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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与海妖;我需要有束光是为我而亮 (H)

    

魅魔与海妖;我需要有束光是为我而亮 (H)



    嗯

    这一下是罚你迟到。

    啊

    这一下是罚你晚归。

    嗯嗯

    这一下,是罚你不知满足。

    明黄的吊灯下,莫莉赤裸跪在地上,臀高高翘起,极力迎合着身后站立女人的动作。

    黑色皮鞭紧而实,打在细嫩臀rou上,重重的一记,不出几秒肌肤上就显出了红色淤痕。莫莉没有表现得如何疼痛,反而甘之如饴似得往后凑去,以手为足,倒退着将臀rou蹭在女人光裸的小腿上,顶着清纯的容貌,行为却妖而艳到极点。

    任夙秋退后一步,对方就贴得更近。女生纤白的手目的明确地摸进她酒红色真丝睡袍中,没有任何调情,开门见山直达终点,她跪对着她,指尖按在她平坦私处上挑逗摩挲,揉捏了五分多钟还不见起色,莫莉眼睛上抬,谦卑地盯着女人好似在恳求什么,主人如果能用这里的鞭子抽打我,我会更开心。

    我为什么,要让你开心?   任夙秋阴着一张脸,黑色鞭柄挑起莫莉的下巴,说,看来是我看走眼了,你不像是狗,更像是一只猫,一只,搞不懂主次关系的小野猫。

    想靠那些cao控男人的把戏来cao控我,你简直异想天开。

    我不在乎你被多少人cao过,也不在乎你心里是否有我,更不想跟你玩什么富婆包养小meimei的无聊游戏我只要你听话你对我的命令执行与否,就是你听不听话的最好证明,我只看得见真实的利益,至于什么情啊爱啊一心一意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见了就恶心。

    莫莉对女人的话充耳未闻,一心埋首俯在她腿间作乱。灵巧的舌熟门熟路地吮上微凸的阴蒂,极尽所能地刺激它的敏感点。

    主人既然不在乎,又何必和我说这么多?   女生脸颊潮红、神情痴迷,我白天和箫彦zuoai,脑子里想得全部都是主人我说得是真是假,主人摸摸不就知道了?

    莫莉带着任夙秋的左手探到自己的下面,果然,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主人已经好几天没cao您的乖狗儿了,这里又湿又软,嗯主人难道就不想进来吗?   莫莉勾引人的天赋无人能敌,她站起身,拉着任夙秋的手指往自己xiaoxue里送去,直到rouxue将对方的三根手指全部吞下,她如菟丝子一般紧紧攀附在任夙秋这棵大树上,性爱就是她汲取养分的方式。

    啊好粗好舒服主人

    听到令自己厌恶的字眼,任夙秋果断而无情地拔出左手,扔下鞭子,徐徐转身,从桌上抽了几张面纸擦拭掉手上粘液,掷进垃圾桶,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说一句不喜欢,却处处都透露着憎倦。

    莫莉呆滞原地,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她讨好地跪趴在沙发上的女人面前,楚楚可怜地抱怨:主人都可以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zuoai,为什么不肯和我我比那人差在哪里?

    我那不是zuoai,而是发泄,没有爱的性事,算什么zuoai。

    主人想发泄的话,可以找我。

    莫莉的手在女人私处游移,撩拨许久仍不见那物凸起。

    这就是我与你的玩物们的不同,我不想,就是真得不想,你再挑逗也没用。

    可是白天,我听出来主人很想要我,是恨不得把我撕碎的那种想。

    任夙秋并不否认:是,但是一想到你跟别的小子也说过类似的话后,就不是那么想了。

    主人在吃醋。

    你想多了,我是恶心。同时也好奇,好奇你这么年轻的小女孩儿,是如何做到这种地步的,鲜颜寡耻的地步。

    道德对于亡命之徒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了,主人想我有它?   莫莉跨坐在任夙秋腿上,xue缝对着她的阴蒂坐下去,她挺腰,两片花瓣将小巧的阴蒂含着揉搓,啊主人的小可爱好烫,它在一抽一抽的,它要拥有快乐,它也想进入到我的xue中去作客,它想在温暖的巢xue中驻扎,它在狂跳,我感受到了主人为什么要压抑它?进来,变成粗长的一根狠狠捅进来,这里需要它来止痒

    脑中闪过白天的一幕幕,任夙秋掐着她的脖子把人带向自己:你把我当成什么?供你发泄的玩具?

