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帮助的条件
第八章 帮助的条件
司柏昱皱着眉头,他告诉我监控记录下顾酩喂我吃药还抱了我的画面。 司柏昱好像个好人一样劝我:你要不是自愿的话可以报警。 然而一听到报警两字我就打了个寒颤,想起来昨天顾酩也曾提到报警两字,我感觉说话都有点困难了。 不用你管。我翁声翁气。 他直接掰过我的肩膀姜月,你在搞什么? 我懒得理他。 你被下药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眼皮一跳,那也不管你事儿。 看着他像个跳脚的蠢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毕竟是为了我而担心?我还是开口提醒他,顾酩不是一般人,他才能那样张扬的在摄像头下为所欲为。 司柏昱听到我所说的之后沉默了,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睛像利刃一样好像要破开我内心的重重防线。 你们是不是已经发生什么了? 司柏昱有时候敏锐的可怕,我不喜欢这种费脑子地对峙。 不想再理他蹲下来揪小草,他看着我一副拒绝再跟他沟通的样子,喊我也不起来。 他只好也蹲下,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我脸上巡逻试图捕捉什么。 我不在意他的视线,过了一会儿腿麻了就站起来,他也站了起来。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我就是感觉肚子很饿,司柏昱跟我说这些我觉得他脑子有坑,听他语气不是要举报我也不是嘲讽我反而气地跳脚就很奇怪。 除非他是想让我向他求助,不过这个认知让我恶寒算了吧,他对我有莫名其妙的敌意,不可能的。 我实在太饿了,叹了一口气然后揪起他胸前的衣服冷淡的开口。 司柏昱,如果你想只是来看我好戏就到次为止把。 我拍了拍他的衣领,你看,你的衣领是黑色的,我指了指自己我是蓝色的。 我顿了顿,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代表着不同阶级的衣服,在我们两个人之间画出了天堑。 他皱着眉头深深地看着我,我一直知道他眼睛很美,是很古典的丹凤眼,明明是那样美丽的眼睛在他那张臭到不行的脸上真是浪费了。 这会儿一看我还意外发现他右眼眼下有颗黑色的小痣我有点意外,更加让人心痛的浪费了。 看他一直不说话我就走了,走之前我还特意交代他有些不该存在的监控视频就删了吧。 他突然几步跟过来,拉住我的手。 等一下! 我疑惑地扭头看他干嘛? 司柏昱仿佛下定决心,他坚定地看着我开口说道。 我可以帮你。 相信那一刻我的眼睛一定亮了起来吧,不过很快喜悦的心情就平复下来。 条件呢?我一直都深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种朴素的道理。 做我女朋友 啊? 我希望我那一刻变成聋子,想象司柏昱一直喜欢我,我感觉简直要折寿了,这是我第一反应。 他缓缓的开口,原来是他家里逼得近,自从高中后就逼迫他学习商业本领经常把他从学校弄走接管大小公司,现在又急着跟他定亲稳固家族实力,因为他还有几个表哥表姐都在争诺大的司家财产。 我听到他说着原因,牙跟冒酸,有钱人的困扰真是令人心生羡慕。 他不喜欢相亲的任何一个对象,他家族有个特殊的规定,如果是自由恋爱,结婚后不能离婚。 听到这里我更加困惑:你要跟我结婚?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像是尴尬,竟然罕见地窥出来一点害羞。 假结婚,你要是我对象的话,我可以动用家族力量保护你。 听上去好像很深情很为我着想的样子,但是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司柏昱向我解释,他不喜欢相亲的任何一个对象,他也没谈过任何女朋友,他是欣赏我才要帮我。 