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
心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
楚闻宣抱起她的两条腿圈在腰上,又要往床榻去。 以珍一听他要走,就什么小性子都使不出来了,自觉地去解他的衣裳,小手探进去,抚摸他胸前的凸起。 男人的rutou也很敏感,以珍和他在一起厮混久了,自然懂得怎么弄,他会舒服,会发出那种闷闷难耐的低吼。 果然,她只用舌尖舔了一下,他胸前的肌rou都因为过于兴奋而抖动。 以珍决心要彻底主动一回,推他的肩膀,楚闻宣也配合她的动作仰躺在床上。 红着脸去解男人的裤腰,冒着热浪和腥气的roubang弹出,拍打了一下她的手背。 以珍两手握住,上下taonong,等顶端渗出一些乳白的前精,她便伸出舌头去舔食,舌尖扫拨着guitou上的沟壑,舔干净了,又张嘴含住。 用嘴伺候他这种活,若是她心甘情愿,也是享受得到趣味的,只想着塞满她嘴巴的巨物进入xiaoxue里时是如何让她舒服的,她就忍不住湿了亵裤。 唔宝贝这么会含呢,jiba好吃吗? 唔嗯她嘴里含着他的东西不便说话,哼唧两声以作回应。 真乖楚闻宣奖励她一个深顶,把她的身子抱到自己身上趴好。 以珍正含吮着嘴里的roubang,突然觉得有柔软的东西扫过xiaoxue,忍不住身子一颤,才发觉自己正趴在他身上,双腿间敞开着,坐在男人脸上,而他正用舌头拨弄她的阴蒂。 这是又开发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姿势? 以珍握着roubang,撑在他大腿上,一面感受他用嘴吸含阴蒂的刺激感受,一面taonongroubang。 他将舌头塞进她xiaoxue里抽插,指尖又在捻压被吸肿的阴蒂。 嗯啊不行了阿宣,我,我小腹处传来一阵酸意,以珍忍不住大叫,扭腰挣扎,可他的手固定住她的腰,她也躲不开,反而更加将xiaoxue贴到他脸上去,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高挺的鼻梁在磨蹭她的yinxue。 不怕的宝贝,喷给爷,快 呜呜不要阿宣,脏的,不要以珍有点崩溃,只想到污秽要弄脏他的俊脸就难受。 可她抵不过他的强势,最终还是喷了大股花液在男人脸上,参杂着零星几滴透明的尿液。 呜呜以珍大哭,她已经极力忍住了,可还是 楚闻宣知道弄得有些过了,把她抱在怀里哄,别哭宝贝,爷喜欢你,一点都不介意的。 亲亲抱抱哄了好久,她才止了哭声。 都弄脏了她幽怨地拿着帕子给他擦脸,仔细擦干净,他自己不介意,可她舍不得这张俊朗的脸! 没关系,宝贝舒服了就好。楚闻宣温和地笑着,毫不不在意的样子,重新躺好,把还硬着的roubang塞到她手里。 以珍坐在他腰上,握着roubang抵着自己潮湿滑腻的xue口,来回滑动两下,然后缓缓坐下吞吃roubang。 嗯好胀xiaoxue吃了一半,实在太过饱胀,她有些受不住,要停下来缓一缓,手里握住露在外面的半根柱身,突然有了些奇怪的念头。 听说军营里会有一些专门伺候士兵日常需求的女子,称作营伎,他平时需索这么多,她不在,会不会也要找别的女子? 虽然她心里觉得他不会,可还是有些吃味,毕竟他这般相貌,又是皇子殿下的,难保不会有其他人要刻意接近他。 以珍都觉得她大概是疯了,怎么偏偏纠结上这种没影子的事,可是怎么办?一想到手里这根属于她的大roubang可能会被别人觊觎,她就要吃醋发疯。 不可以!你是我的! 嘶怎么了宝贝?楚闻宣不知道她想着什么,只觉得握住他分身的那只小手突然用力,捏得他微微发疼。 以珍不想回答他,带着些怒意,把手里的roubang往xiaoxue里塞,把自己弄得浑身颤抖,也把男人的气息弄乱了。 楚闻宣虽喜欢她主动些,可也不是这么硬来,他倒没什么,只是她细皮嫩rou的,他怕她弄伤自己。 宝贝别急楚闻宣扶稳她的腰,往上挺动,帮她把自己吃进去。 待整根插入之后,握住她的屁股前后摇动,taonongroubang。 rou与rou的摩擦结合很快生出了快感。 以珍趴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如小船摇荡。 嗯哼阿宣,你是我的她小手撑在他硬邦邦鼓起的胸肌上,亲吻他滚动的喉结。 她此刻缠人得很,楚闻宣享受着她的紧致包裹,突然觉出了她话里的酸味,似乎明白了这丫头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你的,心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爷的jiba还在你身体里呢,嗯?宝贝,感觉得到它爱你吗?楚闻宣抵着她的花心戳了戳,把guitou插进小口里,填满她。 他用行动表达对她的爱意,将她的身子细细疼爱个遍,那根插在她身体里的rou棍似乎又胀大了一些,撑满她的身子,撑出他的形状,要她记住他的存在。 他又何尝舍得与她分别?只是为了能给她安稳的未来,他必须忍受一时的痛苦,才能换来长久的相守。 两人投入了酣畅淋漓的性爱,用rou体的相撞来表达灵魂深处的爱意。 结束后,以珍趴在他身上喘息,楚闻宣计算着时间离开,不得不起身,把软枕塞进她怀里代替自己的位置。 他拨弄好她脸上汗湿的发丝,亲吻她昏昏欲睡,耸搭着的眼皮。 爷要走了,过两天就出发了,你不要来送,不安全的知道吗?爷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有什么事就让下人去做,不要劳累自己,阿北和阿南都会留下来保护你的,还有,梳妆台最底下的屉子里有个盒子,里面有爷送给你的礼物,不高兴了就拿出来看看。 他也是许久没有说过这么多嘱咐人的话,偏以珍困意上来了,一门心思只想睡觉,他在耳边嗡嗡不停,她还觉得吵闹。 知道了,知道了以珍把脸转过去,用手推他,找不准方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虽然不重,但也足够楚闻宣回味的了。 小没良心楚闻宣无奈摇头,给她盖好被子,又去瞧了瞧儿子,便动身赶往京郊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