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这里好奇怪
哥,我这里好奇怪
等江荻花重新拿起笔盯着试卷不再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孟贺扬这才退出房间把门关上,然后大口的呼了一口气。 他刚刚,心跳的好快,在听见她说哥哥是跟所有人都不同的,是特别的时候。 孟贺扬就这样在客厅静静站了许久,然后突然就健步走到江潮海房门前,抬腿重重地踹了一脚。 屋里的男人被吓了一跳,声音都有些变调:要死啊! 你又抽哪门子的疯啊! 冲着门外嚷嚷完,江潮海又俯下身吻在女友的耳边:乖啊,别怕。 单身狗精力充沛又没处使,等我改天给他介绍个对象就好了。 要死啊,吓我一跳。 江荻花洗完澡出来,看见突兀出现在房间里的孟贺扬,她吸了吸鼻子:你喝酒了? 约她下班在咖啡厅见面送车的时候还好端端的,这才多久的功夫就喝成这幅鬼样子。 孟贺扬一言不发,抬手就把灯关掉,惊的江荻花小声尖叫了一下:干嘛,反悔了?舍不得你的东西了? 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慢慢向她逼近,双手桎梏在她腰侧,稍微一用力,她就双脚离地了。 你干嘛? 孟贺扬始终一声不吭,这让江荻花有些心慌。小时候大人们聚在一起,总是打趣说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家里是管不住的,要教训她得是她三哥出马才行。江荻花对比嗤之以鼻,她三哥才不会教训她好吗?她三哥这辈子就凶过她一回,就是喝醉逼她写了大半夜作业那次。 江荻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孟贺扬掐着腰放到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孟贺扬下巴搁在江荻花肩膀,guntang的气息落在她耳边,他在轻轻唤她:小宝。 干嘛?江荻花心中警铃大作,她预感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果然,他大手一挥,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划拉到角落,预留出足够的位置以后,在她耳边轻轻的笑道:小宝,该写作业了。 我不写!江荻花大无语,还真他妈猜对了,他真的是神经病吧?他到现在喝醉了也要逼人做试卷吗? 你要写,哥哥教你写。 江荻花嘴角抽了抽:不写,老子初中毕业就没自己写过作业。 那时候跟他感情好,连学习都能感到快乐,等到两个人分开,江荻花才发现原来作业其实是可以抄的,可以找人代写的,或者干脆可以不写、不交作业。 江荻花后来成绩一落千丈,父母以为是突然转学回南方不适应,就是他妈的就是单纯的不想写作业了,真他妈是写怕了。 然而不仅仅江荻花掌握着拿捏孟贺扬的方法,孟贺扬也有应付江荻花的妙招,所以他在江荻花颈间蹭了蹭,问道:为什么不呢? 是哥哥教的不好吗? 江荻花捏紧了拳头,凎啊,温柔有效,她抵挡不了。 在他的温声细语里,江荻花的语调也比刚开始柔和不少,她甚至跟醉酒的人商量:你看,这里没有作业不是吗?我们没有办法写作业的。 江荻花听见耳边传来低笑声,然后她就眼睁睁的看着孟贺扬从西装外套里掏出一只钢笔,然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 等那张纸被人展开放在桌面上,江荻花倒抽一口凉气,这他妈的,他从哪里搞来的中考模拟卷,还他妈是她最讨厌的数学! 看来今天注定是难逃孟贺扬的魔爪,江荻花抖开靠在她肩膀上的那颗脑袋,费力转过身来,看着孟贺扬说道:哥,我有别的作业不会写,你教教我好不好。 只要不是拒绝学习,孟贺扬是好说话的,他点点头:小宝还有哪里不懂? 他直起了身子,要仰头看他真是很麻烦,江荻花往后靠在桌子上揉了揉脖子:你也太高了吧。 孟贺扬很自觉的蹲下来,并且询问:这样可以吗? 可以,太可以了,这样刚好合适。 江荻花嘴角微微勾起,慢慢的张开双腿,她刚刚洗完澡,只套了条裙子里边什么没有穿。 在孟贺扬瞳孔放大的目光里,江荻花伸出左腿踩在孟贺扬的膝盖上,两只手轻轻拨开yinchun,声音天真又蛊惑的问:三哥,小宝这里好奇怪。 孟贺扬飞快侧开脸,喉结上下滚动:哪哪里奇怪。 江荻花另一只脚此刻也准确无误的踩在孟贺扬右边膝盖上,本就是半蹲着的男人此刻慌张没有防备,两只膝盖分别受力,就这样跪了下来。 老孟是有些搞笑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