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有毒?是初潮啦
酒水有毒?是初潮啦
父皇近年来实质上已把政务大部分交给了太子哥哥,不问世事已久,寻常也不会召见我们这些子女。 皇兄这太子之位堪称稳如磐石,每日奔忙,我也乐得没人管束于我,逍遥自在之极。 到得兴盛殿,却被父皇惊了一惊,原来父皇思及我已经一十三岁,有心为我指门婚事,问我可已有意中人。 我却不依,求父皇给我开公主府,我不要只守着一个男人,父皇可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身为父皇之女,为什么不可以? 父皇大惊: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志向如此高远,吾儿可知,男子可与女子不同,恐怕未必甘心与其他男子共侍一人。 可是我贵为公主,难道想要的东西还得不到吗?我有些不服气地道。 父皇握住我细瘦的肩膀,沉吟道:吾儿,就算以权势得到了,可是对你却未必真心。而且以你这小小身板,未免禁受不起许多男子的侍奉。 要是你想尝试一二的话,柳沅怎么样,他年长你几岁,曾做过你伴读,又是朕看着长大的,可以暂且侍奉你。 想到刚刚柳沅那家伙还戏弄我,我有些恼怒地道:我不要他。 为何?你不是跟他玩得很好吗?父皇奇道。 想到被柳沅在嘴里插得口水直流的样子,羞耻万分,这却不可跟父皇提起,本公主也是要面子的,传出去别人可会耻笑我被区区一个臣子欺负。 因为他下贱。我随便找了个理由。 我倒是差点忘了,他母亲曾为娼妓,你不喜就算了。父皇有些遗憾道。 我却不知,早有人把一切听在了耳中,情报窥伺,可是他的本行,父皇本以为我定会一口应下,也没对他设防。 不过你年龄尚且幼小,不急不急啊,等你寻到愿意侍奉你的男子,父皇就赐你公主府。父皇许诺道。 得到父皇许诺,本公主还是很开心的,不过出得殿来,却看柳沅独自立于风中,衣袂翻飞,不知怎的,背影却有些凄凉之意。 虽然他刚才还欺负我,不过本宫向来见不得他这副凄切样子,呼道:柳沅,陪我去找郁。 避风地方他不站,瞎凹什么造型,也就本宫肯陪他玩玩。 难得柳沅来找我,思及近日学到一门博戏,需得四人玩,倒是可以在牌桌上玩玩这游戏。 郁在的地方,当然少不了泽,明明是我先认识的郁,这两人如今却整天缠在一起,好似比我跟郁更加要好。 我却不知,泽在郁身边,却是另有所图。 玩游戏当然少不了惊险刺激,本以谁赢了便喝杯酒做赌注,以本宫的运气,自然是滴酒未沾。 玩到尽兴时,看着面上绯红的三人,我不怀好意道:不如我们换个赌注吧,谁赢了谁就脱一件衣服。 这下,三人精神都振奋起来,本宫玩这种游戏,向来都赢不了,不知是否他们耍诈,本来一局未胜的本宫,却突然获胜连连。 但是话是本宫放出去的,却是不好食言,本想借此观察一下他们的鸟儿发育如何了,没想到反而是我落入了彀中。 不过这也没什么,从小到大,与这三人厮混,他们在我心中似乎也没什么男女的隔阂。 我撤去披帛,脱去轻纱,直到身上只余一件白色中衣,这三人似乎也知不可太过,又提议接下来还是饮酒为妙。 不知到底是本宫时来运转,还是怎得,竟然又是本宫获胜,本宫却也不惧饮几杯小小的酒水,可是忽而泽却惊呼:朝华,你流血了。 本宫低头一看,却见腿心处似是有血渍,不由失色道:这酒有毒? 柳沅和郁却面上涨红,郁解释道:朝华,我们几人同饮一壶酒,却不是酒水有毒,你恐怕是来了初潮。 柳沅更是大袖一挥,把本宫抱在怀中,要送本公主回寝宫,所幸本宫还记得自己要穿好衣服,匆忙中倒也顾不上整理。 结果日后却传出本宫一十三岁就夜御三男,激战连连,连自己皇弟都没放过,直战得出了一榻血的惊悚故事,可见流言害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