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原来是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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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茗赶到时秋家门口,连敲了几声门也没有等到时秋来开门,他微微不安,但是觉得一条没有毒的蛇应该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不过如果被咬到也十分受罪。这时,时秋的电话打过来。她的声音也许是因为电流的影响,因此显得有些弱弱的。“楚哥,我没办法开门给你了。”“怎么回事?”楚茗下意识以为蛇攻击了她,“它是不是咬你了,咬到你哪了?你先不要动,我撞开门冲进去。”“不是不是。”时秋立刻阻止他,“你别撞门,我没事的。”深怕他真的撞进来,这大晚上的,上哪找人修门,影响到街坊四邻也不大好。“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开门?”楚茗不解。时秋挠挠头,看着那条盘卷在门把手上虎视眈眈和她对峙的蛇,觉得有点不大好解释,总不能告诉楚茗这条蛇故意不给她开门吧。如果要给楚茗开门,就必须先把蛇从把手上解下来,可它这左三圈右三圈盘的紧紧的模样,估计不可能这么轻松就给她解开,别说中途对着她来一口,就够她疼的了,她可是通过蛇吐信时窥见了两根锋利的獠牙。时秋眼珠转了一圈,找了个理由,“你今天不是不让我把它带回家的吗?我怕我一打开门你就要把它带走,我不给。”楚茗啼笑皆非,“合着是你自己想养它闹得这一出啊?那你早说啊,只要它不伤人,没有毒我也不会拦着你养的,何必把我吓一跳。”时秋舔舔嘴,闷闷不乐的背下了这个锅。她朝蛇撅撅嘴,好像在说都怪你。蛇本来还抬起的脑袋,听到她妥协的话,慢吞吞地搭下来,盘住门把手的身体也不再紧绷了。打发走楚茗,时秋握着手机,正想着怎么把蛇弄下来,就见小蛇仿佛通人性一般,一圈一圈地松开了门把手,慢悠悠地沿着门板往下爬,好似知道抓它的人已经离开了。小蛇落到地上,弯弯曲曲地朝时秋游过来。时秋头皮一麻,今天她救蛇的时候只觉得它可怜,可现在看它游动的模样,女孩子怕爬行动物的本能立刻苏醒,她连蹦带跳地跳上了沙发,警惕地说:“你别再动了,不许过来。”小蛇果真停在半路,不动了。真的能听懂人话?不是吧,没听楚哥朋友说变异的蛇还这么聪明的呀。危机解除,时秋松口气,盘腿在沙发上坐下。桌上还摆着她的饭,摸摸还有余温,懒得再加热,时秋捧起饭碗继续吃饭。时秋吃着饭,整理着思绪,小蛇乖乖地盘在原地,一副特别冷静的模样,她不知怎么地,就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故意跟着我回来的?”她问完,才反应过来对面是条蛇,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会回答自己。时秋摇摇头,低头扒饭。“嗯。”有人轻轻应声。时秋抬起头,她是不是听到谁在说话了?楚茗没走吗?“奇怪……”时秋嘟囔了一句,见小蛇还在望着她,又鬼使神差多问一句,“不是我幻听的话,难道是你在说话吗?”小蛇眨着一双如紫色水晶般剔透的眼眸,吐了吐信子,发出一个低低的,十足魅惑的男性声音,“嗯,是我。”时秋怔怔地和它对视。十秒钟过去了,时秋迟钝的神经终于反应过来。