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有孕就满意。
做到有孕就满意。
他们几乎是立刻滚到了一起。 贺采听旁人说,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但没料想会是这样的方式和好。 他嗓音低下去,在被崔尽宵亲吻的间隙小心翼翼问:宵宵,还生气吗? 崔尽宵从开始就没有生气,此刻是真的要被他气到了。 谁上个床要讲这样多话?! 这个混账。 她不回答,手摸下去,沿着他腹部线条向下,划过胯骨,最后握住那粗大的性器。 已经硬了,正冒着热气,顶端冒出晶亮的水来,被她握住的时候贺采整个人都僵了一下,那东西的前端淌出更多水来,似乎也更大了些。 崔尽宵已经搞明白了自己的水儿是从哪里流出来,此刻有些好奇贺采的,于是握住那性器,指尖轻轻抠过流水的地方。 男人的反应大得很,几乎是一下子坐起来,手按住她肩头,又滑到下面,包住她手,只叫她握住那东西,不许再有别的什么动作,他嗓音愈发哑了:宵宵 嗯做得满意了就不生气了。 崔尽宵语气很认真,一双眼清湛湛地抬起,看向贺采,很明晰地告诉他,她是认真的,不是讲情话,也没有在调情。 贺采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 很快就滑不动了。 崔尽宵咬上了那里。 软软的舌尖轻挑了一下,然后含住,牙齿软绵绵地啮咬着,一直到吸出浅浅的红痕。 她喜欢咬人喉结,就像贺采喜欢含住她胸乳。 她自己用手分开了yinchun,那里正拉出一道清长湛亮的银丝,春水吐出来,流得到处都是,鲜红的rou缝分开一道罅隙,仿佛叫人得见天光一线。 崔尽宵坐在他身上,把那里分开了后浅浅含住他挺翘起来的性器前端,努力吞下一个头去。 这个过程颇为漫长,赤红粉嫩的性器前端被打得湿漉漉的,很多时候会蹭过她的阴蒂。 她体力渐渐不支,被蹭一下腿就会软一点,好几次都差点要跪倒。 两个人都捱了好久,直到崔尽宵把前端吃了进去。 她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就要坐到底。 然而那xue道里面还没湿透,贺采也没有来得及给她做好扩张,崔尽宵坐得太急,猝不及防又品味到最开始被进去的时候的胀痛,有点像要被撑爆了一样。 唔 她难得意识到,从前被贺采伺候得有多周到,动作生生卡在那里,眼圈微微红着看他。 不想动了,要他来伺候。 娇气成这个样子。 贺采扶住她腰,支撑着叫她坐得稳当,却还是很严谨地问了一句:做成什么样子才算满意 仿佛怕她翻脸不认账一样。 崔尽宵大约觉得维持那个动作太累,并没有急着答话,白净的臀微微抬起,把吃进去的性器吐出来,人先向前挪动一点,坐上贺采腰胯间。臀缝抵着他性器,上下滑动着,惹得贺采呼吸愈发粗重。 崔尽宵仿佛被那性器烫了一下,扭了扭腰,湿漉漉的xuerou蹭过他下腹,叫贺采只觉得腰眼发麻,牢牢捏住她腰:别乱动。 崔尽宵看他一眼,抿紧唇,安顺下来,语调清晰平静地讲:做到有孕就满意。 他们没谈过孩子这个颇为敏感的话题,一来两个人都年轻,并不急于一时,而来家里没有长辈,也没有什么人催促。 因此两个人都是顺其自然的态度,甚至有意规避,总之若有了就留下,没有也不强求。 此刻猝不及防被她提到了明面上,贺采一时缓不过来。 这么快吗,宵宵? 崔尽宵含糊应一声:嗯,我要一个孩子。 贺采几乎立刻心里就打算起来了关于那个孩子的一切崔尽宵身体并不算强健,如果真的要孩子,那自己公务一定不能太繁忙,最好干脆不管公务,留在家里陪她;接生的娘子一定要事先找好,专长妇科的郎中也必须先寻来,早早就要看好胎相,若孩子生得不正,那就趁早舍弃他不强求一个孩子,他只强求崔尽宵平平安安,无灾无恙。 唔,还有那个孩子的名姓。 兄长总也会有孩子,传宗接代这样所谓的担子不必在他身上,若宵宵喜欢,孩子就随她的姓氏,男女也都无所谓,但一定要是一个吉祥如意的名字 事关重大,他漫无边际想了很多,最后又不确定地问道:宵宵你真的想要一个孩子吗? 崔尽宵在他胸前蹭了两下,语气笃定:嗯,要。 她随即啊一声,感受到自己被人按在了床榻上,软绵绵的。 探了头的阴蒂被人捏住,在指尖鼓弄出水儿来,她又被人叼住了乳尖,鲜红的一点,在他唇间吞吞吐吐。 她很快被玩到xiele出来,随即感受到瘦长的手指一点点试探进紧窄的xuerou,沾着晶亮的体液出来:湿了。 那进去好不好? 身上的人guntang,吻也炙热,语气危险:要进得很深一直进到这里来。 他的手掌贴着她小腹,性器捣进去,随着手掌的上移不断进到更深处,里外都是灼热的,烫着她的神智,一直到那一处软绵绵的突起。 贺采重重顶了一下那里,感觉到她浅浅的痉挛了一下,手捞住她腰,叫她贴自己更近了一点:会太深吗?还要再往里面一点吗? 唔 崔尽宵眼里的泪都被撞出来,人哆嗦着说不出话,指尖发抖地搭在他肩头:要。 -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