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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纣(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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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是袁洪见久战无功,意欲夜劫周军大营,哪知姜丞相料断其谋,暗自排

    兵布阵,反将袁洪等杀得大败。姜尚心知,此战虽可获胜,势必不能生擒三妖,

    于是拿出三枚八卦金钱演算一课,得知逃敌会往东北而去。

    乃密嘱雷震子、郑伦二将:「明日天光时分,妖精该行至大松林附近,一夜

    困乏他们定会稍是休整,你二人先去埋伏,必能成就大功。」

    二人领命,早早来到松林之中,找好藏身之地,守株待兔。一夜无话,到天

    色微明,果见两个妖精蹩进林来。雷震子立时就要动手,却被郑伦拦住。郑伦小

    声说道:「殿下莫急,二妖一路逃来,必心中警觉,不若稍待片刻,彼必休息,

    等他等放松大意之时,我二人再从上下杀出,定能一举功成。」

    雷震子听郑伦之言有理,只好耐下性来观察,见二妖果然上了一块大青石,

    只是并不曾休息,竟是在青石上浑天胡地起来。雷震子之前一直在深山中修炼,

    只七岁时曾下山救父,当日而还。第二次下山之后,又一直呆在军中,加上面貌

    凶恶,无人敢与之亲近,这男女之事从未有过。

    此时雷震子十六七岁年纪,正是懵懂初开、血气方刚之时,次看见男女

    欢好的场面,心里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一张蓝脸涨的几乎成了紫色,胯中阳物坚

    挺的尤似手中黄金棍。到后来,听那吴珑呻吟婉转,荡气回肠,急得百爪挠心,

    喘气出声。要不是戴礼吴珑那边也正干的投入,定会败露形藏。而走脱了妖精事

    小,有违军令事大。

    和雷震子一样,郑伦也没想到埋伏抓妖,抓出对儿yin男浪女。比起少不更事

    的雷震子,已近中年的郑伦当然早有经历,只是隔得远些,并看不清戴礼舌头的

    厉害,还只说是吴珑风sao,被人品玉竟能反应如此强烈。

    郑伦看得一会,也有些心旌摇动,元神难守,见旁边雷震子比他有过之而无

    不及,心想再看得下去,殿下动静越来越大,难免被妖精发现,不如趁现在下手

    是正经。

    郑伦轻拽一把雷震子,让他悄悄起在空中,然后也潜身形移到妖精近处,对

    着戴礼哼一声,喷出鼻中两道白气,雷震子又从空中落下来,一棍结果了戴礼性

    命,算是让这妖孽做个回风流快活鬼。

    雷震子本想跟着也结果了吴珑,可眼见吴珑脸红耳赤,气息撩人,感觉心下

    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又见吴珑身后喷水一般,雷震子虽不知彼为何物,但总是女

    人yin浪才有的东西。雷震子盯着吴珑身后一片狼藉,手提金棍心想打是不打。

    郑伦久历人事,自然把雷震子心思看得明白,而吴珑yin心似渴也逃不过他的

    眼睛。郑伦走到吴珑身前,对吴珑道:「妖孽,我知道你此时心如火烫,欲望难

    消,而我们此来必要结果你性命,你也知晓。不如我教你一条生路,你过去将我

    们百子殿下伺候得舒服,我便劝说他今日放你一遭,如何。」

    吴珑听郑伦这样说法,看看那边青石上戴礼尸身,心想既死不能复生,倒不

    如先应下他们,等到解决了两腿间这股子邪火,身子有个恢复,再设法报仇也不

    迟。

    拿定主义,吴珑忍不住又看了眼雷震子,觉得他凶恶的外表不但不可怕,反

    倒显得英武不群。吴珑在心中骂道,真是yin荡不可及也,明明是自己情欲难遏,

    却还要找什么借口,明明想要敌人身子,还说什么报仇。

    郑伦看吴珑并不回答,却双眼看着雷震子,脸上红潮一现,知道她己是默认

    首肯了。郑伦哈哈一笑骂道,还不快爬过去。吴珑生气瞪了郑伦一眼,可还是真

    的朝雷震子爬去。

    雷震子看妖精这般听话倒也好玩,学着郑伦的样子命令着吴珑,爬近些,跪

    好,打个滚,转过身子,腿分开,屁股翘起来我看,吴珑一一照作不说,还笑靥

    如花,凝目回眸,故意扭动腰身,摆出诸般下贱动作讨雷震子欢心。

    雷震子见妖精私处血rou模糊,十分难看,忙叫过郑伦来问。郑伦看看吴珑,

    又看看戴礼嘴上,方知吴珑刚才为何爽的那般惊动。心中暗想这妖精当真下作,

    玩的如此狂乱,看她这烂洞,虽说自己不想插它,但手中金刚杵倒是可以消受一

    二。

    郑伦怕吓坏了初见女人身体的雷震子,对他说:「女人私处并非生就如此,

    只是这妖精适才玩的火了,才被搞成这等怪样。」雷震子听完不禁称奇,想不到

    天下还有这等yin贱之人。

    郑伦说道:「普通女人哪里能yin贱至斯,纵有yin心,没有这旁门左道之术护

