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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我】小狗

    

【萧逸×我】小狗



    新年贺文!第二弹!除夕夜抱抱睡d必然结果

    萧逸视角第一人称视角来回切换!

    请先看【心爱】再看这篇哦!祝各位美女食用愉快!(′`)

    (前篇为清水!原创市集【清水合集】中有收录哦~)

    1.2m×2m,萧逸房间单人床的尺寸。

    刚搬进叶传家时他还小,长久以来营养不好,身板自然也没抽条。第一次躺上这张床时他展臂去量,手打开能触及侧方墙面,缩回便显得空旷,1.2m的宽度仿佛望不见边际的寂静汪洋。

    晚间月光落进来,他睁着眼睛望天花板,从仰卧换成侧躺,又从床中挪到墙边。背抵实物的感觉会好很多,身下与背后都不再空荡,他无端联想到抵御风浪的岸礁。噩梦与过往总在意识昏钝时追赶他,他有时满身冷汗惊醒,入眼就见静默流淌的一床夜色,空荡荡的,除了被他抓皱的床单,什么也没有。

    太大了,他想。他会望着身前的空位出神,伸出手试着比划,不大不小的一块位置,似乎刚好能容下一只小狗。毛绒绒的、湿漉漉的他想起曾经在街边见过的幼犬,它有漂亮而温顺的一双眼,会毫不介怀地奔进他怀里,用泛热气的鼻尖蹭蹭他,笨拙又可爱地舔舐他伤口,哪怕他并没有吃的能分给它,哪怕他身上脏脏的,正被旁人骂作怪物。

    小狗很好。小时候的萧逸在半梦半醒间想,他也想要属于自己的一只小狗。

    后来他渐渐长大,身量也跟着长开,1.2m的宽度逐渐显得逼仄,他也很久不再背抵墙沿侧躺。青春期的男孩荷尔蒙旺盛,他有时也燥得整夜整夜都睡不好,偶尔也会去想未来的恋人会是什么样,可刚一开头就是一片空白。

    想不出。爱应当是温情而缱绻的,但他想不出什么样的女孩会给他这些。会有人毫无芥蒂奔进他怀里吗?像小狗那样。

    鬼使神差地,他想起十一岁那年曾在仓库遇见的女孩。其实当时很黑,他已经记不太清她的样子,只记得那双小狗一样漉湿的眼睛,还有那句温暖了他许多年的评价。

    一定要找到她。

    那时的萧逸还没想过自己会爱上她他只是想当面说一句谢谢,然后尽可能也帮帮她。谁知缘分真就如此奇妙,第一次心动的女孩正是他要找的人,从相知到相爱,他们跨过兜兜转转的十二年,此刻她在他怀中,和他一起枕进这张见证过他所有青涩时光的单人床。

    还痛吗?她又摸摸他伤疤,很小心地环抱住他,   指尖轻轻碰一碰,连力气都不敢用。

    有点痒。创口已经长成疤痕,最后一层痂还没到脱落的时候,但她一碰就痒起来,抓心挠骨的,一路浸到心尖上。萧逸压一下舌尖,喉咙也发痒,他低低笑一声,凑近她耳畔啄吻。

    不痛了。他的手悄无声息往上,握住她腰,很慢很慢地揉一揉,脸怎么这么红?

    月光落在她眼睫,颊侧一片明晃晃的浅绯色。红吗?她似乎有些慢半拍,抬手摸摸脸才点一点头,可能是有点热暖气是不是又好了?

    好像还真是。

    萧逸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答案和她贴在一起时他就浑身都热了,半点也没察觉室内温度变化。软绒绒的被子鼓一下,他的女孩凑过来亲亲他,眼神笑眯眯的,猫一样狡黠。

    晚安哦,她眨眨眼,以非常纯情的姿态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的晚安吻,好好睡觉。

    意有所指,一语双关,她明明什么都知道。身下热度渐渐烧得厉害,萧逸眯起眼,看着她在他怀里小小翻身。这床对两个成年人来说实在太窄,更何况他本就搂着她,纤细腰肢在他掌中磨蹭着转,睡裙衣料被带动上翻,光滑柔软的一段肌肤就这么落入他掌心,饱满的臀也蹭到他,不上不下,刚刚好贴在他立起的部位。

    嘶

    怀里的人僵一下,白皙耳廓唰一下染作晕红,但还是鹌鹑一样翻过身就不回头。怎么还是这么害羞?萧逸忍不住想笑,临出声前又闷哼抵到了,马眼隔着布料被轻轻刮蹭一下。

    好爽。

    太久没做,只是被她蹭一下就好爽。性器默然又胀一圈,他压着坏在她耳边喘,半是故意撩拨,半是真忍不住。

    现在就睡?他凑过去,用很轻很轻的气声咬她耳朵,声音压得很低,往她耳后酥酥吹气,困了?

