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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吾妻花容月貌

    

尾声:吾妻花容月貌



    御湖边上有两只红冠鹤,想来是宫中饲养的,不怕人,还溜过来向以珍讨要吃食。

    红冠鹤浑身雪白,羽尾上一点的黑色和顶上一个红色的小冠,显得别样可爱。

    以珍瞧着喜欢,却不知道该喂些什么。

    那两只鹤倒是自来熟,长长的鸟嘴自觉地来啄以珍手上的酸杏果脯。

    以珍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那雪白光滑的羽毛,果然手感极好。

    鹤得了吃食,像是要感谢以珍,纤长的颈脖高仰,两只翅膀扑扇几下,展示着自己优美的身躯,然后跳到小亭的栏杆上,冲天边鸣叫,声音嘹亮。

    以珍被逗笑了,身后传来男子的声音,回头,是方才席上那位差点被乱点鸳鸯谱的公子。

    晋宁县主安好。公子彬彬有礼,仪表堂堂,向以珍问好。

    以珍回以微笑,福身道:同安。

    吾于家中排行第五,县主若不嫌弃,可唤吾五郎。

    湖中的游鱼跃出水面,拨动出叮咚水声,万物复苏的春天在爱诗客的眼中总是多情的。

    以珍蕴藉一笑,委婉道:五公子有礼了。

    那公子耳根稍红,也觉得自己似乎过于急切了,后退两步,将视线从以珍身上移开,转向湖边两只飞鹤。

    县主莫怪,在下方才见县主抚鹤,远看时竟如同一副神妃仙鹤图,清雅脱俗,在下一时贪看,唐突县主了。

    饱读诗书的斯文公子说起话来是文绉绉的,以珍听了也觉得有趣,况且得一男子如此高的夸赞,怎能不愉悦。

    五公子谬赞了,五公子文采风流,方才席上作诗如行云流水,才是真正令人敬佩。

    公子眼中闪过惊喜之色。

    两人赏着湖边光景,含蓄互赞,倒也算是相谈甚欢。

    直到紫苏故意大声地喊了一句殿下,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公子与楚闻宣似是熟识,恭敬地向他打招呼。

    三殿下安好,殿下怎么在此?

    楚闻宣幽幽地扫了一眼就与以珍相距不过三尺远的男子,脸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似笑非笑道:哦,来找夫人的。

    他的眼睛平淡地看向以珍,俊美的脸上一抹笑意,是那种坏坏的味道,看得以珍莫名心虚,暗叫不妙。

    果然,他要使坏了,装作完全不认识她的样子,视线掠过,不动声色地将她从头到尾扫了一圈,目光短暂地停留在她小腹的位置,然后双目微收,似是不悦,眼中痞味更浓。

    以珍叫他的眼神弄得心脏乱跳,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在小腹上,抓紧衣裙的一小块布料。

    找夫人?五公子十分疑惑,并未注意到那两人的眼神交缠,还在想着三皇子什么时候大婚了,他竟浑然不知?

    楚闻宣朝以珍走过去,五公子立刻热络地说:三殿下,这位是晋宁县主,叶将军的meimei,县主,这位是三皇子呢。

    以珍头皮发麻,只想赶紧捂住这位五公子的嘴巴。

    晋宁县主?男人挑了挑眉,向以珍走近,县主,你可有见到我的夫人?

    以珍手指扣进了掌心,呼吸变得略微急促,闻到了男人身上干净清冽的甘松气味。

    偏偏五公子不知两人暗潮汹涌,还火上浇油:三殿下,方才我与县主一直在此处,并未见到有其他人呢。

    楚闻宣轻笑了一声,哦?是吗?那真是遗憾,吾妻花容月貌,你没有见到真是可惜了。

    他故作惋惜,轻轻摇了摇头。

    以珍想伸手拉他的衣袖,可是他快速地侧了侧身,让她手里抓了个空虚。

    她抬头看她,用楚楚可怜的眼神讨饶,嘴唇动了动,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话:阿宣别这样

    他还是摇了摇头,对她的表示并不满意,还后退了一小步,说:县主说什么?听不太清呢。

    旁边的五公子不明其中缘由,上前问:县主怎么了?

    以珍一个恼火的眼神瞪过去,五公子愕然顿在原地。

    拳头松开又再次握紧,以珍干脆把眼一闭,扑进他怀里,衣裙相贴,腹部隆起的线条变得清晰。

    肚子大了,她抱他时,有肚子里的宝宝挡在爹娘中间,其实她不能完全伸手抱到他的腰身。

    以珍拉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阿宣,宝宝踢我了,你摸摸。

    带着孩子一起跟他撒娇,他总不至于还冷酷无情地躲开吧。

    当着整个傻掉的五公子面前,楚闻宣故意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一些,揽住以珍的腰,手掌熨帖在她腰侧,轻轻掐了掐小腰上的软rou,以珍顺从地挺了挺腰,将七个多月大的孕肚露出来。

    县,县主和三殿下

    在五公子满眼惊愕中,楚闻宣摸了摸以珍的肚子,乖宝知道爹来了,所以很高兴是不是?俨然一个慈父形象。

    他就是故意要显摆给五公子看的,以珍脸皮薄,都懒得管他了。

    最后,五公子尴尬离场,楚闻宣让紫苏回去跟皇后交代,用以珍不胜酒力的借口先行离宫。

    马车车厢内,马蹄与车轮跑动的响声掩盖不住激烈的唇舌交缠的声音。

    以珍坐在男人腿上,嘴唇被他含在口中,吮吸得发麻,身上的衣裙松松垮垮地敞开,肚兜被扯下,丢在了一旁的座位上,男人的手掌宽大有力,指节修长,罩住一只饱满的rufang,肆意揉捏。

    文采风流,心生敬佩,嗯?才子佳人的故事?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手掌包住她的rufang,两指用巧劲夹住rufang上的红色花蕊,细细摩梭,或轻或重。

    以珍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早已被他凶猛的亲吻弄得身子软乎。

    你讨厌,偷听别人讲话!以珍在他胸膛锤了一拳头,姨母刚才说了,我年纪还小,想再多留我两年呢,你要是再惹我不高兴我就不嫁给你了!

