放我下来,唔!你听到没有 盛之旭:没有,我什么都没听见。 他越插越深,强行破开她的抵抗,开始戳弄花心,易晚腹中酸软得几乎要化掉,昂起脖子来无声张开嘴,唇边流下的不知道是涎水还是清水。 她明明要被强行弄上高潮了,这时候盛之旭却突然又停了。 他在雨点一般的水帘中逼视她,湿掉的刘海一绺绺变成锋利的形状,刀光剑影一样布在眼周,平时温顺乖巧的眼神就变得复杂莫测起来。 想要吗?他嘴唇一抿,叼了一口她绵软乳rou,故意扯开一点再松开,看着它颤颤地弹回去,yin荡又可爱地摇晃。想要就说呀 他逼着她开口,一边吸她的rutou一边轻轻地拿下面绕着圈蹭她,易晚上不去也下不来,想自己动却又怕摔,连声埋怨: 你干什么呀你、你讨厌! 盛之旭不知脑子哪条筋搭错,听她这样撒气居然十分开心,似惩罚又似奖励一般又深深顶了她一下,在她爽得发软时又不动了。 对,对,晚晚,我们诚实一点。他调整着后退半步把她放下来一些,又去吻她红红小嘴。不要哄我,也不要哄自己说吧 说吧,说吧,你真正想对我说的话。 放下来的时候可能碰到了开关,水温升到一个热乎乎的高度,易晚被吻得缺氧,更觉得呼吸困难,眼前弥漫的都是热气。 说?说什么? 她向来是习惯了什么都不说的。小心把自己的想法藏好,选一条安全不出错的路,念几句好听的大道理,骗骗别人,也骗骗自己。 但一次次的,总是会被各个男人教训,抓住她敏感的弱点,将心比心地置换,每每都能带出她的真情流露,让她之前的伪装变得意义全无。 在这些人面前,她真的没办法,她的心让她没有办法。 今天,看着盛之旭为了自己发这么大火,看着他雄性荷尔蒙爆棚,每一寸身体都写满对她的征服欲,说她不感动吗,说她不发情吗,那是不可能的。 明明自己也担心他会离开,担心他所谓的接受只是意气用事,担心他有一日就不再喜欢她了 她确实不应该再敷衍了。 管它什么从前以后,现在她放不开他。 易晚朦胧睁眼,瞳孔迷离犹如月下花影,绰绰飘忽,又被晶莹水色染得流动发亮,盈盈一汪深情池面。 她的声音含混又清晰:我想要你,嗯阿旭说着说着甚至染上些哭腔,听得人耳朵发麻,喜欢阿旭快cao我呀 盛之旭恨自己只长了两只手来爱抚拥抱她。 他再次狠狠插到最深处,找到她轻轻一碰就泛滥蜜汁的花心,不顾她微弱的蹬腿抗议,抓实了她的腰臀就是猛冲顶cao。易晚瞬间就被他带到顶峰,夹着屁股高潮得胸口玉兔横跳。 唔好激烈,又好舒服 热水噼啪砸在她rutou上,她一个激灵,还没从余韵里回过神来,盛之旭一把抽了出去把她放下来。她脚跟踩在棉花里一样,膝弯眼看着就要往下折,嘴里却还嘀咕:诶你怎么走了呀 盛之旭撑住她把她转了半圈,让她扶在墙上,掐着她的腰儿往下按,摆成一个撅着屁股妖媚勾人的求cao姿势。 晚晚别急 意识过来他在取笑她刚才的话,易晚咬着牙就要站直,却不想他在此时突然又大力捅进来,从后面把她入得骨软筋酥,指甲抠进瓷砖的缝隙,又被水润湿得差点打滑。 我才不走。他一手捏着她的纤腰,一手伸到她胸前抓奶,把她牢牢固定在怀里,大开大合打桩一样插她的xue。换了个体位之后易晚放松了些,那张惯会夹男人jiba的的sao屄也没那么紧张了,里面又热又湿,挤压着guitou吸啜,盛之旭只觉得比方才还更想射。 真是妖精。 易晚才刚去过一次,正是疲累泛软的时候,就这样也能把他套得死死,柱头柱身被软rou满满包裹,盛之旭每次抽出都要体会一次那种黏稠的挽留,只想把她cao得求饶。 谁让她长这样一张sao浪的小嘴呢。 易晚真是又爽又辛苦,腰和腿都累极,可身体深处被胀满的感觉又那般快乐,能感受到巨大guitou的疼爱,她弓起背差点又要叫出来。 盛之旭放在她奶子上的手飞快上移,两指扒开她的唇瓣就塞了进去。 上下两个嘴都被他堵上了,saoxue被他的jiba狠cao,小嘴也被他的手指塞满。这种yin靡的感觉实在让人发sao,易晚脑子还没转过弯,就已经含着他的指头舔弄起来,小舌头绕着他的指腹画圈,跟他的指纹摩擦起舞。 靠! 盛之旭白牙几欲咬碎,一个猛扑把她摁在墙上就是百来抽的大力穿插,直到她扶着墙也站不住,屁股一拱一拱地又xiele一大股yin水,他才挺进到最深处,体会着她rou壁的痉挛,一口咬住她后颈,射了她满xue。 花洒孜孜不倦工作,温热水流冲过二人身体,稀里糊涂的体液就一点点稀释,地面上的白沫浑浊逐渐化开,踪迹不可再寻。 易晚好不容易才能看清东西,抹了抹脸上的水,回头看盛之旭。对上他等待良久的吻,她转身靠在他怀里,终觉卸下了重担。 盛之旭觉得她的唇在嗫嚅,松开亲吻去听。 哄你,就是想让你不要走啊 她眼角的湿迹不知道是水还是泪。我是真的喜欢你,不会骗你的 是呀,她这么聪明,还是能想懂他在急什么的。 盛之旭心头又甜又痛,低头去亲她侧脸,他同样湿润的眼尾也贴上她的,仿佛一种印刻。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他知道自己会有一席之地。 【本文主旨:如何把花心病说得理直气壮 易晚:从前我不好意思说,现在我告诉你们,我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