“噗——”时秋喷完饭,又被自己呛得咳嗽,拼命找水。小蛇依然静静的,只是目光中,俨然带上几分嫌弃之色。不怪时秋反应太大,毕竟她受唯物主义思想熏陶了这么久,不拜神,不信佛地活了二十二年,突然冒出来一条疑似成了精的蛇,令她多年以来坚持的无神论受到了动摇。时秋一番惊吓后,抱着水杯虚弱地缩在离小蛇最远的沙发角落,仍是忐忑不已。“您……您是哪方神圣?”不管是妖是邪,总之先恭维一番绝对没有错的。时秋又不由得庆幸,幸好刚才先把楚哥打发走了,不然若这是个坏妖,怕是他们两个人没一个能逃得了。她握着手机,想想要不要留个遗言,可她无父无母,小的时候就被送到福利院,除了大学时交的朋友,也没有谁可以交代的了。她存了一年的首付其实也不少,若是死了就捐给抚养她的福利院吧,只是楚哥要伤心好久了,毕竟暂时也找不到像她洗狗洗得这么溜的人了。眨眼间,她的思绪转了又转,正要打开手机编辑遗书,那条会说话的蛇又开口了。“我受伤了。”咦?受伤啦?时秋顿住,眼睛亮起来。果然,那条蛇继续说:“我要在你这里休养一段时间。”它又定定地望着时秋,等她的决定。时秋敢说不行吗?虽然她在一群小朋友手下救了它,它看起来十分虚弱没有力气对付她的模样,但谁敢保证它没有后手呢。总之先稳住它再说。时秋点头如捣蒜,“您随意,您随便住,住到多久都没问题。”“嗯。”蛇微微颔首,姿态带着点骄矜,赏赐般说:“我名,八岐。”时秋瞬间明白过来八岐是蛇的名字,小心翼翼道:“那我以后叫您八岐大人。”八岐不置可否,提出另一个要求,“以后你不能离开我太远。”“哈?”时秋掏掏耳朵,“什么意思?”八岐默了默,快速游行过来。时秋忍住躲避的动作,惊恐地看着蛇游上了沙发,又慢慢圈住她的脚踝,一寸一寸地贴上来,冰凉的鳞片游走在她光裸的大腿皮肤上,三伏天里,时秋手脚发凉,连舌头都麻木了。一米的蛇到底有多长呢,别人或许不了解,但时秋真实的感受到恐怖。八岐的蛇身完全盘上她只着热裤的腿,甚至由于蛇身过长,它的脑袋此时就贴在她的大腿根部,离她最隐秘的身体私处,只有半寸的距离!她今天为什么要穿热裤!时秋一动不敢动,要哭不哭地看着蛇向着她腿心的方向吐了吐信子,她想起之前在书上看的有关于蛇的知识,蛇信就是蛇的视觉,嗅觉和味觉。所以它这个动作究竟是什么意思?时秋长这么大,从来没遇见过这么恐怖的事情。她带着哭声地说:“你……你要做什么?”此时的她甚至想不起要带个尊称。八岐说:“别动。”时秋瞬间止住了要并住双腿的动作,只是停顿之后立刻后悔了。因为她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腿心处舔了一下。呜呜呜……时秋懂了,这妖怪就是看她好看,想劫色,可她还没交过男朋友啊,为什么要被一条蛇看上,她好委屈!她怕得要命,却不敢阻止八岐越来越放肆的动作,比起贞洁,她更想活着。时秋,你想想宠物店里的猫猫狗狗,想想你的存款,想想你马上要到手的属于你一个人的家……时秋欲哭无泪地鼓励自己,她尽量让自己出神,忽略掉腿心怪异的感觉。从来没有人触碰过她最私密的地方,就连她自己,除了洗澡以外都不会轻易的摸,现在却被这条不知道是什么妖怪的色蛇给玷污了。时秋越想越难过,甚至轻轻地啜泣出来,只是渐渐地……她的啜泣变了味道。作者有话说:是的,咱们走最俗的身体疗伤:)没办法,我太爱蛇蛇了……05.祭品巫女八岐,或者说原本应该被困在高天原的无尽之地的邪神八岐大蛇,在众神湮灭之后,终于得以出逃。无尽之地随着高天原的离散而崩溃,八岐从沉睡中醒来,凭着逐渐消散却还仅存的力量撕开空间,掉入这方世界。陌生的环境,虚弱的身体,让他不得已化为原形,静静的蛰伏起来。