    持,这样搞法,早就一命归西了。看她被作践得几无人形,却还是一脸风sao,若

    不是天生贱骨,普通妖精也到不得这个程度。」

    吴珑听他二人对自己品头论足,戏弄笑骂,心头愈发生出春意,反希望他们

    羞辱得自己再狠些。忍不住嘴上骂道:「你二人也是周军大将,有道行的人,怎

    的只在那边耍嘴,还不快来干老娘。」

    雷震子听她此话,大吼一声无礼,把黄金棍横担抵在吴珑后股,稍一用力,

    只听得「卟」的一声,半尺来长一截棍子捅进了吴珑下身。吴珑闷哼一声,双手

    吃力不起,一头扑倒尘埃,弄得满脸是灰。

    雷震子握住棍尾,肆意翻搅,吴珑在地上只发出阵阵呻吟,也不知是疼痛难

    忍,还是享受非常。只是那妖精下身流出许多水来,粘满在黄金棍上,初升朝阳

    下闪闪发光。

    这水似乎有些怪异,浸泡得少时,原先烂如血洞的yinchun慢慢伤愈,又恢复出

    本来模样。郑伦与雷震子也不知这是何等妖法,只觉得新鲜有趣。郑伦对雷震子

    说:「看这妖法奇怪,不妨未将也来一试。」说完把手中金刚杵往吴珑菊门处插

    进。

    这杵按三界三才之说,顶上有三棱拧成钻头形状,后有三截圆鼓粗细不等。

    若在战场之上,郑伦这杵可轻易叫人穿膛破肚,骨断筋折。此时插进肠子里

    来,吴珑虽有法力护身,但也有些抵受不起,只好大口吞气,不敢教后身稍有用

    力,免得增加痛苦。

    吴珑皮rou虽然疼痛,但心中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黄金棍金刚杵两件神器

    一头插在自己羞处,一头握在杀死情郎的仇人手中,无以复加的虐待和羞辱交织

    在一起,在体内升腾成畸形的快感,摧发了新一轮的高潮。

    吴珑张嘴叫着:快给我吃,我要吃。雷震子并不明白她的意思,郑伦接过雷

    震子手中金棍,让他站到吴珑面前去。不等雷震子站定脚跟,吴珑一把掀开他战

    裙,扯下了他的裤子。雷震子胯下之物与别个不同,和他面皮一样,本也是蓝靛

    之色,这会血气聚凝,吴珑掏出来的竟是一支胀的紫红发亮的乌金棍。

    吴珑握住雷震子阳物,嘴吸舌舔,深吞浅吐,似是在品尝天下美味。

    吃得一会,roubang从前到后已经粘满口水。雷震子看吴珑容貌娇媚,眉带意,

    眼含情,腮绽桃花,口吐芝兰,心痒之下扶起自己roubang,在吴珑脸上左右抽打起

    来,每一接触,上面口水便牵出长丝。

    吴珑见雷震子如此,并不着恼,反直腰挺胸,把一对rou奶送到雷震子胯下,

    让他「挥鞭」来砸,好像只有这样才可以缓解下身越积越多的痛苦,宣泄心中撵

    之不去的情欲。

    毕竟还是次与女人交合,吴珑yin贱浪荡的表现让雷震子把持不住,只在

    她嘴中插得百十来下,就一泄如注,交待了自己的童男之身。吴珑感觉到嘴里的

    异样,连忙张口吞咽,浓稠的液体不断贯进吴珑胃里,看得雷震子都不想拔出,

    复一挺身阳物再次插进吴珑咽喉。

    雷震子觉得看吴珑吞精有趣,又不停抽插,在吴珑嘴里接二连三发射,却不

    知道这童男之精对妖精来说正是增补元气的灵丹,更何况雷震子多年修行,他的

    精元更比凡人有效,吴珑只吞得两次,就感觉周身舒泰,体力渐增。

    三人又做得多时,吴珑心意己满,神智复元,斜眼注视戴礼的惨状,暗将体

    内毒液运到齿尖,见雷震子又是一棒插到深处,乘势一口咬下。

    雷震子正在极乐之时,哪防备大祸临头,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痛,连忙双翅展

    开往后飞起,若不是拔的迅速,胯下活儿早齐根没了。

    郑伦听雷震子惨叫,知道吴珑作祟,也不分说只重手一按,金刚杵整根贯入

    吴珑腹中,又从前胸穿膛而出。雷震子身在半空舞动风雷双翼,口一张吐出道闪

    电打在黄金棍上。吴珑只觉全身一麻,下身喷出一柱yin水,接着被烧成了一截焦

    碳。

    杀死了吴珑,雷震子只觉天旋地转,遂坠下云头。郑伦跑到身边,见雷震子

    脸色发黑,牙关颤动,不知道中了什么招数。郑伦情知事急,忙唤出火眼金睛兽

    把雷震子驮在背上,转身来取二人兵器。

    正在这时,林外转进两个人来,一个高大魁梧,面如熟钢,鼻悬大环;一个

    身形略小,面如敷粉,海下一部长白胡须,最奇怪是二人都是头生双角。这二人

    看见戴礼和吴珑尸身,同时惊呼,又看看郑伦和雷震子,二话不说抽出兵刃,一

    举三尖两刃刀,一举两柄短戟,发了疯一般朝郑伦杀来。

    这二人不是别个,正是牛精金大升和羊妖杨显,他们早先时候从纣王那里领

    了虎符战策,却不另带人马,只二人架一阵烟雾前来孟津,适才行到此处,忽见

    一人背生双翼飞在空中,因此上收了遁术过来看个究竟,不想却看见同伴被杀,

    心中恼恨无以言表,只想速速结果了面前之敌。

    郑伦看来敌凶猛,忙催金睛兽驮着雷震子先走,那灵兽听了主人命令,两只

    后蹄在石上磕得三下,足下生出烟火,架火遁去了。郑伦转过来想从吴珑身上拔

    出兵刃,但为时已晚,更不及喷出鼻中白光,早被金大升一刀挥成两段。

    (2)

