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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女41(重口慎入)

    

画女41(重口慎入)



    不知何时,春雪她们身上的束缚已然解开,就连脏兮兮的身体,也被热水冲刷了个干净。

    可是这又如何呢?

    在经历了那样可怕的事之后,她们,还有什么是不敢面对的呢?

    春雪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条臭烘烘的大狗,将它那根恶心又巨大的狗阳物插进自己花xue,菊xue,还有自己嘴里的感觉,它甚至还在她的身上排泄,还将狗精狗尿全射在她下面两个洞和嘴里.!!

    太可怕了

    她那个时候多想就这么晕过去啊。

    可是那颗药丸效果之强悍,明明被折磨得身心皆疲,可她只觉精神抖擞到痛苦的程度,似乎一定要做些什么剧烈的运动将身体力过于振奋的精神消耗掉才好。

    为此,不光是她,包括夏霜她们,都像疯了一样地缠着和那条狗交合,宫腔腹腔里被灌满了狗精狗尿。

    一次又一次

    直到她们一个个满身都是狗的阳精涎液和尿液,sao臭腥臭闻之作呕。

    身上的干爽和脱离麻绳束缚的自在感,让春雪有些恍然,她想,噩梦般的惩罚,应该结束了吧。

    唔..

    春雪听到周围有响动,她呆滞地转过头去,后背隐隐作痛的鞭痕让她霎时反应过来,哦,刚刚陈掌事抽了她们一鞭子,把她们都抽醒了。

    春雪仍是呆滞地转回头,垂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不仅是她,其余三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也是一个个跟丢了魂一样,无精打采,动也不动。

    陈苏燕对她们现在的模样甚是满意。

    她笑得像朵绽放的罂粟,从身边黑衣侍从手里接过一张写满文字的纸张,锋利歹毒的目光一个个扫过她们的面容和身体,眼波一转,又回到那张薄薄的纸张上,逐字逐句地念道:菜时,即择取好者,菅蒲束之。作盐水,令极咸,于盐水中洗菜,即内瓮中。若先用淡水洗者,菹烂。洗菜盐水,澄取清者,泻者瓮中,令没菜把即止,不复调和。

    陈苏燕不带喘气地念完一长串拗口的文字,想也不想便对旁边那黑衣人道:不错。再看看别的。

    黑衣人又递上一张纸。

    陈苏燕像刚刚那样念:......切作骰子状,盐腌一宿,晒干,用姜丝、橘丝、莳萝、茴香,拌匀煎滚。

    "嗯,也不错,还有没有其他的?

    陈苏燕这回念完,还朝春雪她们睨了一眼。

    果然,已经有人开始害怕得发抖了。

    陈苏燕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从黑衣人手里接过最后一张纸,她定了定睛,红唇轻启:......淡则味鲜,咸则味恶。然欲久放非盐不可,常腌一大坛三伏时开之"

    "香美异常,色白如玉。

    陈苏燕灿然一笑,收拢手心,将纸揉成一团,直接塞在身侧黑衣人大张着的嘴里。

    哎呀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这三个法子都不错,选哪一个才好呢?

    女人为难地撅起红唇,原地转了一圈,猛地靠近夏霜,陈苏燕看的清楚得很,刚刚发抖的,正是她呢。

    陈苏燕笑嘻嘻地望着她,柔柔问道:小meimei,你说呢,选哪一个法子好呀?

    女人突然的靠近,把夏霜吓得够呛!在极度的惊恐之下,她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险些摔倒在地上。

    夏霜哪有胆子回答陈苏燕呢,再说了,刚刚陈苏燕,分明是让她抉择出一个死法!

    女孩紧咬下唇,内心绝望叹道,原来最终,她们还是难逃一死么。

    揣测到了陈苏燕的真实意图,夏霜的眼睛里顿时起了水雾,泪水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

    陈苏燕轻哼一声,辛辣的言语里满是讥讽:贱货被cao了就成白痴了?连选个法子也不会。

    罢了罢了,就当老娘积德,替你们选一个。

    陈苏燕长而尖的指甲涂得油亮鲜红,摆出一副苦恼思索的样子,轻轻点在自己那精致的下颚上:嗯......反正身子都被cao软了,洗也洗干净了,剩下的就是调味了,干脆----

    把三个都结合一下吧!

    陈苏燕乌溜溜的眼睛顿时一亮,白皙细长的手掌合十一拍,身后一排的黑衣人便会意,不知从哪拖来了四个巨大的透明玻璃泡菜坛子!

    这等动静,春雪她们怕是再失神也该回神了。

    也就是这时,她们才意识到,在她们昏睡的时候,身体早就被人搬运到了这里。

    这地方很大,四面皆是灰蒙蒙的墙。

    但这里除了一个黑木柜和一排看着就骇人的刑具以外,什么都没有。

    黑木柜上摆满了瓶瓶罐罐的东西,里面装着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液体,或是粉末。

    陈苏燕使了个眼色,黑衣人便两两组队,点了那四个赤裸女人的xue,将不能动的毫无反抗之力的她们掳成一排,再从刑具架上拿下黑色皮绳,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将她们的四肢分别系上结,再往她们那纤细的颈子套上一圈,最后将她们整个身体悬吊在天花板上。

    陈苏燕也没闲着,或者说她是最兴奋的那个。

    在黑衣人捆绑四人的同时,陈苏燕正好去刑具架上挑了一把锯刀,又在黑木柜里拿了五六瓶秘药,按着独特的配方进行调配,再倒入那四个巨大的泡菜坛里。

    一切准备就绪。

    陈苏燕手持锯刀,在四女惊恐的目光下走近。

    银铃般的笑声从她蜜唇里溢出。

    她在一片惨叫声中乐呵呵地将四人的手脚齐齐锯了下来。

    哎呀,好多血呀,流都流不尽呢!

