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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吻我(四)

    

第二十二章:吻我(四)



    唔

    她双手极力撑着他坚硬胸膛,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可在力量这方面,他们之间的悬殊不是一星半点。

    她被桎梏在他固定的空间里,退无可退。

    嘶。

    他吃痛的放开她,舌尖顶了顶右上颚,浓重的铁锈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她盯着他,表情和姿态都充满防备。

    虽然他退的快,但还是被她咬到了舌头前端,她这一下来的突然,杀伤力很足。

    他们彼此互看着对方,空气中仿佛有火花迸溅。下一秒,他直接抓起她的头发不容她有半点闪躲继续吻着她,凶狠而热烈。

    他没有讲话,几乎是在用行动表达着他的不爽。

    两个人不是像是在zuoai,而是像在互相搏斗,荆以行是压倒性的更胜一筹,他反剪着她的双手,顺手扯下浴室架子上挂着的毛巾,动作极快的将她的手绑住。

    防止她会受伤,他绑的并不紧,但也不好挣脱。

    宁寒纾身上的衣物摇摇欲坠,短袖撕扯了一半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左边的身子露出了一大半,肩带在上臂松松垮垮的搭着,胸前的缨红在外界的刺激下凸起着。

    荆以行眼中欲色浓重,他褪下她下身的衣物,随手丢在一边,附下身轻压在她的背部舔吻着,宽大的镜子照映着两人凌乱的模样,最凌乱的还是宁寒纾,终于她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做?

    他抬眸,背对灯光的缘故他看起来禁欲至极,可那双沉如潮水的瞳孔几乎要烧死人。

    我没有逼你,这只是一种情趣。

    两人的视线在还存有雾气的相撞,你终究是要和我在一起的,什么时候做都一样,再说我们每次一次你不是都挺快乐的。

    是不是我只要满足了你,我就少欠你一分。她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出了自己内心一直以来的一个想法。

    她又不蠢,他或许对自己有喜欢,恐怕他最想的还是跟自己上床罢了,但如果这样能还清他一些东西,她可以承受。

    反正这具身体早已破败,不能和爱的人在一起和谁在一起不都一样么。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阴郁起来,仅仅一瞬间他又变得平静,从她的话里他知道,她说的少欠一分指的是什么。

    她以为,自己豁出命救她仅仅是为了和她上床么?那她也太过看轻他。

    好,你说的,要还恩情就要有个还情的样子,zuoai不是杀人,你倒也不必看起来这么难受和不情愿。

    他没有解释,一来他心里存着怒火,二来他觉得已没必要,这么时间他也看出来了,要是顺着她来,她迟早会离自己而去。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性器来回摩擦着她的私密处,几次滑过入口却又退了出来。

    这个时候他感觉确实挑对了地方,从镜子里他可以观察到她表情的每一丝变化。

    宁寒纾难耐的咬着下唇,他的厉害她是感受过的,下体有些害怕的收缩着,身体有些细微的颤抖。

    你在害怕什么?他问。

    要做就赶紧做。她语速很快,好像在担心长一秒都会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

    人的生理反应很多时候都不可控,比如现在,荆以行看着她私密处泛出的水润,暧昧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滴落,每次在这种时候他都不得不感叹,宁寒纾真的是水做的。

    他硬到有些发痛,却还在等一个契机,一个她自愿邀请他进入的契机。

    他取下她手腕处的毛巾,获得自由她反手就要打回去,却被他一句别忘了你说的话而制止住。

    荆以行一把拉起她,两人严丝合缝的相贴着,这时只要宁寒纾微微低头,就可以看到那个矗立在她大腿间的东西。

    她没见过其他男人的性器,但荆以行的无疑已经非常折磨人,无论从形状还是长度上都可以用很可观来形容。

    痛她轻呼,她大概在指他捏着自己的手。

    说我想听的。

    他从镜子里观察着她的表情,宁寒纾侧过头不看他。

    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你说了我们很快就能结束,不然我们就这么耗着。

    你想听什么?她呼吸不稳的问。

    结局已经注定,她只想赶快结束这个过程。

    说你,要我。

    他抚摸着她腰间的软rou,一路向下,从镜子里可以清晰看见,他修长的手隐没在她的腿间,他的手指滑过她的xue口,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她难堪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荆以行现在的架势完全一副她不妥协,他就不会算了的样子。

    就算他已经硬到极致,他也可以跟她耗一耗。

    她按住他的手,但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我要你。终于,她难耐出口。

    可荆以行只是冷笑,话语出口的同时猛然进入她的体内,撒谎。他说。

    他重新将她按在洗手台上,伸手在她臀不轻不重的打了一把掌,声音极为清脆。

    宁寒纾用力咬住嘴唇,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被褁夹到有点儿寸步难进。

    太久没做,他差点缴了械。

    卫生间內粘腻的声音暧昧四起,他一边cao着她,一边抓起她的头发跟她接吻,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他也不管,于他而言,跟她zuoai就是这世上最好的止痛药。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直接将她按在浴室的地板上正面顶了进去,幸好这浴室够大,经得起他随便折腾。

    躺在地面上的宁寒纾发丝散乱,此时的她美好躯体一览无遗,荆以行裸着个上身,脖子上青筋微凸,强劲有力的手臂将她双腿对折向两边掰开,这样她的私处直接暴露出来更加方便他弄。

    他俯身在她的胸前吮吸着,舌尖不停逗弄着她那一点红润。

    她的身上布满红痕,他做的格外认真,不知收敛。

    每一次都撞击到她最深处,宁寒纾哼唧出声,太重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他表情没多大变化,但他的声音已经彻底出卖了他,稍带喘息的音调里充满情欲。

    过了一会儿后,他才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释放,他微微后扯了一点儿,两人混合的液体从她体内缓缓流出,他看着,眼底一片红色。

    宁寒纾还没有怎么休息,就感觉到他又硬了起来,他好像不知道什么是魇足。

    不要夹这么紧他嗓音撩人的不像话,表面上听起来是责备,但深究更像是调情。

    宁寒纾羞赧,根本不理他。

    不知道是不是心疼她后背受不了这么坚硬的地面,他抱着她回到了床上,带着消毒水的房间此时已被情欲覆盖。

    她跪趴着,承受着身后人的cao弄,她体力已经支撑不住,迷蒙中她好像嗅到了血腥味。

    荆以行能看到她的xue口已经红肿,白色的液体沾染在上面,他的伤口有点儿撕裂,可他只想做完这一夜。

    每次只有这种时候他才有那么一丝感觉,感觉她是属于他的。

    这一夜反反复复,她像一只小船随着他起起伏伏,床单混乱不堪,窗外星空明亮,他们侧躺着,背后的人锢紧她的腰还在做。

    她的腿间已经麻木,失神的望着外面的天,有那么一刻她在想,她这一辈子是不是注定如此,注定无法逃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