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醉酒
酒瓶都空了,七零八落的倒在桌上。 六白安常趴在桌子上嘟囔。 嗯? 我肚子疼,你快快替我揉揉。 怎会突然肚子疼?六白似醉未醉,意识暂时还是清明的。 就就是月事啊,你快替我揉揉,疼得难受。 如果是完全清醒的时候,六白一定会反应过来,安常每月月事都是在月中的,而今才刚刚月初。 然而此时的他,只说:公主先去床塌上躺着,属下替你揉揉。 你背我去。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只是安常还惦念着今日他背着严月下山的事。 公主闹什么小别扭呢。六白笑着揭穿她。可嘴上这么说,到底还是心疼安常肚子疼,一直手揽过她的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膝盖下,将她抱去了床榻。 早两年的时候,安常每次因为月事而肚子疼时,六白都会替她揉揉,有时一揉就是一下午,安常不喊停,六白就一直揉。 后来安常长大了些,六白就以不合理数为由,再也没碰过她。 今夜的酒,夺人心智。 六白的手,隔着衣服覆上安常平坦的小腹。 衣衫很薄,只有一层丝质的内衫,若是自己瞧着,还能看见里面的耦荷色肚兜。 有些热。安常抱怨着说,六白,你替我解了这件内衫。 六白反应了一会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却没有照做,而是去拿了刚刚放在桌子上的蒲扇,一手揉,一手扇。 六白不替她解,安常却是固执地自己上手,快速一扯,结就散了。 六白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安常的眼睛。 安常没有回视他,而是趁着他手抬起的空档,掀开了内衫。 雪白如瓷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确实是凉了许多。 六白,继续揉。 公主,属下替你去寻热水和红糖。六白没有动。 安常却固执地拉住他的手腕,牵引着他的手。 先是在小腹上轻揉了几圈。 再然后,牵着他的手,往下走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手进入裤子的边沿。 其实我刚刚说的月事。 手再往下 是骗你的。 六白的手被带领着往下,感受到几根细柔的毛发时,猛的收回手。 属下逾矩,公主赎罪。六白跪在了床边。 我该怎么降罪,罚你今夜,要了我,好不好?安常也坐了起来,带着酒意的声音娇媚又认真。 公主,你喝醉了。 我是认真的。安常说的坚定:我喜欢你,六白,很喜欢你。 六白沉默着,什么也没有说。 安常却下床站到六白的面前,内衫没了系带的束缚,轻轻一拉就被脱到了地上。 安常死死盯着六白,手绕到自己的背后,想要把自己的肚兜也解了。 六白察觉到安常想要做什么,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内衫,包在少女裸露的肌肤上。 公主还是早些休息吧,属下先出去了。 安常看着他的举动,眼眶一下就红了,却还是倔强忍着眼泪不让它落下。 他背过身去,强迫自己不要回头。 公主,公主!就算贵为公主又如何,我还是不知道怎样才能获得你的喜欢。你看我这样,是不是觉得我很轻浮,下贱,可我就是没办法控制我自己了,就只好放任自己这么的不顾礼义廉耻,什么圣贤书通通都是白读了。 安常说得委屈,说完后,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落下。 六白的心也在绞绞的疼。虽然此时看不见她的表情,可哭腔实在太过明显。 这是他倾尽全力守护了十几年的女人,看着她从一个青涩的小姑娘慢慢长成如今这样摄人心魄。 你没有。六白哑着嗓子说。 我就是这么坏,明明已经嫁作人妇,却不愿相夫教子,只一心在意着你和严月两人是否在背着我暗度陈仓。你看,我不仅是个贱妇,同时也是个妒妇。她的眼泪仍在吧嗒吧嗒的落。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在强撑着什么。 不过就是妄想能有一日与严善和离,然后与他在一起。宴国还有哪个公主会像自己这样的,明明嫁入高门,却做着与侍卫的春梦,还曾经赤裸的爬上他的床。 如今,她更是不要脸的想献身于他,让全部的自己只属于他。 公主,你是最好的公主。六白终于忍不住回身,伸出手指抹去她的泪珠,却是怎么也抹不完。 我根本就不想做什么最好的公主。我只想要你,六白,你喜欢我吗,还是你喜欢严月呢 她的泪还是抹不完。 公主别哭了,属下不喜欢她。 泪水仍是落,每一滴都在六白心里,阵阵疼痛。下一秒,他终于低头,缓缓吻在安常的脸颊上,吻去她不断掉落的泪痕。 安常呆呆地愣在原地。 六白在吻她? 公主,属下喜欢的是你。吻了好久,等她眼泪终于止住后,六白才说,你很好。 你没有骗呃骗我吗?安常的自我厌弃终于停止,她不确定的问,还打了个哭嗝。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骗她,六白直接用吻堵住安常的唇。 不似刚刚的温柔,这个吻来势汹汹,直接攻城略地占领她的唇舌。 这是两个已经喝了满满几瓶桃花蕊的人,一个吻让他们失去理智,心底原始的情欲被释放 【谢谢大家对这个故事的喜欢,还有给我送的珠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