    没出声,但掌中腰肢似乎又软一分,他贴上去,她就往他怀里淌,水一样。

    懂了。萧逸低低笑起来,指尖悄无声息挑开她裙摆,一寸一寸往前绕,划开蕾丝,轻轻蹭过内裤边缘,又从下往上抚向她小腹手下肌肤瞬时抽紧,他听见她软促的一声哼。

    好敏感。

    是挺热。心里的火燥到燎原,他一口含住她耳垂,怎么办?

    *

    好热。

    被他舔吮的耳垂热,被他轻抚的小腹也热。臀后触感又硬又烫很显然有人比我更热,粗长的一根已经完全挺立,正顶在xue后轻轻磨,有一下没一下地浅浅戳弄。

    怎么办?

    耳后被轻轻吹气,他的吻挪至颈侧,胸前也猝不及防一热,早已悄悄挺立的乳尖触上他指间薄茧,然后是慢而色情的收紧揉捏。

    怎么小奶头都硬了?萧逸笑得好坏好坏,指腹打着旋去搓去捻,声音压得低低的,也是热得?

    坏透了。

    装傻充愣看来一点也行不通。身下的顶弄并没有停,更糟糕的是渐渐似乎还浸出水声已经全湿了,稍微并一并腿就能察觉湿意流淌,xue也不受控制悄悄张开,又饿又馋地隔着内裤收缩吸吮。

    好yin荡。我咬唇想忍,可燥意却一点一点烧上来,忍不住,真的好久没做了,素了将近一个月,现在光是被他揉揉蹭蹭都受不了,水液疯了一样一股接一股往外涌,内裤早已湿漉漉地贴在xue上。身体和心都想要他,但

    这嗯!我回头小小瞪他,这、这是叶伯父家!

    也是我家啊。萧逸很无辜地眨眨眼,小黑狼一样狡猾极了。我以前就住这儿。而且他老人家早睡了两个房间离得也挺远。

    可呜别!乳rou猝不及防也被握住揉捏,小奶头被轻轻提起又搓摁,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本来要说的是什么,可、可这里能听到嗯哈

    能听到叶伯父的鼾声。

    哦~

    萧逸噗一声笑起来,俯身把我完全困进怀里,揉捏力度不减反增,连带guitou也嚣张地直直挤进腿间。

    老房子嘛,隔音肯定没那么好。他侧头吻下来,沿颈侧到锁骨一路往下,忍不忍得住?

    ?

    内裤被悄无声息挑开,他的指尖触到又湿又肿的小红豆。上下一起被揉被玩,头脑短暂空白一瞬,连带思维也混乱地糊作一团什么忍不住?

    不能出声,不然就要被听到。

    想我深点也不能叫,嫌我太粗也不能叫。萧逸的声音也哑了,湿漉漉的泛潮气,很低很低蹭在我耳边,被cao到喷水也不能叫。忍不忍得住?

    !

    忍不住就不碰你。耳垂被咬一下,他最后加码,我自慰,和以前在这间房间一样。

    自慰?

    你以前、嗯!脑袋昏昏的,我绕了两圈才反应过来,在这间房?

    嗯哼。他似乎低低笑一声,狼一样叼住我颈侧软rou轻咬着舔吮,就在这张床。在一起后也会自慰用手,想象是在cao你。

    你呢?

    他侧头看过来,上下揉弄的力度突然大起来,眯起的眼漾出痞坏的光:有没有想着我玩过自己?

    呜!

    xue不受控制收紧,身体先于头脑记起那些闷热的潮夜。刚在一起时有次他正好打来电话,xue湿淋淋的含住手指一下接一下吮,腰酥得要命,我撅着小屁股努力往后够,一边揉胸一边去磨小红豆,耳机里是他临睡前的微哑嗓音:刚洗好澡还没睡?

    睡不着,光是拥抱和接吻一点也不够,想你想到蕾丝内裤全湿透。只隔一根电话线,稍微大点声音就会被发现他知不知道女朋友是这样yin荡的小浪货?腰被激得软下来,xue猝不及防又吃进一截手指,敏感点被刮蹭而过,高潮就这么在一室濡湿水声中凶猛降临。脑袋昏得厉害,我在电话那头忍着呜咽咬唇,抓着床单的手指都哆嗦:嗯呜在想你。

    在想你cao我,想要你cao我。这也不算说谎对不对?