    即便快要窒息,莫莉亦从唇边挤出一丝微笑:你当然是我的主人了

    任夙秋皱眉: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主人狠狠地蹂躏我。

    我想听真话,别让我再问一遍。

    莫莉眸色一黯,今天我的父母到学校找我了,他们不肯与我断绝关系,生怕我这个摇钱树跑了一样他们将我养大不过是为了未来把我卖给有钱的亲家,好给他们儿子挣彩礼钱,我长得越漂亮,他们就越高兴,为自己即将鼓鼓囊囊的钱包高兴我走的这几天,他们见挽留不住我,就迫不及待找了个土豪要将我卖掉,那土豪我见了,比我大几十岁,土都埋半截子的岁数,我不想就这么被他们卖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所以你才光天化日地找箫彦发泄?原来是为这件事,如果那土豪长相不错,你是不是就妥协了?

    我,我让他戴套了   莫莉咬唇,眼含珍珠泫然欲泣,主人,你帮帮我有你这样的主人,别人再入不了我的眼主人帮帮我

    坚持不懈的努力有了回应,解开心结,任夙秋松了把持,阴蒂从害羞的一点渐渐露出变大,直顶在湿润的丛林间,往后一滑,插入股缝之中并未深入。

    方一接触湿滑guntang的肌表,任夙秋就猛得深吸一口气,她之所以不经常用这物,一是因为自己不习惯,二是因为这物太过敏感,每次生长都像新生一般,不止蒂头部分,她整个胫体都脆弱易感得要命,上面遍布神经末梢,轻轻对着它吹一口气都会让任夙秋受不了。

    啊主人的,出来了

    莫莉张开腿,对准那物就要将它吞进身体里。不料任夙秋阻止了她的动作,让她背对着她坐在腿上,粉白粉白的花茎从莫莉腿心贯穿上来,长长的一根,半露的微尖粉色蒂冠抵在她抽搐的小腹上,随着呼吸一收一缩,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我派人去杀了他们。

    不!不,他们罪不至此赶走他们就好了,我不想再看见他们。

    莫莉并拢双腿,有意地夹着花茎左右扭动。

    你真奇怪,明明一句话的事,却怎么也不肯下杀手,上次也是,只要你开口,我就可以帮你杀了叶若薰那个导致你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这次又是如此良心未泯的人可不适合干我们这行。

    杀人?我没想过,我只想他们不要再跟我作对,不要再找我难堪。   莫莉坐在任夙秋腿上,腿心又夹着她guntang的长物,她面颊绯红,伸出双手握着那东西比了比,不由惊叹,好像,又变大了一些

    先前是两手叠加不能握,如今花茎的规模已经可以从她两腿中间穿过直直抵在她小腹上,再差些许就要顶到她的肚脐了。这么长这么大的东西塞进身体里面,是会死人的吧?

    恐惧之余,莫莉舔了舔唇,不禁得期待那样会是什么感觉,她右手引着花茎的头部,欲将它吃进xue里。

    任夙秋:我不想进去,就在外面。

    莫莉改了动作,将白而粗长的东西扶正,夹在腿间,与自己的芳xue花瓣紧紧相贴,她使劲合拢双腿,夹着花茎以腿沟为xue开始上下taonong。

    唔   剧烈的快感直冲任夙秋脑门,与湿滑柔嫩的软rou相摩擦的舒爽比之直接进入xue口又有不同,莫莉的腿沟肌肤不似花xue中多褶皱guntang,却光滑细腻别有一番风味,每一次摩擦,阴蒂就好像在剥了壳的煮鸡蛋上滚过一样,又弹又嫩,幸好是坐在沙发上,如果是站着,她说不定会当场瘫下身子。

    啊主人嗯好棒   莫莉将花茎露出的部分按在小腹上,上下taonong的同时,她的阴蒂也同时摩擦着这变异的花茎,别样的舒适令莫莉娇喘出声,主人的阴蒂,在cao着我的腿心,嗯看啊它在和我的阴蒂贴磨哈嗯好舒服

    莫莉开始疯狂地不受任夙秋控制地起起落落着,她夹着任夙秋的花茎狠狠摩擦阴蒂,任夙秋则以抽插她的腿心获得快慰,一时间分不清谁在利用谁。

    唔妖精,动慢一点   任夙秋皱眉咬着唇,即使双手尽力按住对方的腰部也无济于事。

    嗯快了,快到了嗯啊

    唔,慢,慢一点,呃啊!