他能感觉到这个世界不仅有他这样的一个存在,他试图寻找恢复的办法。他循着感受到的气息找到了这里。纯洁的灵力,这个世界竟然还有巫女。八岐轻嗅着空气中巫女的灵气,终于锁定在一个年轻女孩身上。只是没等到他缠上,他就先被一群人类崽子捉住了。八岐:……不过事情的发展还是按照他希望的方向发展,他跟着她回到了家。只要跟在她身边,灵力就会修复他的身体,他终于不再虚弱,于是他打算与她做一个交易。邪神不会白白索要信徒的供奉,他可以赐予她永生。八岐缠上时秋的大腿时,就发现灵气最浓郁的地方竟然是在这个女孩的腿心,略思索后,他吐出信子舔了上去。浓郁的灵气犹如实质,缓缓渗入他的口中,洗涤着他身体内的所有暗伤。八岐暗暗喟叹一声,越发舍不得住口,随着他的舔舐,裤子的中央晕开一团湿意,灵气化为浓稠的液体沾染在裤子中央。八岐顿了顿,觉得裤子有些碍事,那些从时秋身体里流淌出的灵力全浪费在裤子上了。他亮出獠牙,在腿心处轻轻一划,结实的牛仔布料连同轻薄的底裤立时被撕拉开一道口子,足以露出底下源源不断涌现的灵液。八岐化为原形时视力不大好,隐约看到雪白粉红的一小包rou,他毫无所动,只觉得空气中的灵气味道好像变得甜了。“唔嗯……”时秋颤了一下,眼角泛着泪花,觉得腿心处的动静好像更剧烈,明明刚刚还没有那么清晰的。她忍不住往下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只见那条色蛇不知何时已钻了颗头进入了自己的裤裆,而从下体不断传来的感受告诉她,那条蛇正在对她的身体做着何等可恶的事情!它……它竟然把信子伸了进去!时秋感受到那根柔软又微凉的蛇信在自己不可言说的地方翻搅着,灵巧地一探一勾,好似要挖掘出她身体里的什么东西。要……要吃掉她了吗?它说它受伤了,难道是拿她来当补药吗?“呜……”时秋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为什么我会遭遇到这种事情啊?”“我才二十二岁,我还没活够,我不想死……”“你放过我好不好?”“就算要吃,你干脆一口把我吞下吧,不要这样羞辱我!”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胆战心惊地看着那条蛇,它似乎身体又宽了不少,之前才两指来宽,可往她腿心一钻之后,现在竟然有半个掌粗,她的身体果然大补!看来它肯定不会放过她了。八岐觉得身体的力量在逐渐恢复,而且灵液吃起来甜滋滋的,他还没打算离开,就听到这个女孩突然哭泣起来。八岐:?他什么时候说要吃她了……只听她哭得越来越大声,恋恋不舍地舔食掉最后一丝灵液,八岐缓缓退出她的身体,依旧缠在她的腿上,直起半身,说:“我不吃你。”它的声音听起来比一开始那阴凉幽冷的感觉温和多了,初夏甚至从中听出一丝满足之感。时秋想停下,无奈哭得太厉害,她打了个嗝,还抽噎着,“那你之前在对我做什么?”她一开始是觉得这条蛇在故意非礼她,不过后来她渐渐发现,它在吃她身体里的某样东西,就像聊斋里说的一样——采阴补阳!通俗来讲,它就是在吸她的命。八岐坦然道:“我在吸收你身上的灵气。”时秋红着眼睛,“灵气是什么?”这什么玄幻的套路啊,世上哪里来的灵气?不过连妖怪都有,灵气也不是不可能,她识趣地把质疑吞下。若在平时,八岐才懒得为他视为蝼蚁的人类解释,现在心情好了些,便可无不可无地说:“万物有灵,灵气是生命的具象化,寻常人类的灵气不过是为了活着,可有的人天生可凝聚灵气化为自己的力量,这种人,被世人称为阴阳师。”时秋立刻指责道:“那你还说不是在吃我,我没了灵气就死了。”八岐抬了抬眼皮,竖型瞳孔里倒映出一个浑身缭绕着磅礴灵气的女孩,他明明吸取了不少的灵气,此时一瞧,灵气却与之前并无两样。