    真有过?

    内裤被褪到腿根,睡裙也被卷到胸上,萧逸直白地从后贴过来,自己的衣服也脱了,热烫的roubang就这么直接磨过腿心插进腿缝。之前有次睡前打电话是不是偷偷在自慰?

    ?!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一听声音我就觉得不对。他闷笑着咬我耳朵,指尖也顺着湿透的花xue往下蹭,挑出水声又灵巧地往里摁,梦里你被我欺负哭就是那种语气又乖又可怜,上下都流水。

    腰被他控着往他的方向翻,萧逸低低喘一声,舌尖抵着我耳廓慢慢舔:说说看,怎么玩的?

    呜。

    就、就手指该羞耻的,但水却不受控制流得更多。xue早已被玩得完全熟透,爱液淌得一塌糊涂,我抖着缩进他怀里,脑袋晕成一团浆糊,想躲又渴望他再深点:嗯你、你呢呜!

    我?

    腿被猛地分开,萧逸就这么半强硬地由后挤进来,guitou蹭着满xue爱液往前撞,猩红的菇头磨过腿心探到前方,然后他重重喘息,在我眼前握住自己。

    我会像这样暗红的柱身青筋暴起,他带我低头看,就这么磨着我的xue上下撸动,想着你。

    又硬又烫。

    感官被刺激到极致,我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上粗硕roubang真的好粗好粗,他那么大的手也不过堪堪握住。冷白的肌肤被月光照彻,我看清他手上绷起的青筋,有力的线条沿小臂一路延伸,肌rou也跟着坚实绷紧,guitou被他自己搓弄抚握,马眼一开一合,透明的水液顺小孔吞吐流淌。

    好色情。

    xue口湿漉漉地磨着他根部,后腰酥软着贴上他腹肌,而他在我腿间磨蹭自慰,探出来的半截roubang被握着一跳一跳,爱液流得哪里都是。肌肤厮磨间已经薄薄起了一层汗,他将我完完全全控进怀里,肌rou随呼吸动作细微起伏,就这么反复蹭上我腰后最敏感的那片肌肤。

    宝贝胸被重重捏一下,萧逸闷哼着咬上我锁骨,喘息潮潮的,燃着情欲的鼻音又野又乖,帮我好不好?

    爱意疯狂蔓涨,我在一室滚沸月色里找到他双眼,亮晶晶的,眼尾一抹濡湿的红。像在撒娇的大狗勾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明明他粗硬的roubang还在我腿间跳动,明明我全身都还被他控住,明明他轻轻松松就能推倒我干到我上下都喷水,但我居然在这一刻觉得他柔软,褪去一层成狼的外皮,他只是我怀里湿漉漉求爱的小狗。

    小狗好乖,但好色。他亲一亲我,带着我的手指一起握住他自己,然后黏糊糊地从身后舔我耳朵,一边磨我的xue一边闷闷喘。

    好湿他的舌尖顶进我耳廓,低哑的喘息色情到极点,平时自己玩的时候有没有这么湿?

    有吗?

    敏感带被反复刺激,我晕乎乎地在萧逸怀里摇头又点头,唇死死咬住,因为只要开口就会忍不住尖叫。他磨得好重,每动一下都用柱身将xue全部蹭开,软rou翻涌着努力吸吮,想吞进去却只能安慰到xue口,什么都吃不到,空虚得就快要疯掉。

    什么都听不清了,我几乎呜咽着侧头去舔他喉结:没、嗯插、插进来呜!

    想要?

    萧逸低低笑起来,用了力气继续慢条斯理重重磨:那先告诉我。有没有用其他东西插过自己?

    其他?

    跳蛋、玩具,除了手指以外的其他东西。他的眼睛眯起来,狼一样满满都是占有欲,像我插你那样插进去有没有过?

    好凶。浑身都酥了,眼泪快被逼出来,我磨着他roubang不上不下,想遮掩,实话却先一步被舌尖顶出来:有有插、插过跳蛋

    以后都不许。

    眼泪被吻掉,他闷哼着猛一下从后重重撞进来,guntang的guitou破开所有软rou一插到底:只有我能进来其他一律都不许。

    呜!!

    紧缩的xue骤然吃饱,空虚已久的花心终于被狠狠研磨,我失神地低头去看他插入的地方,暗红的棒身反复挺动,抽出去时xuerou就追着他菇头浪荡吸吮,插进来时会干脆一路顶到甬道尽头,宫口被碾过,光裸的小腹都被撑得鼓出形状,从xue往上一路湿淋淋的,是被他蹭开的各种液体。

    眼泪又开始不受控,水液也跟着泛滥汹涌,脑袋嗡嗡地响,太深了、太涨了,饿了这么久后一下撑满真的受不了,意识昏沉飘飞,我忍着尖叫仰头咬他:呜、嗯为、为什么不许哈啊!

