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芳华(6)
得很 紧,嘴角也微微抽搐着,汗水把黝黑的脸膛变得更加油滑发亮,但他始终没叫出 声,直到她用针线穿过他的皮rou,把伤口一点一点缝到一起,也依然没叫喊。缝 合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剪断那根线,微笑着拍了拍似乎快要休克过去的男 人:“表现得很不错,你很快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女士。”男人的声音有点虚弱,但却让她吃了一惊,她还是 次听到男人说话,她原以为他们不过是专门交配的机器罢了,突然意识到他们其 实也有灵魂让她甚至有点不大适应。想到交配这回事,她下意识地朝男人的两腿 之间瞟了一眼,但结果让她更吃惊:在裤子底下,那根东西似乎正在慢慢地竖立 起来。她抬起头来看着男人的脸,然后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自己的领口——在有点 宽松的长袍底下,她坚挺的双乳正微微摇曳着。 她咧开嘴笑了起来:“好看吗?” 男人猛地收回了视线,像个恶作剧被发现的孩子一样:“抱歉,女士,我不 是有意的!” 她把身子往前倾,手指拽住衣领,把它往下扯得更低,几乎连乳尖都要从里 头掉落出来。“别紧张,我只是问你,好看吗?” 男人楞了几秒,然后使劲地点头。 她甜甜地微笑着,转头环视着周围站着的黑人们:“你们觉得呢?好看 吗?” 许多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她几乎能感觉到里面喷出的火焰。一个接一 个,他们认真地点起头来。 她一把扯开腰带上的活结,飞快地把衣服从肩头扯下来,一直褪到臀部,把 整个上半身直到小腹全都裸露出来,圆锥形的rufang高高地耸立着,比任何女人的 都要更尖,更挺。她随手推上了身后的门,狂野地跨坐到男人身上,在小窗户里 射进来的光线底下,她粉红色的肌肤和火红的头发在一堆黑色rou体的环绕下显得 格外醒目。她缓缓俯下身去,把饱满的rutou抵在那仓皇无措的男人胸膛上,把气 轻轻吹进他的嘴里。“那,好好看个够吧。” 她撩起了裙摆,把圆润坚挺的臀部撅起来,细长的小尾巴调皮地摆动着,晶 亮的液体已经从红彤彤的缝儿里滴了下来,正好落在男人隔着裤子支起的铁柱顶 上,在布料上浸润开来,变成湿湿的一团,她的手滑向男人的腰间,捏住了那粒 纽扣:“如果够胆量的话,还可以尝尝和恶魔zuoai的滋味哦。” 她用手温柔地扶直那根勃起的阳具,腿脚使了点劲,把胯部略微支起一点。 她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猛地往下坐去,在她和男人几乎同时发出 的喊叫声里,那根漆黑如铁的rou柱扑哧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她疯狂地起伏着, 喘息着,呻吟着,双手一边把屁股蛋朝两边掰开:“来啊……愿意的话……这个 洞也可以。” 在她的身后,丹妮也微笑着脱尽了身上的衣物,她跪下来,趴在她的身旁, 把嘴凑到她的耳边:“jiejie,我也想一起来。” 她一把把她的脑袋拨过来,狠狠地吻在她的嘴唇上,把舌头钻进她的嘴里: “来吧,我们一起疯个够。” 她们一直到天黑之后才离开,芙兰觉得那也许是她有生以来最尽兴的一天, 她开始理解阿尔托什曾经说过的话了,如果不需要吸取灵质就能获取快感是她的 特别天赋,那这项天赋的确足够伟大。她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了,总之 走在路上她的腿一直在不断地哆嗦,光是从屄眼子里流掉的水分就让她觉得几乎 要虚脱过去。而她还得扶着丹妮,女孩几乎已经站都站不直了,但她还在不断地 用羡慕的语气赞叹着魅魔的身体:“为什么jiejie的sao水可以那么多啊!而且连屁 眼都可以流水!而且还那么容易高潮!天哪,我快要羡慕死你了。” 那天以后,找人类男人zuoai成为了她们的特别娱乐活动,而且还渐渐变得不 限于人类,她们甚至和农场里的马匹或是公牛交媾过,不过芙兰还是觉得人类最 灵巧也最体贴。现在,她想起以前自己眼巴巴指望哪个恶魔施舍给自己一次性爱 的可怜样儿就会觉得有点想笑,那么多年,她居然一直没能了解过自己的身体。 不,不对,以前她也曾经自己触碰过自己的私处,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 思考了很久,最后她觉得,也许是与生俱来的既成意识束缚了自己的感官,让它 无法感受到自己的需要,直到阿尔托什用诱骗的手段次启蒙了她的这种功能 为止——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还真得感谢那家伙才行。 