    杨显见金大升斩杀了郑伦,另一员敌将又追赶不上,于是对金大升道:「那

    贼虽然逃了,但看他模样定是中了吴妹招数,想必也活不久长。我二人还是速速

    收拾了同伴尸身,去找袁大哥商议为是。」

    二人计议己定,便想寻两棵大树来做成棺椁,不想不远处,正好有两棵合抱

    大松并排而生。金大升杨显快步走到跟前,准备伐木取材,他们并不知这两棵树

    正是方才雷震子郑伦藏身之所。

    二妖举起兵刃纷朝两棵大树砍去,却不料这两棵树却向后退了去,竟像是活

    人躲闪一般。不仅如此,眼看着明明是两株古松,一转眼间却变成一株柳树,一

    棵桃树。

    杨显心说难道周军别有埋伏,于是叫住金大升,收起兵刃喝道:「何方妖孽

    在此作怪,还不快快现身说话,否则别怪我等手段。」

    只听对面传来一阵娇笑,一个女子说道:「还说我们是妖孽,自己又是什么

    呀。呵呵。」

    杨显注目观瞧,见是两个长相明艳,身材高挑的女子,看上去都只二十出头

    年纪,说话那个有一双大眼,光闪灵动,身穿一袭粉裙;另一个梳双垂髻挡住耳

    朵,穿一身绿色长衫。

    杨显金大升在观察二女,二女也同样上下打量着他们,完了四人不约而同大

    笑起来。这二女跟金大升杨显一样,同属妖类,这一见面顿觉彼此亲近,于是双

    方互道来历,原来二女是棋盘山上修炼的桃精柳鬼,借山顶轩辕庙中两尊神像托

    体得了法术,穿粉的名叫高明,是一付千里眼;着绿衣的名叫高觉,有一对顺风

    耳,只因耳朵生得招风,自觉不美,因此才垂发遮掩。

    相识之后,杨显问起高明,你二人早在此处,可见刚才经过?高明于是把自

    己所见讲述一番,听到戴礼和吴珑被杀之时,金大升跳将起来,大骂高明高觉为

    何不出声阻拦。

    高明道:「金大哥息怒,刚才我姐妹二人好好的隐身在此修炼,闭关之中连

    那四位何时来的也不知道,等我二人发觉,死去二位已经开始亲热,两名周将就

    藏身在我二们树上,我们不愿露了形藏,又不想打扰那两位道友的好事,因此只

    能是旁观而已。」

    高觉接着道:「到后来周将杀害两位大哥的同伴,一来两次都事起突然,我

    二人不知如何应对;二来嘛,我姐妹虽然跟周军无亲,但与那两位也属无故,因

    此上没有出声也是常理,还望两位哥不要见怪。」

    金大升虽觉得二女说得有理,但总压不住丧友之痛,还是气得鼻孔冒烟,不

    住挥拳。高明又发一阵娇笑,两只手握住金大升拳头说道:「金大哥不要生气,

    现下小妹已经知错,奈何为时己晚。救死者复生之能,小妹果真没有,但如果能

    让金大哥消气,小妹倒是愿意听凭吩咐。」

    高明说最后四字之时,着意的低声下气,还放软了身子靠向金大升怀里,另

    一边高觉也拉着杨显轻声求恳,两一对胸脯只在他手臂上摩擦。

    原来这两个女妖刚才化身为树闭关修炼,正巧雷震子郑伦藏于树冠,这就好

    像两个男人躺进她二人怀中一样,后来雷震子郑伦看到春宫,血脉贲张,胯下坚

    挺,抵在树上磨蹭,把两个女妖磨得心神摇荡,若非如此,以她二人之能,怎会

    发现不到雷震子郑伦出手。

    到后来,轮到雷震子郑伦给二妖表演春宫,两个妖精只看得心向往之,要是

    吴珑发难再迟得一步,二妖定会现身求欢。哪晓得突变横生,刚才还乐得逍遥的

    人一死一伤,这林中又来了新客人。

    自打见了金大升和杨显,高氏姐妹早动了心思,这才在金杨面前摆出诸多温

    柔颜色,哥长哥短叫个不停。桃精柳鬼固然yin荡,牛羊二妖亦非善类,见二女言

    情,己知其意。

    杨显顺着高觉的话道:「既然你二人有意求饶,那就该自己表现表现吧。」

    高明高觉相视一笑,也不见她二人动手,只在原地打了个转身,身上衣裳就

    化成花瓣柳叶飞散去了,只留在当地一对鲜娇玉艳的rou体。高明皮肤白里透红,

    如三月桃花,酥胸饱满欲滴,似五月鲜桃;高觉腰肢纤细,如随风摆柳,眉目含

    春,似晚柳生霞。一个增一分则胖,一个减一分则瘦,正所谓两个女儿身,别样

    风月情。

    金大升杨显虽然刚离了朝歌,昨夜还和妲己和胡喜妹厮混,但这时见着高氏

    姐妹的光鲜明亮,水养颜色,还是禁不止口中垂涎,胯下生威,早把什么兄弟死

    难,大仇未报抛到了九霄云外,一心只想着用自己的阳货,把面前这对姐妹花儿

    捏在手中,尽情享乐。

    伴随着冉冉升起的太阳,阵阵乐声从周营飘出,忽而凝重,忽而喜气,忽而

    威严似雷霆万钧,忽而柔善似雨沛万物,那声音几十里外都能听见,它像是一种

    邀请,又像是一个召唤,分布周营四周扎营的其它诸侯纷纷朝着武王大营聚拢。

    按上古习俗,每次出征,军营中必设一支专门负责祭祀、乐舞的觋军。

    传播四方的乐声,正是这些觋军在表演由武王的三位王弟周公旦、召公奭、

    毕公高新近创作的,此舞讲述的正是武王一路伐纣的故事。

    除了乐舞演之外,全营其余兵士都在杀rou置酒,在营前空地排下流水宴席,

    说是为庆贺昨夜大捷,实则是为了召集诸侯,商议接下来的战策。各路诸侯听说

    大捷纷纷表示祝贺,都道武王有道之君,自有神明庇佑;又说姜丞相神计妙算,

    克敌建功易如反掌。

    子牙说道:「昨夜之捷,一来是商纣气数以尽,二来更有赖我王和各路诸侯

    洪福,三来更仰仗各位将士不畏生死,竭力杀敌。虽然取得小胜,但所谓杀贼一

    千,自损八百,军中死伤士卒不说,可怜杨任大夫弃暗投明以来,曾多建战功,

    不想也捐躯在此,思之怎么不遗憾……」

    说到这里,下面诸侯始知昨夜战况何等激烈。又有往日与杨任有旧,或感念

    其德行之人听闻噩耗,乃痛哭失声。子牙等人情绪稍缓,续道:「然古来征战,

    总有消损。我等既为民请命,早将自己安危置于世外。杨大夫虽死,但为除恶而

    丧生,也是莫大功德,日后往生必有福报。」

    子牙当然知道杨任死后,一道魂灵已经去了封神台,伐纣之后,自己就要主

    持封神,一路敌我丧命人中皆有神位。只是此时封神榜未曾启封,姜尚并不知各

    人最终归宿,并且在场众人是没有仙缘之人,因此并不透露天机。子牙做个

    手势,摒退场中做舞的觋军,然后借着上下同仇敌忾之势,重申纣王无道,把话

    题又引到如何征讨上来。

    一说起纣王和妲己,各路诸侯人人义愤,其中以东伯侯姜文焕最为激动。

    因其父姜恒楚,乃姐姜王后都是蒙冤受屈,被纣王和妲己害死,真所谓国仇

    家恨集于一身,对无道纣王,自己曾经的姐丈,恨不能食其rou,寝其皮。

    大营中正在议论纷纷,突然辕门处一阵sao乱,一匹火眼金睛兽闯将进来。

    周营众将一眼认出此乃郑伦坐骑,心中正在纳闷为何见兽不见人,那兽跑到

    营盘中央,突然蹬住前蹄,一人从兽背跌下地来。

    子牙初见火眼金睛就知道情况有异,等看清落地之人是雷震子,慌忙抢上去