    淡粉色的液体喷射而出,浇了莫莉满脸,后者全然不在意,指尖在粉白花茎的头部揩了一把,将残液含入口中,铁锈味充盈味蕾的同时,她双眸闪过妖异光芒,趁任夙秋还在慌神,她扶着尚硬的花茎对准自己私处,xue口张开,猛然将花茎吞进了一大半。

    啊进、进来了   莫莉得逞的一笑,花xue吃力地吞着大家伙。主人的东西,好棒

    呃!太紧了松开,退出来莫莉!   任夙秋被突如其来的紧致包围,不知所措中夹杂了一半疼痛、一半快意。

    紧吗?   莫莉用她那银铃般的声音轻笑,是那个服务员紧,还是我紧?告诉我,主人。

    任夙秋沉下脸:你越界了。

    莫莉不为所动,尽数吃下粉白物什,仰头啼吟:哈啊主人的嗯好粗好长啊顶到,顶到我的宫颈口了嗯

    被紧实的xiaoxue故意夹弄是非常疼的一件事,然而这疼痛中又带着不可名状的快感,随着莫莉的上下起伏,这快感越积越多,令任夙秋又忍不住xiele身子。然而对方仍不知足,像要把她吸干似得,缠着她索要不停。

    长发女生将有着同样秀发的女人压在床上,从客厅到卧室,这已经是数不清第几轮了。黑暗中,任夙秋抬眼打量在她身上跃动的女生,不知是不是爽出了错觉,她看到女生的虹膜散发着诡异红光,口中虎牙也变长了三公分。再一眨眼,莫莉又恢复了正常模样,任夙秋便确信是自己昏了眼。

    你难道不想动一动吗?比如把我压在身下,挺腰顶我什么的   一直处于上位的莫莉开口,语气微冷,不像先前的讨好姿态。

    并不是很想我挺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任夙秋左手背遮在额头,闭着眼睛任女生作为,她没想到现在年轻人的精力居然这么好,两个小时过去了,依旧生龙活虎地骑在自己身上,xiaoxue不知道累似得咬着她的阴蒂她都射了十几回了,再这样下去,非得贫血不可。

    哈,这么看,阿撒兹勒选你还真是没错,你比亚当,比那些自以为是的男天使和男恶魔可爱多了,同样身为强权者,起码,你能心甘情愿地让我在上面,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

    任夙秋觉出不对,对方不再称自己为主人,说的话也是全是她听不懂的,她拿开手看向对方,只见红色瞳孔重现,尖而长的牙齿飞速咬向她的脖颈。牙齿刺入血rou中的同时,身上人的花xue也紧紧吸住她的花茎,口中汲取血液,身下也不忘索取养分。

    血红色倒五芒星在眼尾下凝聚,光芒过后,缩成泪痣一点,静静躺在眼周,平添妖异邪魅。

    呃唔呃啊啊

    哈昂人类女子,嗯啊果然有着让天使堕落的资本连我这个恶魔,都自愧不如人类,你很棒,哈比我以前的情人都要棒你的血也很美味

    任夙秋只觉脖子上一阵刺痛过后就是清清凉凉之感,下体同时被女生绞紧,她被刺激过头,再度将血射进女生的zigong。每次都是十几毫升,这些回合下来,她觉得莫莉宫颈内应该满满当当都是自己的血,在最后一回时,她彻底透支,400毫升的泄量已经是极限,再多几回,她恐怕会在床上休克过去。

    你是谁?   任夙秋因失血过多而头脑发昏,她问,莫莉呢?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女生擦了擦嘴角溢下的鲜血,露出满足的笑:她就在这里,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们现在,谁也离不开谁。

    你是谁?

