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唇喂药
以唇喂药
裴如月走在前头,带他到贵妃榻边上,指着地上赤身裸体的靖王: 把王爷弄到床上去。 是。 展长风弯腰,仔细将毛毯展开,尽量盖严实靖王的身体,接着将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走向床榻。 裴如月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见他要把人放下,急忙出声提醒: 王爷习惯睡床榻里面,别让他睡在外头。 展长风动作一滞,抬头看了眼大床,有些犯难。 若是要把靖王送到床里面,他只是弯腰根本够不上,必须整个人也跟着爬上床才行 是。犹豫片刻,展长风无奈听命。 先把靖王放下,长风蹲下身体脱去鞋子,这才重新把靖王扶起,半跪半趴,把人往床榻最里面送。 可不料,他甫一跪上床榻,身后一只手猛地将他按倒在靖王身上,紧接着裴如月微暖的身躯贴了上来 王王妃展长风瞬间如同被闪电劈中的猫,惊得几乎全身汗毛都炸开。 他立马想逃脱,下一瞬,裴如月双手就牢牢缠上他腰部,趁他转脸惊愕之际,把吻狠狠印向他的唇! 放唔唔 甫一开口,长风唇缝立马被她挑开,一粒圆滑的东西从她舌尖生生推进他齿关,带着她口腔的湿濡,他一惊,喉咙一咽,那东西就滑进腹内! 咳!他猛地一滚,撤到床尾,浑身狼狈翻滚下床: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他脸色涨红如血,弯腰抿唇呛咳了几下,话音出口,立马抬眼去看靖王。 床上靖王仍然睡得如死猪一样,如月把他当成rou垫,手肘撑在靖王腹部,手掌撑起脑袋,半躺着欣赏长风脸上的表情。 不用紧张。看他神色慌乱成这样,如月眼眸微眯:又不是春药。 那是什么药?展长风后退几步,一双黑眸圆睁。 你猜猜看? 她心情不错,笑得身体微微发抖,寝衣经过方才和他短暂纠缠,有些松垮,又因斜躺着,大剌剌露出半个肩头,水绿色的肚兜和雪白相互映衬。 她皮肤白得刺目,展长风胸口跳如擂鼓,立马撇开视线:王妃为何要戏弄属下! 他双拳紧攥,心中念头飞闪:方才大意,被她强喂了药,既然不是春药,那会是什么,毒药? 如此想着,他脸色微变了变,灯火映照下,浅蜜的肤色中隐隐掺上了一层薄红。 展长风倏地扭头重新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靖王,想到什么,目光惊愕: 王妃难道给王爷也下了药? 怎么会?裴如月从床上坐起身,拢齐整寝衣,矢口抵赖:王爷只是累得昏睡过去了。 解药呢?她的话显然并不可信,展长风暗自咬了咬牙:拿出来! 好啊。裴如月眼底笑意未减,一双眸子盈盈漾漾望着他: 只要展护卫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给你解药。 长风抿唇,手掌握上挂在身侧的佩剑:解药,拿来! 裴如月神色冷了下去,走到他面前,单手掐住他下颚,冷笑: 若我偏不拿呢!你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