    看视,武王和其余将领也紧跟过来。众人围拢当中,只见雷震子脸色乌黑,口生

    白沫,已经全无知觉。

    众人把雷震子抬入帐中,武王见王弟受伤,伤怀之意自不同往日,连声催促

    丞相快想法施救。子牙查看雷震子脉息,虽然微软但并没断绝,又见雷震子下身

    衣裳不整,阳根上不知被何物所伤,几个孔洞中正缓缓渗出黑血。

    子牙心想雷震子和郑伦乃是奉命去阻截戴礼吴珑,见雷震子是中毒模样,又

    想到前时交战当中,杨戬曾用照妖鉴照出吴珑是毒蜈蚣成精,此时虽不明白为何

    伤在下处,但所中定是虫毒无疑。

    子牙把看法说了出来,众人身边虽然多有法宝,但都是用来对付妖术旁门,

    并没有能够解除虫毒的灵丹妙药。诸侯中有人言道:「若是中了蜈蚣之毒,在这

    河南之地有一种树名曰皂树,将其实烤干辗为齑粉,再用温水和之,清洗伤口可

    解。」

    武吉也说道:「当年进山打柴,常遇这些毒虫,如果被咬,只寻些鱼腥草、

    蒲公英来,捣烂了敷在伤口处,也能解毒。只不过这些方法能解的只是寻常的虫

    毒,雷震子师兄是被蜈蚣精所伤,怕未必能起多大作用。」

    武王听众人献计,心想有法总比没法好,于是传令兵士有识得者,往四周山

    野当中寻找三位草药。子牙也令武吉亲自带一队人马去寻,又化了一道符水给雷

    震子服下,为他护住心脉,暂延时日。

    找草药的人马刚刚派出,营中人等正忙得不可开交,营门官来报,商军元帅

    袁洪搦战。

    子牙一听先问,袁洪身边可见戴礼吴珑,营门官答曰不见。子牙心想,这贼

    昨夜新败,今日却来挑战,倒有些胆气。看雷震子已坐火眼兽逃回,郑伦定是不

    免,只不知戴礼吴珑二妖结果如何,此时不在对阵当中,说不定隐在暗处,另有

    图谋,需得多加小心。

    于是请武王在营中坐镇,吩咐南宫适、李靖与散宜生等一旁护卫候旨,自己

    带领着其余众将及各路诸侯出寨迎敌。

    (3)

    子牙排开阵式往对过观瞧,那边一位老将军走马而出,这正是赞军统领殷破

    败。昔日子牙在朝歌为官时,与殷老将军颇有来往,因此二人面上十分客气,殷

    破败马至军前,兵器只挂在得胜勾上,并不执于手中。

    他对姜尚拱手道:「天下百姓,皆为商民?今姜元帅,却首率诸侯,残踏生

    灵,侵王之土;覆军杀将,占王之城;为乱臣逆臣之尤,罪在不赦。千古之下,

    欲逃篡弑之名,岂可得乎?末将劝元帅屏退诸侯,早早请降,天子或可不加尔等

    之罪,不识元帅意下如何?」

    子牙听罢尚未答话,营门中却冲出一将指着殷破败骂道:「汝为国家大臣,

    不能匡正其君,使之当道,今已陷之於丧亡,尚不知耻;犹敢鼓唇弄舌,於众诸

    侯之前耶?真狗彘不若,死有馀辜,还不速退,免汝一死!」

    子牙听这人说话尖刻,细看才知是东伯候姜文焕。殷破败被姜文焕数语,骂

    得勃然大怒,喝道:「你父亲沟通王后,谋逆天子,已正国法。为何你还不克修

    德业,以盖父愆;反逞强恃众,肆行叛乱,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家的叛逆之

    徒。」

    姜文焕本来一直恼恨家人蒙冤,这时被殷破败一骂,哪里按得住一腔怒火,

    见他满面生烟,执剑大骂道:「老匹夫!想我父亲被醢,jiejie遭害,就是你们这

    班乱臣贼子,播弄国政,欺君罔上。不杀你这老贼,我一家沉冤何日才能昭雪」

    姜文焕一边大骂,一边向殷破败冲去,殷破败不等将兵刃从得胜勾上摘下,

    已经被姜文焕挥为两段;破败之子殷成秀见父亲被斩,挺枪来战,只几个回合,

    也被姜文焕一剑刺于马下。

    姜文焕连斩商军两将,正得意时却觉得腿上一阵疼痛。不知从哪杀出一将,

    那人不乘坐骑,不穿铠甲,一身素白短扎衣,手提一对单耳化戟,正是化名杨显

    的梅山羊妖。

    杨显和金大升在松林中「会战」桃精柳鬼,也无非是些浑天胡地的勾当,只

    是高氏姐妹和妲己胡喜妹相比,少了几分放浪,多了几分温柔;少得几许分裆直

    胯,多得几许欲拒还迎,让牛羊二怪享受了一回凡间小女儿情态。

    而那高明高觉在金杨胯下轮换,被玩的倒也尽兴,之后被牛羊说动二女同来

    商营,适逢姜文焕斩了殷成秀,杨显欲在三军面前逞能,因此只身来战姜文焕。

    杨显行在步下,比姜文焕马上灵活许多,他一戟本想来扎姜文焕心口。

    但姜文焕胯下马觉得身边来人,双蹄蹬地人立起来,这才让主人躲过一劫。

    姜文焕腿疼几乎落马,杨显趁势又一戟扎来,只听当一声响,从斜刺里横过一个

    枪尖,把杨显的短戟磕了开去。

    哪吒让过姜文焕,挺枪敌住杨显,两个步下之将战在一处,一气就是十几个

    回合。袁洪身边金大升看得不耐烦,又急着想杀几个周将泄愤,于是大叫一声,

    还我弟兄命来!挺起兵刃也杀入战团,杨戬看金大升也拿着一杆三尖两刃刀,说

    声有趣,跟着迎上前去。

    两军主帅都下令擂鼓助威,两厢将士也跟着一齐呐喊,一时间,人声鼓声在

    山野中响成一片。沙场中央,一会是杨戬哪吒合战双妖,一会是四人车轮大战,

    四人正杀得难解难分,忽听阵外一声炮响,原来是四运押粮官龙吉公主从三山关

    押粮而来。

    姜尚早知再打下去,免不得两厢斗法,虽不知这二妖有何异术,但那袁洪的

    确是一个强敌。不如从长计议,目下正是机会,于是急令鸣金收兵。

    交割完粮草军需,龙吉公主先去王帐觐见了武王,然后又到帅帐再次参见姜

    丞相。这龙吉公主虽是周臣,但乃是上天玉帝之女,身份颇有不同,因此众将对

    龙吉都十分客气。大家见过面后,龙吉询问丞相正于何人交战,子牙遂命散宜生

    将战况简述了一遍。

    龙吉听说敌人如此厉害,杨任竟已丧生,雷震子也中毒甚深,马上向姜尚请

    令去看视雷震子,姜尚点头许可后命杨戬带龙吉前往。龙吉一见雷震子模样,对

    杨戬说道:「我有一法可将姬道兄体内之毒逼散,但想要去除毒根还需再得一味

    药引。」

    杨戬听龙吉说完,顿时喜上眉梢,忙问道:「不知公主欲用何法,需何物做

    引,公主说来,我杨戬马上去办,踏遍三山五岳也必寻得。」

    龙吉道:「嗯,烦劳道兄叫人抬一只大桶来,我先将殿下体内控住,以免再

    深入骨髓,更加难治。至于药引,过后再慢慢商议。」

    杨戬也不多问,马上吩咐兵士抬来一只大桶,放在雷震子帐中。龙吉走出帐

    外将一只玉瓶交于杨戬,说道:「再烦劳道兄,把姬道兄全身衣服脱去,赤了身

    子放在桶里,用这瓶中无香真水浸泡。每过一个时辰换水一次,如果换完十二次

    水之前,能够找到药引,那殿下的伤就能痊愈,否则……道兄,还不知道姬道兄

    伤在哪里。」

    杨戬心想你虽已嫁为人妇,但毕竟是女子,雷震子伤处尴尬,怎好向你直言

    相告,但此时为了救命也只好有所不顾了。看看左右无人,才小声对龙吉说道:

