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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肯定又爱又恨了——!”“喔喔喔,懂了。”“混账!”李轻鸿翻头就倒下,一拳捶在榻上,正气得要命,“周芙你有种!”0202那些老头子眼睛一瞪胡子一吹,李轻鸿就知道这周芙扛走娇兰的事,多半有他们在背后撺掇。跟吃醋不吃醋的,八竿子打不着干系!出军营十里,夹道是成片的野生桃花林,桃花怒盛,满天满地,落英缤纷。白马通体胜雪,长长嘶鸣一声。周芙翻身下马,身姿矫捷如鹰,又回身朝马上的娇兰张开双手,“来。”娇兰脸红红的,将手交给他,由他抱着下了马。远处已有接应的人在等了,周芙跟那人打好招呼,又塞了一锭白银给他,请他在路上多多照应娇兰。对方接了银子,又给周芙磕头。娇兰听他的只言片语,貌似是周芙曾在战场上救过他,这等小事是他该做的,不谈辛苦,能还周芙的恩情,他求之不得。周芙打点好一切,递给娇兰一袋银钱,“你的卖身契,还有这些钱,小心拿好。出门在外,戴上纱帽,钱不外露。路上遇到甚么麻烦,就告诉老伯,他会尽心照顾你,一直将你送到家去。”娇兰不敢接,眼泪止不住地掉,“将军,你对我这样好……奴家,奴家都不知道该报答你。”“好说。”周芙略一思量,将娇兰腰间的香囊扯下来,与自己腰间的玉佩系在一起,“这香囊,我看着很喜欢。”娇兰支支吾吾道:“将军,这香囊里面……其实是……”不待她说完,周芙眼神忽地凌厉,吓了娇兰一跳。周芙将娇兰扯往身后,手把住剑柄,挡在她身前,目光牢牢盯住了不远处的人。一队黑衣人,蒙面带刀。刀寒胜水,杀气凛然。周芙打量他们手中月钩一样的弯刀,道:“鸣刀。岐牙人?”“将军,别来无恙。”为首的人道。周芙道:“待我客气,就是朋友;既还是朋友,又何故连面都不露?”那人道:“奉大王之命,前来铲除岐牙叛逆。”周芙将剑抽出来,沉声问道:“谁是叛逆?”“将军,玉无瑕。”风中弥漫起腾腾的杀戾气,卷着桃红,片片落在周芙描金武袍上。他眼睛一眯,眉梢有笑,“不巧,他已死了。敢问诸位,死去的人还能再死第二次么?”“杀!”玉京芙蓉(四)周芙以一敌七,对方鸣刀似镰似钩,来势汹汹,声如雨珠般密集,交迭而至。周芙使剑,时而灵动轻巧,快如雷电;时而凝缓沉厉,重有千钧。七人当中任何一人本都不是周芙的对手,然而七人有进有退,接番上阵,似个密不透风的网,将周芙围困其中,越收越紧。周芙渐现疲态,力趋难支。他挽剑尽力一攻,敌方眼见周芙这一剑势毁日沉月,猛地抬手,触动袖间机巧,暗箭齐发。周芙惊心,收剑格挡一箭,翻身再躲两箭。暗箭迅疾如风,一箭过腰,皮开rou绽,溅出一雾鲜血;一箭掠过周芙束发的红缨带,待他再转身时,浓黑的长发已散落满肩。他一抬眉眼,剑撩起胸前长发,掠去身后。为首人见周芙形貌艳逸,眼尾狭长,能将潇洒与柔媚兼具实属不易,他叹道:“玉面将军,你若真为男儿,又怎么会走到今日这一步?”在旁的娇兰闻言惊疑不定,愣愣地看向周芙。这是甚么意思?周芙不是男儿,是女、女子?周芙懒得搭理他们,这会子只用来喘息还不够,千念百转间都在思量逃生之计。她一人跑也跑得,只可惜身后还有娇兰和老伯,她怎可能弃下他们?正值她受困之际,听得叮叮当当一通清脆的铃响,由远及近,缓行而来。杀手警觉,回身一看,见鬃毛黑亮的宝马上披戴朱红马鞍,鞍山左右挂着小银铃铛,一跑起来,摇荡着响个不停。周芙顿时万念俱灰。方才还难为要顾及娇兰和老伯,现在好了,又来白送一个李轻鸿。“是男儿是女身,当真这么重要?”李轻鸿勒停了马,微微笑着,居高临下地看向这些个黑衣人,“岐牙王派来的?”其中一人认出了李轻鸿,蔑笑道:“正是。小王爷,吾等奉命铲除岐牙叛逆,此事与小王爷无关。两国已停战交好,请您勿再旁生事端。”李轻鸿笑了一声,“奇怪了,岐牙王难道没告诉你,小王之所以答应停战,是因他愿意把玉无瑕的命,舍给小王么?”“你说甚么?”不止他们震惊,就连周芙也轻轻一拧眉头,冷着眼看向李轻鸿。李轻鸿优哉游哉地晃着缰绳,漫不经心道:“你来杀我的人,也不过问我的意思。岐牙王调教出的鹰犬,这么不知规矩?”双方对峙间,桃红的风吹拂起李轻鸿赤朱色的袍角,轻翻涌动,颜色越发浓炽。为首的杀手沉默了,逐渐握紧鸣刀,道:“完不成任务,也是死。如果能在小王爷手里博得一线生机,我们兄弟也不枉来这一遭。”李轻鸿道:“看来是不肯善了了。”他似是无奈的,下马来,从腰间缓缓抽出剑,“我剑法不好,诸位下手温柔一些。”剑仿佛不常用,与剑鞘擦出低哑的鸣叫,如同生锈了一般,难听得周芙心浮气躁:“李轻鸿,你找死?!这是我与岐牙的恩怨,与你无关,快走——!”“岐牙不要你,我要你。我待你不好么,大敌当前,说出这样生分的话来……”这厮竟是这等关头都不忘调风弄月!周芙咬得牙根发痒。李轻鸿扯下朱红外袍,一身轻薄的素纹白衫,裁出男人健壮有力的腰线。他一手横剑,眼睛映在清凌凌的剑身上,笑中带寒,“我舍不得怪你,好在还能拿这些人出出气——!”话音刚落,李轻鸿一剑刺出,攻势雷霆遂至,挑、刺、扣、劈,剑招间凌厉的杀意如同借风而起的熊熊烈火,将七人尽数吞没。鸣刀与宝剑相接,七人缠斗,却反而被李轻鸿神妙无方的剑法压得无暇喘息。李轻鸿步步相逼,反缠住一人步步紧追不舍。剑尖挑开对方刀法中的疏漏,李轻鸿瞄准时机,翻剑迫开对方欲弯的手肘,直往心口一刺,鲜血瞬间溅到李轻鸿的白衫上。他收剑,看见那人倒地不起,轻眯着眼,挥手掸了掸胸前的血珠儿。李轻鸿呵笑道:“这也能当杀手?你们这个行当,门槛儿有点低了。若有命回去,跟岐牙王进言,以后别养脓包废物,浪费银子。”周芙:“……”时至现下,周芙才知自己如何被李轻鸿骗。方才那招是她教了李轻鸿一个月的剑法,且看他使得出神入化,运剑时一丝不苟,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