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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鸣雅和林俗的高中和别的同学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高一下学期就已经分科了,林鸣雅选择了理,而林俗在慎重考虑下还是选择了文。她们学校文理不同栋,所以除了下课看不到林俗外,一切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

    高中也就运动比赛和元旦晚会,以及高三窗外蔚蓝的天空与走廊上遇见的夕阳最令人印象深刻了。高一高二运动比赛,每当林俗去跑八百米都能在广播听见林鸣雅为他写的加油稿,而轮到林鸣雅去跑一千二,都能用余光在转角望见他灼灼的目光,听见他声嘶力竭大喊的加油。

    唯一可惜的是她们不在一层楼也不在一栋,看到绚烂得让人发慌的夕阳,她们都不能惊喜地拉着对方一起看,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因为如果有非常美艳的夕阳,同学都会拍拍她们让她们一起看,所以可以相信的是她们一定在某个时间点共同看过一片天空的颜色。

    其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元旦晚会的话,他哥唱得跟个鸭子嘎嘎叫一样,而林鸣雅也没好听到哪里,上台表演就与她们无缘了,就只好被逼无奈蹲到大礼堂巴巴地望着台上,又因为是按班级坐的,所以她们也就只能银河无鹊桥了。但是刚刚进门或者出门的时候,她们总是能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找到对方,并且目光相接相融。在枯燥无味的高中生活,男女分离相隔的学生时代,一点点不一样的接触都能引起大家的起哄,但是没有人会对着林鸣雅与林俗起哄,因为她们是兄妹。不过曾经穿着校服一起出门的时候,倒是被误认为情侣。这个世界好像对男女之间的关系缺乏想象,除了性缘关系之外再无其他。虽然林鸣雅与林俗之间确有古怪。

    和普通高中生一样,她们课桌上也堆满了书,将手挤到一边,脸被书遮挡,老师还因此批评她们,可是再将多余的书堆到课桌底下压榨脚的空间也无济于事,高中的试卷试题课本作业本本就多,不是一句空头口号就能解决的,意识向来都要屈从于实际。

    偶尔他哥也会来找她,只在星期天的下午,那时候是她们一个星期唯一的假期,林鸣雅就能见到林俗。

    这个时候倒真像是牛郎织女。大概是这种类似的念头太多了,心不会怦怦跳,但却会涌出一股黏糊糊的、蜂蜜般的温流。还带点柚子气味的涩与山茶叶边缘的刺。但很快这种感觉就会潜藏在她们的皮肤骨血早就难以因为神经细胞一直凸显着对方的存在而颤栗颤抖不已充盈着海浪的心底,她们会坐在一起学习,但却不会如同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年,因为心上人的存在就心猿意马。因为一旦进入对方的空间,她们就像水溶水、空气融于空气一般,互为一体了。

    她们的感情有点奇怪,爱情吧,那就太可笑了,林鸣雅根本就不相信爱情这玩意的存在,原始社会动物世界哪有什么鬼的爱情,人类那是非常聪明的,为了繁衍生息编造了爱情这个从不存在的抽象概念,欺骗自己欺骗后人,欺骗得大家都相信了。亲情么,如果她们之间有种感情可以跟世俗创造的情感概念相对应,那么亲情是比较合适的。但除了亲情还有别的东西么?如果说没有,连她自己都会觉得勉强,那到底是什么?按照她读的书经历的事所明白的规则,反正不可能是爱情。亲情友情怜惜之情同病相怜情相依为命情这么多可以出现在兄妹之间的情她们都想过了,但是都不能准确地描述她们之间另外一些不为人知的感情那么她们就像创造这些词的先人一样,再创造一个独属于她们之间的情吧,林鸣雅和林俗之间的感情。

    林鸣雅和林俗的感情很好,一想到这即使再被苦涩的回忆浇淋过,也该会觉得甜蜜吧。但她们都不会去想太令人难过的事了。她们都只是普通孩子普通人。即使是拼了死命学习的林鸣雅也会在炎热的夏天于闷热的教室趴在堆满书的课桌上睡着。星期日也一样,而这时比她先醒来林俗会侧着脸在不停转动的风扇下用柔软的目光注视着林鸣雅因为风扇转动而微微颤动的发丝。直到她醒来。而到冬天他则会为她披上一层事先准备好了的毯子。