    因为我会吃醋。萧逸也喘得好厉害他的声音已经全哑了,湿漉漉的鼻音又野又凶,你只能是我的。我也只会是你的我也不用其他东西。

    骗人我一口咬上他环抱过来的小臂:上、上次还看到你有飞嗯飞机杯!

    记得这么清楚啊?

    他低低笑起来,一手摁住我小腹,roubang挺动着又深一寸,很温情地蹭在宫口慢慢去磨:那是遇见你前买的。喜欢上你之后就再没用过了想得不行了就用手,想象是你在含我。

    只有你能含我。他在稀薄的月色中找到我的唇,小狗一样蹭着舔吻,又像狼一样探进舌尖就不后退。

    只让你含,只射给你,我的什么都给你。他含着我舌尖舔咬缠吮,嗓音又沉又哑,眼尾满浸潮红的渴求,你也全部属于我好不好?

    心尖摇颤,我清晰听到身后他热烈的心跳。侧交的姿势并不方便亲吻彼此,他架起我一条腿凶猛抽插,一手控住我的腰,另一手温柔又强硬地托着我后颈用力吻我,这么做其实会很费力,但他不放手。

    鼻尖碰鼻尖,额头抵额头。他的吐息由亲吻渡给我,眼睫密密压下,我看不清他表情,可莫名觉得该是很柔软的神色,好看的眉眼会低敛着,黑色发梢乖乖垂落。舌尖被他反反复复勾着舔吮,身下也被他满满涨涨占有深入,理智水一样化开又被顶弄撞散,但我还是清晰听到他的心跳,一声接一声,顺着所有动作与体温导过来,这是他的爱与依恋。

    好。

    心也跟着全化掉,我抖着追过去深深吻他,换来他更热烈的回吻与cao干。不是错觉,给出回应后萧逸的roubang居然疯了一般又胀一圈,接着猛一下拔出来,他翻身撑在我上方,终于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答应了就不许反悔,腿被他架到肩上,他低笑着喘,在悍然顶入的瞬间俯身吻我,还有记得忍住。

    ?

    头脑一片混沌,我在尖叫冲口的瞬间才反应过来要忍住什么他居然就这么一整根全部撞了进来!

    呜、不我抖着腰推他,深、哈啊萧逸!

    嘘他低头吻下来,亲我的力度好温柔,身下却仍一下一下cao得又猛又快,轻点声宝贝想被听到?

    唇被封住,他勾过我舌根深深舔吮,xue也被完全cao开,双腿大张着挂在他肩上,腰被他折成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弧度,而他从上往下就着重力狠狠入我,几乎是垂直的角度顶着宫口坏心碾磨,最幼嫩的窄缝被完全cao开,我几乎能尝到他马眼的张合。

    不行、嗯!太深了,xiaoxue已经被撑成他的形状,连小腹都随抽插一鼓一鼓,我呜咽着咬他,不行,cao、cao到了嗯啊

    cao到哪里了?

    萧逸沉沉喘息,俯身压得更紧,一只手甚至找到肿胀的小红豆轻轻搓捻,zigong?小肚子?给我怀宝宝的地方?

    呜!

    小腹一瞬抽紧,所有yin靡的想象都被这句话勾起。他的roubang深埋我体内,脆弱的小zigong正被他顶弄,xue被他cao着,他的液体堵在里面,过一会儿还会射进去他总喜欢抵着宫口射精,白浊的jingye会一股接一股射进最窄最嫩的那道缝,最后小肚子都被撑满撑涨,水也不受控制喷出来,身体内外全部都被烙上他的标记。

    太粗了,粗到根本受不了,他的尺寸真的太夸张。眼泪不受控制涌出来,我哭着感受他的顶弄,细嫩的甬道早已全部被他撑满涨开,水xue收缩着一吮一吮,内壁甚至尝到他棒身搏动的青筋,一跳又一跳,他在我体内凶猛进出。呻吟与喘息混乱地糊成一团,我想叫,但上面的小嘴也被完全封住他吻得好凶,唇舌全部霸道地缠过来,身下也撞得一下比一下更猛,水声叽咕作响,又随rou体撞击的拍打声荡作yin靡的浪。

    知道自己有多湿吗?唇被舔开,萧逸闷笑着黏糊糊顶进来勾着我吮,每cao一下都会往外喷一点水你看,又在喷了。

    他故意放慢动作,让我自己抬眼去看他是如何入我。拔出来的时候就一吸一吸,他在我眼前慢慢抽出来,退到整根roubang都湿淋淋外露,顶端马眼开合着从xue里往外拔真的是拔,不用去看我也知道下面一缩一缩吮得好紧,萧逸用了力气才完全退出去,很色情的啵的一声,guitou与xue口甚至牵出透亮的一丝。

    插进去的时候又水得要命他喘着再次吻我,热烫的菇头蹭着满xue水液猛一下再度深顶入内,水声细微迸溅,他低低笑,看,喷了。

    !

