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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杀了我。”像小狗一样,一下一下啄吻她,吻得她没了脾气:“我向你保证,以后不再随随便便动用法术了好不好?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苏锦书拿他没办法,嗔道:“我的腰快要断了。”“我给你揉揉!”兰泽立刻爬起来,将她翻转过去,小心轻柔地为她按摩。这一按不免又擦枪走火,两个人一直腻歪到下午方才起身。出门的时候,兰泽的尾巴没藏好,恰巧被阿圆瞧见。小丫头当时就乐疯了,兴高采烈地一口一个“狐狸爹爹”喊个没完,直把兰泽乐得找不着北。镇国侯一家谨慎低调,荣宠长盛不衰,顾和光教子有方,又培养出两个国之栋梁,也算后继有人。苏锦书和兰泽关起门来,过着自己的逍遥日子,常去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公主和郑玉林过得也还不错,据说公主夜夜换新郎,府中面首数以百计,而郑玉林则长命百岁,儿孙满堂。苏锦书活到六十五岁,得了场大病,临终前拉住兰泽的手,不放心地交待:“兰泽,记得你答应我的话。”兰泽强忍泪水,眼圈发红:“我记着呢,你安心地走,我绝不殉情,以后还会继续修炼。”苏锦书摸摸他的脸,含笑而终。眼前白光闪过,她来到了一片黑暗的虚无里。宋长安出现在她身侧,低声道:“恭喜。”苏锦书道:“我能看看我死之后,兰泽的情况吗?”她始终有些忧心。宋长安沉默片刻:“苏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看。”苏锦书面色变了:“他死了吗?”宋长安叹了一口气,双手拂动,在她面前展开一幅画面。画面里,狐狸形态的兰泽正卧在一座规整干净的坟墓前晒太阳。墓碑上刻着一行大字“爱妻顾贞娘之墓”。已是中年妇人的阿圆提着个食篮过来看他,篮子里装了卤牛rou和新酿好的米酒。一人一狐静默半天,阿圆问道:“狐狸爹爹,你前几日去了哪里?”兰泽回道:“我跑了一趟阴间,又去查了查生死簿,奇怪,还是没有查到你娘魂魄的去向。”阿圆道:“就算阿娘投胎转世,也未必还能转生为人,更不会记得你,狐狸爹爹,你这是何必呢?”兰泽的尾巴轻轻摇了摇:“无论她投生成人还是牲畜,甚或是一花一草,无论她记不记得,她都是我唯一的伴侣。”他安慰阿圆:“你不必为我难过,我有预感,早晚会等到她的。”阿圆难以自制地哭起来:“狐狸爹爹,你为什么不听阿娘的话?好好地修炼成仙不好么?”兰泽道:“成仙者必断情绝爱,可要是忘了你娘,就算岁同千秋,又有什么趣味呢?”……画面消失,宋长安沉默地看着泪流满面的苏锦书。“你无需太过难过,对他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他苍白地安慰她。许久,苏锦书平静下来,冷淡道:“接下来是不是该第二个世界了?”宋长安点点头,以手指向高耸入云的无尽阶梯:“苏小姐,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们就上去吧。”苏锦书略犹豫片刻,抬脚踏上台阶。————————狐狸篇正文完,明天会有一篇打赏番外,预告:苏锦书X狐狸X狐狸的分身(3P),嘿嘿嘿嘿嘿~兰泽番外:三人行(3P、H)六月十六,是狐族一年一度聚会的日子。兰泽一大早便出了门,临出门前,还特意十分臭美地换了苏锦书亲手缝制的白色衣袍,端的是皎如玉树,风度翩翩。直到夜半时分,房门才被轻轻叩响。苏锦书已经睡下,困倦难当:“谁?”“娘子,是我。”兰泽的声音响起。苏锦书起身,趿着软履去开门。夏日燥热,她只穿了身浅紫色蝴蝶暗纹薄烟纱,内着同色肚兜,肌肤如玉,在轻纱中隐隐若现。兰泽盯着她打量片刻,眼睛像狼一样亮起。苏锦书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微皱了眉:“你这是喝了多少酒?”然后伸手去扶他。兰泽挥开她,摇摇头:“娘子,我没喝醉。”他自往里走,斜靠在凉沁沁的玉簟上,对着苏锦书笑得有些邪气:“娘子,你好美。”苏锦书叹口气:“你醉了,我让侍女给你煮碗醒酒汤喝。”她转身欲往外,却见两扇雕花门无风自阖。兰泽收回施术的手,笑嘻嘻的:“娘子,我厉不厉害?”苏锦书没奈何,哄道:“厉害,相公最厉害,既是不想喝,那我帮你宽衣解带,早些休息好不好?”“好。”兰泽乖巧地答应,站起身冲她张开怀抱。苏锦书帮他除去腰带和外衣,又去解里衣。挺立的物事故意往她身上撞,一下又一下,十分顽皮。苏锦书定了定神,不去理他,将浸透着nongnong酒味的衣衫尽数除去,然后推了推一丝不挂的他:“快去睡觉。”兰泽搂住她:“娘子,我还有更厉害的法术没给你看呢!”苏锦书以为他又要玩一些炎夏落雪、无根生花的小把戏,哄道:“时辰很晚了,明天再看好不好?”“不好。”兰泽痴缠着她不放,“我现在就要给你看。”跟醉鬼是没办法讲道理的,苏锦书妥协:“好,那你施术吧。”兰泽抱着她不动。好半天都没动静,苏锦书轻轻推推他:“兰泽?好了吗?”一个炙热的胸膛从后面贴过来,隔着薄纱轻轻磨蹭她的雪背,熟悉的声音响起:“好了。”苏锦书有些懵。热乎乎的舌头已经舔进她的耳朵,带着一样的酒味:“娘子,怎么样?厉害吧?”身前的兰泽也不大老实,抬手扯开她腰间的衣带。“等等!”苏锦书挣扎着扭过头,看见身后的兰泽,和身前的这个一模一样。“这是……”她怔怔的,圆睁双目。身前的男人已经脱去她身上的纱衣,十分骄傲地道:“分身之术呀!”身后的那个很有默契地快速解开肚兜的两条系带,两人通力合作,转瞬便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兰泽,你……你要做什么?”苏锦书身体绷紧,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娘子别怕,这两个都是我,今日便让我好好伺候伺候娘子。”前面的兰泽说着,已经蹲下身去,手指探向她双腿之间。轻轻捻了捻,他放肆地调笑:“娘子,你已经有些湿了呢。”苏锦书红了脸,斥道:“兰泽,不要胡闹……啊!”身后的男人已经将她腾空抱起,双手握住她的膝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