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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敢看自己下身何等靡乱风光,只是忍耐着那种磨人的痒,压抑地浅喘。「要不要枝jiejie好好cao一cao小屁眼儿?」玉枝缓缓转动手指,鸿禧眉心发烫,眼前一片黑红,想摇头说不要,可菊xue却诚实地又收缩吮咂玉枝那根坏指,让他几欲昏死过去,偏偏身子精神得很,毛孔都张了开,像在对玉枝示好。「心肝儿不说话,却是想要的,jiejie知道呢。」只怕无人能想像,这种yin词艳语,会从沉稳持重的玉枝口里听见,她却像惯常说这话的妓子,对着鸿禧说个不停,弄得他好想逃开。「不.......不要...........啊..........」鸿禧方拒绝,玉枝忽就抽动起来,与先前不同,是着力向xue内上方一处软rou顶弄磨蹭,随起引起波涛快意,鸿禧酥麻得只能哀哀呻吟,吟声软糯,听得玉枝又更欢喜三分。「心肝儿出水了,可听到?这便是你屁眼想jiejiecao的声音。」软膏生效,yin液倾泻,鸿禧听见玉枝笑吟吟的,还听见那手指在他後xue进出的丰沛水声,他迷离中极羞,浑身颤抖,眼角有泪。「别怕,这膏药会使男子後xue生津,我是见你纯情便忍不住要说些话调戏,你尽管放松来享受,莫以为我是在辱你。」玉枝放慢了动作,轻声安慰他,又将奶尖塞入他口中,鸿禧忍住哭意,吸吮着软乳,渐渐地在玉枝柔情似水的爱抚里放松,然後被她诱上高潮。喜上枝头(十)急流涌退,归於平静。鸿禧泄身,才知从菊xue里也能得极大爽快,他腿心那短小处,溢出一股热流,玉枝轻柔地舔去,又惹他一阵轻颤。「可恼了?」玉枝从背後搂住他,温声问。鸿禧轻轻摇头。他不是恼,他是不想让玉枝看见自己不堪的一面。「我喜欢看你各种模样,为我羞怯,为我放荡,你明白吗?」鸿禧不懂,为何玉枝总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你心思乾净,容易看透,我不必对你费尽思量,用尽心机,这也是我看上你的原因之一。」玉枝虽强势,可总这样体己,每每都化解了鸿禧心头的难堪和顾虑,周遭有股温馨之意包围他。「心肝儿,告诉枝jiejie,方才可舒服?」鸿禧才略略平静,听玉枝这麽问,又脸烫耳热。「你不说,我不知道,要是弄痛了你可怎麽好。」玉枝吻他肩胛骨。「.........舒,舒服的。」他小声答。「舒服便好,你喜欢我插得深些还浅些?快些或慢些?嗯?」鸿禧羞得又想逃开了。「呵,我就爱你这臊模样,好了不闹你,我还与人约了,得先走,你累了便睡会儿,想吃些什麽自己叫,跟小二说记何家姑奶奶帐上。」玉枝起身穿戴,竟是要离去,鸿禧有些错愕,他以为,今日生辰,玉枝会陪他一整日,何况两人聚少离多,她又那般喜爱他。可礼物他也收了,玉枝的秘密也都告诉他了,两人也......也亲密过了,她那样忙,离开也是正常不过。「我去了,你乖乖的。」鸿禧见玉枝别好发钗,提起布挂,就要推门离开,心里忽然一阵抽紧。「你..........枝..........」他想留她,可凭什麽呢?玉枝回头,见鸿禧脸上惶惑,双眼依稀有些眷恋,便停下步伐。「舍不得我了?」鸿禧闻言,脸儿发红,玉枝走了过来,替他披上外衣。「说一句想我留下,我就不走。」在别的内侍宫女面前,鸿禧向来对答如流,应声朗朗,可每回对着玉枝,他总是语塞。「不说,那我真走了。」玉枝道。「我,我想你........留下..........」鸿禧鼓起勇气说了,却是越说越小声。「好。」玉枝拉铃,将小二唤来低声交代几句,给了不少碎银,又转头问鸿禧想吃什麽,点好酒菜,坐回他身畔。「可,可会耽误到枝jiejie正事?」鸿禧忍不住问。「哪有什麽事比心肝儿更重要。」玉枝又来吻他眼角,发际,鼻尖,鸿禧心轻轻地跳,她为他推了约,为他留下,他竟然欢喜得出乎自己意料,就算玉枝说他最重要是戏语,也没关系了。「你别以为,我玩够了你身子,便翻脸不认人,今日时间,是硬腾出来的。」玉枝又道。鸿禧脸一红。玉枝将他当成玩物这想法,极其隐讳,就在她刚要离开的那一刻,的确有从鸿禧心里钻出,但这想法太骇人,他马上便压下去,玉枝却提出来说了。「嗯。」「也好,这阵子我事多,许久没好好歇歇。」玉枝说着便爬上床,将头枕在鸿禧腿上,鸿禧悄悄地往床头靠,好让玉枝枕得舒服些。「那,那今日的约........」他深怕玉枝推掉的是大人物。「我的事你不必为我cao烦,何况今日是你生辰,陪你也是应该的。」玉枝握住了他的手,面露浅浅倦意。鸿禧伺候主子惯了的,便去替她揉按额上脑後几处xue道。「你这手按摩功夫可是桂公公教的?太后也夸过他,不想我竟有福气能享受到。」玉枝舒适地叹道。鸿禧答是。有好一会儿,他以为玉枝睡着了,但却听见玉枝含着睡意的声音响起。「三年前,太后曾问我是否要出宫,她说,若我愿服下一种药物,便能让我离去。」「那药,会使人如同罹患忘症,将记忆变成一片空白,不知自己是谁,从何处来,以及在乎过何人。」鸿禧打了个寒颤,当下立即明白,为何玉枝至今仍未出宫,哪有人愿意彻底失去过往,再糟,那也是属於自己的一部分。「我这辈子,怕是要死在宫里了,其实我亲人皆亡故,世上除了鸿礼再无罣碍,宫内宫外,又有何异。」「只我还不甘愿一生就这麽过了,想着总要纵自己做些事,恣意而为,才能平心静气继续待在宫里。」「也不知怎地,我就想到了你,这宫里主子也好奴才也罢,我从未见过一人是真正快乐的,可鸿禧,你.......很不同。」玉枝顿住,不再说下去。「我.........我这辈子,也不想出宫。」鸿禧想说,我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