    女生体内还含着任夙秋的花茎,她故意收紧花xue,任夙秋被绞得闷哼一声,她笑了,舔了口唇周残余的血液,说:我是迦南的巴拉特,上帝的前右翼大天使,地狱的现任主宰之一,人类,你应当知道我的名字我叫莉莉丝,是弥足珍贵的女恶魔。

    莉莉丝?   任夙秋望着高昂着头颅,吹得煞有其事的女生,明明那还是莫莉的脸,神情气质却没一点相似,没听说过。

    混账!你居然   女生怒意十足,换了一种介绍方法,或许你应该知道亚当。

    有点耳熟。

    他是上帝用泥土造就的第一个男人,而我,是被同时用泥土造就的第一个女人。

    履历挺奇特,然后呢?   任夙秋像个不讲情面的面试官,她只想听到合她兴趣的回答。

    这一点莉莉丝并没有察觉,她依然兴奋地说着:我一心想成为天使,以此为理想并最终达成愿望,谁知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我嫁给那个不思进取的男人,我气愤却无能为力,对方是上帝,他的命令我不能反驳。

    我督促他努力向上,不想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上帝接班人的不二之选,他并不用十分勤勉就能得到我为之奋斗的一切,他平平无奇却天生占尽了好处,他狭隘、愚蠢、丑态百出不仅在床上不肯退让,在生活中依旧改不了他独断专行的恶臭举止,我们同出一脉,他凭什么能享尽尊荣?我渐渐受不了他,离开了伊甸园,当然,代价极为惨痛,上帝剥夺了我的天使职位,将我贬去地狱。

    不过用你们的话怎么说来着?天道好轮回。上帝用他的肋骨又造了个女人夏娃,呵,也是,除了亚当自己,没人能受得了他。他们偷吃禁果被上帝得知,当然,这件事里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去伊甸园的方法,是我告诉那蛇的。他们最终如我所愿被赶出了伊甸园。

    任夙秋:所以这叫什么,因为性爱位置引发的血光之灾?

    莉莉丝摇头:你怎么可能只看到了这些,当然不是为了简单的上下位置,这其中还有他愿不愿意让步的成分,同样是被上帝用泥土造就,本身就不应该有尊卑之分,他个草包凭什么事事都想做主?呼,不重要了,反正我永远不会老去,他却早已经化成灰土了。

    嗯哼,我知道,我印象中的恶魔可不是这么讲理的存在。

    那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不过如果换作我,亚当肯定活不了多久。

    任夙秋微微一笑,说得认真,她这话让莉莉丝一愣,她说:你不会的,你不知道上帝有多可怕。

    任夙秋挑眉:那些个教会不是都说他仁慈吗?

    仁慈?哈,他只对服从他的人仁慈。   莉莉丝想到什么,疑惑地打量着女人,你为什么不怕我?我是魅魔和吸血鬼的头领,你应该怕我。

    任夙秋不以为然:所以呢?他仁不仁慈关我什么事,我连佛都不信,会信你们的上帝?至于怕你我现在的确有些怕你,怕你把我的精血吸干

    她拍了把莉莉丝的臀部,示意她从自己身上下去。女生翻身坐在一旁,任夙秋见她终于放过了自己,开了灯,查看了眼自己的下体后忍不住爆粗口,她的阴蒂被对方磨得发红发肿,一时半会儿却是收不回去。

    我信你是魅魔了。

    任夙秋撑着自己的细腰下床走到浴室,尽管她没怎么动,胯部还是被对方磨红了一片,还真是吃人的妖精她心里没有恐惧,倒生出了这么一句感叹。

    你很奇怪。   莉莉丝跟到浴室,盯着凹凸有致的任夙秋看,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被我吸血后并没有表现出惊恐。

    哼,恶魔我个天天跟死神打交道的,最不怕的就是恶魔。

    莉莉丝摸了摸自己鼓胀的小腹,笑道:你这样的人类,和你生个孩子也不赖。

    生孩子?呵,开什么玩笑,我是女人,就算某些部位偶尔会变异,我依旧是个女人,播不了种的恶魔小姐。

    那可说不定。

    不,不不要!

    放过我们,放过我们,我知道错了啊!

    十几公分长的利爪贯穿夫妻俩的心脏,他们缓缓跪下去,不过几分钟就彻底瘫倒在江边再也起不来了。

    我给过你们机会的,直到你们今天又准备陷害一个无辜的女学生后,我就知道不能再放过你们。

    半猫半人化的女生一脚一个,将两人尸体踢进濒江这个曾经自己被他们抛尸的地方。

    大仇得报,她转身准备离去。

    猫猫?