实力想尽的敌人总是惺惺相惜的,我大彻大悟。 司柏昱所说的似乎听着很不错,我马上就要心动了不过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身世背景的平民坐在未婚妻的位置似乎很不妙啊。 电视上播放的家族之间的差距勾心斗角着实险恶,司柏昱给出的帮助如果不假思索牛一口接下的话就很有可能从一个坑到另一个坑。 他看着我犹豫不定的样子倒也没逼迫我,沉默片刻后认真道。 我会尽力帮你的,至少目前来说,我所掌握的权力或许没那么多,但是借助家族力量的话 我打断他的话,再说吧,我要吃饭了。 没有任何招呼,在一个路口我和他分道扬镳了。 我没有回头,但是我感觉司柏昱一直在看着我,我还真是好奇了,他不饿的吗。 回到教室后,桌子上有几颗糖果。 季弥揶揄地看着我说是苏逡留下来的,他抱着饭一直等着我,等到饭凉了也没等到。 我没心没肺地哦一声,季弥有点惊讶的看着我,假惺惺地露出了一个不知道为谁而感到悲哀的表情。 下午的体育课上换好便于运动的衣服便去了,自从有了锻炼身体的意识,体育课在我这里就得到空前的重视。 上完体育课就是自习课,有同学陆陆续续地回教室了。 因为班主任一直对我是放任状态,我就心安理得地又去cao场上跑了几圈。 回到更衣室,甩了甩头发,运动过后的身体有一种轻盈感。 我刚要打开门出去,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是顾酩那个变态,他今天没有穿黑色西服,深如墨的秀发随意地批撒在身上,五官的英气和美丽交炽在一起在他脸上形成了惊心动魄的视觉效果,明明只是一件纯色的衬衫,胸前的扣子解开,却让他显得风流倜傥而随性大方。 看着我像见鬼了的表情,他的表情似乎毫不意外。 我不想思考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因为他是变态不是嘛。 顾变态更是把变态一词贯彻的淋漓尽致,他在我呆住的功夫进了女子更衣室,手背后就反锁。 出于方便我没有穿校服,是一件无袖背心,那漂亮的手指便落在我完全裸露的锁骨处。 我吞了吞口水,摸了摸口袋,小刀和避孕套没有随身携带。 他揉着我的锁骨,没轻没重地给我锁骨揉红了一片。 又细细地打量我仿佛在思索从那里下口,深色的瞳孔有深不见底的情绪在酝酿。 你刚才在找避孕套吗?他轻声问我好像是温柔的情人。 下一秒他把我抱起抵在墙上,墙壁很凉,运动后我的体温是偏高的,被猛地激一下子使我有点不舒服。 他的鼻子在我脖颈轻嗅,滚热的呼吸吹在脖子上激起一阵战栗。 虽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还是会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因为我面对的是顾酩这个变态,顾酩似乎轻笑一声舔弄我的脖子,一下又一下,让我联想到有些动物进食前会先舔两口再大快朵颐。 他的手臂将我牢牢固定和高大的身躯与我严丝合缝。 从脖颈处地细吻越往下越沉重,锁骨被啃出来一片片红霞。 不要留在锁骨啊! 为什么,学校应该没有禁止早恋吧? 我的不满似乎使他发现了更好的捉弄法子,他亲吻我的下巴,在脖子上重重留了个几个吻痕。 真的是我内心狂躁而有没有办法,强烈的愤怒和无力感使我脑袋一阵发懵。 顾酩这次出奇的有耐心,他依偎在我耳边缓慢的舔舐,不仅仅是耳朵外轮廓,丝滑的舌头还要往耳蜗里钻,耳朵是我敏感的地方,他一舔我就有点受不了的气息乱了。 深入的舌头在耳朵摩擦,湿湿的黏黏的我感觉我要溺毙了。 不不要舔啊,那里不行,啊感觉耳朵仿佛被性侵一样的占有,不仅仅是耳朵带来强烈感受。 我的身体似乎也受到了蛊惑,小腹有奇怪的感觉乐。 我并紧了双腿,内心告诉自己这是强jian,不希望自己有生理反应。 可是顾酩在我眼角舔走的是什么,是因为愉悦而产生的生理眼泪,这一认知使我胸口微微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