    教室夏天的风扇会呼啦呼啦地转啊转,发出嗡嗡的吵闹声,好像随时都要掉下来;冬天的风扇就是过于安静的过往,安静地待在记忆的角落,没啥存在感。林鸣雅和林俗就在这转与不转的风扇之间度过了高中三年。

    林鸣雅和林俗高考就如此往常月考一样去考,考完便正常回家,林俗为她做了一大碗西红柿炒鸡蛋,林鸣雅扒拉了几口便给林俗吃了,林俗无可奈何只好做点鸡蛋羹给她吃。打蛋的时候还在想,最近meimei越发挑食了,他得想想如何把她讨厌的蔬菜做得符合她的胃口才行。

    吃完饭林俗收拾碗筷,林鸣雅便从房间抽屉里拿出一封信,嘴角是抑制不住的愉悦,急不可待地拆开看。

    信是在黄绿作业本上撕下来的纸,几行尽量整齐的字,字被水彩笔画的花花草草小动物包围着。

    这是她和林俗资助的小朋友送来的,而钱是林旭辉家赔偿的,林鸣雅想,就冲着这钱,她就会记住这个傻子一辈子。

    自己偷偷摸摸看完,林鸣雅心情又好了几个度。等她跑去念给哥哥听完后,就小心翼翼地把这封信收到一个铁盒子里。而那里面已经快叠满了。

    睡着之前,她都在想着,这小姑娘还挺可爱的,家里公鸡被杀也能想出不能过于依靠别人的道理,还说自己要做就做一只自由自在的山林野鸡。林鸣雅总是会因为她而想起自己想要当一只特立独行的猪的事

    高考后的假期她们又打了二个多月的工,要出发的前一天,她们不仅买了手机办了卡,还找了片看。

    就在她们共同的房间,共用着一部手机,还是外放。

    林鸣雅选的是部普通的女性向色情片,她特意跳过了虚假无聊zuoai的兄妹luanlun片,她想她们不需要这种题材的色情片学习。

    这一晚,她的温度与他的温度混合,在被窝里分不清谁的手更冰冷些,只知道湿的湿硬的硬却什么也没做,只是这样相拥着睡了一晚。

    大一上学期寒假,林鸣雅和林俗没去打工了,她们早早就回到家里。到了过年的时候,她们被大姨喊去吃饭。大黄也跟在她们身后摇尾巴。

    新年果然是催婚催找男女朋友的年,也许是实在无话可问了吧,林鸣雅和林俗这才大一呢,就被问有没有男女朋友了。还附加一句:千万别学你们小姨,那么大了都不结婚,老了可咋办。

    小姨可就不开心了:至少我现在过得开开心心的,没儿没女没老公,可快活了。

    林鸣雅也林俗深知与大姨此类的顽固派争辩是没用的,她说什么就说啊对对对。这饭也就这样吃完了。吃完饭她们就跟着小朋友们去看烟花。

    彩色的烟花在漆黑的夜幕里活过,也在寥落的夜空死去。林俗看着兴奋地跑来跑去的小孩子,忽然扭头在林鸣雅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被一个瓷娃娃一样可爱的小女孩看到了,她跑过来,奶声奶气地问道:jiejie哥哥你们在说些什么秘密啊?

    唔,既然是秘密就不可以说哦。林鸣雅摸摸她的小脑袋说道。

    哦哦,是这样啊,那我走了哦。

    刚刚烟升花落之中,纵然声响,纵使心跳轰鸣,她也听得一清二楚清清楚楚,他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林俗爱林鸣雅,她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林俗爱林鸣雅,林鸣雅也爱林俗,她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她们一辈子都不结婚,她们一辈子都不生孩子,她们只有彼此,她们会就此相守一生。她们会一起实现她们共同的梦想。而林鸣雅就是林俗的梦想。这是她们成年的约定。

    没多久小女孩又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银色的烟花棒。仰着头问她们:jiejie哥哥这是我给你们的仙女棒,你们可以把刚刚的秘密告诉我吗?