    「下处。」

    龙吉一听双颊飞红,呀了一声道:「这却麻烦了。」

    杨戬刚想追问如何麻烦,龙吉接着道:「先找到药引为是,其它的以后再看

    吧。」说完让杨戬带人先回帐里替雷震子打理,自己回到姜子牙帐里,把疗毒之

    事说了一遍。子牙听后便要安排军士,外出寻找药引,但龙吉却担心他们寻来的

    不够效力。

    乃自思从投效西歧,还寸功未建,这次倒是个机会,便提出自去寻找。又想

    这一趟不知要行走关山几重,带领士卒不便驾鸟飞天,因此竟不带一人,自己出

    营去了。

    之前龙吉听说雷震子伤在下处,失口说了声麻烦。这个指的并非是药引子难

    寻,这药引子只不过是野猪牙中的涎锈,因这东西虽然污秽,但却是以毒攻毒的

    灵药,而且采取的猪越精壮,嘴里越肮脏越好,药引效果越好。

    龙吉为难的是疗毒之法,这法子需用无香水把体内余毒全部逼回中毒之处,

    既毒根所在,然后把药引在伤口四周反复涂抹,涂抹时还得细细观察,到血色由

    黑变紫时,便不能再抹,否则反受涎毒。此时虫毒已去大概,只须用嘴把紫血全

    部吸出,再敷以寻常草药就是。

    如果雷震子伤在别处,念在同为周臣,又是一道同门,就有肌肤之亲也不避

    嫌,但这伤偏在那尴尬丑陋地方,叫人如之奈何。

    龙吉左右为难之际,不觉已经行至深山,又行不多时,便发现野兽踪迹。

    龙吉沿着足印一路寻将下去,走了有小半个时辰,忽听到鼾声阵阵,往左下

    里一瞧,乱草后面一个大泥潭中,一头熊罴一般胖大的黑彘酣睡正浓。

    龙吉心说看来姬道兄天命不绝,这么容易就让我找到药引,于是提步走进泥

    潭,拔出腰上宝剑,往那兽脖子上就是一剑。龙吉看这猪肥胖,心想它定然皮糙

    rou厚,因此剑上颇用了些力气,不想一剑却剌了个空,惯性之下,身子差点栽倒

    在泥潭之中。

    这黑彘明明近在咫尺,为何突然不见。龙吉公主大惊失色,正奇怪纳闷,只

    听到背后哈哈一阵大笑,转身看时,却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胖头佗。那头佗朝龙吉

    单手一稽,开口言道:「道友请了,在下途经此地,微感困乏,借贵地一方稍做

    休息,不知如何冒犯道友,竟要杀我于死地。」

    龙吉这才明白,那黑猪并非普通野兽,乃是修炼成形的妖怪。心中鄙视,但

    见对方礼貌有加,自己也不好失态,连忙还礼道:「原谅小妹眼拙不识上仙,实

    在是出于误会。」接着把自己乃是何人,为何事寻找药引前后说了一遍。

    那头佗听完不住颔首:「既然事出误会,贫道也不来怪你,能够救人一命,

    实是莫大功能,我倒是有心助你。假如只要口中之物,你也不用劳神,我张开嘴

    来,你自取些去便是。」

    龙吉没想到,这头佗貌不惊人,却有这般慷慨,见他果然蹲身抬头,张开大

    嘴,也不多想,走过去便要取他涎锈。可她刚一走近,那头佗口中突然喷出一股

    黑气,龙吉顿时昏倒。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龙吉幽幽转醒,只觉得自己身无寸缕,有人正在抚摸自

    己身子。惊觉下连忙挪动身躯,却怎么也动不得半分。龙吉细看才发现,自己浑

    身赤裸躺在乱草之中,四肢被似麻非麻、似革非革之物绑了个结实,那个头佗正

    蹲在面前笑吟吟看着自己。

    头佗见龙吉转醒,并不理她,手上动作更加无礼。他一只手抓住龙吉胸脯,

    手指掐着乳首把玩;一只手分开龙吉双腿,拇指在她私处拔弄。龙吉公主每次的

    挣扎反逗得这厮哈哈大笑,连说有趣。

    龙吉奔扯不脱,恼羞成怒说道:「你们素不相识,并无怨仇,刚才我那一剑

    实也误会,已经跟你说清,你为何这般戏弄妇人。大胆妖孽,你可知我是何人,

    还不快快住手,稍时教你死无葬地,灰飞烟灭。」

    头佗手上不停,嘴中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可就算你是天仙玉女又能

    如何,凉你也挣不脱我这金鬃银鬣,今天你这小贱妇,本大仙是享受定了。你也

    别说咱们无犯无仇,我且说于你知道,我非是别人,乃是梅山练气士,当今大王

    新封刚猛大将军朱子真。」

    (4)

