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床戏(下)H
一场床戏(下)H
苏好不争气的眼泪流了满面,她忍着恶心,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狗男女,不死心的问:为什么?她哪里比我好,你们已经分手了,如果你还爱她,又为什么要分手?她已被刺激得神志不清,质问的话语苍白又颠三倒四。 林北仿佛这才想起她,抽出舌头,睥睨着视频里的苏好,遗憾的摇头:因为她比你好cao啊。 苏好的眼泪流的更凶了,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了,激动的嚷:就他妈的因为她的逼好是吗!是,我是没她放的开,因为我一直守身如玉,直到遇见你,你才跟我做过一次,我没有丰富的性经验,可以后我们多做做不就好了 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顾甜慵懒的笑起来,拿过手机,将镜头对着林北青筋暴涨的硬物,说:来,插给她看看。 苏好哪里见过林北这阵仗,想起她把第一次交付给他时,他并没有涨得这般粗大,只草草进出了她几下就鸣枪收兵了。 她以为所有的性爱都是如此,除了痛,并不舒服,就像完成一件日常。 自那以后和林北虽同居了,可林北再也没碰过她,她听隔壁寝室的阿花说男人每天都要勃起,勃起了就要找人插,插到射为止,射了才舒服。 她一直以为,一定是林北舍不得让她痛,林北心疼她,阿花说大学恋爱就是找免费的性伴侣,凭什么她能例外?林北放着她不用,单靠五姑娘来解决? 是啊,苏好凭什么例外? 画面静置在他们身体结合的部位,林北还没完全插进去,只探进一个硕大的蘑菇头,他笑着对顾甜说:逼太紧了。说着,用手揉弄花核,花蜜瞬间沐沐流出。 顾甜不忘好心的提醒苏好:好meimei,瞧仔细了,要插入了哦~ 林北跟着笑,一面顶到深处一面发出满足的喟叹:好爽,光是这么插进去我就控制不住想射。 贱人,sao货,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苏好把自己毕生所知的脏话都送给他们,换来对方愈加疯狂的吟哦之声,苏好也不想再看他们颠鸾倒凤,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女生漫无目的的走在教学楼之间,总觉再不做一些无法挽回之事来发泄,就要被逼疯。 她站在来往的人流中物色对象,一个熟悉的面孔骤然进入眼帘。 看见余欢的那一刻,她想起来,这个男生曾经调戏过她。 那段时间她才答应和林北交往,有天一个人落单的时候,就被这男生给堵在了教室里。 当时她穿了一条白色木耳边的连衣裙,脚下是淑女必备单品粉色绑带坡跟鞋。 男生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头发乱糟糟的,工装裤、白布鞋,还有油瓶底一般厚的镜片,像她最讨厌的那种理科男里的科学怪人。 一抬手就掀起她的裙子就问她是不是粉木耳。 苏好疑惑的仰望着他,并不明白这个粉木耳的意思。 但男生的动作却让她吓得连步后退,鞋子上的蝴蝶结绑带惊乱中散开,两脚别住成弧形,摔倒在教室后面的阶梯上。 男生走过来:你没事吧? 苏好纤细白嫩的双腿呈阶梯似高高翘着,努力支起上半身,表情分外哀怨:你看我像没事吗? 哦男生抬起头直视她一闪一闪的大眼睛,口吻轻柔,果然是粉色的呢。 苏好一窘,发现他方才之所以低着头果然,裙摆飞到腰上,淡色小内内包裹着粉色的唇rou,几根纤细的褐色绒毛调皮的钻在波浪形花边外面 苏好脸上噌的升起两坨红霞,忙翻下裙摆拢起腿,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 后来,她知道他叫余欢,比自己高一届,是化学系药化专业的大学霸。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苏好时常发现,余欢总是出现在她周遭,跟她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暗中窥视。 苏好忘不了他藏在黑色镜框后面的眼神,幽深幽深的,与他四目相对时,好像要把她吸进去。 一旦苏好回头,他便调开视线,装作若无其事。 她当即走过去。 余欢,你想cao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