“你是后者。”时秋不可思议,“你说我?我是阴阳师?”“你不是。”“耍我有意思?”眼见这妖怪的脾气还挺好,时秋的胆子越发大起来。“你是巫女。”“巫女是什么?”八岐顿了顿,好似想起什么遥远的事情,轻笑一声,声音凉薄,“巫女,曾经是我的祭品。”时秋顿时一僵,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感受到了八岐的杀意。不过幸好八岐没再提起这个话题,时秋也不敢再开口了。只是无论到哪里,八岐都牢牢地缠在她的腿上。时秋从恐惧到无奈到麻木。“我要洗澡,你先下来好不好?”八岐不语,接触她的皮肤能让他破损的身体感到舒服。时秋唾沫都说干了他也不肯离开,最后澡也不洗了,匆匆拧了条毛巾擦拭完身体就上了床。腿上缠了条蛇,她本以为今夜无论如何都是睡不着的,结果一沾上枕头,困意就袭来了。作者有话说:两个都没开窍,疗伤是真的疗伤,虽然过程十分香艳。真正的恋爱当然是要从化为人形开始,不然谁会爱上一条冷冰冰的蛇呢。所以要努力的疗伤哦~^v^06.从我身上滚下去时秋不是被生物钟叫醒的,而是腿心处那种奇异又熟悉的sao动。一阵阵酥麻从下体传来,犹如细小的电流密密地流过全身,时秋醒来时手脚酸麻,一时分不清是梦境现实。等到她分辨清楚腿心那一抹清凉是什么东西时,得,她就知道又是那条色蛇以吸她灵气的名义在占她的便宜了。时秋强忍着怪异到令她忍不住想哼哼的感觉,抄过枕边的手机一看,离她调的闹钟还差半小时。时秋蹬了蹬腿,没来由的烦躁,“你要吸能不能轻一点,我还要睡觉。”腿心的动作停顿住,那条蛇安静下来了。时秋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抓紧时间又睡了个回笼觉。时秋睡着后,缠住她一夜的蛇终于慢悠悠地离开了她的大腿,游下床,一阵紫色光芒闪过,化作一个黑发如瀑的紫衫男人。只是这个变化不过数秒,男人闷哼一声,又迅速地变回了小蛇,吧嗒落在了地上,缓了一会,奄奄地爬上床,再次盘住时秋的大腿。还不行,他的力量还不足以他变回人形。等等,再等等。楚茗一晚上都没睡好,本以为看到的是同样挂着黑眼圈的时秋,可结果令他无比失望。于是他忿忿地说:“怎么回事,我在这替你担心受怕了一晚上,你倒好,看起来睡得不错啊。”时秋可比他郁闷多了,“你看到的只是我的外表,你看不到我无尽凄楚的内心啊。”“不是你自己要养蛇的吗,还怕我跟你抢。”楚茗眼风上下扫她,“我可看不出你有哪一点凄楚了。”时秋摆摆手,不想说话,“心累。”楚茗挑了挑眉,终于觉得她有点不大正常了,平时她可不会这么快向他投降。“怎么了,是那条蛇有问题?”时秋哪敢跟他说,“没有。”“没问题就好,放家里呢?”才怪,走到哪跟到哪,现在就盘在她腿上呢。时秋扯了扯嘴角,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今天穿的长裙,勉强嗯了一声。早上照旧没什么人,时秋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玩手机,也没有招猫逗狗。楚茗真的觉得不对劲,“你今天怎么那么安静啊?”时秋微笑,“嗯?”“我觉得你怪怪的。”时秋并了并腿,小腹暗暗收力,身下那条作怪的小蛇被夹了一下信子,轻缓起来,她这才轻吸一口气,说:“没有啊,哪怪了?”楚茗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就是不肯松口。