日子飞快地溜走,不知不觉间,她来这儿已经五十多天了,那个夜晚,当她 忙完了一切,躺进被窝里时,丹妮和往常一样抱着她,把头依偎在她怀里。 “小姐,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 “男人?为什么?” “那样我就可以嫁给你啦。” “见鬼,又是听不懂的……嫁是什么意思?” “嫁就是……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那和男人有什么关系?你现在不也可以和我在一起么。” “不,不一样的,女人出了嫁,她就只属于那一个男人了,身子也好,心也 好,都是他一个人的。” “啊咧!也就是说以后都只能和同一个人zuoai啦?” “呃,差不多是这样吧……” “噗噗噗。”芙兰飞快地摇着脑袋:“光王在上,那简直太可怕了。” “哈哈。”丹妮笑出了声:“人类就是这样啦,每个女人都梦想着成为别人 的唯一呢。” “不可理喻。”她挠了挠脑袋:“完全不可理喻。” “因为爱嘛,爱就是这么奇怪,不过,说不定,小姐您只是还没有碰到能让 你爱上的那个人而已哟。” “也许吧?不过,光王保佑,永远永远都别碰到。”她把她的头摁进被窝底 下:“好好睡你的觉,小家伙。” 第二天凌晨,她是被轰鸣的钟声吵醒的,农场里许多地方都有挂着的铜钟, 用来报时或是指挥何时出工和收工,但那一次,所有的钟都一同响起了,整个农 场淹没在纷乱的当当声里。丹妮从床上蹭地弹了起来:“是集结令。” 她们匆匆地穿好衣服,跑到楼下,在薄薄的晨雾里,所有的恶魔与人类,都 在从他们的宿舍里走出来,朝着农场中央汇集过去。她望了望丹妮,她脸上的神 情显得古怪,带着紧张与惊恐,她好久都没见过她这个表情了。“那是什么意 思?”她问。 “处刑……有人逃跑了,辛格里会处死她们。” 她们跟着人流走,所有的路都汇向农场中心的那座锥形土丘,芙兰许多次注 意过它,因为它是农场里最高的地方,土丘上长满茵茵青草,最顶上有间小屋, 还有挂着大钟的架子,但她从来没见过有人在那儿。 人群密密地汇集起来,围满整个山丘,只留出最中间的那一小块空地,他们 翘首仰望着,彼此交头接耳。几分钟后,辛格里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身影出现 了,带着高大的康达和一小队贴身卫兵,他们挤开人群,登上山丘的最顶端,站 立在人群中央,接着,几个士兵从他们对面的方向走了上来,手里像拎羊羔一样 拎着两个拼命挣扎的女人。 “是阿莱莎和佩雅。”丹妮低声说。芙兰还记得她们两个,她们是一个星期 前才被运来的,她还去为她们处理过被轮jian撕裂的伤口。那个叫佩雅的女孩胸部 很丰满,声音也很温柔,而另一个叫阿莱莎的高个子女孩总是和她在一起,她几 乎不做声,而且总是用一种敌意的眼光看着芙兰。当时她有点奇怪,她们两个似 乎比一般的女人更健壮些,有着很漂亮的肌rou。 士兵们摁住她们两个,强迫她们跪倒在地上,辛格里面无表情地站在她们跟 前,阿莱莎抬起头,用愤怒的眼神死盯着她:“混蛋!狡猾的魔鬼!要杀要剐随 便来吧,姑奶奶不会怕的!” “你们曾经是士兵吗。”辛格里的声音低沉而冰冷:“那难怪,能杀掉两个 卫兵,作为女人,你们干得很好。” 他把身子微微俯下去一点,把沟壑纵横的脸凑近女孩的眼睛:“我喜欢强壮 的人类,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杀了那个和你同谋的女人,你就可以得到 宽恕。” “呵呵。”女孩轻蔑地笑了起来:“愚蠢的魔鬼,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投降 吗?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背叛生死与共的姐妹吗?那简直是做梦。” “是么?”辛格里哼了一声,转向旁边黑发的女孩:“你呢,杀了她,你就 能活下来,自己选吧。” 女孩没有回答,她把头歪向阿莱莎那边,语气轻柔而平静:“听他的,杀了 我吧,阿莱莎,你保护了我太多次了,我希望能回报你一次。” “不,佩雅……”女孩的眼里噙着泪花:“我做不到,永远做不到的。” “唉,你还是这么固执。”佩雅叹息了一声,她转过头来,望向领主的眼 睛:“那就这样吧,照着我们发过的誓,不能同生,但愿同死。” “很好,很好。”辛格里伸直了身子:“你们比我见过的很多人类要更高尚 一点。我觉得应该给你们一点奖赏:那么,我再给你们另外一个机会吧。”他朝 身后的卫兵挥手:“给她们一人一把剑。” 他扔掉了拐杖,解开那张巨大的黑披风,有点歪斜地站在那里:“来吧,如 果你们能打倒我,就可以得到自由。” 两个女孩狐疑地站起身,接过守卫手里的铮亮的长剑,紧紧地握住它。她们 绕着辛格里缓慢而警觉地走动着,但恶魔却一动不动。那样的僵持持续了几分 钟,最后阿莱莎迈开了步子,从侧后方猛冲了上来。 