    可以啊。林俗微笑点头,林鸣雅撞了撞他的手肘,不爽地瞪了他一眼,而他浮夸地哎哟一声,可怜兮兮地甩了甩胳膊,假装脱臼的凄惨样,万分悲愤地对小女孩说,小朋友你看到没有,这个秘密就是她时常家暴我,英勇无畏的小仙女快解救饱受折磨的小可怜吧。

    小女孩自然是不信的,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一下林俗,没好气地说:骗小孩不要脸,哼。说完就拿着烟花棒跑开了。

    阿雅阿雅我错了,我就想逗逗小朋友骗走他的烟花棒给你玩玩嘛。

    林鸣雅抱胸斜睨他:林俗你可真不要脸,小朋友的东西都骗。

    等着,看我的。

    说完这句话林鸣雅就走向正在玩烟花棒的小女孩,蹲下去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小女孩就从自己手中的烟花棒分了三根给她。

    林鸣雅拿到烟花棒走到林俗身边冲他投以得意一笑。林俗问其原因,林鸣雅死活不说,林俗装可怜,林鸣雅看热闹,最后林俗出卖自己的rou体,林鸣雅欣然接受。林俗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啊,他说的rou体是苦力喂。这时林鸣雅便扬眉反问:难道还有别的意思吗?

    最后到床上林俗得知了林鸣雅获得烟花棒的手段。

    我和她进行了交换,她给我烟花棒作为报酬。

    什么交换?此时林俗靠在床头,林鸣雅坐到林俗的腿上,双手分别抓住他的手按在两边,身子前倾,到肩膀的黑发落在他的脖颈上,有点痒,他喉结微动,稍稍侧了侧脸,避开她柔软的攻击,声音如同初生青苔般轻柔,但又有少年刚刚成熟的哑和欲。就特别性感。不知怎么林鸣雅就想起哥哥前天洗澡时,她强行不小心看到哥哥腹肌缝隙流下滚动水珠的限制级画面。林鸣雅走神想着,在林俗呼唤之中回过神,摇摇头说自己没事,这可就让林俗抓到把柄了。

    阿雅你不会是交换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吧。

    他猜想:比如让我去当别人家的哥哥。

    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林俗可以借用任何时机事件向meimei表白,但是还没来得及表明就算是她要求的自己也要宁死不屈的心志,他就被林鸣雅推了一下胸,而后强行抱住头,拽到她的唇边,格外凶狠地恶言恶语道:林俗你胆肥了啊。忘记谁是大姐大了吗?

    记、得呢,只是阿雅你先放开我吧他气息有点不稳,声音更是低低的,像是从腹腔里喘出来的。

    林鸣雅顺着他的头颅低头看去,才发现他的脸直直地贴到自己的胸口边缘。虽然只是擦过,但是

    色狼啊林俗。

    于是林鸣雅对林俗又是一阵重拳出击,攻击的重点在胸肌腹肌和腰,偶尔揉揉脸。

    阿雅~我的好meimei,放哥哥一条生路吧,你的哥哥前几天才做了手术。

    林鸣雅也知道哥哥趁着大一空余时间打工凑够了手术费就在春节前几天做了结扎手术,不宜剧烈运动,于是也就没继续sao扰他了。不过好像还是无济于事,她们都能清楚地看到林俗裤裆里逐渐鼓起一团。

    林俗耳根更红了,都怪他耐力不够,他还是硬了。同时林鸣雅也知道自己错了,但她也不认错,因为有肆无忌惮的资本,因为哥哥会一直包容她的,所以她向来在外人面前自立懂事,在哥哥面前任性蛮横,当然哥哥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即使是她不喜欢吃蔬菜对健康不好,他也没凭借着哥哥的权威以及meimei对哥哥的爱意强迫她吃,只是在自身找原因,苦心孤诣研究厨艺,把蔬菜做得异常美味,非常非常符合她的口味,弄得最后林鸣雅除了他亲手做的饭菜都不屑于吃了。

    向来都不会也无需对哥哥认错的meimei移开视线,别扭地转移话题。

    交换就是她给我烟花棒,我便替她教训教训你这个妄图欺骗她的恶徒啦。

    嗯,那阿雅你想怎么欺负?