    先前龙吉和子牙在军中商议,如何相救雷震子,哪里知道商营中来了高明高

    觉二妖。那高觉耳听千里,把周营中对话悉数报于了袁洪。

    正巧梅山七怪中最后两怪来到营中,朱子真听说龙吉是要找猪嘴中涎锈做药

    引,心想这岂非是天意撞在某家怀里,早听说龙吉公主玉女下凡,美貌非常,既

    然如此我何不赶去,一来立下军功,二来也身受身受。

    为着如此,朱子真跟袁洪打过招呼,叫高明看了龙吉进山的方位,自己先一

    步赶到,故意留下痕迹,引龙吉如彀。一番做作之后,趁着龙吉不备放出迷烟,

    又用独门法宝把龙吉捆绑结实。一切停当之后,这才来慢慢消受难得的美rou。

    龙吉感觉到一双长满硬毛的粗手,在自己娇嫩的皮肤上到处乱摸,大手到处

    不禁起出一层鸡皮。龙吉公主和丈夫洪锦也才新婚不久,二人床头上正好得如胶

    似漆,蜜里调油,想不到这一回押粮,次离开丈夫就遭这般恶运。

    除开丈夫之外,朱子真是第二个欣赏和接触到龙吉rou体的男人;而这两人一

    个是天上仙子,一个是泥中猪妖,实可谓天渊之别。龙吉觉得一生之辱,莫为之

    甚,本想一死了之,但一转念,如果自己此时死了,那雷震子之毒谁人去解。

    嘴上不停咒骂,但没奈何,只能强忍屈辱,受了这丑八怪戏弄,然后再做计

    较。

    龙吉自己心里乱想,而朱子真哪里管她,只顾得自己找乐。龙吉虽然心中不

    愿,但毕竟新婚少妇,食髓知味,被朱子真摸得一时,身体不自觉的起了应和之

    意。两腿间密处竟也泌出水来。

    朱子真见了又是大笑有趣,把一只手指伸过去醮花露来吃,龙吉羞的早不知

    自己脸上是何颜色,想夹紧两腿挡住那yin手,却怎么挣扎得过。朱子真觉得那洞

    口上花露太少,也不管自己手指有多粗大,上面汗毛有多扎人,直直把食指插进

    了龙吉rou缝里。

    朱子真抠xue的手指从一个变成两个,龙吉身体的挣扎变成无力的扭动,嘴上

    的哭喊咒骂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一个声音在龙吉心里吼叫,不能,不能,一定

    要坚持住自己,怎么可以在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这个样子,怎么可以被一个猪妖

    抠得腰身发软,心里发麻。

    他那只手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毛糙,有么野蛮,可是在我身体里磨的又是

    这么让人受不了。洪大哥向来温柔待我,从来不曾动粗,没想到今天却被这厮胡

    来,感觉却这般奇怪。

    朱子真这会已经不再掏花露来吃,只是用手指在龙吉下身里浑搅,突然指头

    触到一个突起rou丘,那中间似有一圆小孔。朱子真知道那是女人zigong,却二话不

    说,指头直顶过去,像是要插进宫口当中。

    龙吉被这一下弄的痛苦难言,嘴中大骂了一声恶贼作死,不想xiaoxue却猛一收

    缩,把朱子真手指紧紧裹住。龙吉觉得如坠雷池,全身一麻,两手攥起地上一把

    草根,整个身子僵直弓起,一阵高潮让她几欲晕去。

    朱子真骂了一声,本说是自己消受美人,不想意被美人先消受了一番。念到

    此处,哪还有心思玩耍,三两把扯开身上衣服,就要硬来。强烈的高潮给龙吉公

    主带来了片刻的清醒,她发现朱子真的架势,心想之前倒也罢了,如若被这厮真

    个插了进来,怎么对得起自己夫君。

    那猪妖正要上马,见龙吉忽又猛的挣扎进来,乃厉声言道:「事到如今,还

    不乖乖就范,让爷得意还则罢了。如有不从,变回刚才你我初见时模样,再来收

    拾于你。反正挣脱不得,一样的被干,这二者区别,不说你也该明白。」

    龙吉公主听朱子真言,知他定会说到做到。这头佗虽然面貌丑恶,但好歹是

    个人形,如果他真变回本象,自己身为玉帝之女,在野草丛中被这又臭又脏的野

    兽作弄,哪还有脸面一刻活在世上。

    龙吉闭目垂泪,把脸拧到一边,心中暗想谁来救我。却听到朱子真笑道,某

    家来也。下身一疼,一根男人的roubang,已经贯进龙吉体内。

    朱子真两手压在龙吉胸前,下身一个劲的摆动,胖大身躯的重量全承受在龙

    吉嫩乳之上。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龙吉公主泪流满面,汗遍全身,朱子真却

    心满意足,站起身来。龙吉的双腿已经被压的麻木合不到一处,暴露无遗的rou缝

    中,一股乳黄色的粘液正缓缓流出。

    朱子真解开龙吉手上捆绑,从旁边拿出她原先衣裳,言道:「你的法宝都被

    我收了,如果你不想我把你这样赤条条的扔进周营,那就赶紧披上衣裙,随我回

    营,拜见我家大哥元帅。」