    亲眼看到比听到更刺激后颈被他托着抬起,我看着红嫩xiaoxue被暗红色的粗硕性器重重插满,爱液一小股一小股被他cao得往外飞溅,腹肌、耻毛、大腿,他的一切也湿漉漉,上半身泛着细碎薄汗,下半身则潮得厉害,月光覆在他身上,濡湿而透亮的全是我喷的水。

    呜你、哈好羞耻,我在滚沸的欲色里咬唇,想让他别说,临到出口又转了话头,那、那你喜嗯喜不喜欢

    喜欢。

    喜欢看你在我身下发浪,他低低喘,吻很急切地缠上来,越浪越好小宝贝,只有我能看。

    仿佛某道闸门,所有的一切都因这句话彻底失控。上下两张小嘴被一起堵住,他俯身重重吻我,好看的眉眼浸透月光,眼底深满的爱欲饱涨,喘息与闷哼野得发浪。好凶好坏,他就这么磨着宫口狠狠cao弄,roubang粗壮插得很凶很猛,我被他大开大合顶得往后,呻吟与尖叫全被咽下,能发出的只有呜呜咽咽的鼻音,过于狂猛的快感无处宣泄,层叠快慰仿佛没有尽头的颠簸浪潮,我在这场近乎疯狂的性爱中沉浮下坠。

    不、呜!

    不行了,受不了,顶到了,要被完全cao开了。神魂都快撞散,哪里都在流水,我晕乎乎想躲,刚往后就又被他掐着腰拖回来,粗长的一整根顶开宫口深深研磨,臀也被他捧在掌中揉捏抓握。太重了几乎每一下都入到不能再入,腰酸到不行,小zigong被撑得酸胀一片,而他一下接一下深顶狠cao,一切感官又被撞成战栗到蚀骨的酥麻快慰。

    不什么?萧逸笑起来,眼神狼一样又痞又野,不喜欢?

    说着他居然真就退出去了,粗长的一整根猛然后撤。不喜欢我就浅一点,汗湿的腿窝蓦地生凉,他往后退,只蹭在xue口浅浅戳弄,要浅还是要深?

    深、嗯什么都顾不上了,我哭着去够他的roubang,很努力地张开自己双腿用xue吞他,要、要深嗯萧逸!

    要多深?

    他似乎低低在嘶气,硬而烫的性器凶悍跳动,说出来,想我cao到哪里?

    cao、cao到小zigong视野一片迷蒙,我隔着朦胧的水色咬唇,害羞,却又浑身都发热,cao进来cao、cao到给给你怀宝宝的地方嗯呜!

    很湿很重,是他落下的吻。唇被猛一下堵住,他的舌尖顶进来,身下也跟着凶猛cao入,只一下就贯穿全部,guitou跳动着破开水嫩软rou,一路推着泛滥汹涌的爱液顶到花心。说不出话,这回就连鼻音都被他吞下,他吻得好重好凶,狼一样强硬霸占我全部,唇舌是他的、xiaoxue是他的,十指相扣是他的,整颗温柔而热烫的心也是他的。

    棒身跳动,我在快而猛的cao干中尝到他暴涨的青筋,一胀一胀,和他心跳同一频率。面对面、上下位,这个姿势方便他入得很深,双腿大张着又酸又软,我几乎盘不住他肩,好几次一荡一荡随他抽插起伏滑下来,又被他一把捞起盘在腰上,roubang随之cao得更深,他猛地顶开宫口用力去磨,起伏间有细碎光点落在我胸前,那是他被爱欲逼出的汗。

    全湿了,哪里都湿。xiaoxue不受控制再次开始痉挛,可怖的快感沿被撑开的窄缝尖锐游走,我在白光降临前看他,看清他被汗浸透的好看眉睫,他有那样明亮的一双眼,此刻欲色沉沉,所有无法用语言或动作表达的情感全藏在底。爱、占有、怜惜、渴望他有那样锋利又柔软的一双眼,野性是底色,而爱将他浸泡驯化,他终于从漫长严冬走回春天。

