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二回熟(h,4k+含加更)
第十三回 二回熟(h,4k 含加更)
事后,风生抛下一句自己清理便仓皇离去。 梅娘从床上爬起来,拂了拂额上的汗,也顾不得身上黏津津的,便一件一件将衣物穿戴齐全。 此间门外王大娘见人出来,喜笑颜开迎上前,辛苦娘子了,大娘准备了茶水,来。 梅娘想起那人说这婆子已打点过了,想必给的也不少,才会如此谄媚。 梅娘推诿道:不必了大娘,梅娘得赶紧回去,不然丫鬟该担心了。 关于此事,她并未与鸳鸯细说,她也不想说,但是她想鸳鸯应该是明白的。 回屋后,二人相对无言,鸳鸯见她尽管面带潮红,双眸却是一片虚无,肌肤素白,十分弱柳扶风。正想开口劝,梅娘已从衣柜包袱中的小匣子里寻出一张银票,合着那人给的一同折起。 明早将这二百两送去给柳娘子,我放这匣子里了,你且记着。梅娘嘱咐道。 小姐,你这是鸳鸯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你我与那人素未交集,小姐,你这又何必如此。 鸳鸯,她与你差不多大,世道不易,我们都是秦家出来的姑娘,梅娘浅笑低眉,将银票装回匣内,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如何活下去,可她说她不想死,她比我坚强,又我看着长大的,我如何能坐视不管? 无论如何我已是 话意消断,梅娘不再说下去,踅身注了盏茶喝下,便吩咐鸳鸯去打水来,鸳鸯知她的意思,也不再问,浅将身子擦拭了一番,二人便剔灯睡下。 这厢风生隐身回到秦家时,天色已经迟了,院中黑黢黢一片,鬼仆化作的人形睡下,唯有耳房还点着灯。 是那个孩子所在的房间。但此时风生已经无暇顾及,她匆匆回到屋内,便忙从秦雍的身体中出来。 然而挣扎到了半夜,她却左右睡不下。 她的脑中全是一些rou欲的画面。 一些女人纤细的哭吟,湿热的rou体。女人分明独自躺在床上,却像被人强压似的,发出那种yin乱的声音,她没有分寸地哭着,像被狠狠欺辱。 这一切都让她方寸大乱。 让她想要 想要什么? 可能是后遗症。 她想,这可能是因为在这身体里待太久而产生的后遗症。 她根本不想要,都是秦雍的错,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那个女人。 像找到了正当理由一般,风生忽然回到尸体中,瞬身消隐,留下突然被惊醒的鬼仆不知何去何从。 三更,风生冲动地隐入女人的屋内,冲动地将女人的神识拖入幻境之中。 这个幻境是秦雍的房间,是她与秦雍第一次交媾的地方,是那个雨夜。 女人衣衫不整倒在榻上,一对乳儿露出来,身上留着一些yin乱蜜液,腿心一片狼籍,似才经历一场风雨。风生则压在她的身上,一掌握乳,唇正贴在她的颈间,她感觉到女人的腿在她的腰侧紧了紧,发出唔的一声喘息,原本松松落在枕边的双臂这时也来揽住她的脖子,撩拨着她。 反正只是幻境罢了,风生如此想着,径直俯面去吻她,沿着脖颈一点一点向下,一寸一寸品尝着她的身体,揉捏着她的身体的每一寸领地,从柔软的胸脯,到腿心的湿地,那里已经十分软烂,xue微微张开,她将手指拨开两片贝rou,同时她的息下女人的rou体微微挺起,气吐如兰,搂着她的手臂更紧了。 女人好似欲求不满、又好似拒绝地喘息。她吮吻着乳rou乳尖,感受着rou体的芬芳,将手指进入的时候,女人的身体颤了一下。 嗯不要媚rou很快将手指裹住,柔软挛缩,身体中酸胀的感觉让梅娘脆弱地拧眉哽咽,水眸中一片碎光,迷乱地望着她,阿雍唔、等一下好不好 阿雍 风生不觉一怔,身子木了半边。 是了,她用的是秦雍的身体,女人看见的自然是秦雍的脸。 但话虽如此,她却顿觉气上心头。 她幻出自己的模样,掐住她的脸颊,贱妇,你这喊的哪个姘头的名字? 梅娘凝眸细看,片刻,登时慌张地松开双臂,改作推她,官人、她惊慌道,对不起官人,我现在奴现在身子实在啊、 她挣扎起来,实在什么?风生深深一记猛插,她身子一挺,惊慌失声,风生按着她挣扎的身体,没有节制地抽动起来,跟别人媾合得忘乎所以了,所以没力气伺候我? 