    你们这群贱婊子,看看你们平时过得有多好,瞧瞧这rou嫩的,这血腥的啧啧啧..

    黑衣人们看着如此疯魔的紫衣女人,都不禁害怕地咽咽口水----这sao货sao是真sao,恐怖也是真他娘的恐怖。

    陈苏燕嬉笑着切下最后一人的腿,递给身旁的黑衣人。

    随后又让黑衣人们当着她们的面,将那些断手残肢剁成均匀的rou块。

    剁rou的声音沉闷又响亮,骨头在斧刀下断成数段的啪啦声让人想忽视都难。

    墙上悬挂着的四个活生生的rou段,已经有其一受不住这样恶劣的身心摧残了,翻着白眼,嘴唇干涸发紫,眼看就要晕过去。

    陈苏燕连上前去点了她的xue,面色不悦道:meimei这是做什么,别慌呀,还没到时候呢。

    被点xue的失去四肢的女孩眼中情绪都变得支离破碎,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害怕,还是仇恨了。

    陈苏燕当作没看见一样转身,娇滴滴地催促着负责剁rou的黑衣人,指甲尖尖一下又一下戳着那人的背:大哥哥,能不能快些呀,不然食材可就不新鲜了,殿下怪罪下来要打奴家屁屁的,奴家很怕疼的。

    被催促的黑衣人面罩下的脸一僵,手上动作蓦地加快,其他黑衣人听到皆是心有余悸,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手上速度。

    好了,将食材放进坛子里吧,还有rou块,一起放进去。

    陈苏燕见大家完成得差不多了,打了个哈欠,神色略有疲惫地吩咐。

    黑衣人们便将活着的四个女人从皮绳下解下。

    断了四肢的女人体重轻,长度短,是完全可以放进坛子里的。

    春雪她们噙着泪,绝望的看着自己被放进了那个比普通玻璃坛要大上两三倍的坛子里。

    待她们和她们各自被剁碎的rou段一齐倒进坛子里后,陈苏燕便将最后一味调料放入坛内。

    大把的盐巴被倒进四个坛子。

    此时xue道已解,伤口上撒盐让春雪她们疼得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

    陈苏燕没有封坛,她们的人头刚好高出坛一截。

    但没关系,她们的身体正在慢慢软化,从腰到胸,最后到头,会慢慢被泡发成一个馒头一样的      怪物。

    陈苏燕又打了一个哈欠,看了一眼四个泡菜坛,检查了一番后,正准备转身离去,不想手腕上却传来一阵钝痛。

    啪!

    陈苏燕反手一巴掌扇到夏霜脸上,却看见了一张被仇恨和绝望占满的脸。

    她一愣,对方却颤抖着声音,用尽全身力气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其实,机灵如夏霜已经猜到了答案,但是她不信,不信仅是一个那么荒唐的缘由,竟就可以将她们生生折磨到此种地步!!

    陈苏燕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拍了拍夏霜冰凉光滑的脸:小meimei,听jiejie一句劝,下辈子呀,这里----女人手指移到女孩发紫的嘴唇上,重重一按:不要再乱说话了。

    说完,陈苏燕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往春雪的位置看了一眼,不等夏霜再说些什么,便扭着腰臀,笑嘻嘻地离开了此地。

    夏霜死死瞪着那个白腻窈窕的紫色背影,嘶哑着嗓子独自重复着那句话:不要乱说话.....不要乱说话.....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乱说话......"

    十二个时辰过去

    玻璃坛子里的四肢全无的女孩们仍然活着。

    但整具rou段身体显然已经下沉了许多,她们的脖颈以下全部浸没,坛子里的不明液体散发着熟食的香味,水位正好在她们鼻尖以下,嘴唇以上。

    她们在坛子里泡了十二个时辰。

    她们好饿......

    坛子里的rou,好香。

    真的......忍不住了。

    哗...."

    一颗人头沉了下去,光板一样的身体彻底沉在了玻璃坛子里。

    那是属于一个十四十五岁的少女的人头,她还能动。

    美味的rou块包围在她短短一截的身体周围,她难以自恃的张开嘴,极度的饥饿使她狼吞虎咽地吃着自己从自己身上切下来的rou。

    太好吃了。

    她享受得闭上了眼。

    其余三个人头看着少女吃得如此陶醉,不由得纷纷效仿。

    因为她们也太饿了。

    哗...."

    哗...."

    "哗...."

    几乎同时,三个人头都沉到了坛子里。

    这是四个透明的玻璃坛子。

    里面的东西被泡发得白腻浮肿,但走近一看,才发现坛子里装着的竟是四个无手无脚的女孩----她们正贪婪得吃着自己身上的rou呢。

    ......

    杨初成最近没缘由的心情不好,便想着出去走走转转。

    这天,她坐在轮椅上,红樱推着她闲逛。

    她永远记得那是一个阴天,她的宫门前,多了四个巨大的,褐色泡菜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