    不远处江桥之下,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儿从黑暗中钻出来,目睹了凶杀案全过程的她并不感到害怕,而是充满了对面前那长着猫耳猫须、有着猫尾猫爪的人的好奇。

    女孩儿比她小几岁的样子,头发披着,许久没洗似得结成了块儿扭在一起,衣服乌黑,胳膊和小腿上也都缺了一块儿料子,脸上同样是脏兮兮,唯有一双眼眸看起来最新,瞧着天真无邪,似乎盛满了对世界的美好期待。

    祁梦看了眼远处桥洞,底下只铺着一张破漏的凉席,在岸边靠江很近,稍不注意翻个身都有滚进江里的风险。席边有一个缺了口的铁碗,应该是女孩儿平常乞讨所用。

    你不怕我吗?

    猫猫,可爱,不怕。

    女孩儿伸出满是污泥的手握住祁梦毛绒绒的爪子,这便好像得到什么大满足一般,露出甜甜的笑来。祁梦瞧见,心不由被之融化,方才想杀她的打算也烟消云散。

    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

    祁梦收回利爪,回握她的手,我给你取个名字,初瞳,怎么样?我初次见到你这样不掺杂质的瞳孔

    好,好。

    她把口袋里的两袋饼干全给了女孩儿,摸了摸她的头说:如果我有空,过几天会再来看你。

    嗯嗯。

    于队,濒江边上发现了两具浮尸,一男一女,是对夫妻,男的是无业游民,女的怀胎七月,死时心脏双双被挖

    他奶奶的,又来!走,去现场看看。

    笔录室中。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初瞳。

    小姑娘,听说你一直住在濒江桥底,那三天前这两人被杀时,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出现?

    女孩儿摇头。

    真的吗?你想好了,骗警察叔叔的话,可不是好孩子哦。

    女孩儿眼中蓄满泪,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于力维顿时手足无措。

    笔录不是很顺利,没有问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于力维吩咐两个警员把女孩送到当地的福利院里,给不了她所需的关爱,至少让她不再风餐露宿。

    不料当晚女孩儿就翻墙逃了出去,她回到江桥底下,就为了等几日前说会回来看自己的猫猫。

    然而想等的人没有等到,自己却因为原城日报的报道而暴露了位置,一直追踪女孩的人终于找到了她,把她抓回了北区的乞丐营中。

    这是处废弃的烂尾楼,也是原城流浪者的天堂。

    几百个衣衫褴褛的人挤在一起,挤成了与原城繁华格格不入的贫民窟。这些人有老有小,有男有女,其中一大部分人其实原本是有家的,但是从小被人贩子拐到此地,经年久月的洗脑和压榨,有家也不记得或根本不敢逃回去了。

    在这里,不听话的人是要被打断腿扔到街上行乞的。先前已经有过许多例子,然而今天又多了一例。

    小娘们儿,挺能藏啊?躲啊,再接着躲啊?      烂尾楼的空地上,初瞳被绑着扔在那里,男人从蹲着的木桌上跳下来,拿过手下手里的铁棍,狠狠敲在初瞳头旁的地面上。

    这男人名叫王宇,是烂人王的表弟,年轻时就跟了烂人王出来混,拐卖妇女儿童、私下买卖人体器官一切能将人物尽其用的活儿他们都干过。

    目前原城的流浪者都归他管辖。什么人到什么地方行乞,每天必须要到多少钱等等,他们都是有指标的,一旦他们中有人没有达到目标,就会被王宇等人故意弄成残疾,丢到街头博取更多的同情和金钱。等这些残疾的乞丐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之后,王宇会杀了他们,取出他们的内脏器官拿到黑市中去售卖。可以说是从踏入这里到死为止,他们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能被对方榨取到利益。

    如果碰到长相标致的女娃,王宇等人会更加高兴,因为这代表着可以卖给波斑鸨,赚个大价钱。

    秋姐新盘了个会所,正是缺人的时候,把你送给她,够我们哥儿几个潇洒一个月了。   王宇侧头,吩咐几人撕开女孩儿的衣服,送去之前,我先验验货。

    初瞳在福利院被洗得白白嫩嫩,又换了身好衣服,与从前的乞儿模样判若两人。也难怪王宇看得眼馋。瞧惯了脏乱的人,猛一出现个干净的乞儿,他不免动了尝鲜之心。

    不要,在这儿

    小美人儿既然开口了,那我就换个地方。

    王宇将女孩儿带到他的房车中,刚关上车门,就猴急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等等,我想,唱首,歌给,你