战斗仅仅持续了几秒钟,辛格里完全没有任何招架或是闪避,他用一条腿猛 地跃起,拳头如同灰色的闪电,只用一击把阿莱莎砸倒在地上,然后顺势转身的 一拳轰在佩雅的手背上,剑脱手飞出去好几码远。 “人类,你错过了我的好意,刚才你应该选择用剑给自己个痛快的。”辛格 里拾起他的斗篷,重新披回肩头,带着疤痕的眼睛迎向女人愤怒而不甘的目光: “现在,祈祷你的神明吧,不要让你的生命太过顽强——实际上,我并不爱好折 磨,但很遗憾,这是规矩,为了警示你的同类。” 他转过身,一瘸一拐地往坡下走去:“康达,准备行刑吧,给她们甜蜜的死 亡。” 铁塔般的劣魔狞笑着走来,指挥着他的手下们,把两个还在挣扎的女孩按倒 在地上,扒光她们身上本来就不多的那点布片。T字形的高大木架在土丘的顶点 竖起,兵丁们紧攥着女孩的四肢,拎着她们走向那副架子,粗大的麻绳缠过她们 的前胸与腰腹,背对着背分别紧捆在木架的两边。手臂被举起,张开,用铁链吊 在横着的木梁上,接着是修长的腿,大腿和小腿被弯折得紧贴在一起,然后用绳 子捆好,从膝盖处悬吊到横杆上,好让它们完全地分开,暴露出底下柔软而羞耻 的器官。阿莱莎一直在不停地叫骂着,那是她仅剩的表达反抗的方式,恶魔们似 乎毫不在意她的言辞,对他们而言那只是待宰牲畜的悲鸣罢了。佩雅则显得平静 得多,如水的眸子淡然地望向天空,任由恶魔们摆布她的身体。她洁白的肌肤和 丰硕的双乳已经为她招来了太多次的yin虐,撕碎了她每一缕曾经有过的少女娇 羞,接下来还要承受些什么,似乎已经不值得去在意了。 当每一根绳索和铁链都恰如其分地绑上女孩的躯体,康达退了几步,围着木 柱转了一圈,满意地审视着他的玩物。“嘿,贱货们,好好享受最后一次作为母 畜的快乐吧,要不了多久,你们的屄眼子就会变得连自己看着都想呕吐了。”他 挥了挥手,示意那些等待在身后的士兵:“抓紧时间,这两只货色的品相不错, 可不能浪费了,今天不爽够,到明天保证你就再也不会想要cao她们了。” 恶魔们雀跃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褪下铠甲和裤头,一根根有女人手臂那么粗 的roubang纷纷挺立起来,有些还带着rou刺和突起,有个家伙甚至在阳物上穿了七八 颗铜环,让它如同钥匙串一般叮当作响。他们朝木架上无法动弹的赤裸女孩围过 去,开始粗暴地抓揉她们挺拔的rufang,用手指猛力掐捏娇嫩的奶头,坏笑着争相 去拉扯女孩两腿间微微绽开的yinchun,把它们往两边扯到两寸多长,几乎要从身体 上撕裂下来,中间粉红晶莹的少女媚rou在痛楚中不由自主地抽动着,无助地张开 屈辱的rou孔。阿莱莎的乳晕和阴户色泽都偏深,同她的皮肤一样,被折磨得充血 肿胀的rutou和yinchun更是红得发黑,连花心看起来也显得鲜红,xue口周围还排布着 一圈不规则的rou芽,让它看起来更像一朵绽放的花儿。佩雅的身子看起来则要白 皙柔嫩得多,乳尖和私处的颜色都淡若桃花,让上面红色的掐痕显得更加打眼, 丰满的奶子在一只只巨手的抓捏下变着形,柔软的乳rou从指缝间高高鼓起,好像 马上要被挤得爆炸一样。 康达的手指在阿莱莎张开的roudong口上游走着,拨弄着那些红艳艳的rou芽, “别那么用力,先把这贱货弄湿点儿。”他朝其余的恶魔嚷嚷。士兵们放轻了点 手脚,坏笑着拨弄起阿莱莎的奶头和yinhe。“混蛋!狗娘养的杂种!”她依然在 喊叫着,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来啊!有种就给姐一个痛快啊!”但那无济 于事,她的声音似乎只会让施虐者更加兴奋,而让她自己羞于直视的是,她的乳 头已经变得坚硬细长,yinhe也在指头的摩擦下越来越膨大发亮,那是女人的本 能,即使再反感,再憎恨,也无法抗拒的本能。 康达突然想到了点什么,他转过身来朝芙兰这边招手:“嘿!小sao货,你好 像很了解母畜是吧?过来教教这蠢货,让她知道怎么当个好玩具。” 芙兰明白他不是在叫自己,丹妮已经微笑着走了过去,站到架子跟前:“抱 我起来吧帅哥,挂这么高,我挨不到哦。” 一个兵丁轻松地抱起她纤瘦的身躯,把她举到和架子上的女孩一样高,她温 柔地俯下头去,张开小嘴,含住阿莱莎的奶头,认真地开始吮吸。阿莱莎愤怒地 骂着,朝她吐唾沫:“走狗!讨好恶魔的臭婊子!滚开!”但她就像完全没有察 觉一样,只是用纤细的手指继续抚弄着那副被绳索紧紧勒住的棕色胴体,她示意 恶魔把她再放低点,好把头探向阿莱莎迷人的下身,掀开那块薄薄的皮层,伸出 她灵巧的舌头,闭上眼睛,上下舔逗那颗亮晶晶的红珍珠,看上去一脸的陶醉。 阿莱莎的身子渐渐开始微微震颤,她努力挣扎着,想要遮掩自己的羞态,但却没 法战胜本能的力量,连叫骂声也开始间歇地卡住,在喉咙里变成嗯啊的娇喘。 “哈!这贱货出水了!真的出水了!看来这屄洞子也晓得自己就快要报废 了,表现得很积极呐!”一只恶魔兴奋地嚷嚷着,把手指钻进阿莱莎的蜜xue里, 拭了一个圈,抽出来时牵着长长的银丝。 “嚯,你那也值得嚷嚷?看看这个贱货,根本用不着小心,她也照样流水 呢!”