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
半推半就
他让王守英送来楼里最好的梅花酒,他还记得她好这个。 她说是请赵邺同饮,其实都只是自己在喝,她望着楼下喧闹的灯市轻笑道:赵三,今儿个外面可真热闹,我有些悔了。 赵邺不知她是什么意思,她看着不大高兴。 难道是袁固待她不好么,应当不会罢,她那夫婿除非不想活了。陈二那人看似冷冰冰,其实护犊子得厉害。 安娘可是遇上什么烦心事?赵邺斟酌了句开口问道。 陈令安却摇头。 他从刚才见到她的那一刻,身子就如同让人劈开了个缺口,里头血液连同理智在一点点地流逝。 陈令安披风早褪了,只身桃红色的绣金褙子歪坐在那儿,举止投足间不见丝毫名门闺秀的仪态,赵邺盯着她颈间那块裸露的的肌肤微微发愣。 赵三儿。她又唤了他声,半个身子探到窗棂外往下看,差点儿就摔到楼下去。 赵邺吓了一跳,忙绕过桌案及时抱住她,怀里妇人身子又软又香,搅得他半晚上心神不宁的人此刻就在他怀中。 她醉了可是赵邺并没有,他自认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不像她家陈二郎那个老古板,行事皆有准则,他为了目的什么都能做出来。 赵邺低头亲了亲她的额,顺手将窗给掩上。 她嘤咛声,反手勾着他的脖颈低低笑出声来:赵三,你又偷亲我。 赵邺眸色晦涩地看她,她额间那颗红痣似血珠一般,男人喉间止不住地滚动数下,良久后他神情古怪道:安娘,你走不了了。 他抱着她进了里间。 小妇人让他抱躺在自己床上,他掀开被褥帮她盖好,自己则站在床边毫无动静。 唔。她捂着头呻吟了声,许是酒喝多了不舒服。 赵邺拳头一紧,他什么也没有说,径自坐在床沿掀开被,贴着她躺下。 他闻到屋子里甜腻的梅花香气,是她唇瓣间的,男人半撑着身覆在她身上,揉着她的发,然后低头仔细舔了舔她的唇。 安娘,你给我好不好。他抵着她的唇道,这样浅尝辄止显然已经满足不了他。 陈令安偏头想了想:赵三儿,你想睡我? 这话听在男人耳朵里,如同催命魔咒,赵邺开始解她的衣物,他着实不大熟练,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将她衣物去了,从里到外,扒得干干净净。 床间妇人白嫩诱人,她饮了酒,浑身沾了层淡淡的粉,整个儿这会儿瘫成了一汪水。 赵邺完全挪不开眼,呼吸急促地摸着她的乳儿,她腿心软嫩的花苞,她每一处肌肤。他哑着音唤道:安娘。 以前两人偷偷摸摸,他瞧过她的身子,还啃过她的乳儿,把她乳尖都吮红。这样不守礼的事,做了两回,再多便没了。 他凑近她,温热鼻息拂过她脸颊,陈令安觉得痒轻哼了声:唔啊。 小妇人那样诱人,连这时候的音都娇媚得很。 赵邺身子晃悠了下,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安娘。 男人直裰被顶起了小块,那处早苏醒过来,狰狞的硕物浑身紧绷了,那么根骇人的长物,就这样被他释放出来。 他再忍不住,拉开她的腿心,圆润的guitou在她xue口轻轻磨蹭,他的硬物贴着她的软嫩,这感觉guntang而真实,远超出他所能承受的。 赵邺又俯身吃她的唇,胯下灼热的阳物已随着本能,直直沿着她的xue口捅了进去。 她好湿,里面不断涌出水,险些将他溺毙了。 那洞xue又狭窄,容不下他这根粗壮的巨蟒,他被她绞得生疼,感觉已经戳到底,可roubang还有小半截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