哈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毫无怜惜可言的动作让梅娘哭叫不止,双腿难以自持地想要夹紧,快感粗鲁地灌入身体,浑身被cao得抖动,她却不敢忘记自己的职责,抓着她的衣袍,身体蜷作一团,咬唇强忍着身体中横冲直撞的酸意。 你想她么?风生一面明知故问,一面加快戳刺,你是如何想她的?她冷冷俯视着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好一朵娇花,却是如此颓败。 她酝酿了几日的心软,在见到她自甘堕落那一刻起便烟消云散了,而秦雍又是爱她什么呢? 她实在不明白。 梅娘却未理会她的询问。她已没有那份心力,腿心那没入没出的刺激教她神魂颠倒。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快,瞬息之间,又插了十来下,灭顶的高潮袭来,她益发哭叫起来。 一股蜜液涌出,女人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不住抽搐,身上一片泽粉之意。风生却仍不觉解气,幻回秦雍的面容,掰回她的脸,强行直视着她,因为害死了我,所以心怀愧疚? 梅娘浑身瘫软不堪,自情欲中浑浑噩噩抬睫,瞧着这张熟悉的脸,又抬起无力的手臂去抱她,阿雍、对不起阿雍都是我的错,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 幻境中迷乱的一切让梅娘没有丝毫觉得奇怪,她的脸庞埋在风生颈间,guntang的眼泪灼烧着她的皮肤。风生猛地推开她,一记掌掴,贱妇,她起身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并将她双腿折叠向下压去,女人水泽的花户彻底暴露在她的眼下,熟烂的摽梅一般,被cao弄得红如滴血。她深看了一眼,又看女人惊慌的双眸,你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可曾想过我? 不、对不起阿雍,不要这样梅娘双手抓着两侧的枕头,无助地呜呜摇头,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不住往上缩,但是风生将她的腰拖回来牢牢禁锢,下一刻,扶着那幻化出来的rou物贯穿了她。 啊!梅娘一声惊叫,微红的眼角疼得滑下泪来,饱涨至极地进入让她连呼吸都贫乏,里面实在湿滑,进入得太顺利,因此这一下插得太深,狠狠捣在了花心上。 风生在一阵至极的紧意中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狠下心来,无情地将女人双手按在床枕头上,一面不愉快地深捣,一面冷言冷语地讽刺,贱妇,喜欢这样么?看来我还是待你太好了,让你如此背叛我? 梅娘被禁锢了双手,下面那一处亲密交合的地方成了她们唯一的连接。深处花心被用力研磨,梅娘低泣地颤抖着,连喘息也被折磨得支离破碎,啊、唔不是的嗯阿雍,我没有 风生是存心折辱,这rou物她自然也是十足恶心,但见这女人哭得如此,自觉心底某些阴暗的愤怒得到了疏解似的。 她若喜欢这物件,便如此羞辱她是最好的。 风生的理智已逐渐破碎了,她不知这愤怒是为谁,她知道她想要她,想要折磨她,想要获得她更多的眼泪以填补自己。 她如此想着,益发加快频率,梅娘不堪承受如此的蹂躏,不一会儿便觉身体在快感中汹涌浮沉,不、啊不要这样唔唔被狠狠侵犯的花xue一阵一阵抽缩,每次退至xue口,备受刺激的媚rou便想要合拢,却很快再次被重重捅开。她的身体随着撞击抖动,这种刺激让她崩溃得想要逃开,却换来更深更重的侵犯,嗯、阿雍求你太深了 风生没有理会女人哀求的哭声,她大开大合地在她身上驰骋,一下一下将她cao得软倒在榻上,汁水飞溅,在一阵xue中的媚rou紧缩之下,她蓦地一撞,不一会儿,那女人便张着嫣红檀口,无声地高潮。 一股浓液从交合的rou间溢出,梅娘已毫无力气,双腿无力地张开,烂泥般软在她的身下,失神啜泣着。 风生松开她的双手,在尚未平息的紧致中又动了两下,贱妇,我与堂哥相比之下如何? 