    没有插科打诨,哥哥真的很乖地在问她诶,像个很礼貌的布袋熊。

    嗯我要等哥哥可以了就被meimei一点点地

    吃、干、抹、净。

    这四个字她说得响亮,也让他脸颊彻底红成了拂晓云霞、海面红日。室内气温与心跳不断攀升,良久他才哑声应道。

    好,都听你的。

    *

    林俗的手指很美,伸直了修长笔直,指甲盖透出新嫩的淡粉色,指尖被修剪得整整齐齐,不会伤害到皮肤;而手指弯曲了便能见到分明的骨节与淡淡的青筋,手上的肌肤也如脸上一般白皙透亮,比羊脂玉多几分吹弹可破的雪亮清澈,没有一丝皱纹,如同白色的水波,掀开便是一整片。

    林鸣雅暗想,也许是幸运,她们这儿并未有种蔬植植树插秧种田之类的活,而且平常要读书也没干多少重活苦活,打工也干什么双手的活,去煤场不久所以很快就保养回来了,所以哥哥漂亮得天赋异禀的手除了指根有层薄薄的茧外,并未其他伤痕破损。她觉得哥哥的手摆在哪、怎么放都是一种享受,但是没想到,有一天会置于她的私处。

    在哥哥听完林鸣雅说的话后,便低头吻上了她,他来吻的时候很缓很慢,如果她要拒绝的话有的是时间,他的唇来得也很轻很柔,春水润过一般,直将春风化为雨,滴答滴答落在她的唇上,有点酥有点痒,像是含了一块和田玉,然后融在了嘴里,暖意融融的。

    林俗的唇很饱满,上唇甚至有两颗唇珠,嘴唇微闭微张之时,会呈现优美的弓形,开口说话时又还能瞧见他殷红的舌尖平常她就觉得哥哥这样的唇接吻起来一定会很舒服吧,如今也只能道一句果然如此了。

    很自然地,林俗学着林鸣雅给他看的片,手从林鸣雅的胸向腰游离,仅仅是轻轻就足以激起她的微颤,她感觉内裤已经被洇湿了一点,而在哥哥的手从上衣滑到肚子上时,她没忍住,伸出一点舌尖轻轻地舔了舔他的唇缝。

    林俗显然被这刺激激得不行,轻喘着嗯啊了一声,掌心在她肚脐眼上顿了下,便往下走,撑开她的内裤,降落在她的阴阜上,被芳草拦了一下,只有一点硬,他多摸了一下,发现meimei没太大反应,便再往下探寻了一段路,便碰到她的两片花唇。此时已经湿润润的,林俗揉了一下,meimei反应也不是很大,于是便转向其它,往下在绽放的花瓣之中触摸到滑腻的阴蒂,他摸到这里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meimei磨咬了一口,于是便在这拿出按摩的技巧,在阴蒂周边轻轻触摸,而后力气越来越大,揉磨的氛围也越来越小。

    嘴上也没闲着,伸出舌头与林鸣雅相接。舌头与舌头相碰、手指与阴蒂相触,在不大不小的空间里发出极其色情的水声。如果不是她们就在这空间里,都不敢相信这就是她们两个人一起制造出来的,真是,在兄妹关系之中出现这种姿势这种神情这种声音也太难以置信了。虽然她们早就学会在人群之中隐藏自己的感情了,但还是会因为这层微妙的关系产生奇异的感受。心疼加速、脸颊通红、头部发热。甚至因为这种羞耻的、禁忌的、luanlun的关系,更加容易兴奋。林鸣雅想到这,已然高潮。

    现实生活中黏糊糊的液体并不是很多,也不会打湿床单内裤之类的,只是把哥哥的手弄得湿漉漉的,他将手伸出来后,看看她,笑了笑,伸出刚刚和她接过吻的舌尖从指中舔了下去,极具色情意味的动作,林鸣雅脑中轰鸣,花xue张合又涌出一股蜜液。他哥一定是在学她们上次一起看的色情片里的动作吧。