时秋朝他翻了个白眼,“你管我哪里怪呢,反正我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楚茗一下子明白过来,“噢噢,您忙您忙。”也不敢再和她斗嘴了,怕真的让她生气,要说楚茗有什么优点,这真的算一个。于是下午的活久全都落到了楚茗的身上,时秋本想帮他,一是毕竟自己并没有到那几天,二是今天来了两只拆家能手哈士奇。楚茗不让,“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吧你。”时秋还想说两句,裙子底下的蛇在身体里翻搅了一下,警告了她。于是时秋僵硬的坐了回去。也不知道这蛇发的什么疯,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等她一个回笼觉醒过来,它就吸收灵气到现在,甚至,甚至都不肯给她换条内裤——虽然最后还是会被咬坏。时秋夹了夹腿,总觉得不穿内裤下边凉飕飕的,尤其还缠着一条冷冰冰的蛇。两只哈士奇非常闹腾,主人再三地说了抱歉才离开。楚茗想洗完一只再洗一只,可是一把这两只哈士奇分开,这俩就嚎得天崩地裂生离死别,死活不肯分开。楚茗没办法,只好一手一只牵进浴室。只是说来也怪,这两只天不怕地不怕的哈士奇,在经过坐在过道旁边的时秋时,莫名地就瑟缩了一下,随后诡异地安分下来,之后洗澡时也安静如鸡。楚茗虽然不解,不过也很高兴,他本来以为要和它们大战三百回合呢。最后看看时间,大手一挥,让时秋提前下班了。时秋提心吊胆一天也很累,不再推辞,打个招呼离开了。楚茗靠着门,看着她姿势僵硬的步伐,同情的摇摇头,“唉,幸好我生下来就是男的,做女人太难了。”时秋回到家也懒得做饭了,叫了个外卖胡乱的应付了一顿。她收拾完桌面,终于在沙发上坐下来,忍无可忍一把撩开裙子,“你到底够了没有!”八岐凉凉道:“还不够。”时秋同样冷冷道:“那你要弄到什么时候?你知道我今天要工作吗,如果你每天都像今天这样缠着我,我要怎么工作?”“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八岐习惯地将她当做往常向他献上祭品祈愿的人类,她在向他索取报酬,“无论是力量还是想要统治这个世界,我都能帮你办到。”“我明白了。”时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你这个家伙原来还有中二病。”“何解?”“我不要什么力量,我也不要当皇帝。”“那你要什么?”“我要大房子,要钱!”时秋敛下眼帘,盯着那条夸下海口的蛇。八岐颔首,“可。”待他恢复了力量,这些不过都是小事罢了。“但是,我有个要求。”八岐心头泛起一阵不耐,却仍是听她讲下去。“房子和钱,你不能偷,不能抢,我不要别人手里的。”八岐:……“怎么,办不到?”时秋轻轻微笑起来,无端地让人感到一股凉意。八岐无言,并且莫名其妙。为什么不能抢,他力量如此强大,他想要的,别人从来都是双手奉上。他想反驳,可又隐隐知道,这个人类和他遇见过的通通不一样。她说不要,就是不要。静默数秒,时秋点点头,“好,既然你办不到的话,就别说什么要什么都给我的话了。”她语气一沉,攥住手腕粗细的蛇尾巴用力一扯,毫无防备的八岐被她从腿上扯下,朝不远处的墙壁奋力掷去,蛇身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紫色弧线。“那你就从我的身上滚下去!”作者有话说:我们秋妹和外面的妖艳贱货可不一样呢~蛇蛇:嗯……不过等我恢复了面貌,我就会是她最爱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