另一只恶魔使劲拍打着佩雅白嫩的下体,发出扑扑的脆响,把掌心上沾得 尽是晶亮的粘液。白净的女孩好像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闭着眼睛柔柔地呻吟 着,只在被弄疼的时候才会啊地尖叫。她的yinhe没有阿莱莎的那么显眼,半掩在 包皮底下,那兵丁本想把它捋出来玩弄一番,但好像没那么容易实现,他只好转 向她醒目的大奶子,把它们捏成高高凸起的葫芦形,几乎要变成两截似的,那两 颗粉红的rutou早已经被掐得充血肿胀,如同两粒诱人的樱桃。倒是她自己似乎厌 烦了这种挑逗,她微微睁开眼帘,眼神迷离地朝恶魔们低语:“麻烦你们……利 索点……想要干我的话……就进来吧……别让我……等太久……” 她的话终结了前戏,青筋虬结的巨棒再也无法按捺地插向了她微张的花心, 她喊叫了一声,但随即就咬紧了牙关。滑腻的蜜rou和红艳的rou唇在挤压下努力地 张开,在两腿间留出温暖紧绷的通道,yindao里充盈的液体从roubang与xuerou的缝隙里 溢出,淌到她自己和那兴奋的恶魔身上,随着一起渗出的还有缕缕血丝,她自从 来了之后几乎每天都要被jianyin几次,yindao里的伤口一直没能痊愈,现在肯定又被 撕裂了,但她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咝咝地使劲吸着气,然后大口地喘息,夹带着 阵阵柔婉呻吟声。 而在她的背后,康达亲自当了个享用阿莱莎蜜xue的家伙,他那条带着rou 刺的巨物狠狠地撞进那深红的花蕊里,使劲顶到最深处,阿莱莎痛苦地尖叫起 来,整个身子都猛地抽搐了几下。她虽然身材比佩雅要高挑,rouxue却似乎更紧 窄,那突然的冲刺加上rou刺的刮割顷刻间就在rou壁上划出长长的口子,鲜血混着 粘液,随着roubang的抽插一股股滴落下来,随着roubang一进一出的还有她屄口上那圈 花瓣般的rou箍儿,紧裹在roubang上被拉得完全露出体外的样子显得分外撩人。一开 始她还在断断续续地骂,但很快她就无法再维持语言的完整了,只剩下凌乱的音 节和凄厉的嚎叫。 恶魔们从两个方向分别yin虐着黑白相异的两具娇躯,而很快有个家伙发现, 把手臂伸过去正好能摸到背面另一个女孩的rufang,这很快便成为了标准动作,恶 魔们竞相在cao阿莱莎的同时伸手去揉弄佩雅的那对盈满的豪乳,或是在享用佩雅 水汪汪的蜜xue的同时掐捏阿莱莎不算太丰满的胸脯上那两颗显得格外修长突出的 奶头,还忍不住要赞叹一句:“能同时享受两只漂亮母畜的嫩rou儿,这感觉真棒 啊!”而暂时没轮到位置的士兵开始找上一旁的丹妮,她早已经顺从地趴在了地 上,把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湿漉漉的细缝儿,但恶魔们很快就发现这个姿势并不 适合自己高大的身形,一个士兵把丹妮抱起来,双脚离开地面两尺来高,这样才 正好把她的roudong儿对准自己耸立的阳具,劣魔粗壮的手臂拎着她的身体一上一 下,她也使劲扭动着屁股配合着,一边陶醉地微笑,一边把手伸到身后,使劲掰 开那朵淡褐色的小花:“别忘了这里哦……丹妮最喜欢……被前后夹击啦!” “嘿!你们,”康达已经在阿莱莎身体里喷射了一轮,把阳具抽出那个rou褶 子都被cao得外翻出来,还冒着血沫的rou窟窿,站在一边继续吆喝着手下:“瞧那 个小sao货多知趣,你们也得好好开垦这两个贱货的屎眼子呢,马上就要用得到它 们了!” 恶魔们醒悟过来,狞笑着凑向两个女孩紧缩的菊xue,那里已经被蜜液和血水 沾湿得一片狼藉了,她们的后庭都还从没被插入过,看起来光洁完美。他们一边 保持着对女孩yinxue的cao弄,那些闲着的家伙一边开始用指头开发还称得上处女洞 的菊门。一根手指插进已经湿润的xue口并不算困难,只是让女孩们更加羞愤,但 当第二根、第三根指头试着挤进去时,她们就开始更悲切地喊叫了。从未被异物 插入过的排泄器官被粗糙的手指捣弄着,而紧张和愤怒更让她们不可能放松下 来,那反倒加剧了痛苦,恶魔们开始用手指把rou花向两边扒拉,那儿的肌rou远比 yindao更紧凑有力,但在无情的蛮力面前依然是那么无助,阿莱莎的肛口很快便撕 裂了,的鲜血奔流出来,和屄洞里流出的融到一起,化作涓涓细流,沿着木 杆往下流淌。而也许是佩雅的肌理更加柔软,也许是因为她选择了放弃反抗,她 的菊门在拉扯下渐渐松弛下来,那些细密的褶皱顺从地拉平了,露出洞xue深处粉 红的嫩rou。但那依然不够,当恶魔攥起五根手指,把整只拳头粗暴地刺向那个已 经努力敞开的小洞时,在嘶哑发颤的惨叫声中,那圈淡褐的嫩rou终于还是破裂 了,但它的弹性依然让人吃惊,伤口流着血,但并没有被撕开到过分的程度,整 只手就已经没入了佩雅的身体,而且带血的肛rou还在微微抽动着,似乎想要把那 团巨大的异物排出去一样。 