    你这小结巴,还会唱歌?   王宇猖笑,行,你唱,我边cao边听。

    恶意、诋毁、谎言,侵蚀着我们的信仰,原罪、暴行、嫉恨,麻痹了我们的希望。

    黑夜之中,有一团黑影跃上房车顶部,无声无息,连守在车子周围的人都没有察觉。

    神说:你们要遵我的典章,守我的律例,按此而行就能存活。我说:尊贵的神明不应充斥独裁者的恶臭,你应遵循人类的意见,让他们自己决定自己的行为,让他们选择自己心仪的神明当作信仰。

    神否决我们的提议,将我与哥哥分离,把我变作海中巨怪,把我哥哥变成了陆上大兽。利维坦成了我的名字,我只可在海中存活,我无法见到那已成为贝希摩斯的哥哥,我羡慕他们可以团聚,每一次感动都会掀起滔天巨浪。神说我在嫉妒,将我锁在深海之中,神说有人类愿意潜下万米深海,我就能恢复rou身。

    王宇听不懂女孩儿嘴里嘀咕的语言,咧嘴笑道:平常话都说不利索,没想到唱起歌来能突突这么一大串儿。

    此刻黑影已经爬到他们上方,趴在车子天窗上,他却一丁点儿都没发现。

    深黯而高压的水下,我需要有束光是为我而亮。

    海浪将被捆在石柱上的女孩儿卷到我面前,我的光为我而来;狰狞的海怪变回了少女模样,我的光救我而来;国王的女儿回到父亲身边,我的光离我而去;国王的女儿要嫁给临国的国王,我的光弃我而去。

    我需要有一束光是为我而来,我找到哥哥,哥哥已不认识我;我需要有一束光是为我而来,我找到她,她已不认识我;我需要有束光为我而来,神说人类败坏,让我行罚,海啸席卷陆地,洪流淹没世间,在杀戮天使的协助之下,除挪亚和他方舟上的生物及飞禽外,所有陆地上的活兽都灭绝了,我的光在深黯的海水中挣扎沉沦,这一次,海底不会有人救她。

    神说我在嫉妒,将我逐去地狱。我的心似漩涡,逆骨一圈圈生长,坐镇火湖之底,与熔岩融为一体,抬头是自己,低头也是自己,心之所及,唯神最粗鄙。

    我需要有束光是为我而来,不为旁人、莫离莫弃,只为我而来。

    嘭!

    毛茸茸的猫爪穿透车顶金属板,两手撕纸一样生生将顶部车皮撕开。一路循着声音跟过来的祁梦跳进车子,手脚轻得离谱,落地毫无声响,像只真猫儿一样。

    你是什么怪物?!呃!噗!

    人形大猫一个猫扑过来,王宇还来不及反抗,喉管就被她咬穿,动脉断裂,鲜血水龙头一样往外喷溅。

    我的光来了,虽然不是那么的尽如人意。

    女孩儿从铺上站起身,颇为怜悯地看了眼地上还在抽搐的尸体。

    真野蛮,我自己能行的,等我唱完这首歌,他就会死得很安详。

    他也配死得安详?

    初瞳扬扬自己衣服上的血渍:起码不会把脏东西溅得到处都是。

    祁梦变回人形,打开车门,车外守候的混混全都倒地没了呼吸,嘴角还挂着诡异的微笑,仿佛不是死了而是进入了美梦。她们杀光了烂尾楼里的混混,放走了被压迫多年的流浪者们。

    怎么来的是你?萨麦尔和路西法呢?他们什么时候下来?

    我怎么了?好歹也是曾经发动末日的主创之一,我劝你不要小瞧我。

    昔拉不过只是一个被封印的神格就能与耶和华战成平手,我们几个加起来才能勉强敌得上耶和华和他的天使军团。你觉得我是在小瞧你还是你高估了你自己?利维坦。

    莫斯提玛,不要以为当了女恶魔的统领就了不起了,那是因为我不屑跟你争,女恶魔头子总共就那么几个,你不会以为你很厉害吧?

    是啊,就算屈指可数,也轮不到你来当,可见你是差到了何种程度,只会喷水的大海怪。

    你这个粗鲁的讨厌鬼!

    谢谢,这对恶魔来说真是最好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