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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是庆祝我上学的第一天么?”倚在橱柜边,看着正在化开一块黄油的的周昱时,朱砂还开了一句玩笑。但在牛排煎好之后,朱砂看见了一同被摆在了桌面的蛋糕。“生日快乐。”周昱时在烛光中似乎有别样的光芒。朱砂怔了一下,随即微笑,“谢谢。”她真的忘记了这件事情。她几乎没有过过生日,孑然一身。她的母亲不会为她过生日。江承……大约并不知道她的生日。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周昱时同样对生日party这样的东西感到厌倦。朱砂并不是朱玥,她不热衷于在陌生的人群中做partyqueen。他把一根钻石项链给朱砂带上,手指在她洁白的脖颈处扣上了项链的搭扣。他带着些微歉意,时间很紧,挑选十分匆忙。朱砂低下头,钻石的光耀眼夺目。她搂住了周昱时的脖子,然后他们接了一个覆盆子味道的吻。奶油带着覆盆子的酸甜充斥了他们的口腔,舌尖扫过的地方无一不甜,一颗红色的浆果被他们搅拌出了汁液,一半送入喉咙,一半溢出嘴角,仿佛血液。不满足。他们开始接蓝莓味道的吻,他们用舌头去争夺那粒圆滚滚的小果实,一个人在卷住的同时就会被另一个人的舌尖卷走,蓝莓在两个人的口中游走,直至朱砂彻底地咬住了它。“分享……”周昱时再次夺走了蓝莓,它已经在变得破碎,果rou在唇齿间被分离,然后被咽下。再然后是樱桃。周昱时咬住了她乳尖的樱桃,同样的红润,却更加香甜。她有两颗,可以任他索取。他用舌尖缠绕,挑弄,然后把它含进口中,它比樱桃的果rou还要嫩滑。她的身体如同奶油一般,香浓而滑腻,她的胸口沁出了薄薄的汗,如同在奶油上滚落的水珠,带着香气,他舔舐着却还想要更多。他舔过她的脖子,她的小腹,她的背,她的腰,她的腿。她在他的舌下化为了水。她的xiaoxue如同绵密的慕斯,没有一丝缝隙地包裹住了他,他在慕斯中抽动着,却怎样都无损她的软滑。她似乎有夹心,里面如同夹着芒果粒,湿润而柔软,在他的抽插间刮过了他的棱,吸附着他的roubang。他在她的身上吸吮出了一个又一个艳红的草莓,烙在最洁白的奶油之上。他的液体如同浓稠的果酱,打在了慕斯的深处。她喷射出的就像最顶级的香槟,用于祝贺。她是最顶级的甜品,一口就让人迷醉。生日的晚餐从傍晚吃到半夜。席间的只有一道甜品被吃的干干净净。甜品裹着毯子坐在周昱时的身边,看着幕布上的电影。周昱时的收藏乏善可陈,朱砂在里面翻了半天也只挑出了这部文艺爱情片。她不喜欢。但似乎也能接受偶尔看看。但是在看到男女主人第二次因为误会而分手时,朱砂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睡意,“你不会觉得无聊吗……”没有等到周昱时的回答,她就靠在周昱时的肩上睡了过去。周昱时看着屏幕,一直看到经历种种误会而导致分分合合的男女主角最终在异国他乡相逢,携手走进教堂。屏幕黑了下来。他抬起手摸了摸朱砂的头发,回答她,“不会。”————————————————-。-74、晕船从秋季到冬季,朱砂都陷在了繁重的学习任务中,她的课程非常密集,几乎没有一点空余时间。她在这几个月里把自己的睡眠压缩到了最低限度,她明白自己缺乏什么,在先天不足的条件下只能依靠后天的努力。这种繁忙程度甚至有时超过了周昱时。在周昱时不出差的夜晚,他会陪着朱砂挑灯夜战,即使并非科班出身,他的理论基础也非常扎实,更具备大量的实践经验。他还有足够的耐心——除了在拔掉朱砂在苦读时咬着的香烟,然后毫不留情地把烟头摁灭。这种忙碌一直持续到了圣诞节的假期。周昱时在平安夜度过了他的26岁的生日,他和朱砂对酌了一杯,这个夜晚平静地如同过去的每一夜。圣诞节的零点钟声响起的时候,他们碰了碰杯。圣诞节假期中周昱时带着朱砂去了加拿大进行冬日的狩猎。他曾说过“下次”行程不会再有波澜。一切血腥的猜想都没有发生,没有从冬眠中醒来寻觅食物而悄悄出现的黑熊,也没有在无意中迷失于白色的山林,他们这一次出行毫无波折,是让人意想不到的顺利。朱砂收获颇丰,这几个月她在难得的休息时间会和周昱时去射击俱乐部练习,在射击准度上已经有了相当的把握,冬季灰色的公驼鹿跳跃在山林里,跑的飞快,她成功地把一颗子弹射进了它的脖子,然后遥遥地看见它倒地。朱砂欢愉地切下了它的头部,巨大的鹿角象征着她的胜利。她和周昱时在林中营地的木屋中zuoai,在壁炉中的木柴烧的噼啪响中,她透过窗户看到了檐下的松鸡,她一枪可以打到一串。周昱时在后入朱砂时抚摸着她的脊背,她的脊骨微微凸起,因为太用功,她在这几个月好像又瘦了一点。他的手指在她的背上摩挲。但他不会打断她的努力,她可以更优秀。从加拿大回来他们回去了周家的宅邸,周树昌晚上和周昱时谈了谈。“公共基金今天流入了一笔资产,来源是你的信托基金。”周树昌托着茶杯,有些疑虑,但语气平和。“我放弃了。”周昱时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回答这个问题,他说的很自然,“祖父的初衷只是希望我能够成家立业,这笔钱于我只是锦上添花,流入公共基金会发挥更大的价值。”是责任,也是投资。“这是你祖父给你的,我不会过问它的用途,你既然这样选择我相信你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不过有些事不要瞒着朱砂,夫妻之间还是开诚布公好些。”周树昌颇有夫妻相处之道,他担心周昱时一开始会隐瞒他的婚姻与一个信托基金挂钩,如果拿到了,也好,但要讲清楚,不要让朱砂觉得只是为了这笔钱和她结婚。既然没有拿到,也好,说清自己的想法,好过最后有心结。周昱时听着父亲的谆谆教诲,他的父亲似乎总是默认他会欺负他的妻子。周昱时把“妻子”两个字在舌尖滚了滚,“我知道。”圣诞节过后周昱时重新踏上了繁忙的出差之路。紧接着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