    但哥哥的色情表演还未结束,他扶着林鸣雅的腰,脱下她的裤子,将内裤扯下来拉到腿心,抬起一只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头颅在她的两腿之间耸动

    最后林俗抱着林鸣雅去厕所清理了一下,林鸣雅看着林俗硬得不行,主动提议让她来帮他纾解。可惜林俗偏要在这件事上自立自强,看着他红透的耳根,林鸣雅右手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尽量柔声道:哥哥你那怎么样我都不会在意的,反正都要看的。林俗jiba硬邦邦的,强撑着听她说话,听到这怔愣片刻,反应过来后,神色不自然地说道:不是,那你看吧。

    是我来解开裤子吗?林鸣雅问道。

    我自己来吧。林俗简直是面红耳赤,心脏怦怦乱跳,接收到的声音都开始模糊不清起来了。

    在林鸣雅一眨也不眨的目光下,林俗难为情地脱下了裤子,放到旁边的架子上,而转身途中林鸣雅看得清清楚楚,他那处露出一大团凸起的白色。

    哥这就让我来帮你吧,你也脱了我的内裤,公平起见,我也要脱你的。

    林俗也只好红着脸同意了,可林鸣雅这家伙坏得很,脱的时候故意在包成一团的yinjing上点点揉揉。林俗无奈又可怜地低声喘道:阿雅。

    哥,别那么着急嘛。林鸣雅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过他催促后,也没再逗他了,把他的内裤拉下瞬间便释放出一根粉红色的roubang,无毛,发育得很好,没什么褶皱,也没有多余的包皮,形态可观。翘立在空中,马眼处还渗出一点点白色的液体,林鸣雅好奇地戳了戳,林俗便经受不住地低喘了一声,而就在这急促的喘息声之中,她被他哑又欲的神情惊到,握住他的前端,用手揉捏了一下。

    啊阿雅

    因为巨大的快感他弓起身子,平常漆亮的眼瞳有些失神,嘴唇微微绽开,露出里面艳红的舌尖与洁白的牙齿。

    就在他刚要射的时候林俗推开了她,说:脏。然后迅速转身,yinjing在空中微微晃动一下,便抛出一道yin荡的白液,呈弧形落在浴室瓷砖上。

    清洗干净后,她们一起躺在床上。她们这几天暂且住在大姨家,一间房子有两张床,不过她们只用了一张。好处就是哥哥只要叠一张床的被子,坏处嘛,就是哥哥要难受喽,反正林鸣雅她是很好解决的,毕竟她也不会弄很多奇怪的液体。就是哥哥麻烦了。不过也幸好大姨给她们提供的房间有浴室,像今天这种情况林鸣雅才不用掩护着哥哥偷偷摸摸地去大浴室,不过一想到这种情况就好笑,虽然以她们的警惕心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林鸣雅找了个舒适的角度窝在哥哥的胸膛里,打了个哈欠,眼角泛起泪光。

    想睡觉了?那我关灯吧。

    嗯嗯,你关吧。

    可是没关一会,林鸣雅忽然就小声地喊了一声:哥?

    嗯?怎么了?

    没事,睡吧。

    其实她是想问他是不是知道杀死她们那个所谓的父亲的真正凶手是她的事情,但是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都过去了。

    次日林鸣雅醒来之时,发现哥哥侧着身子揽着她的腰,浓而密的睫毛下,漆黑眼瞳正格外专注地注视着她。

    早呀哥。

    早呀阿雅。

    嘿嘿嘿。

    笑什么呢?阿雅。

    每天都能见到那么漂亮的美人很开心呀。

    不久林鸣雅和林俗就穿好衣服叠好被子洗漱完毕准备下楼吃饭了。而当她们出了这个房门,她们的身体几乎就没有怎么碰到过了。

    春节期间菜品都很丰盛,大鱼大rou把林鸣雅这个rou食动物都吃得饱了几分,不过,她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一家人围在一个圆桌上,互相夹菜,说说笑笑,融融洽洽,和和美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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