    水意喷涌泛滥,腰椎以下全部酥麻,我哭着在他身下泄出来,今晚的第一波大高潮来得暴烈且猝不及防。快感灭顶而来,绚烂白光中我抖着被他搂进怀里,吻依然黏糊糊的不分开,xue颤着夹紧他收缩吸吮,而他难得很乖地真的停下不动,只是就着花心去碾去磨,好温柔地亲我吻我,放慢速度等我从战栗中回神,缓过来后又攻入,他继续重而猛地狠狠cao我。

    嘎吱、嘎吱,床板都随起伏摇动。意识昏沉沉地飘向半空,被rou体拍打与心跳掩盖的声音终于占据主场,好大声,已经响了不知多久。晃得更厉害了这间老旧的单人床显然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动作,萧逸每顶一下床就跟着细微摇动,是木床,关节拼接处晃出笨重的声响。

    更尴尬的是,叶伯父的鼾声似乎停了。

    嗯、嗯萧逸太羞耻了,我燥得耳廓都晕晕地烫,忍着呻吟小小推他,声、声音哈!

    回应我的是骤然一记深顶,萧逸喘一声,很低很低笑一下,下一刻拔出来,他翻身坐起,又将我换了个方向搂进怀里,腰与臀被他控着往下坐,茫然收缩的xiaoxue再次猛一下被他撑满。

    呜!

    眼泪又被逼出来,第二波高潮就这么混乱降临,他却还嫌不够,一手用了力去搓揉肿到不行的小红豆,快感一下炸作无法承受的可怖浪潮,尾椎酥软到立不住,xue到小腹全酥了,我在可怕的失禁感中看到水液一股一股喷出来是我自己的水,从被他cao满插入的地方,一波又一波喷上床单,又被他抱着转移方向,湿淋淋喷在随岁月泛白的木地板上。

    一片yin靡的深痕,我甚至听到水液滴答砸地的声响。高潮中的身体敏感到不行,萧逸却似乎铁了心要让我彻底失控,舔我耳廓、喘给我听,身下一顶一顶依然cao得很凶,小腹甚至都被他拢过轻轻揉压。他的形状在柔软的轮廓上鼓起又抽出,一挺一动全部都能被我自己低头看到腹部被撑出痕迹,往下就是他漉湿而暗红的充血棒身,又粗又硬,全部蹭开花瓣cao进红嫩xiaoxue。

    看到了吗?他沉沉喘息,含着我耳垂一路往下给我种草莓,我在你身体里就在这里。鼓起的地方被他缓缓按压,萧逸带着我一起感受所有濡湿的律动抽插,很轻很轻在我耳侧吹气,因为你才这么粗的。舒不舒服?

    舒服,但我答不出,太爽了,爽到没办法在不尖叫的情况下完整回答。roubang一下一下cao得很深,他每顶进一下就要轻轻揉按那片轮廓,喘息与心跳声声剧烈,我在满室水声中又快要崩溃,熟悉的酸胀由他按压顶弄的地方一路奔涌,xue再次不受控制抽紧收缩,明明上一波高潮还没结束,下一波水液已经失控到磨肿幼嫩的红豆。

    不、不行萧逸呃啊!太猛了,我被他cao得起伏着一颠一颠,每一次刚要倒出他怀里又被他控着搂回来,视野一片潮湿的迷蒙,我缩着腰咬唇摇头,不行老公要、要喷、潮吹

    那就喷。耳廓被他色情舔弄,萧逸闷笑着并起两指喂进我嘴里,下身同时猛一下提速,他将我完全控进怀中,哑着嗓子磨我花心,我也一起全射给你。

    说到做到,他真的叼住我颈侧软rou开始发狠般猛cao,动作幅度大到身体几乎都被他cao得往上,刚稍稍抛起就又坠回他怀里,xue一下一下不由自主吞吃他roubang,每一次都又狠又猛入到最深处。rou体拍打声伴着水声yin靡作响,床也再次嘎吱嘎吱摇出声浪,上下全部被堵住,我在满目水意中哭着含他手指,咬住了又狠狠往里吮,就像koujiao时去吮他的roubang,舔到一半才又注意到床畔声响:声、声音呜

    闷哼,然后是极哑极低的一声喘。roubang再次拔出来,接着天旋地转,萧逸站起身,一手托住我臀抱住我,腿被他分开盘在腰上,姿势再次换成面对面。

    这种时候还能注意到声响?他低低笑,双眼燃起痞而浪的光,话音落定的瞬间抱着我一抛一抛开始走动,不专心啊宝贝。

    呜!

