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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嘉咽下苦水,垂着眼低迷道:“小霏,我说过了,我……”“别说了!”章予霏直起身从背后贴上她,埋首到她颈间,嗅着她的气息,忍不住地,泪落如雨。章予霏的声声哭噎重拳一般砸落在心,伤口重新见了血,不知道是久远之前没流尽的,还是新rou撕开了新伤。“你别赶我,也别再说了……就算是怜悯我、成全我,好不好?”盛嘉闭起眼,悲戚从眼底溢出,她调用了除去抵挡悲伤之外的最后几分气力挣开了人,转身,在章予霏失神跌坐之前,张开了手臂支撑她。“你为了我,不值得。”章予霏眼中重现色彩,她迫切地回抱心上人,隐隐为她们的未来担忧着,坚定地道出回应:“我愿意。”第二十四章(目送佳人走的小忠犬)上午,得了主治大夫的“赦令”,尤时易陪凯恩出院,尤时易做主给凯恩买了房子,就在公司对面寸土寸金的繁华商业区,她自己则住在南城富人区,她离开的这几年,瞿源不嫌路远将家搬到那里,尤时易知道她这么做是为的女儿的教育及人身安全。瞿源在外头再浪荡,女儿面前只安分做好母亲。被保镖接上,尤时易落话先送凯恩回去,她闭目倚在后座胡思乱想,不知不觉昏睡。凯恩看到她无意识歪头的那一瞬,挪过去小心给她依靠。她再醒来,是因为手机铃声搅扰,尤时易蹙着眉头从接过包,睡眼惺忪翻出手机,“嗯?”简单的鼻音,听来就是没睡醒,那头的阿松愣了下,回复:“小姐,瞿源来会所了……”他在那头稍微停顿,“她看上去喝了不少,正在大堂里发脾气。”“嗯,”尤时易揉了揉脖子,向身边垂眸思索的女孩瞥了眼,不着痕迹打直身子,转向窗外,“留下她,我这就回去。”·“好好养着,今天让林姨做点清淡的。”临别时尤时易扶着凯恩肩膀笑言嘱咐:“jiejie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尤时易面对凯恩,自称基本都是“jiejie”。凯恩点点头,她知道尤时易急着回去做什么,刚才的通话,得益于密闭车厢里她都听到了……她不想尤时易和姓瞿的再有什么交集,她想尤时易为她留下……很想很想……她没明说出来,苦于没有理由。凯恩下车,站在楼门口目送那车离开,她不自禁跟了几步,遥望那辆宝石蓝轿跑消失在视野。阿齐她们跟了尤时易几年,对尤时易的性情,以及她与瞿源的过往多少了解一些。放下凯恩,阿齐瞄了眼后座,催促司机适当提速。尤时易闭着眼把玩着手机,眉头紧蹙显然是急不可耐。阿齐很有眼力见儿地拨号回去,直接到会所前台,“请瞿总先去客房休息,小姐我们这就回去。”(下章是车,明天发,手机里没有……)第二十五章(瞿源心疑逼问)“把房间的电断掉。”尤时易留下这句话,目不斜视匆匆上楼。瞿源叉着腰在套房中踱步,头顶黑掉她骤然回头,挽着衬衫袖口向外,急于讨要解释。门在她眼前敞开,纤细的身影逆光而来,窈窕款步。瞿源眯起眼,看清来人熟悉身形,迫不及待迎上去。贴靠的身体挤压着空气攀升温情。“我好想你,”瞿源随手关上门,圈人在门板后,说着正经的相思,手上做着不相称的大胆的勾弄挑逗,与她贴面耳语,语气状似撒娇:“宝贝儿你真是,我留了方式坦诚对你,你偏吊着我不理我……”尤时易垂眸,在走廊灯光被驱逐之前瞟了眼她们贴靠着的密不可分的光影。耳鬓厮磨,身躯相缠,像极了小别重逢情不自禁的爱人……她心里如是编造着幻想,瞿源一句“宝贝儿”勾得她空荡荡的胃直犯恶心。尤时易被瞿源抚脸缠吻时,自嘲:不知道这世上,瞿源称过“宝贝儿”的女人有多少……不过她知道,扒着手指算来算去,瞿源正经八白宝贝过的女人,从头到尾,只有姓任的那一个……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尤时易强忍着不适承受瞿源的扫荡,但她没心情,也没气力回应她。“是不是不喜欢?”女郎好半刻没回应,僵着舌头由她施为,瞿源又不是傻的,况且她对于调情经验老道,熟知女人在此事上的身心变化,瞿源讪讪退开了唇舌,还人起码自由。不知道为什么,瞿源意识到,她对于眼前的女人诸多不同——第一次约时几次为她破例,回去短短两天,工作陪孩子之余,想的最多的也正是这女人。她床下的娇媚冷艳,与床上的迎合热情……瞿源想象不出她的面容,只是她似笑非笑的桃花眸,挺翘的琼鼻,还有水润的朱唇,足以勾住自己的心。如果不是记挂着那女人上次被她急色伤了那里,她昨晚就想来找她。瞿源为这人守身近两天,已经忍耐不住了……如今人在眼前、在自己怀里,她更是欲血沸腾。“既然停电,我们先去睡吧?”瞿源在小女人耳边蛊惑,她的手挑开尤时易的风衣,游入其中。尤时易里面还穿着昨天临时出门的那身睡衣,她急着送凯恩去医院走前简单披了风衣外套。前情实属迫在眉睫的无意之举,眼下,在捕猎者看来,更像是美人美景对她的盛情邀约。“宝贝儿好热情啊。”瞿源环着她,在她耳边低喃,偏头吻小巧耳廓。尤时易没理会瞿源说的,她不知怎么想起从前似乎从哪里听过,恋人之间吻耳朵或吻脖颈,其实都是花心的表现。呵……她转念又觉得自己好笑,瞿源什么人,做过什么,她还不知道吗?在自己妻子孕期出轨、在妻子离开不久、女儿还在襁褓时就去外头浪迹花丛招蜂引蝶的无耻混蛋!这话从前千百般想过,本以为怨恨终将平淡,不知为何,眼下在她怀里,想着这些痛心的往事,尤时易盖不住满腹心酸。瞿源仍在挑逗,极尽心思蛊惑怀中人迷情,只是不知为何,她吻着吻着,唇舌触及到温热的咸湿,进取的意图骤然间淡薄。“怎么了?我弄疼你了?”瞿源捧着她的脸,掌心糊满了她的泪。那泪入口是苦的,瞿源在家乡听老人说过,人的情绪融在泪里,泪其实是心情的象征,开心泪是甜的,若伤心,泪是苦的。“你家的混蛋又欺负你了?”瞿源捧着尤时易的脸,不自觉间,声调冷下,透露几分维护之意。房间里只有两扇透气窗,光亮少得可怜。尤时易凝神望她,眼前的人都忘不真切。她知道“她家的混蛋”近在眼前,只是瞿源,混蛋本人,不会知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