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你跟踪我?!
第79章 你跟踪我?!
贺璧眼里依然充斥着红血丝,似乎熬红了眼,并没有在跟她那天分开后好好休息。 他也因为震惊一时语塞,失去了一向的从容自持。 随后几天不见的想念促使他一愣过后,一把抱住她的肩膀,瑛瑛! 沈琼瑛语气却有些冷淡,甩开了他的手臂,抬头狐疑:你跟踪我?! 她从没跟贺璧提过自己心理科就诊的事,就连性侵的事都是那天才说过,他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言而喻。 想到这,她没有再等待他的解释,奋力甩脱他快步离开。 贺璧一边紧跟上去,一边语无伦次解释:瑛瑛,你听我说,这是误会,我是听你那天讲的事,很担心你,又怕你会轻生,这两天都没有睡好,又不敢找你吓到你,只好 因为太过于急促解释,他的状态看起来又不大好,仓促之间差点被台阶绊倒。 或许是他的焦灼和锲而不舍感染了沈琼瑛,看到他这样狼狈她终是心疼,停下脚步等着他跟上来,轻拿轻放:我知道了,下次不要这样子好吗? 贺璧在她额头轻吻,都怪我太担心你了,确定你平安无事,下次不会了。 他一摸口袋:车钥匙好像掉了,我回去找找,瑛瑛你去车边等我。 门砰地一声狠狠摔上,贺璧大步走到办公桌后,一把揪住了宁睿的领子,把他按在了窗口:你是故意的! 宁睿唇角勾起一个浅笑,只是巧合。 贺璧嗤笑一声,一拳击在他的下颌,巧合?你故意让我在她就诊的时候出现?!你想让她怀疑我? 还有,我还想问你,你跟她说了什么,她最近总躲着我?! 宁睿轻轻拭去唇角的血,面露不快,从他手下不缓不慢挣出来,你的躁狂症又复发了。 如果不是你让我功亏一篑,怎么会这样!他眼里的血丝堆积,看起来像是恶魔。 宁睿冷笑,是,我是故意的,那又怎样?当初你让我回国,接手她的case,说的很清楚,条件之一,就是你要远离她,不要贸然打扰,你的sao扰害我几年的药物催眠法临床研究因为你的擅自插手功亏一篑,我没有丢下这边烂摊子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还有脸找我?! 贺璧颓丧地来回踱步,像是一只找不到出口的狮子,跟平时的镇定完全不同,他不停咆哮:是你太慢了!是你太慢了!我等四年了!再等下去,即使我不插手,别人也会插手了! 宁睿挑挑眉,心想这也没错,至少下一步,他就要插手了。 当初我只答应你负责尽量治好她,而没有答应你治好她还要交给你。而且为了防止病情反复,你这种人一辈子不要靠近她才是常理。 贺璧闻言,又想上手揪扯宁睿衣领,被宁睿侧身躲掉后他越发激动,我这种人?我是哪种人?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贺璧!我不是贺玺那个混蛋! 宁睿皱眉,盯着他看了许久,欲言又止,终究没有开口。 贺璧双臂俯撑在办公桌上,低声喘息平复情绪,大颗的汗水顺着他鬓角额间凌乱的发丝滴落在桌上,给我开药,多开点,最近我不会再来了,以免跟她碰面。 宁睿从抽屉里拿出三个小药瓶,都在这里,给你准备好了。他目光沉沉看着他,但我还是要说,鉴于你的自控力下降,为了避免伤害,你最好跟她保持距离。 贺璧一把将药瓶都揣进怀里,面色不耐转身就走,我懂!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眼神微眯,你快点治好她,我要跟她结婚,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回去的路上,沈琼瑛和贺璧之间有些沉闷。 沈琼瑛几次欲言又止,因为贺璧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她无法脱口而出。 直到在她家楼下停下来,两人一时都没有动。 你该好好休息了。沈琼瑛看着他满是血丝的眼睛,轻声说。 贺璧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我不想和你分开,害怕失去你,太焦虑了,我睡不着。 沈琼瑛差点心软,想要邀他上楼。有她在,他一定能睡个好觉。而且沈隐也不在 但是她还是克制住了。 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体对于性的抗拒,不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能自行解开。又或者像是塑料的降解一样,需要很久很久。 她有心想要答应宁睿的提议,但是又不得不顾忌到贺璧的感受。 哪怕真的跟妇科检查无异,这种事也不该瞒着他。 而想想那种过程,要让两个都不行的人变成行,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做法,也知道是氛围有些暧昧亲密、破坏秩序、不合规矩的。 贺璧,要不我们她犹豫着,咬了咬唇。 不行,我不答应!贺璧沉沉地看着她,我不同意分手。你刚刚和我在一起,就要出尔反尔吗? 沈琼瑛站在他的立场想想,那确实挺过分的。 她突然抬头,看向他,或许是他的坚持和卑微让她有些动容,她开始考虑起那种可能性,如果一辈子不zuoai,你能接受这样的婚姻吗?如果婚姻注定如此,那她也并非不能忍耐,但即使她愿意为了他放弃治疗,却并非所有男人都能接受无性的生活。 而话音出口的时候,她恍惚了片刻,连zuoai这样的词汇她都能免疫说出口了,可见宁睿的羞耻疗法并非没有效果。 贺璧犹豫了下,没有立即给出答案。 如果她问的是他会不会因此出轨,他其实可以直截了当地否定因为除了她,他谁也不想要。 但是如果是问他能否一辈子不碰她,那很难讲。 四年已经几乎耗尽了他的忍耐力极限。他怕自己会有无法自控的时候,会像那天一样,在刺激之下,强行要她。 事实上,瑛瑛善解人意以为他是一时曲解她欲迎还拒,但他自己知道,若不是沈隐的出现,他会一直做到最后,不管她如何呼救挣扎,都无法刹车。 他的意愿是陪她等到地老天荒,可是他的身体里住着一只困兽,他不能保证自己的身体是否服从。 即使他信誓旦旦可以陪她等,但他自己都拿不准那是多久。 他可以对她有无数个秘密,却唯独在婚姻这一点上,他很虔诚,不想让她感觉到欺骗。 看出了他的犹豫,她却丝毫没有感到意外因为这本就在情理之中。 那如果我们三五年后再结婚,你是否接受?她想起了宁睿对她自愈恢复期的保守推测,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贺璧这次没有犹豫,我想和你尽快结婚,最好是一年内。他没有那么多时间了,那个人 他想嗫嚅些什么来解释,却又似乎无从说起,最终只能跟她在车内相对无言。 两个问题的矛盾,已经彻底宣告两人此时的不可能。沈琼瑛不得不放弃勉力凑合一段婚姻的可能性,正视宁睿提议的方案。 我们需要冷静一下。这个无言的答案依然在她意料之中。似乎没有男人可以忍耐这样的女人。而她自己,也并不想被幽闭在这种状态里,日复一日萧条坐镇冷宫,还没享受过女人绽放的快乐。 也是宁睿的话挑起了她内心深处的不甘,她意识到自己也是有需求的,是可以大声说出需求的。 她不再跟他商量,而是平静述说着决定:我们暂时分开只是暂时,等我这个疗程结束,到时候她会和他坦白,愿不愿继续随他:几个月,或者半年,到时候要不要再在一起,你来定。 从她说出暂时分开这个不可逆的决定,贺璧眼睛又聚拢了血丝。 他死死地盯住她,忽然双手狠狠攫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在了靠椅上,手指掐进了她的rou里,不顾她的躲闪惊呼,用唇舌肆意掠夺,攻伐惩罚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