    龙吉默然半晌,心想只要有了遮体衣物,一会路上,我趁那贼不备,借个土

    遁逃了便是,报仇雪耻日后再想办法。只是双手虽解,两腿尚未解脱,只好先穿

    了上衣,在腰上系了外面裙子。

    龙吉穿着停当,朱子真便来扶她站起,正在这时草丛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

    队打着周军旗号的士卒,在一名武将带领之下往这边走来,只见他们人马散开,

    低头看地,似乎是在寻找何物。

    朱子真一把夹起龙吉,要纵妖术逃走,却早被周军中武将看见,围了过来。

    这将军不是别人,正是武吉。他先前奉师父之命,出外寻找草药,皂树和蒲公英

    都已经找到,只是鱼腥草熟于夏季,此时已经十分难寻,因此耗费多时,直到此

    刻仍未有收获,不想天缘巧合来到这里,正遇到龙吉被擒。

    武吉一看龙吉公主身遭束缚,被一个头佗夹在胁下,也不多问,仗剑来取。

    朱子真松开龙吉,从后腰摸出兵器,却是一个乌漆麻黑的木头叉子。朱子真

    自持多年修炼,刚刚生擒天女,哪把武吉放在眼中,随手抵挡对方来剑,要寻个

    机会也把武吉活拿回去请功,却没提防身后的龙吉公主。

    公主心中想此时正是报仇良机,看准了朱子真脚下方位,一个打滚正绊在他

    脚后,朱子真大叫一声,仰天摔倒,武吉看准他门户大开,赶上前一剑挥向朱子

    真咽喉。这猪妖肥胖身子还没着地,一颗rou头早滚落一旁。

    杀了朱子真,武吉又斩开龙吉公主腿上的绑绳,这才询问情由。龙吉自不好

    说朱子真羞辱自己之事,只说是出来寻找药引,撞见这厮不敌被擒。武吉也不多

    问,从朱子真身上搜出龙吉公主之物,着四名军士抬起朱子真尸身回营而去。

    子牙听完龙吉公主和武吉的叙述,又看了看朱子真已经变回原形的尸体,转

    身不住安慰龙吉,龙吉推说并无大碍,还是救人要紧。说完自己从那颗猪头嘴里

    拔出几个獠牙,对杨戬说道:「我现在便去与姬道兄疗毒,你带领兵卒在距帐外

    五十步围成一圈,切不可让任何人靠近。」

    杨戬不疑有它,只当是龙吉做事谨慎,怕别人看见她在雷震子私处动手。

    心想为全公主颜面,自该如此,于是多派人手,把雷震子寝帐围了个水泄不

    通。

    微弱的光线透过帐幔照进来,大木桶中的无香真水蒸腾如如岚氤氲,雷震子

    仍然昏迷着。水并不烫,只是有些温,但雷震子仍然满头大汗,这汗却是黑色。

    按照龙吉之前的交待,杨戬已经换过三次水了,看得出雷震子身上的黑色退了一

    点。

    龙吉绕着木桶踱着步子,她心里正在跟自己交战。要疗伤就要碰他那里,真

    是这样的话,就算是自己一天当中,跟两个其他男子有了肌肤之亲。龙吉生于天

    庭,但自幼跟随师父海外学艺,所受礼教规矩并不甚严,但毕竟知道男女之别,

    廉耻二字。自己身为人妇,本不该和其他男人有所沾染,早先被朱子真强行非礼

    还可以说迫于无奈,而现在却要自己主动去亲近男人。

    龙吉公主看了看桶里的雷震子,这男人长的一点也不好看,比起洪锦差得不

    知道多远,可是这样一张丑脸,却好像带给了龙吉不同的刺激。我这是怎么了,

    只是好好的疗毒治伤,我竟会胡思乱想。想起先前被朱子真用强的时候,好像自

    己后来也有些动情,难道我真是一个yin贱的女子吗?

    龙吉公主再不敢想下去,使劲摇了摇头,开始为雷震子疗毒。她先使个收水

    的法儿,把桶里的毒水干了,然后祭出雾露乾坤网,把雷震子从桶中提出来放到

    榻上。一个强壮结实的男儿胴体,一展无余的展示在龙吉公主面前。

    首先抢入龙吉眼中的就是雷震子胯下阳物,雷震子青春年少,本来就实力雄

    厚,被吴珑咬过之后,阳根肿胀非常,更显得高昂硕大。龙吉一见之下,马上想

    到的是丈夫的阳根,朱子真当时只是闭目承受,因此并没什么直观的印象。

    虽然龙吉觉得这样想法不妥,但还是不自觉的拿雷震子跟丈夫比较起来。

    总是这般分神,什么时候才能把伤治好,要是耽搁的久了,外面之人不知如

    何议论。龙吉再次警告自己之后,跪到榻前,开始为雷震子疗毒。她扶过雷震子

    阳物仔细观看,在根部发现了四个小孔,知道这是被毒牙所伤。看这伤口位置,

    雷震子被咬之时,阳根应该是含在吴珑嘴里,一想到这里,不禁为吴珑竟能吞下

    这么长一截而惊叹。

    龙吉找到伤口,取过獠牙,用一只薄薄的竹柬从上面刮下些脏脏的东西,一

    点点抹到雷震子伤口处,只见那脏东西一碰到伤口处的黑血立马结成硬痂,龙吉

    小心翼翼地把痂揭掉,然后又重新抹一层涎锈。如此这般揭了二十来次,雷震子

    伤口的黑色渐渐变成了紫色。

    到了这里,可以说毒已经去了十之八九,雷震子的命算是捡回来了,但接下

    来要做的事,却是让龙吉最为难的——那就是用嘴吸出毒血。

    (5)

