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是美人
舍友是美人
啊啊啊!我的天,太羞耻了!寻芳在刚铺的床单上打滚,像只脱了水的鱼,头发也乱成了一团。 我没想到公共浴室居然是这样的,这里完全都不分男女,天哪!她抱着枕头惊魂未定。 系统刚开始还会回复她的话,但在她这么嚎了十多分钟之后,它就果断闭嘴,打开柜子钻了进去躲清静。 蓬蓬热意从白皙的肌rou下透出来,微卷的黑发滴下水珠,胸腹在动作间绷起诱人的线条,淡粉色的乳晕点在光滑的胸膛上,再往下,是那根顶翘起来的硕大帐篷,让浴巾几乎包裹不住...... 寻芳捂着脸,脑袋里不可避免地反复回放那个色气满满的画面,不论怎样甩头都挥之不去。 啊啊啊!我的天!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再次嚎叫起来。 一个小时后。 终于收拾好了心情,寻芳换了件长裤出门,打开房门的时候她还特意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客厅没有人在,这才紧张地跑出去。车站那里正好有个超市,她循着来时的路往那边走,系统也和她一起,负责指路导航。 你需要先办一个电话卡,除此之外最好去领一下你的学生卡,这边公共交通需要它。系统提醒道。 电话卡倒是容易,在超市就可以办理,幸好德国人普遍会英语,寻芳只是费了一番功夫就办了下来,买了卡,除去一些厨具和生活用品她还买了些菜和rou,这里也卖大米,但是她手上没有电饭煲,所以只好先买点吐司和面包当做干粮。 逛超市容易买多,再加上她还没有资金限制,最后结账时购物袋不轻,可是她得自己提回去,幸好这里都是乡村小路,没什么车经过,走走停停地也不会太累。 今天是她在异国的第一顿饭,寻芳想犒劳自己,于是先取了生菜、紫甘蓝和西红柿清洗干净,然后放在盆里控干,接着开烤箱把汉堡皮放进去,然后热油煎腌好的厚牛排。牛排煎到九分熟,她取下来切好,然后片西红柿,开始叠巨无霸汉堡。生菜、西红柿、牛排、双份芝士、蛋黄酱、烧烤酱和紫甘蓝,最后盖上汉堡皮,拿了根长长的竹签固定住整个汉堡,然后把它放在她新买的盘子上。 她满足地拍了张照片,系统说:对了,你可以经营一下自己的社交账号,和目标接触之后可能要用到。 建议多发热爱生活一类的照片,经计算,这种风格能获得82%以上网友的好感。 行吧,我等会吃完饭再弄。寻芳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先发了个朋友圈,然后端着汉堡走到小吧台旁坐下。 不过在寻芳刚开始享用自己的食物时,厨房就迎来了新的客人。 什么东西这么香?来人用德语说了一句话,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那边。 首先跃入眼帘的是极其耀眼的红发,像是一朵火烧云一样从天空落到了人间,微长的刘海下是一张精雕细琢的脸蛋,仿佛神话里的美神,有种雌雄莫辨的神秘气质。 你好。美神走了过来,弯起眉梢,她注意到那两扇卷翘纤长的睫羽,愣了半拍才回复:你好。 我是修,你是寻芳吗?我在邮箱上看到你的名字了。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在朗读她名字时有些停顿,可能是还不太熟悉这种发音。 寻芳从他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有些受宠若惊,她心想:他居然还专门记住了我的名字,真是难得。 调整好心态,她大大地笑了笑:你好,修,你可以直接叫我芳,这样应该会对你容易些。 修,你也是住这层楼吗? 对呀。修自然地在她身旁的软沙发上坐下,我刚回来就闻到了很香的味道,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汉堡,她侧过身给他看自己的盘子,不过我已经吃了一些了,没有刚出炉时那么好看。 看起来很不错。他夸赞道,芳,你真厉害,宿舍里的大家都不太会做饭,我也差不多,最多只会拌沙拉,如果以后有空,可以和你学学怎么做这个汉堡吗? 他的态度亲和,无形之中削弱了来自容貌的锐利感,寻芳喜欢漂亮的人,一边惊叹着一边微笑:当然,你想学随时可以,我很愿意教你。 那真是太好了。他优雅地抿嘴微笑,克制的表情却不会让人觉得冷淡,因为他的语气已经足够真诚了。 寻芳和他闲聊着,忍不住问系统:修是不是任务目标?之前提示的目标都是容貌姣好,让她下意识觉得好看的就是目标了。 系统否定道:不是,修斯·古德里安的基因有先天缺陷,不在任务人选中。 寻芳的叉子一顿:缺陷?是什么缺陷? 系统于是把信息传过来:修·马蒂尔·古德里安,患有遗传性哮喘,不建议纳入采精范围。 她突然听闻这个消息,望向修的目光便不免多了几分同情:美人薄命,明明这么美却要经受这种痛苦,真令人惋惜啊。 对此系统吐槽道:也没见你同情其他生病的人。 她反驳道:可是他们都没有修这么美啊。 修忙好自己的事,就抬手告别:芳,用餐愉快。 谢谢!她笑着挥挥手。等到解决完晚饭,她的心情就像重新加满了电,再次高兴了起来。 走走走,不是还要办校卡吗?系统你快给我指路。她又出了门,想着去学校办卡,顺便消消食。 修。大门打开,一个冷清的声音响起,身着运动衣的男人走进来。 雷恩,你回来了。修从手边的书上抬起头,微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雷恩拉开鞋柜,看到里面陌生的女士鞋,皱着眉头询问:这些鞋是谁的? 是芳的,我们的新舍友,一个从中国来的姑娘。修答道。 女生?雷恩粗浓的眉毛仍皱着,不是说这层不会再分配女学生过来吗?难道是系统弄错了?他这里所说的是学校宿舍系统的隐形规则,虽然是男女混宿,但当宿舍里已有六位男性且只剩下一个空房间时,学校是不会再分配过来女性学生的,这也是一种预防措施。 也许吧。修漫不经心地回答,雷恩对此则是表示抵触:这不行,不符合规定,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他换了拖鞋走进来,顺手扯下额头上的深蓝色止汗带,露出饱满的天庭和深邃浓郁的眉眼,他在长相上偏向雅利安人种,浓密卷曲的深色短发,鼻梁高而弓起,刚硬的眉弓,瘦削的脸颊,明亮的褐色眼眸被淡淡阴翳遮盖,显得有些冷漠无情。 雷恩也的确很少笑,他家虽然往前几辈在印度扎根,而是随着父辈移民,从小接受的是完全的德式教育,甚至由于父亲是军人的原因比普通的德国人更加德国,严谨、守则、直率,这些传统的德式美德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雷恩和往常一样,运动完先接了一杯冷水饮用,喝完重新放好杯子,在软沙发上坐下,他拿起了手机,看上去准备给舍管发一封询问信。 修好笑地制止他:雷恩,你不用问了。回来的时候我就碰到了里奇先生,向他询问了这点。他说这是一个例外,考虑到芳是留学生,在本地租房不便,所以就把唯一剩下的这间分配给了她。 原来是这样。雷恩眉头舒展了些,点点头,然后站起来就要离开。 你不想再多问我几句关于她的事吗?修问。 为什么要问?雷恩奇怪道,等到见了不就自然知道了吗? 修笑了笑:你说得也对。 -------- 6个人,现在已经出场3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