当又一轮混杂着少女尖叫和恶魔笑声的jianyin过后,几十个兵丁都发泄完了暴 欲,两个女孩的屄洞和屁眼已经一片狼藉,带着骨刺和铁环的巨物撕碎了娇小孔 xue里的嫩rou,甚至把它们勾带出来,带着斑斑血迹,像细小的花瓣一样耷拉在xue 口。阿莱莎屄口上那朵环形的rou花儿早已经被折磨得无法收拢了,上面撕开了好 几道口子,沾满血污和yin水混合在一起的泡沫,连同被cao得松脱的rou壁一起,垂 出xue口差不多有一吋长,康达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挑弄着那团鲜红的rou:“哈, 你这婊子,上面的嘴叫得起劲,下面这张嘴也是我见过样子最浪的,早晓得这么 带劲,就该趁早多cao你几次的——可惜呐,马上就要进入正题了!” 丹妮已经穿好了衣服,重新靠在芙兰身边,当康达说道“进入正题”的时 候,她突然把芙兰的胳膊挽得更紧,芙兰隐约感觉得到她身体的抖动。“怎么 了?”她问。 “我……小姐,我很抱歉,每次看行刑的时候,我都会害怕……” “要不你先回房间去吧?” “不,不行的,辛格里规定所有人都得看着行刑,他就是要让大家都害 怕。” 芙兰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着头闭上眼睛可能会好点,又不是你自 己在上面,没什么好怕的嘛。” “嗯,谢谢,其实,有你陪着我已经觉得好多啦,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才吓 人。” 在木杆那边,康达已经从皮袋里拿出了他的工具,他拿起一截圆筒样的东 西,对准了阿莱莎被cao得红rou微微外翻的菊xue,往里面使劲按进去,把它撑成一 个拳头大的滚圆的洞,从洞口望进去,伤痕累累的肛rou还在痛苦地蠕动着,连最 里面的肠道口都被先前的轮jian扩张得合不拢了,一张一翕地淌着jingye与血水混成 的粘稠浆汁。阿莱莎还在用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咒骂,但马上,她的声音就再 一次变成了惨嚎,而且比先前更凄厉。因为康达正把一柄细长的尖刀探进她敞开 的红色洞xue里,刀尖沿着xue壁缓缓滑动着,的血沿着刀刃和rou壁奔流而下。 康达稳健而精准地把刀尖转完了一整圈,然后把两根手指探进那个圆筒里,使劲 掏挖着什么,最后,他的手抽了出来,指间捏着一截血糊糊的管状物,另一头还 连在阿莱莎的身体里,他狞笑着把那根东西往外一点点扯动,更深处的部分没那 么多血污,看起来灰白光洁,甚至能看见上面微微浮现的血管,康达用手从肛口 往下捋动那根看起来有点鼓鼓的管子,一大股稀粥般的浓浆立刻从里面喷涌出 来,先是混杂着鲜血的红色泡沫,接着是十来根阳具留在里面的jingye,再接着是 残存的黄绿色的排泄物。他把管子往外拉得更长点,把它举起来,凑到阿莱莎的 眼前:“仔细瞧瞧,小母畜,我打赌你这辈子还没瞧过自己的肠子呐。” 阿莱莎俯下她憔悴的脸庞,盯着那根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的器官,她的神情 却并不愤怒,反而显得平静,突然,她笑了起来:“不就是死吗?自从走进兵营 的那一天,我就没害怕过。” “呵呵,很嘴硬啊小贱货,希望你到明天还有这么坚挺。”康达狞笑着,手 用力往下一扯,又一截白花花的肠子带着微黄的脂肪,从女孩带血的屁眼里像蛇 一样窜了出来。他把那一整段肠子拉直,打量了一下长度:“差不多了,还得给 你留点。” 他的两手攥住肠子靠近身体的部位,然后朝两边拉扯,柔软的管子开始变 形,在拉力的作用下变得细长。阿莱莎猛烈地抽搐起来,吊在木杆顶上的拳头紧 攥着,牙齿格格作响,漂亮的眼眶大睁着,但里面看不见眼珠,只有一片白色。 突然,她疯狂地喊叫起来,像要宣泄一切的愤怒与仇恨,肠子断了,并没有多少 血流出来,康达轻蔑地把那段已不属于她的组织扔到脚边。当女孩终于平息下 来,她从唇缝里挤出了微弱的声音:“总有一天……人类会报仇的……怪物…… 他们会杀了你……会把你的肠子也抽出来……会有那么一天的。” “哈,我会等着的。”康达大笑起来:“不过你还是先考虑自己吧,当你那 可爱的屄洞洞变成碎rou末儿的时候,希望你还能挺得住呐。” 他的手伸进了女孩前面的那个roudong里,撑开已经残破的嫩rou,钻进身体深 处,阿莱莎的身体又颤抖起来,恶魔的手在她的身体里摸索着,掏挖着:“rou袋 的口子很结实啊贱货,又湿又滑,把爷的指头顶得够爽呐。”毫无疑问,他的手 指正在试图突破阿莱莎宫颈的防卫,想要钻进她的zigong里,她已经和那些黑蜥蜴 交配过几次了,但并没能怀上,宫颈依然还和少女一样坚硬紧窄,但在一小会的 拉锯之后,随着女孩一阵咬牙切齿的叫喊,康达的脸上又浮起了笑容,看来他已 经得逞了。接着,他另一只手的两根指头再次钻进了女孩裹着圆筒的肛门里,似 乎要用那两只手在里面共同探索什么。