    离雷震子帐外五十步的距离,一百多名士兵整整围了三圈,这些杀敌骁勇的

    汉子们此刻接到的任务是——保护百子殿下和正在为其疗毒的龙吉公主,没有龙

    吉公主的召唤,任何人等不得靠近和窥看帐内。因为命令包括不准窥看,所以这

    一百多军士一律背朝里,面朝外,人人表情严肃,如临大敌。不过他们不知道,

    身后幔帐之中正在上演着无法想象的画面。

    帐中的画面,这些周兵虽不晓得,但却另有人知道,那就是远在百里之外,

    商军大营中的桃精高明、柳鬼高觉。

    自朱子真离了军中去伏击龙吉公主,袁洪又吩咐高氏姐妹随时观察周军的动

    静,她二人答应之后就告退回到自己营帐。过了半个时辰,二妖就在帐中作法窥

    探周营,见并无异状。一阵心血来潮,二妖突然想起朱子真,于是高明放目四山

    ,果然见到朱子真正和龙吉公主说话;高觉听到朱子真让龙吉上前,接着龙

    吉一声惊呼便没了声气。

    接下来,二妖一个眼观,一个耳听,把朱子真强jian龙吉,而后被武吉杀死全

    都知晓明白。当时高明虽眼睁睁看着朱子真被斩,奈何鞭长莫及。再看到武吉等

    人回营,便马上跑去向袁洪报告,袁洪听说朱子真一战未成已经丧命,一面痛骂

    周军,一面埋怨朱子真自不检点。遂命高氏姐妹继续观察,她二人这才一路看到

    龙吉公主进帐为雷震子疗毒。

    只见那帐中龙吉公主去毒将尽,忽然停下,似是万般犹豫,但最终竟然握住

    雷震子roubang吮吸起来。高明高觉看到龙吉红润的双唇轻轻噙住雷震子roubang,离开

    时口水混着毒血牵出细丝,高明高觉还当是龙吉按不住芳心萌动,后来看她吸得

    几口,就往地上吐出瘀血,才知道她是在为雷震子拔毒。

    接下来只见雷震子的血液已经转为红色,龙吉的表情却开始有些迷惘,突然

    一次她再去吸毒时,嘴唇触到的不是根部的伤口,而是雷震子的guitou,接着一次

    触到的是yinjing,然后又是yinnang,龙吉竟伸出舌头在雷震子roubang上舔了起来。

    高明见到龙吉公主把roubang纳入口中,并且一点点的往里吞咽,偶尔还看看被

    吴珑咬伤的地方,看样子是想尝试一下之前吴珑吞入的长度。高觉听到龙吉嘴里

    传出咕唧之声,间或又传来呻吟喘息,好像龙吉已经真的动了春情。

    此时龙吉公主改用一只手扶着roubang,另一只手撩起裙子,摸到了自己胯间,

    高明细看龙吉私处,心中和自己比较起来,想不到那少妇之物,如少女般粉嫩,

    阴阜上一撮黑毛整齐油光,yinchun两边却寸草不生。两片薄薄的rou片如蝴蝶展翅分

    开左右,中间一个小孔被手指插着,竟是紧紧包裹没有一丝缝隙。后面一朵雏菊

    初绽,一收一缩,一紧一驰,如多情小嘴,欲诉万千情话。

    再看龙吉公主掌磨阴蒂,指抠rou缝,动作越来越快,点点yin水被带得四下飞

    溅。又过了片刻,高觉听到龙吉公主轻声说了句,对不起,洪大哥;接着龙吉公

    主一跃上榻,跨坐在仍然昏迷的雷震子身上,真干起那夫妻事儿来。

    龙吉双手撑住身子,屁股开始不停动作,阵阵呻吟伴着渍渍水声传入高觉耳

    朵,二女妖一边看着听着,一边向旁边四怪转述之所见所闻。到最后二妖感同身

    受,禁不住跟着呼吸加快,当着梅山众妖自抚自慰起来。

    常昊一旁也看得动情,身子不自觉的依到袁洪怀里,袁洪感觉她呼吸之间,

    一对rou球在自己手臂上磨蹭,又听她鼻息混乱,越来越粗,于是一把将常昊拉入

    怀中,一手抓胸,一手抚胯,亵玩起来。其它四妖一见哪里还会客气,于是金大

    升抱起高觉,杨显搂住高明,六人混战一片。

    调情片刻,六妖都急不可耐,袁洪命三个女人各占帅案一角,俯身露臀,自

    己三人站在她们身后,跃马提枪。袁洪抽出壶中一支令箭,当成马鞭在常昊臀上

    抽了一记,金大升和杨显也学着样子各取令箭。于是袁洪发一声喊,三枚令箭一

    齐打下,三杆大枪同时挺出,燕语莺声跟着响成一片。

    一时间,周商两家阵营之中,竟是同时欲壑振荡,rou海兴波。

    自龙吉公主进帐,不觉已是一夜过去,天白时分,杨戬有些放心不下,过来

    询问守卒,得知并没发生什么情况,也就一起守候在了帐外。过了一会儿,帐帘

    一挑,龙吉公主款款走出对杨戬道:「姬道兄现在还在昏迷之中,但体内之毒已

    经无碍,只需按照旧法,在桶中浸泡几个时辰,自然痊愈。」

    杨戬一听大喜,赶紧道谢,又见龙吉脸上晕红,以为她劳累辛苦,忙劝她回

    帐歇息。龙吉怕被人看破丑事,乃推说无妨。杨戬正要叫龙吉公主一起看视雷震

    子,却被武吉过来叫住,却原来是姜丞相有请。

    三人来到子牙帐中,子牙道:「我本想把朱子真尸身挂在辕门,以示军威,

    但武吉献了个劫营之计,因此叫二位前来商议。」

    杨戬听说向武吉拱手道:「不知师兄有何妙计。」

    武吉道:「这朱子真只身出来犯死,袁洪那边未必知道,我想杨师兄有九转

    玄天之功,精善变化,因此……」

    没等武吉说完,杨戬拍手道:「果然好计,待我变成那肮脏模样混入袁洪营

    中,以为内应,等到夜间,咱们也来个偷寨劫营,定能再杀他个大败。」

    龙吉公主道:「最好咱们白天去和贼人交战一场,但要故意落败,好教他们

    大意。」

    子牙道:「公主所言有理,只是袁洪这人非比寻常,如果我们故意失阵,必

    被彼看破,反而知道我等筹谋。袁洪虽为异类,但实有帅才,如果想要他放松警

    惕,我们日间交战不但不能诈败,反而必须大胜,如此方可。」

    众人一听丞相果然高见,于是杨戬马上动身前往商营,其余各将自去准备不

    提。巳牌时候,三军吃过早饭,列队朝袁洪营寨开去,行到中途,正遇上袁洪率

    队前来,两军就在旷野摆开阵式。

    子牙见对过袁洪左右分立着金大升、杨显、朱子真以及三个尚不知名姓

    的女将。子牙对身边言道:「哪个上前挑战!」话音刚落,哪咤驾风火轮已

    经冲入阵中。

    杨戬化身成朱子真回到商营,并没有直接去见袁洪,而是找了个帐子蒙头大

    睡,等听到外面集合出发,才两眼惺忪走到袁洪面前,只说头天去得地方不对,

    未曾撞见龙吉公主,只因贪困在山林里睡到半夜才回营,所以未曾秉报。

    袁洪素知朱子真懒性,加之自家兄弟,也不怪罪,遂命他一起出征。这会杨

    戬看哪咤落阵,心想且让我来表演一番,于是大叫一声出阵迎战。一个真道童,

    一个假妖精,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似模似样的也打了百十个回合,只到杨显

    上阵,这假朱子真才退回本队。

    龙吉公主看杨显上阵,也抽出二龙剑,驾青鸾飞入阵中。杨显看龙吉公主飞

    在半空,自己行在步下有些吃亏,干脆直接祭出法宝,只见他把袖子向天一甩,

    一片寒光中,无数把形如羊角的飞刀破空而出,密匝匝朝龙吉公主射来。

    龙吉也不着慌,纤手一张放开雾露乾坤网,把这许多飞刀都收了去,接着反

    手一抖,那些刀儿却朝杨显打来。杨显暗笑龙吉,我自己的法宝如何伤得了我。

    也不躲闪,两手张开袖口,那飞刀便自己飞回他袖中。

    只是杨显不知此是龙吉之计,杨显收刀得意之时,青鸾鸟向下一冲,龙吉人

    随刀至,刺出手中二龙剑,剑刃穿过杨显海下白须,直入咽喉。龙吉就手一抖,

    杨显之头应声落地,尸身立时显出原形,乃是一只五花撺顶的白羊。

    金大升见杨显丧命,指着龙吉大骂一声好你个偷汉子的yin妇,挺手中三尖两

    刃刀冲将过来。他见杨显因敌人居高临下而吃亏,甫入场中就马上张嘴吸气,只

    见他身子竟是风鼓皮囊一般,长成了一个身插云霄的巨人。

    龙吉倒不怕他巨大,倒是刚才金大升骂她那句,却无意正冲下怀,龙吉恼羞

    成怒,催青鸾绕着金大升左右盘旋,意图找个机会一剑结果了这厮。正巧金大升

    看龙吉飞到身子左近,乃斜挥一刀直砍过去。

    青鸾鸟飞得甚快,哪能让他砍上,刚一闪过,龙吉公主二龙剑脱手飞出,朝

    金大升眼中扎来。金大升一声冷笑,左手便来抓剑,没想到真抓个正着。金大升

    得意之际,却突然觉得右眼一阵巨痛,原来那二龙剑一分为二,他虽抓得一把,

    另一把还是刺瞎他一只眼睛。

    金大升惨叫一声,双手丢开自己的兵刃和龙吉宝剑来捂眼睛,不想叫声中,

    喉咙张开,xiele自己法术,原又变回常人大小。龙吉趁金大升心慌意乱,目不能

    视,重祭起双剑,如剪刀一般拦腰把金大升铡为两断。

    袁洪一看连折两将,乃鸣金收兵逃了。姜子牙命人假装追赶一阵,也自收兵

    回营,准备夜间劫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