梅娘此时身体最是敏感的时候,如此的捣入,叩击着酸软的花心,登时教她又叫了起来,却没有力气再躲避,她只能承受着,混沌之中看见那张冷峻的脸,更加伤心欲绝地啼哭不止,阿雍,我爱你唔、我爱你 爱 风生如何会信,捞起她的身体,让她跨坐在那活上,双手托着她虚软的身体,女人的身体实在guntang,绵软无力地任她摆布,这番花言巧语你与几人说过? 只与你一人说过梅娘无不委屈地咬唇,阿雍,你如何才能信我,这番话我只与你一人说,再不会与他人 是么?风生提起她的身子,落在腰间,狠狠入了几下,梅娘一下惊叫,啊!自下而上的贯穿实在太深,好似她的小腹都被捅穿,她扶着她的肩,软倒在这怀里失神喘息。 水生四起,梅娘还没来得及换气,急风骤雨般的jianyin便迅速撞散了她的思绪,汹涌快感似将人淹没,身子随着密密麻麻的深杵而颠簸起来。 她双目涣散地向后折去脖颈,望着晃动的床梁架子,只能任由身体被一下一下腾空顶起,又被狠狠按坐在那活上,唤着她,心碎地哭吟,阿雍求你、阿雍 丰沛的汁水浇湿了床榻,跟捣年糕似的,风生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花心,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幽幽开口,你说爱我,有多爱?若我变成了妖怪,你还会爱我么? 女人在万分难捱的占有中,本就混乱的神思经如此奇怪的询问,更是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是艰难地看着她,心中百转千回。 风生见她不说话,便意料之中地笑,看来也不过如此。 她不知为何感到得意与满足。 直至她觉尽兴了,想放过她了,女人适才在逐渐慢下来的动作中艰难开口,嗯、阿雍,我想,如果你是妖怪的话,我可能会有些害怕,但是但是我绝对不会不爱你的 她迷乱的双眸十分努力地聚焦,尽可能认真地看着她,如果是你的话,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变的 当真?风生仍是不信,有些愣神地看她,抓着她身体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当真。梅娘坚定地点头。 如果是蛇呢? 我会害怕,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呵呵、呵呵呵风生不由低低地笑,肩膀微耸,无限的挫败涌上心头,同时,一些细微的动容教她益发动起一股无名火。 她一面继续粗暴地侵犯她,一面化出半只蛇尾,蛇尾藤蔓一般向女人的身体伸去。突然加快的动作教梅娘再次乱了心神,她被顶得不住颠簸的时候,漫漫想是不是这人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待她想解释的时候,却突觉后庭被什么物什触碰。 蛇尾在那处紧缩的密地稍加试探,不时便灵活钻入,强行打开女人敏感的身体。 哈、啊梅娘意识到了是什么,后庭被破入的陌生感觉让她剧烈颤抖,她害怕地抓紧了风生的衣袍,哭着求饶,阿雍、不要唔呜那里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说爱我么?风生咬着牙,一面深撞花心,一面将蛇尾钻入她的身体,多重的刺激让媚rou紧得似要掐断那活儿一般,她身子抖如筛子,乳儿不住晃跳,急得亦哭亦叫,委实受不住了,风生还未如何开拓,便蓦地一股液体浇了出来。 女人身子在她怀中筋挛抽搐,只觉哭得不住,浑浑噩噩不知所以,半日也缓不过来,口中却仍是喃喃:阿雍阿雍不要走不要讨厌我我愿意的 如此一番下来,她腿心那处早是红肿不堪,浊液微吐,贝rou半开,身上也是紫红的痕迹,十分堪怜。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是如此痴情的模样。料风生如何不信,心中那股气性却是半分也未降下,反而益发长大。 胸中翻腾的怒意让她清醒了半分,她粗暴地将她扔回榻上,怒吼道:闭嘴贱妇! 遂即拂袖而去。 她是修仙之人,是要戒色戒嗔的,如今却 她这是做什么? 她在做什么? 她究竟借着什么由头才让她如此jianyin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