那没花多少时间,半分钟后,他开始把肛 门里的手指往外慢慢抽出来,这次,他捏住的是片粉红色的光滑组织,他小心地 拉扯着,把那团组织一点一点从肛门里抽出来,最后完全悬垂在阿莱莎的身下, 那是个拳头大小的囊袋,一头大一头小的梨形,上面还连着两颗蚕豆大小的橘黄 色椭球体。芙兰知道,那是人类的zigong,它看起来有点鼓胀,康达的大手使劲揉 了它一下,一大股浓稠的jingye立刻从阿莱莎的yindao口里流了出来。 “看起来又紧又美味呐,不能等你生完崽子以后用jiba插到里面去爽一爽可 真是遗憾。”他摇了摇头,有点不舍地又抓揉了那个rou袋几下,然后拾起了那把 尖刀,刀子轻松地刺穿了zigong壁,在中央划出一道两吋长的破口,然后他换了个 方向,又切了一刀,刀koujiao叉成一个十字。他把指头捅进破口里,捣弄了几下, 把rou壁翻折出来,露出一个大致是方形的rou眼儿,接着,他捏起了那段刚被生生 扯断,只留下一点点吊在体外的肠子,把末端插进zigong上的破口里,再把它们全 都又从屁眼里塞回去,他用手指在阿莱莎的腹腔里继续捣鼓了一小会,似乎是要 把那些器官摆回该摆的位置。最后,他站起来搓着手:“好了,贱畜,接下来才 是你享受的时间呐!”他朝手下挥手:“把糖浆吊起来吧。” 有个士兵端着个大号的玻璃罐子跑了过来,里面的液体看起来粘稠而通透, 带着微微的黄褐色,他用绳子把罐子捆好,倒过来,踮起脚挂在木架的最顶上, 康达从他的袋子里抽出了一根细长的胶皮管子,然后把女孩屁眼里的那个圆筒抽 出来,掰开她的下巴,把还沾着血污和排泄物的圆筒塞进她的嘴里,现在,她终 于没法再叫骂了。恶魔把管子从她闭不拢的嘴里伸进去,阿莱莎的喉头抽动着, 使劲地皱着眉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管子一直捣进去一呎来深,深入到咽 喉里,接着康达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把管子的另一头从罐塞子上的那个小孔里 插进去,让粘稠的液体开始缓缓滴入女孩的腹腔。 他绕到架子的另外一边,佩雅的脸看起来苍白平静,但却依然无法掩饰本能 的紧张和恐惧,她无法看到刚才阿莱莎身上发生的一切,但她能从他们的话语里 猜到。她深呼吸了几次,尽量让自己放松一点,轻轻翘动着嘴角,好把表情调整 得更自然点,她朝满手血迹的巨魔微微一笑,那不像是个即将受刑的死囚,而像 是胜利者的骄傲:“来吧,让我也看看我的肠子。” 在整个切割和拉扯的过程中,她几乎没有喊叫,即使在最痛的时候,也只是 咬紧牙关,绷紧全身的肌rou,让泉涌的汗水沾湿满头黑发。当康达把她的肠子举 到她面前时,她还是那样微笑着:“很漂亮,可惜,漂亮的东西总是脆弱。” 一切大功告成了,康达把另外一罐糖浆挂在了她的头顶,不过没直接插进她 的喉咙里,而是放在嘴里让她尝了尝才插进去。而当他往后退了几步,审视今天 的全部杰作时,他还是有点舍不得佩雅那对硕大的奶子,走上去又继续揉了它们 几下,然后他想起了点什么,从口袋掏出一副针管,吸了一小瓶催乳药,往两颗 rufang上各打了半管进去:“这么漂亮的好rou,还应该发挥点不一样的作用。” “好了,完事。”他转过身来,往人群里张望,想要找到领主的身影,却没 能找到,辛格里早已悄然地从刑场上离去了,于是他大咧咧地挥了挥两只手: “各忙各的去吧,只是这两天想要睡个好觉可不容易了。” 恶魔和人类都开始散去,而在山丘之上,木架下边,糖浆已经流过了阿莱莎 的胃囊和只剩小半截的肠道,一点点灌满她的zigong,从红润的xue口里晶亮亮地流 淌出来,沿着臀部流到木杆上,再沿着木柱,甜蜜地汩汩而下。 芙兰继续带着丹妮去巡视了一遍,检查病人的状况,大部分都已经好转或是 痊愈,今天也没有新的患者,那让她觉得挺欣慰。晚餐之后,她们一起回到房间 里,而芙兰终于想起应该问个问题:“呃,那个刑罚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她 们喂糖浆?” 但丹妮的眼睛开始颤抖,她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小姐……求 你……别问我这个问题,好吗,我不想去想。” “好吧好吧。”芙兰无奈地叹了口气:“明天我去问别人。” 但到晚上,当她刚关上灯,想要钻进被窝时,凄厉的嚎叫声响起了。从山丘 的那个方向传来,虽然遥远,却依然刺耳,那声音悠长瘆人,而且越来越歇斯底 里,一开始只有一个人的声音,但过了不多一会,佩雅尖细的声音也传来了。 丹妮把身子蜷成一团,把头完全埋进被窝里,钻进芙兰的腋下,双臂紧紧地 搂住她。她能感觉得到女孩的颤抖。她抽着鼻子,低声地像在自语:“为什 么……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逃跑……” 她侧过身去抱住那个瘦小的身子,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啊咧,别怕嘛小 鬼,有我在。” 