    要说的话全忘了,他的声音也化作虚空里濛濛的雾,腰被他有力手臂抱着搂着,身体随重力被抛起又落下,他就这么抱着我边走边cao,每走一步roubang都随动作挺动,又深又狠cao开花心不断往里。唇再次被封住,他低头凑过来用力吻我,身下一耸一耸cao得极深我这才注意到他也出了好多汗,冷白肌肤被汗浸透,黑色发梢都柔软垂落。大汗淋漓,黏腻热烈地密不可分,这间小小房间阻隔一切情潮爱欲,不能出声,于是渴求全部燃作难以纾解的烈火明光,我们在月色里相爱,在如流如水的银白里难耐又缱绻地肌肤相贴。

    受不了就咬我,汗意浸透他眼角眉梢,萧逸低喘着侧头吻我颈项,我忍不住了。

    !

    后背一瞬抵上门板,我这才意识到已经走到门边。眼前就是一窗明透月光,他少时的书桌就在窗沿,整齐堆叠的旧书与文具无声见证这场白夜里的声色靡浪。萧逸将我托起来,大手隔着粗糙木板护住我,掌心滚热,有很薄的茧。

    不许再躲,也不许分心。他重重喘气,在再次深顶的瞬间认真吻我,现在,你只属于我。

    *

    爱是征服吗?

    萧逸由下往上重重入她,看着她神色迷蒙细细呜咽,来不及溢出的呻吟被他咽下,眼里也逐渐随他动作起了雾。他的女孩真是这世上最矛盾的有机体,他想。

    会小兽一样低泣着摇头,会受不住地轻喘着推他。被他吻肿的小嘴也会无意识张开太深了、太粗了、受不了、顶到了,她总边掉眼泪边说这些,又娇又浪,身下却吮得比什么都紧,稍不留神就要被她夹射。

    深吗?

    他干脆沉腰全部顶进去,粗而长的一整根就着重力深深碾她这回是真顶到了,窄小的宫口都被cao得微微酥开,他甚至可以就着花心感受马眼兴奋的张合。他在她身体里。这个认知比什么春药都烈,萧逸忍不住低头用力吻她,牙齿叼着她唇瓣色情又温柔地一点一点磨,那喜不喜欢我cao得深点?

    喜、喜欢呜她果然被cao得上下一起流水,眼泪不受控制涌出来,身下也在他cao深的瞬间收缩到极致又高潮了。浑身都在抖,她每次到的反应都好大,xiaoxue会疯了一样反复去吸,水沿腿根一路往下淌,流得小屁股和身下床单都一片漉湿。手脚也会缠过来果然缠过来了,萧逸温柔地俯身去够她的拥抱,她抖着缠紧他,几乎失控地重重舔咬他的唇:萧逸、萧逸!

    我在我在,乖。他低叹着回应,心也像被浸在她的眼泪里,酸酸的、胀胀的,很柔软的爱意满涨。

    也许爱真是征服,但不是他征服爱,而是爱征服他。萧逸想起从前住在这间房的时候,昼夜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叶传是他的家人,可他其实从不敢真正将他当作港湾依靠。夜里偶尔睡不着,性是排遣寂寞的良药,他会自渎,没什么特别色情的难耐感觉,射出来就好。

    shuangma?高中起他就听同龄男生大谈其中乐趣,还有无聊蠢货大声夸耀和女朋友偷尝禁果。他身边确实也不缺暧昧目光,有女孩认认真真喜欢他,也有女孩挑逗暗示,只想和他一夜春情,眼里明晃晃的诱惑勾引,言语邀约是寻常,胆子大的甚至直接脱光来敲他的门。

    没兴趣。

    性对他来说不算必需品,欲望上来了也能自己解决,他还没无聊到随便就能和人共享最亲昵的体温与心跳,也许有的男人能,但那不是他。过往将他打磨成利刃与子弹,这样锋利又灼烈的事物无法轻易将自己交付,他的漂泊可以没有终点,寄托却不能没有理由,有人将一夜怀抱当归途,可他做不到。

    他是连家都不曾拥有的人。

    生活里的刺激不少,竞速、比赛,为赏金夜色里穿行。他是昼夜交替间隐匿的猎手,手握方向盘与枪械带来的畅快甚至远大于性,野性刻在骨子里,甩尾超车与扣动扳机都令他热血沸腾,很长时间射精于他而言不过生理需求。真正对欲望着迷是喜欢上她萧逸从未想过原来自己也会硬到整夜整夜都睡不着,梦里全是她在他身下的样子,想亲她、想抱她,想把她弄湿弄乱,想用各种姿势cao到她哭着喊他名字。

