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近几日,宁珍珍情绪稍微平复了些。陈真怕她无聊,又给了她许多材料,方便她能在屋内做做针线活儿打发时间。投入到某件事情上以后便能稍微分散一点自己的注意力,也不会那么容易胡思乱想,哭哭啼啼了。 也没什么好做的,陈真说现在只能稍安勿躁,做的越多,越是能遭宇文炎的怀疑。宁珍珍只能像一只小兔子一样安静乖巧,一言不发,几乎不闹腾任何太大的动静。 就连云儿也十分好奇,不免又和宇文炎咬了几次舌根。陈真再面见皇上的时候,宇文炎问道:陈卿,朕听说这几天珍珍十分听话。都是你的功劳,却不知你如何驯服这烈货的?陈真心里恶心,珍珍明明是自己才能叫的称呼,何时轮到他了?却也只能舔着笑脸道:没什么,不过是安慰她罢了。再说了,女子开了情窦,比男人还疯狂。每日餍足了,哪有什么精力去折腾呢?宇文炎虽然微微点头表示赞扬,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要说感情,并非一点也没有。起先也想把宁珍珍娶进来做个妃子,可谁让她老爹知道了皇家的秘密,劝了老爹还不够,居然还来劝诫自己,真是把自己太当个人物了。眼下看着这个身份低贱的名誉上的木偶师来在自己面前炫耀本该是自己享受的身子如何美味,心里有些不悦。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得草草结束,也无心调侃陈真。按下不表。 宁珍珍得了趣儿,心里也接受了陈真。床笫之上百转千回,娇媚无比。陈真已经恨不得想要扑到她身上便死在她身上才好,一辈子也不愿分开了。每日在宫廷里忙完了事务便一头扎进冷宫后院里,一开门就能看见那鲜花儿一般的人物,哪个男人不愿意呢? 如果这不是囚笼,如果这不是为皇族卖命的肮脏职务。哪怕只是最普通的生活,能劳作一天回来以后还能看见贤惠美丽的妻子,那不知得有多么美好。 你怎么了?宁珍珍挥了挥小手,陈真这才缓过神来。陈真笑道:无事。想你想的有些入神了。宁珍珍红着脸给他夹了一块粉蒸rou:油嘴滑舌,快快把你嘴堵着才好。陈真看着碗里油润的rou块,尝一口,味道丰美,就和宁珍珍的身子一样。滑腻无比,却肥而不腻,肥瘦相宜,妙极。笑道:进步什么时候这么大了?宁珍珍噗嗤一笑:你昨天说想吃粉蒸rou,我想起以前在家的时候家里下人也做过。可只有爸爸爱吃荤腥,我和娘都只大部分吃素菜。也不知怎么做,便回忆着这rou的模样琢磨了一夜,果然还算能吃么?陈真道:何止能吃,简直人间极品。便也夹了一块道宁珍珍碗里。宁珍珍忙道:我不爱吃,你且拿走。我们吃惯了素的再吃荤腥难免腹中难受。陈真笑道:当真不吃荤腥么?宁珍珍不知所云,只点了点头,心道:问这些作甚?我还能骗他么? 不料,陈真却站起身来,把裤儿一脱,那rou儿明晃晃弹在宁珍珍面前。羞得她一个趔趄几乎要跌坐在地,嗔道:要死了!这是做什么呢?陈真嬉皮笑脸道:这不是太想jiejie了么?宁珍珍脸蛋通红,骂道:那也得用了饭再来。饭桌上就这样,成何体统么?陈真却去拉她:要什么体统?这里只有你我。宁珍珍表面不从,心儿却忍不住扑扑直跳,眼睛也黏在那roubang上移不开了。 陈真的阳物还是少年特有的粉红色, guitou因为性欲高涨而呈现一种深红色,格外诱人。guitou上微微渗出的黏液带着一点腥味,宁珍珍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你说你只吃素,不知吃不吃得我这块rou呢? 宁珍珍惊道:怎能如此龌龊?陈真笑道:怎么龌龊?我可是特意冲洗过的,并不难吃,jiejie为何不试试?宁珍珍半信半疑,最主要是那roubang一跳一跳的,格外诱人。小手先握住那roubang稍微揉捏几下,又热又烫,叫宁珍珍心跳加速。 对,就是这样,先摸一摸,再用嘴含住。别用牙碰着便是。 宁珍珍撩起头发别在耳后,俯下身去吻住那膨胀的guitou。嫩生生的一个卵儿含在嘴里,果真并不是十分难吃,只是有些咸腥味罢了。guitou上分泌出的黏液味道咸咸的,吞进肚儿里去有些辣嗓子。不过瑕不掩瑜,宁珍珍果真饶有兴趣地玩弄起来。 一时间小舌头绕着guitou打转儿,一时又用小手故意去摸那胀鼓鼓的卵袋。虽然技巧生疏,但第一次吹箫带来的刺激是难以忽略的。陈真享受地轻声哼着,大手捧着少女的小脸,想要看清她红艳艳的小嘴含着自己jiba的模样。 终于,陈真实在难过,喊道:jiejie,给了我吧。便提起宁珍珍,二人到那床上去了。宁珍珍的小嘴固然舒服,却技巧生疏,并不足以慰藉内心过分燃烧的欲望。还是直捣黄龙来的干脆。 宁珍珍识趣,也早就等不及了。yin兴复起,一到床上遂双足紧控陈真腰间。陈真探手于其胯间,轻轻揉弄牝户。弄得宁珍珍头不住的动转,哼呀直叫。陈真见她如此sao达达的样儿,兴发如狂。对准阴户,腰肢发力,耸身大弄起来,觉阴户滑溜如油,丝毫没有阻碍,温暖美快。 弄到千余度,宁珍珍连连叫爽,道陈卿!速些狠狠的,你把我快活死了,自娘肚里出来,从没得如此快活过,射杀我也! 宁珍珍yin辞荡语,高叫迭迭。惹得那陈真心急火燎,双手捞起美人儿娇美肥臀,全身摇动,乒乒乓乓一阵大弄,一口气又是五百来度。弄的宁珍珍头目森然,口不能开。之前在家时候宁珍珍也是爱玩的,偷偷看过父亲珍藏的禁书,上面写男人不是一千抽,就是上万抽,之前宁珍珍懵懂少女,看不大懂,也不太信。如今真切体验了,方才知道书上不假。陈真见状,仍不肯罢手,趁了余兴,将她那对金莲儿拿下,又一个虎扑,覆于她软绵绵的肚腹上,遂将直挺挺阳物又进牝户,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 约有半个时辰,宁珍珍春兴又至,凤眼微启,颤威威道我的亲弟弟,不想你小小年纪,之前又从未尝过此间欢愉。还如此能干,险些将我射死哩! 陈真笑道怎会的,心肝jiejie放心,干这事儿何足挂齿?我那不负责的爹指望我以后和他一样,做这等灭人道的事情养家,故自幼就传授我鏖战之法。虽没吃过猪rou,却也见过猪跑了。眼下得了jiejie青睐,更是恨不得在你身上大展身手。我将你干的昏死过去,又要将你干的醒转来!一头说一头扳住宁珍珍香肩,将其双腿并拢紧夹,提臀猛冲猛撞,用尽平生气力。 宁珍珍春潮涌动。勾住陈真颈儿,一头吐出丁香舌儿,探入少年口中,一头将臀不住向上顶耸,极力迎凑,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有趣。终于二人力竭,阴精阳精一同大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