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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她身上下了蛊,对也不对?”陆简幽幽道,“那日她失踪,几十个暗卫没找到她。你却好似早就知道她的行踪,连一刻都没犹豫,直接找到了她。”陆行朝面不改色,“这件事,她知道。”陆行凤听罢,也狐疑地看向冷面的兄长,“比翼蛊?大哥,你什么时候下的蛊……身上带着比翼蛊,便等同于一生一世与你绑在一起了。jiejie居然没生气?”她当然不会生气,因为他随后便把前世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包括他为她重生,她感动还来不及,如何会为一只蛊虫与他置气?陆行朝只是沉默,并不回答。陆行凤望着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看不懂他这个大哥。“还有,”陆简说,“你和迦楠交锋,纵然被下了蛊虫暂时失明,以你的轻功,逃回侯府还不是难事。但你身上大大小小不下百余个刀伤,甚至掌心都有深可见骨的伤口,难道全是那迦楠以一己之力伤的?”若陆行朝真那么无能,迦楠真那么厉害,也不会一度被陆行朝逼得走投无路,甚至惨遭斩首。陆行朝掌心的疤痕,至今也未消退。陆吟夕见到伤口时,目光总会软下,温情脉脉地既怜惜又自责。“大哥……!?”陆行朝睁大还在泛红的凤眼,不解地问:“你为何要故意放水,让迦楠伤你?”陆简抱着陆吟夕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地往内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淡淡地说:“还能为何?他的心思……呵,夕儿说我疯,我看,你与我也没甚分别。”用性命之危博取同情,让她更加心疼自己,直到再也放不下。陆行朝扭头,凉薄地回视陆行凤。唇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默默说:“我从没说过自己是圣人。”用无伤大雅的手段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何不可?……身体深处源源不断的燥热把陆吟夕从昏迷之中唤醒,口干舌燥得好似快被体内的热度烤干。嘴唇干裂,嗓子渴得冒烟,下身却有热流汩汩往外冒着。她艰难地睁眼,后颈还在隐隐作痛。但她的注意力全被身体的空虚拉走,下意识用瘙痒的大腿根蹭着地。一蹭才发现,她竟没穿衣服,赤身裸体!她伸手一摸,身前居然有两条盖在衣袍下的长腿立着,双脚无情地踏着地,似乎对她的困境熟视无睹。不,不是两条长腿。有三个男人好整以暇地站在她面前,却没有一个肯动弹。她觉得小腹快要爆炸了,挑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男人,手脚并用爬过去。纤手撩起男人的袍子钻进他的胯下,布料凉丝丝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舒服地喟叹,把整个胸脯都贴了上去。她水蛇般扭着身躯攀上那笔直有力的长腿,臀部微翘,湿漉漉的阴部在男人的裤子上一下下摩擦着解痒。嘴里发出娇媚入骨的呻吟,打着弯在空气里回荡。她好痒,好难受。男人两腿之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此刻在她眼中就是可口至极的美味,抖着发烫的手胡乱就去扒他的裤子。她不得章法,平日一扯便掉的裤头今日纹丝不动,不肯解放出她想要的东西。陆吟夕等待不及,隔着布就含住已半抬头的男根,满鼻腔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幸福得快晕过去。头顶男人低沉地笑了几声,看她趴在自己衣袍下急迫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地伸手解开腰带,让自己下半身衣物翩然落地,露出完全勃起的阳具。充血绷紧的guitou泛着光,被陆吟夕含进嘴里大口吸吮。不用男人强迫,她就自觉地把roubang戳进自己喉咙中,只恨不能把这块诱人的rou整根吞下。下身已经湿得不能看,花液喷涌般往外流着。两片花唇也鼓起,连菊xue都在翕动开合。真想有根,不、两根粗壮的roubang狠狠捅进自己两个xiaoxue中,为自己解了这要命的空虚。男人又笑了,一边由她努力吃着分身,一边抬起一只脚蹭过她充血的花瓣,拉出长长的银丝,挑逗道:“瞧你这水,喷似的。”“嘴上说要离开,还不是湿着屁股爬到我怀里?”====================写完后接档另外两本(1v2)和(NP),感兴趣的话欢迎收藏(* ̄︶ ̄)主更,会慢一点,不会弃坑!饮鸩止渴(二)(NP)脑海中有一瞬间的清明。陆吟夕吐出口中的物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暖阁中。就这么跪在地上,像个妖女一样缠着身前的陆简。暖阁地面铺着薄薄一层地毯,已经湿了一块又一块,闪着水润的光泽。窗帘隔绝明媚的阳光,只给暖阁内留下黯淡暧昧的视野。不知道为什么,陆简两腿之间耸立的硕物看起来格外诱人,贴着小腹耀武扬威。脑海中蓦地浮现出这根粗壮的rou棍沾满透明的花水,在自己的花xue中抽动,顶着敏感的花径末端大力碾压的样子。还有男人结实的臀部压着自己律动的场景,让陆吟夕心头又痒又疼。连嫩笋一样的乳尖都泛着酥麻,渴望有唇舌来吸吮啃噬。陆吟夕艰难地把自己从男人身上扯开,气若游丝地问:“我这是怎么了……”陆简赤裸着下身,背在身后的手中还拿着他刚刚解下的腰带,不紧不慢地回答:“唔……夕儿中了春药,前后两个xue里都涂了,除非与人交合解不了。”他漫不经心地边说,边用微凉的指尖划过趴在地上柔弱无骨的女体。指尖末梢所到之处,如同大火燎原,撩起无穷的欲望。“你、你……”陆吟夕想说他过分,居然用这种方法惩治她,但话到舌尖就像打了滑一样,变成饥渴难耐的哼哼声。“我?我不会动你的,”陆简挑唇,“除非你自己要求我,否则我什么都不会做。”春药都下了,还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陆吟夕难受地想。陆家三个面若冠玉的男人并排站在一起,无疑是赏心悦目的。不用脱衣服,陆吟夕都能想象到衣物包裹下高大挺拔的身躯有多伟岸。还有拔群的床上功夫,光雄伟的男根就足够令人疯狂,更别提他们繁多的花样与各种姿势。扯着腿的,抱着腰的,从背后撞的……陆吟夕咽了口口水,彻底失去了理智。羞耻心也好,理智也罢,都得等她先解了目前的困窘再说。她二话不说,扑到站在一旁,衣装依旧完整的陆行朝身上。“哥哥,我难受……”青年用有力的臂膀接住她,轻轻躺倒在地面。一身细腻粘手的玉骨冰肌缠着他磨蹭,从两团白藕似的乳rou到高高翘起的饱满臀部一览无遗,双腿间还在流淌的花液深深地灼伤了他的眼帘。三下五除二地扯开青年的腰带,她自给自足地掏出坚硬的roubang含入体内,开始骑在陆行朝腰上驰骋。粗大的阳具入体,火烧火燎的空虚立刻减退。她和陆行朝同时满足地仰头感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