    如今的世家小姐,名门贵女也有不少是十八九岁才议亲的,越是娇养的女儿父母越是疼惜的,不愿孩子早早地嫁到别人家去伺候公婆。

    她和他相识得早,如今也才虚岁二十而已。

    傲娇的下巴尖高高扬起,被亲肿的嘴巴撅起来老高,楚闻宣瞧她骄蛮的模样,只觉得可爱。

    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摇晃,可你小小年纪就勾引爷,偷偷给爷生孩子呢,现在肚子里又怀了爷的种

    还不都是你!以珍委屈,如雨点般密集的小拳头全部砸在楚闻宣胸膛上。

    他现在倒是好脾气地任由她发泄,反正她的绵绵拳是怎么都弄不疼他的,也只当作是情趣。

    以珍打累了,揪住他的衣襟,小脸板着,问他:你昨晚去哪了?

    楚闻宣掐住她气鼓鼓的脸颊,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叶平儿,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是谁连儿子生辰都不管,就急着去结交别的男人?是谁晚上也不给自己夫君留个门,让爷回自己家还要翻墙翻窗户?

    以珍忍不住笑了出声,想他堂堂三殿下,一个人抹黑回家,翻墙翻窗,或许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大狗狗,可怜兮兮的。

    谁叫他老爱欺负人,她都觉得他好像每天以挑逗她为乐趣。

    以珍扒拉他衣扣,哼,你都夜不归宿了我为什么还要留门给你?好啦,别生气了嘛,人家都说了会早点结束回家陪儿子的现在你也夜不归宿了,咱们就算互相扯平啦!

    明明他昨夜也并没有真的夜不归宿,因为心里再一时生气,到底舍不得她。

    可瞧她小无赖的模样,分明就是说,如果他不同意这个不平等结果,她就真的有胆子做出更骄横的举动,毕竟她现在后台可硬着了。

    楚闻宣能奈她何,他早就栽在她身上了。

    扯平可以,但你得rou偿。楚闻宣好整以暇地靠在车壁上,目光流连于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挺翘的两只雪乳最是风光旖旎,他看在眼中,欲念更盛。

    赤裸裸的目光像是一簇火苗,撩得以珍身子发烫,她揪着衣裙掩住胸前春色,不是不想,只是她月份大了,不能放肆。

    阿宣不行的,大夫说了的,后三个月不能行房

    这话还是楚闻宣自己问的大夫,当时以珍正面红耳赤地站在一边,听他一本正经地询问大夫夫妻房事。

    宝贝可以用别的法子他的嘴唇覆在她耳畔,低声耳语,唇瓣轻轻摩擦她的耳朵,故意撩拨她。

    他说的话叫她羞臊不已,又一次刷新了对情事的认知。

    以珍红着脸,身子矮下去,跪在他双腿之间。

    车厢底部垫着绵软的毯子,她倒不觉得膝盖会疼,只是即将要做的事让她羞赧。

    真的要吗?以珍伸手抚摸他的大腿,眼眸蕴着一点水光,楚楚动人。

    楚闻宣喘了一口气,抓住她乱摸的小手,忍下想即刻将她cao到不能泪汪汪地勾人为止,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又多妩媚。

    快点宝贝,再耽误时间马车要停了哦。

    以珍泄气地嘟了嘟嘴,最后还是伸手摸索他的腰带,将男人的裤腰松开。

    庞然大物早已苏醒,急不可待地弹出来,差点打到以珍脸上。

    她挺起小腰,双手将两只嫩乳向中间聚拢,挤出一条沟壑,然后将粗硕阳物夹在中间,生涩地抱着胸脯上下滑动。

    热气腾腾的roubang烫得她胸前粉红一片,guitou时不时从上方挤出,顶戳她的下巴。

    他那物对比起她胸前的细皮嫩rou,自然是粗糙许多的,很快就摩擦得两只奶子红肿起来,蓄满的奶水渐渐溢出,从乳尖一滴一滴地掉落。

    她累得鼻尖上都缀满了汗珠,楚闻宣摸摸她的发顶,哄她:宝贝张嘴含住会快些。

    以珍听话张嘴包裹住已经渗出一些前精的guitou。

    双管齐下,他最终快速地从她嘴里拔出,jingye射在她胸前,和乳白的奶水混在一起,弄得她胸口泥泞一滩。

    楚闻宣抱她起来,坐到大腿上,给她擦干净。

    她脸颊红霞绮丽,情动所致。

    宝贝真美楚闻宣低头她的颈脖,大手探到她双腿之间,手指插入一处柔软水润的xiaoxue。

    虽然孕后期顾忌颇多,但他总有办法能让她也纾解的。

    嗯以珍抱住他的脖子,膝盖跪在座椅上,把身子抬高,方便他深入。

    手指抽插的频率变快,搅动水声连连,xue道抽搐。

    她咬住嘴唇,趴在他耳边呻吟,说了一句藏在心里的话:阿宣是英雄,珍珍心里最爱慕阿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