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二章,臨幸
第兩百一十二章,臨幸
順著懷中俏皇帝的指引,繞到大殿正後方,一陣左拐右彎,卻也是沒兩下就接近了她寢宮,這裡他還是第一次來,恰恰就在書房那對面,一路上沒有侍女禁衛跟隨,不過倒是沿路都有遇見侍女宦官,見到皇帝挨在他懷裡,每一個人都是側身迴避,不敢多看一眼。 走到寢宮前,這又是與韻葇還有春嵐春雨,言鸝言鷗照了面,幾人笑吟吟的看著他,這也是給他開門,然後對著竹芩擠眉弄眼。 這般讓meimei們目送著進門的,竹芩小臉又是更加羞澀許多,揪著他襟口便是把臉埋了進去,然而她還是挺好奇這壞人此刻腦子裡想著什麼,會不會得意得很。 誰料這男人居然也是臉上微微泛紅,有些靦腆。 進了皇帝香閨,小姑娘們這也是笑著簇擁著替兩人把門給關上。 環顧四周,她的寢宮意外的簡約,寬敞的空間呈現一個四方形狀,四邊都約略有個十丈多,分別立上三人才能環抱一圈的殿柱,四個對角往內一丁點約略一丈處也立上了足景文一人環抱的副柱,挑高近三丈多,副柱四個角都掛有燭火繪紙燈罩,也是稍稍燈火通明,再往中心便就擺了一張寬有兩丈多的大床,四周圍繞著一圈淺粉薄紗帷幕,繡著些許黛綠細竹。 就這樣,別的擺設什麼的都沒。 「幹嘛,朕的閨房,很怪麼,愣這許久。」見他呆住,竹芩紅著臉問道。 「沒有,就是好空曠啊,我以為會放點玩物字畫擺設什麼的,有點出乎意料。」景文傻笑了笑,這也是大步往床邊走去。 「房裡放著許多物事的要做啥呢,也不就睡覺的地方。」竹芩輕輕一笑,這也是伸手揭簾,讓他把自己放到床上,景文蹲下來,替她把鞋脫了,擺在床沿下,這才坐到床邊,忽然猛一抬頭,竹芩這側坐在床,微笑著看他,「怎麼啦?」 「我是不是先沐浴洗淨好?」他果然是還有些慌亂,竹芩淺淺一笑,抿了抿唇。 「不用,別慌,就是不想讓人伺候你洗浴,又像芷兒一樣洗到床上去。朕今夜要獨佔你一人,又怕你洗得急了便如沒洗無異,乾脆都別要。」竹芩兩頰浮暈,「景文,你向來給娘子脫鞋的麼?」 「卻也不然,只給我夫人脫過鞋。」景文有點困窘的說,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剛剛動作這麼順了。 「你倒貼心,快坐上來。」竹芩像個孩子一樣,這催促著他,也是往床上挪了挪位子,往自己旁邊拍了拍,這床也太大了點,沒準他娘子們全躺上來都成,景文這就脫了鞋襪,在腳凳旁擺好,縮腳上床,把帷幕順好。 這才剛回過身,便就看到她床頭掛著一件外衣,樸素簡單,還帶著補丁,卻是雨洹當年過年時給他手作的新衣,後來應徵黛儀的護衛時讓竹芩繳了去,她特別讓人做了一個架子,順著衣服的縫線把它吊掛起來,半點皺摺也沒,看起來受到相當妥貼的對待,旁邊也有那時帶走韻芷被竹芩繳走的濕婆之吼。 「你亡妻給你做的衣服,朕有好好替你收著。」竹芩看他愣在當場,這也是輕輕說道,小手搭上他肩。 「哎,我怎麼老忘了尋芩兒討我這衣服呢,幸好在你這收著穩妥,還以為掉了,嚇死我也。」景文傻笑著搭了她手,這也是把她摟進懷裡。 「今天之前,就是你討,朕也不還你。」竹芩小臉羞澀的看著他。 「為什麼啊?」景文皺起眉來,滿頭霧水,「因為那是我洹兒親做的,我特別寶貝麼?」 「因為朕晚上要抱著睡,你要討可以,你得再押一件來抵。」竹芩臉紅著往他懷裡鑽了鑽,景文輕輕摟著她嬌軀,往她眉心間一吻,順勢也便把她腦後髪簪一個個卸掉,放下她一頭烏黑秀髮,簪子便就順手往床頭擺去。 「整個人都押給你,何如?」景文微微一笑,輕聲細語。 「朕收了,可不跟你客氣。」竹芩吃吃笑著,俏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 「呃,等等,芩兒,景文這樣子直接上了你床塌,會不會,那個,不合禮法?」他忽然腦子一抽,其實哪個娘子還真明媒正娶了,這倒也是猛地有點擔憂。 「朕就是法,今夜就要景文伺候禮法麼,之後補上成不成?」竹芩先是說得豪放,卻又是被他稍稍一嚇,這人還重這個了,小臉小露憂愁。 「不用補了,芩兒喜歡簡單就簡單便好,反正成婚麼,也就你我二人的事情。」