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mama(微h)
第五十六章 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mama(微h)
她一时有点不在状况的惊愕。 她倒还不至于认为沈隐有什么猥琐的想法,毕竟是亲儿子,而且沈隐是她一手教养人品不差,即便十多年互相很冷淡,感情还并不好。 说实话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沈隐能那么气愤地维护她,她都感到很意外,像是做梦一样不真实。 所以现在,她只是觉得他可能忙中出乱,手放错了地方。她很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但是挺尴尬的,她不知道怎么说才能照顾少年的自尊心。如果是平时她就直接拨乱反正了,但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母子关系刚刚破冰亟需修复,十分敏感脆弱,经不起误解试探。 你她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口,只是有点纠结地看着他。 让她这种内敛含蓄的人把这些话拿到明面上来说,实在太为难她了 沈隐容色还是那么冷淡,好像没看到她的欲言又止,温热的掌心从她柔软的乳rou上摩擦而过,小幅度却迅捷的动作带起rou与rou的轻微碰撞,手持续平移,拉住了逃跑的那只罩杯,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倒显得脑补的她比较可耻一些,我帮你整理一下衣服。 略微的疑惑恰到好处,一尘不染的冰霜少年仿佛就差直接黑人问号脸问她:你想什么呢? 见她还想说些什么,他又适时补充理由堵住了她的嘴,没有表情的脸显得郑重其事到神圣,你这个样子太不庄重,实在没眼看。他顿了顿,很是义正言辞,以后,别这样了。 他这么先发制人一嫌弃一说教,沈琼瑛倒更不好计较了,脸也腾地红了。 毕竟自己挺理亏的,她想。 不过他这话说的,好像她跟人鬼混害他污了眼睛一样。 虽然也半是事实他一个高中生,不该看到今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一向清高自爱的mama忽然间被儿子指责行为思想疑似不检点,冲击有点大,等她从心虚失神中缓过来,他的整理又持续了好一阵子。本来被少年的正气凛然给震慑住了她没有再激烈抵触,想着既然他已经动手了,一下就弄完算了,可后知后觉他好像这动作得也忒认真忒慢? 他机械持续着动作,手掌的虎口处在白腻的rufang的乳粒上压着,充分感受到脂肪的弹性。她甚至能感觉到虎口的窝窝随着动作无意中夹住乳粒的那种刺激,让她感觉到有点不适,身体产生过一股电流,使她全身都敏感地轻轻颤抖了一下,伴随着嗯的一声不适应的排异呻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连沈隐都停下了动作,目露狐疑地看着她,好像不解她为什么被整理个衣服都那么大反应。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如果你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同理现在是反过来的:沈隐看起来若无其事理所当然,那尴尬的就变成了沈琼瑛一个人。 沈琼瑛觉得自己像个痴女,不仅刚刚胡思乱想,而现在居然连儿子整理个衣服都会起反应,哪怕是不适的应激反应,那也是反应 于是她这次果断开口,我自己来刚才那下把她情绪挑唆到了极致,无论如何也是忍不了了,一边说一边伸手去腋下。 可是不同于刚才树懒般的慢,他这会儿的动作又太快了 她还没说完,他已经按部就班继续整理,她的罩杯被他拉了下来,他又捏住整团腻手的凝脂白兔塞了进去,固定好,动作简直快到一气呵成,于是她伸到一半的手只好又讷讷收了回来。 手指临走的时候,指腹还难免又一次刮到已经几次三番被调戏到敏感挺立的乳粒。 哦。沈琼瑛被那一下刮擦到瘙痒,rutou急剧充血硬成了一颗小珍珠,刚平复的脸又红了一下,后知后觉应了一声,有点无地自容她只是觉得自己太不注意形象,让儿子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不管是否事出有因,这都实在是有点难堪。 不过沈隐看起来并不觉得这是不妥当的事,只是在好心为她整理,那么她好像也不应该大惊小怪说什么,所以她把一系列教导他男女有别的话又憋了回去。 一来她今天立身不正自觉理亏;二来刚和平下来的局面,她有点怵他,不想弄僵;再者她又不算是他的谁,已经说了18岁就分开过的话,再干涉更多也挺没意思的。 就这么着吧,本来就已经很冷战了,今天又闹得这么难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还两年的时光,以后大学有了女朋友,他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沈琼瑛想把这件事翻篇,沈隐却显然没这个想法。 他为她整好了胸部和吊带,又托着她的后背让她先枕在自己腿上。 沈琼瑛挣扎着打算起来,却被他按住了,并不想这么快放她离开,揉完了先别起,你再缓一缓,等过了劲儿再说。不然起来又晕,还得我扶你。 哦。沈琼瑛本来想说自己没有问题,可是看他有点嫌弃她麻烦的语气,也没有好意思说。 反正已经躺了半天了,也不在乎这一会儿。 但是刚才疼的疼,心猿意马的心猿意马,现在一下子都停下来,空气就有点尴尬了。 沈琼瑛仰躺着的头,正对着他凝墨般的眉眼和清冷的表情。 两人四目相对,就挺无语的。 今天,谢谢你了。她干巴巴地说。 不管怎么说,他保护了她,是不争的事实,尽管后续有些过激了。 他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 毕竟也不是关系很亲密,十六年都少有肢体接触,现在离这么近更是不习惯。 尤其他现在还是环抱着她,照料她这个母亲的状态。 太尴尬了,对她来说,这种尴尬纯属跟陌生异性接触距离太近的尴尬。 要知道,沈隐对她来说比陌生人并不好太多。 此外就还有点心虚,像是权利义务者角色对调,她不太习惯被拉进自己舒适圈以外的人这么照顾。 谁在她的舒适圈?大概目前只有贺璧和姜佩仪。 她躺在他盘着的腿上,头枕着他的臂弯,还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青草味道,不知道是因为球场带下来的味道,还是独属于这个阶段的少年气。 他的胸膛温度有点热,连带着腰,蒸腾散发着一股像是轻微的汗味儿、又像是什么的味道。让她感觉到有些雄性侵袭感的不适。 她又一次想尝试着挣扎起身,又被他按住了肩膀,她想辩解我真的没事了,可是被他语气不善地喝止了,让你别动就别动! 她太弱小了,弱小到他轻轻用爪子一按,就能让她动弹不得。 她平时在他面前还是挺有主动权的,实在是今天的事情有点乱、有点尴尬好吧,不是有点。 她在他面前好像一下子威严缩水,矮了一头了,居然还要听他呵斥。 她都觉得有点荒谬,但是暂时也不想激怒他了。 不然鬼知道他后续还会不会跟蜜獾一样,持之以恒找贺璧的麻烦。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母亲也不是随时随地都能管住这个儿子的,这就是亲子关系不那么融洽的糟糕之处。 本来也是没想到他会突然爆发这么激动,看到她被人欺负竟然要跟人拼命的架势。觉得麻烦之余,她也有一点点被暖心感动到,也就有点默认他现在凶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