第二天清晨,她有点迫不及待但又满怀忐忑地朝那个低矮的土丘走过去,在 朦胧的晨曦里,高耸的木架和上面的赤裸躯体看起来都只是灰白色的影子,她一 点点走近,带着一丝紧张。而当她终于迈上长满青草的土坡时,她看清了那两具 还在痉挛着的身体,那让她的胃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那情景的确比想象的更 恶心。 斑斑点点的血已经糊满了阿莱莎的整个下体,并且还在沿着肌肤和木头往下 淌着,一直渗进底下的草地里。在两腿之间,那团微微凸起的rou丘上,她曾经美 丽诱人的蜜xue已经血rou模糊,里头的媚rou依然大喇喇地赤露外翻着,但表面已经 不再细嫩润滑,而是布满了细小的血窟窿,像是被老鼠啃噬过的奶酪一样,两瓣 深褐色的花唇只有一片还基本上完整,另一片却已经残缺了一半,创口和生虫的 菜叶一样凌乱崎岖,连yinhe也只剩下了三分之二,如同一颗被咬了一口的樱桃。 她已经不再喊叫,芙兰觉得她的喉咙已经完全哑掉了,仅仅能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和咝咝的气流声,但喉头还在不住地抽动,整个身子也在用仅存的力气无意识地 颤抖着——在那个合不拢的血淋淋的roudong里,一只接一只赤红色的昆虫正在不断 地进进出出,那是蚂蚁,川流不息的蚂蚁,每一只都有豆子那么大,而每一只从 阿莱莎的yindao里爬出来的蚂蚁,它们的颚齿间都衔着一小块鲜红的rou末。那是从 少女娇嫩温软的roudong里活活咬下来的,现在,她的yindao、zigong、肠胃甚至从输卵 管直到卵巢,身体深处每一寸最隐秘的血rou上,都爬满了那饥渴的昆虫,正用它 们锋利的口器,啃噬着那些浸润着糖浆,甘甜可口的组织,把细小的rou块生生撕 扯下来,运向它们的蚁xue,顺便留下灼人的蚁酸。佩雅的身体也一样,白皙的阴 户上布满了红色的蚁群,让千疮百孔的rouxue看上去如同一座蚁巢,而催乳剂已经 发挥了作用,她的rufang现在更加鼓胀了,变成两颗圆滚滚的洁白球体,从膨大挺 拔的乳尖上,一缕缕洁白的液体正在涌出来,沿着肌肤流淌。她还没有失去意 识,当她注意到走近的魅魔时,她把眼睛斜了过来,呆呆地望向她,那眼神让芙 兰觉得浑身不安,那让她想起了另外一双眼睛——被艾哈迈尔杀死后奴役的那个 男人,那种空洞的眼神,但和那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孩还活着,她还能感觉到痛 苦,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已经用尽,她唯一能动的,就是她绝望而悲伤的眼睛。 芙兰把视线移开,避开佩雅那难以言表的眼神,然后转过身去,快步逃离了 那座恐怖的土丘。 但到中午的时候,她再次从土丘旁的路上走过时,她再一次停下了脚步,她 注意到土丘上还有个身影,穿着铠甲,高大壮硕。那是康达,他站在那副架子下 凝望着,像是在仔细欣赏自己的成果,又像是有点惋惜浪费了两只不错的母畜。 他在佩雅的身前站了一会,像是要记住她漂亮的身材和容貌,他用手指蘸了点她 rufang上的乳汁,送进嘴里尝了尝,然后抬起头来:“唉,女人,看在你挺对大爷 胃口的份上,送你快点儿上路吧。” 他取了个陶罐,拔掉佩雅嘴里的圆筒和管子,然后开始挤揉那对完全灌满的 rufang,洁白的细线从乳尖上激射出来,喷进罐子里,那居然能让几乎完全虚脱的 女孩又发出丝丝微弱的呻吟声,残缺可怖的rouxue也轻轻地收缩了几下。恶魔耐心 地挤着,直到把两只奶子里的奶水都差不多挤空,它们现在看起来像两个半满的 皮袋,有点松软地悬垂着。他捧起满满的罐子,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擦干嘴 唇,把罐子搁到地上,旁边不远处就有木柴,他抽了几根过来,架在佩雅跟前的 地上,划燃一根火柴,噼啪声响起,火焰飞快地蔓延,吞没了柴火,他把那个罐 子搁在柴堆上,少女的乳汁渐渐发热,白色的雾气袅袅升起,nongnong的香味开始在 空气中弥漫。康达站在那儿,举头仰望着天空,像在等待着什么。 它们很快就来了,伴随着尖利的“呜啊——呜啊!”声和扑翅膀的哗啦声, 如同黑色的云彩从天而降。它们的羽毛黑亮,红色的喙子锐利带钩,有好几十 只,绕着装满乳汁的罐子翻飞着。芙兰见过这种鸟,它们只有在炎魔统治的时候 才会出现在西诺平原,但她从不知道它们喜欢乳汁的味道。 康达提起那罐白色的液体,从火堆上拿下来,放回地上,鸦群立即蜂拥而 上,争着把脖子伸进罐子里贪婪地啜饮,没几分钟,罐子已经快空了,康达从它 们爪下夺过它,把残存的那点温热的乳汁泼向它们的源头:佩雅白皙丰腴的胸 脯。 乌鸦们扑扇着翅膀追逐着乳汁的香味涌去,它们立刻发现了那两颗会冒出香 浓液体的小小rou枣,它们开始环绕在佩雅的胸前,把锋利的爪子掐进她的rou里, 好固定住自己的身体,来啄食那香甜的嫩rou。