景文說著,這也是把她撲倒床上,使她躺平,一手於她十指交扣,一手撐在她身旁,「補也可以,不補也行,我也不怕沒人知道我是駙馬,對我而言,只有擁你入懷是真的,別的都是虛的。」 竹芩聽著,又是猛然往他唇上一啄,好像她就好他這般,不在乎自己的身分,只在乎自己是自己這件事。 「景文,朕沒有經驗,你得告訴朕,朕該怎麼做才是。」她輕輕說道,這也是緊緊扣著他與自己交疊的手,「你要給朕寬衣,是不?」 「不急,芩兒別緊張,一切由我,我會慢慢引導你的,你什麼都不必做。」他的笑意滿是自信,便又是對著她唇上輕輕啄去,唇瓣輕觸,竹芩小小舌尖略為探出,卻是偷偷往他唇上一舔,嬌滴滴的笑了笑,景文這也是不甘示弱的伸出舌尖,但就沒有直往她小口裡鑽,好像在與小貓玩著一般,不過倒是悄悄然的解了竹芩腰帶,到她注意到之時,胸前已經抹胸盡顯,裙擺昭然欲揭。 「景文,你好壞呀。」竹芩輕輕掩著胸前,抹胸不若兜子,頸後可沒繫帶,她這腰帶一鬆,便就有了春光欲露之色,景文哪裡料得她嬌羞如此,這也沒敢胡來,便就把捲在床中間收了一半的被褥掀起,往她身上蓋了去,可這一蓋過去卻是又順手解了她抹胸之後的繫帶,這人就這順手撈月的本事難以自制。 「那給芩兒蓋著,別要著涼了。」他神色和緩,卻是呵護備至,竹芩卻是看出他眼底的一絲絲緊張。 「景文,朕還想讓你壞下去,你別拘謹,朕此刻卻是你的女人而已,還是,現在換朕使壞?」竹芩說著也是拉著被子,輕輕按在腹部上,看著他輕咬下唇。 「你想怎麼使壞?」景文一聽,倒是一臉期待了起來,兩眼好像發亮了似的。 「朕想給你寬衣。」竹芩說著,小臉又是嫣紅一陣。 「可我不已經寬一半了。」景文看著佳人半裸白玉肩,也是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是朕寬你哪,傻子。」竹芩說著,忽然往他身上一撲,抹胸便就脫落下來,一對豐碩玉白粉乳尖便就盡入他眼,她羞紅著臉這也沒想遮掩,也不著墨於自己怎麼背後帶子幾時給鬆的,卻也是往他襟口伸出小手就是一抓,「你看了朕的,也讓朕看看你的,莫動,讓朕來。」 竹芩見他這還伸手要動作,連忙嬌聲輕喝,景文連忙把手往自己腰帶上抽了回,往床板上一撐,這也是讓這俏皇帝給撞了個翻,她便就這樣趴在他身上,把他襟口往兩邊推,這就也讓他裸出了結實豐厚的胸膛,竹芩似乎對他的胸也是情有獨鍾,那神情便就好像景文第一次見著娘子玉乳一般,兩眼望石欲穿,這就把小手往他胸上抓去。 「這牆一樣的胸,你怎麼練的?」竹芩紅臉帶笑,便似特別迷戀於此一般,青蔥纖玉的指尖,這也是在他胸口推撫抓揉。 好像小貓踏奶似的。 「景文」他這才開口,竹芩忽然猛進一啄,封了他口。 「朕想聽聽你自稱微臣。」她狡獪一笑,卻也是把這宮廷之稱給用當進閨中情趣,竹芩這光是摸著也是不夠,這也是挨近身去伸著小舌舔上他乳尖。 「微臣每日都、唔,都都要」要說景文若是有什麼弱點麼,大概就是他這兩點沒怎麼讓娘子進攻過之處,竹芩這才撲上,他馬上連話都說不好了。 「都要什麼?給朕說完。」竹芩意外發現他小尾巴,這也是馬上抓著不放,一隻小手推著他腹肌漁港,口手並用的同時攻他城牆弱點。 「都、都得練,練滿一時辰可可多、卻卻是不、不得少,數數數年來、便便便如一日這,這才」景文咬著牙,兩手僵直不能防衛,只是一昧承受她的攻勢。 「聽聞景文喜歡戲弄娘子,這難道讓朕掐著了死xue?朕今日便要替meimei們出頭,好生款待你一番。」竹芩嘿嘿一笑,又是往他唇上一吻,舌入半唇,兩隻手也沒停下的往他乳尖上停下,卻是初生之犢不畏虎。 「微臣怎麼好只受著陛下款待卻不作為呢,不說了讓芩兒啥也別做讓微臣好好伺候便是。」景文輕輕一笑,對指尖的耐受度遠遠高過舌尖,這就手出兩指,順沿著她柳擺纖腰緩挑直上,輕輕撫上她玉乳。 虎口輕托乳下圓,拇指如磨輕挑尖,他嘴角揚著的笑意,不免讓俏皇帝心兒一驚,自己莫不是把大好優勢給送了。 「愛卿,能不能,別要戲弄朕?」竹芩這也是進退自若,連忙往他臉上親了親。 「如若是不讓臣疼愛陛下,那麼」景文咧起嘴角,「恕臣,抗旨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