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睡
同睡
傅昭临夜里回来得晚。 阿五来给他开门的时候,向他说了今日刘家有人来过的事,傅昭临听了,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让他下去歇着了。 宋莘的屋子里还亮着灯,傅昭临推开门进去,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走到梳妆桌前时,发现上面放着两条腰封。 他拿到手上看了一眼,看到外侧的金色鹤纹时,眉头不觉扬了起来。 确实是没想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绣起花来,会有这般好手艺。而且一看图样和走线,是下了许多功夫的。 傅昭临往床上看了一眼,宋莘正背对着外躺着,像是睡着了。 他走过去坐到床边,盯着她一动不动甚至有些僵硬的背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去撩她盖在脖子里的头发。 侧躺着的人忽然动了动,转过脸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傅昭临:大人回来了? 看到她脸上压出来的红痕,傅昭临也没打算拆穿她装睡的事,抬手把腰封拿给她看。 这就是你要送我的? 宋莘抿着嘴点点头,耳尖有些发烫。 傅昭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和腰封,道:三小姐手艺很好,就是不知道腰围合不合适。 宋莘随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他的腰,半是犹豫道:应当是合适的 哦?三小姐拿尺子量过了? 那倒是没有。 宋莘抬头看着他,心知傅昭临这是闲着没事找她的茬,便也懒得和他纠缠。 先前傅昭临没回来时,她断断续续睡了一会儿,一直没睡着,这会儿等他回来了,她的睡意也跟着上来了。 大人要是闲着没事,就去洗洗睡吧,都已经这么晚了。 傅昭临呵了一声,又要等着他回来,等他真回来了,倒又不理人了。 那你先别睡,等我沐浴完过来,帮我好好量一下,看看尺寸到底合不合适。傅昭临捏捏她的侧颊,低头在她嘴角咬了一口才转身出去。 宋莘听着他说的话,脸颊红了红,身上了睡意也莫名散了些。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傅昭临便沐浴回来了,换了一件宽大的白色单衣,带着一身的水气进门。 宋莘从床上坐起来,瞧着他走近,心头跳得有些快。 等傅昭临坐到床边,把腰封递给她,让她帮他戴时,她盯着他敞开的衣服里白皙坚实的胸口,脑子里已经开始迷糊了。 要怎么戴 傅昭临瞧见她脸上的慌乱,有些得意地把两只胳抬了起来。怎么量的就怎么戴。 宋莘目光微闪,坐着愣了一会儿,见傅昭临一直抬手等着她,才硬着头皮挪到他身边,伸手做了的环抱的姿势,把腰封从后面围过来,然后在前面扣上。 傅昭临低头看着她的发顶,随着落到小巧的鼻尖上,目光往下,殷红色的唇瓣上透着潋滟的水光。 胸口时不时碰上两团若有似无的柔软,甫一挨着,立马又退开了,快得像是他产生了幻觉一样。 傅昭临的喉咙猛烈地滚了一下,忍不住放下自己的胳膊,轻轻环上她细柔的腰,隔着轻薄的料子来回摩挲。 手下的身子一僵,随后宋莘抬起一张惊慌的脸,小声道:已经戴好了,大人觉得紧吗? 瞧见她脸上的潮色,傅昭临便觉得下腹烧起了一团火。 正好。他哑着嗓子道,低头侧身含住了她的耳垂。三小姐的手比尺还管用,不如来帮我量量这个。 宋莘只觉耳朵里一阵热气,弄得她痒痒的,随即就发现自己的手被包住了,带着摸到一条粗长的硬物上。 硬物上水气还没散开,摸着凉凉的,周身布满了筋脉,光是用手摸着,就让人联想起什么狰狞的兽。 宋莘用手包着,上下动了一会儿,心跳得飞快,又听到傅昭临在她耳边轻笑:三小姐可有什么想法? 宋莘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觉得傅昭临浑以外,哪还有别的想法。 等手心里的东西越发粗硬,她开始慌张起来:大人在外忙了一天,不会累吗 傅昭临一边带着她的手,一边揉她的腰,心火正烧得旺着,听到宋莘担心他累不累,差点气笑了。 三小姐是担心我的身体,还是嫌我平常不够用力? 宋莘听到这般危险的语气,心里一慌,然后就被傅昭临推着压到床上。 他伸手将她胸前的衣服剥了,露出两边白滚滚的雪乳,盯着上面的红玫果欣赏了许久,看得宋莘香腮绯红,抬脚就要踢他。 还没落到傅昭临身上,就被他一手握住了脚踝,往上提到肩上。 大人,别! 宋莘轻呼一声,眼见着裙摆往下坠,裙下的风光全然落进了傅昭临的眼底。 看到他看得入神,眼中时不时流动着促狭的笑意,宋莘羞愤欲泣,恨不得拉起被子把自己脸盖上。 都看过这么多次了,还有什么好羞的? 傅昭临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她裙底的褶裤脱了,然后拉开她的腿,将自己的身子挤了进去。 花xue还是干的,他两指插进去探了探,抻着娇嫩的rou壁捣了一会儿。等里面流出水来,他便抽出手指,撩开衣摆,握着胯间的阳物,对准牝户插进去。 宋莘睁眼看着他,身上的人一袭白衣,剑眉俊骨,劲窄的腰身上一条云纹的腰封,看着确实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然而也是从此刻开始,她心里的儒雅君子已经变形了。 偏生那人一边挺动自己的腰,还一脸餍足地问她:阿莘,舒服吗? 宋莘抓着身侧的被子,咬着下唇,只拿眼睛瞪他。 身上的人啧了一声,拉高她的腿,搭在肩上,然后曲身下来揉她饱满的乳。 柔软的乳rou被粗砺掌心握着,乳尖被捏得又酥又麻,像是有蚂蚁在后脊上爬过一样。 下身被阳物撑得有些胀,被用力捣插着,还有些酸痒。 宋莘扭着身子,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娇啼,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又听到傅昭临低沉的声音:叫声夫君来听听。 好像从第一次这样叫过他之后,傅昭临对于让她开口叫夫君这件事就上瘾了,平时还好,但凡到了床上,必然要迫着她叫几回。 宋莘叫得多了,也渐渐少了心里负担,他想听,她便张嘴小声叫唤:夫君,轻些 傅昭临听了这声夫君,心下满足了些,于是倾身躺下去,换了个姿势,抬高她一条腿,从后面插入。 他一边勾着宋莘的腿,一边把脸埋进她的脖子里,从后面舔她的耳朵。 宋莘耳朵被舔得又湿又痒,低头看见腿心里狰狞的rou根隐没出现,心里酥酥麻麻的,很快就xiele身,花心里涌出一股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