它们奋力撕扯着,一颗rutou在鸟喙 的争夺下裂开了,的乳汁毫无阻碍地涌流出来,鸦群更加兴奋地聒噪着,开 始试着进一步剥开那圆润的鲜rou,rufang上白皙光洁的皮肤被撕脱了,一缕接一 缕,就像残破的布片一样,rufang底下微黄的脂肪和洁白的乳腺裸露着,乌鸦们试 着啄食那些rou,并且马上意识到它们的可口。盛宴开始进入了高潮,它们疯狂地 叼啄rufang深处那些柔软的器官和组织,撕扯着,吞咽着。只是几分钟,佩雅曾经 白皙圆润的rufang就已经破碎得无法辨认了,纷乱的长条形组织在喙钩和利爪下缠 结着,如同两团杂乱无章的红黄相间的墩布,并且在一条接一条地被撕离身体, 在争抢和鸣叫中落进乌鸦的肚腹。佩雅用她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地喊叫着,康达 拾起一根没烧完的木头,捅进她爬满蚂蚁的yindao里,猛力地捣弄着,她失禁了, 尿液滋滋地喷射,流得满屁股都是。rufang里的血管一根接一根被扯断了,鲜血从 里面喷涌出来,几乎浇满了她的整个肚腹和下身,把底下的草丛也染成血红。随 着那对曾经完美丰硕的rufang残留下来的东西越来越少,连底下的肋骨都开始隐约 可见,而她的呼吸也在一点点微弱下去。最后,她努力地吸上一口气,把头尽量 往后扭过去,在眼角的余光里,她能隐约望见阿莱莎的面容。 “我先走了……阿莱莎……在天堂等你。” 阿莱莎插着管子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咕噜声,她似乎想说点什么,但 没有人能听懂。最后,她竭力地点了下头,把一切语句都包含在了那轻微的晃动 里。 佩雅微笑着,眼里的最后一点光芒消失了,头颅无声地耷拉下去。 晚上,当她和丹妮又一起回到她们的小窝里,她洗完了红色的头发,坐在床 头,用毛巾认真地搓拭着。丹妮突然蹲在她的面前,把手搭在她的膝头,仰起 脸,用黑亮的眼睛望着她:“小姐,求您一件事,可以吗?” “尽管说嘛,只要我能帮的都帮你。” “我们……帮帮那个女孩吧。”灯火在她的湿湿的眼眶里摇曳着:“我知道 你能弄到毒药。” 她花了几秒来理解她的话,然后点了点头。 第二天,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她们一起登上了那座土丘,佩雅失去生气的 残躯还冷冰冰地悬在那里,阿莱莎依然不住地颤抖着,瞳孔散开了,看起来就像 死人的眼睛,嘶哑的喉咙里只剩下微弱的嘶嘶声。她的肛门里也开始有蚂蚁爬出 来,它们应该已经咬穿了她的zigong或是肠道,爬进了腹腔里。 丹妮站在木架下,把手轻轻搭在她的身上:“也许你信的神和我的不一样, 但不管怎么样……愿雅墨尔引领你的灵魂。” 芙兰把针尖刺进她的肋下,缓缓推动活塞。 夜晚,她们和往常一样躺在床上,芙兰用手臂枕着后脑,仰面躺着,凝望着 窗外那道洁白如雪的光柱,她开始觉得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像艾哈迈尔了。 “丹妮,她们就是你说的,生来不是亲人,后来却成了亲人,对吗?” “嗯,她们真的很像亲姐妹。” “你觉得……我们也能有她们那么好吗?” “当然啦!”丹妮仰起脸盯着她:“在我的心里,早已经把小姐当成最亲的 人了。” “可是我做不到。如果要我选择,杀了你,才能让自己活下来,我也许会那 么做的。” “那样做才对呀!难道要像她们两个一样,一起死了才好啊。” “那你呢?丹妮,你会杀了我吗?” 女孩沉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她才重新抬起头:“对不起,小姐,我做不 到,我做不到伤害你。” “那就对了,所以,恶魔终究是恶魔,人类终究是人类,我觉得,我还不是 个好jiejie。” 她叹了口气,闭上双眼,缓缓沉入梦乡。 那是她在农场的最后一夜。 第二天早上,辛格里亲自来了。 “芙兰小姐,我有一份不情之请。”他坐在椅子上,用永远睁不大的眼睛望 着魅魔。 “啊,辛格里先生,您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 “首先,我诚恳地向你致谢,小姐,你在这里的这段日子,为我带来了许多 帮助,整个农场的生产成本和产品质量都因你而大为改善了。” “啊哈,您过奖了,其实我还很生疏呢。” “不,芙兰小姐,我能看得出,你很勤快,而且细致、负责,是个值得我信 任的恶魔。” “谢谢,能让您满意是我的荣幸哦。”她心里乐开了花。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一位朋友,我们合伙开了一家新农场,而我想……请 你去协助他一小段时间。” “新农场?在哪儿?” “第七界门的彼岸——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