    萧逸,萧逸。

    潮热的深夜他偶尔划开微信去听她的语音,手里是兴奋跳动的粗烫欲望,很色,光是想象她在含他就快爽得受不了,jingye一股一股射在屏幕上,他终于明白身体与心的满足原来也共通。没有爱的性不过需求,有了爱的性才算欲望。她征服他,用满满一颗心的温柔的爱;而他被驯化,从雪原回到人间,在她怀里袒露所有野性欲望,用最真实的自己交换独此一份她的心爱。

    爱我吗?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用力去磨,爱怜地吻掉她眼泪,又低喘着将她完全搂进怀中。面对面的姿势更方便看清彼此所有细微表情,他看清她濡湿眼睫,清澈瞳仁在夜色里亮得令人心惊,欲色不过薄薄雾气,而她眼里有一汪热烈的泉,那是永远不会冰封的温柔春天。

    萧逸。她其实又哭了,身下一吸一吸吮得好紧,但她还是抖着拥紧他,舍不得咬他,濡湿唇齿温柔含过他伤疤,舔吮、亲吻,然后他的女孩流着泪俯身,在他唇上种下一个吻。

    我爱你。

    roubang再次被含弄,这一次速度和深度由她掌控。位置被无声挪换,她撑着自己努力吞吐,萧逸仰头去看,眼前是她垂落发丝,月光将这一切浣作不真实的少时绮梦,而她将幻象击碎,很认真地低头看他。

    我爱你呀,她轻轻吻他,再一次地,以一种虔诚而怜惜的姿态,萧逸。

    雪落下来,悄无声息融化一枚月亮。

    胸腔像填进滚沸的火,他说不清这一刻具体感受,但他看见她的心,满满涨涨、只属于他的一整颗心。太久了,他曾在无数黑夜祈盼这一颗心,她是天空、是南方,是高悬于镜的星月旷夜,海洋因她寻回陆地,生出热烈而舒展的燎燎原野。

    她是他的。他唯一的恋人,亦是他生来注定为之臣服的爱人。

    缺失已久的碎片回落原点,所有茧与厚壳都在此刻渐次崩塌,尾椎瞬时酥麻,萧逸在她含住他唇的同时用力拥紧她,喘息重重溢出来,roubang忍不住又深一寸,jingye猛一下失控地炸在她体内。

    我也爱你。

    这四个字他说得很轻,明明早已在笑闹拥吻间说过千百次,却从没有一次这样郑重又轻盈。他不是喜欢严肃的人,爱意总藏在各种行动里,亲吻、拥抱、耳鬓厮磨,他用全部的自己去爱她,用千百个长夜与严冬磨出的茧与疤痕保护她。

    有时她也好奇他为什么偏爱小狗,他不会真的正经去说他的过往,但他确实想起那些曾以为不过奢望的陈旧梦境。

    会有人毫无芥蒂奔进他怀里吗?

    现在有了。

    他开玩笑叫她萧小五,她偶尔气鼓鼓装不喜欢,但他还是会逗她,一遍接一遍这样叫她,以一种舌尖抵过齿根的缱绻姿态。

    萧小五,萧小五。

    知道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当面表白太rou麻,我只能将心爱藏进唇齿间。吻是心爱、抱是心爱,叫你时候也是心爱。如果昵称也有翻译器,你会听见我的心。

    不是萧小五,而是我爱你。

    我永远爱你。

    天际已经模糊泛白,一切激烈情潮在日光浸照时终于彻底冷却。她在他怀里呜咽着撒娇,一会儿说他太深太重不懂节制,一会儿又摸摸他伤口怕他发炎,再一会儿哼着推他让他拔出去,又忽然想起似乎马上快七点,早餐应该怎么办?

    小傻瓜。

    萧逸笑着亲亲她,揉一揉、哄一哄,伤疤没事,他不拔。含着我睡好不好?他吻她耳垂,很温柔地蹭在她颈侧哄她勾她,想在里面想被你含着。

    脸果然红起来,她眨一眨眼,刚开始还犹豫纠结,没一会儿就被磨到点头。

    那你不许再乱来了困意上涌,她几乎马上就要在他怀中睡着,鼻音糯糯软绵绵的,临到合眼又惊起,不对,早饭!

    我负责。

    2022的第一个白昼在呢喃爱语中悄然降临,有光探进窗棂,洒落一片温柔剪影。发丝亲昵地缠在一起,萧逸笑着俯身吻她,再次将她环进怀抱,肌肤相贴着偎蹭拥紧,他听见两颗交叠的心。

    安心睡吧,有我呢。

    晚安,萧小五。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