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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他用另一只手接通了联络器,然后转身离开了刑室。路漫漫叹了口气,弗兰西斯还真是所有人当中最正常的一个。弗兰西斯接到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李肃煊出现了。当初李肃煊出意外的时候,他就觉得李肃煊很可能没有死,雪灾而已,不可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并且他也相信了,李格非绝对脱不了干系。但是弗兰西斯没有任何反应,他效忠的只是国家而已,至于这个国家名义上的主人是谁他一点都不关心——他不会谋反,同样的,也不会制止谋反。但是现在李肃煊出现了,这意味着他准备重新回到权力的漩涡之中,一场可以预见的腥风血雨就在眼前了。弗兰西斯大步走进会客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中央的那个男人。无论在什么时候,前皇帝陛下都是最耀眼的那一个,出色的相貌给与了他无与伦比的气场,就像日月都落入他的怀中。弗兰西斯和往常一样向他行礼,就像李肃煊还是皇宫中的帝王,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值一提。如果说李肃煊是耀眼的太阳,那国防大臣就是连亘的山脉,冷酷沉默。见礼过后,李肃煊没骨头一样托着腮,问:“听说弗兰西斯你结婚了,娶的还是谢家的小姐,怎么不把那丫头带出来啊,琇莹也想见见meimei。”弗兰西斯的脾气李肃煊很清楚,如果事情刚刚发生,这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但是事情过了这么久,既然弗兰西斯没有和“谢玉致”离婚,就说明他对自己的妻子很满意,在这种情况下,他是不可能放手的。自己的国防大臣有什么毛病,心里门儿清。他准备把真正的谢玉致送进去,把谢琇莹换回来。这也是谢玉致的意思。这个前提是,他必须先见到谢琇莹。弗兰西斯挤出一个牵强的微笑,照实说:“陛下说笑了,昨天发生了一些意外,我把她关起来了。”此话一出,李肃煊还没什么,倒是他身后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身子一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李肃煊一个手势制止了。李肃煊身边的这几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非常显眼,弗兰西斯刚一进门就看到了,但是他并没有看第二眼。这些人应该是某个专门为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建立的武装力量,他作为臣子,对此表现出好奇并不合适。但是现在,他觉得似乎在这个黑衣人身上察觉到了某种熟悉的东西。看这个黑衣人的身形,应该是女性。跟在李肃煊身边的女人……弗兰西斯想到了妻子的jiejie,那个为李肃煊痴狂的谢琇莹。“唔,怎么会这样?”李肃煊笑吟吟地调侃弗兰西斯,“你总是冷着一张脸,好不容易结婚了,还动不动就把妻子关起来,你以为是在训练你手下的兵吗?”弗兰西斯默然不语,他来的匆忙,手上的伤还没来得及处理,刚开始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却越来越疼,尤其是提起谢玉致的时候。他心里开始烦躁,他不想和任何人讨论自己的妻子。“陛下有什么打算?”弗兰西斯干巴巴的转移话题,明摆着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李肃煊之前和谢琇莹隐居,后来被霍华德关押,之所以一直没有主动离开,是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暴露在外人面前,暴露前皇帝陛下还活着的消息,就不可避免的要和李格非正面对抗。或许心里还是有些微的不忍吧,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甚至有可能是自己亲生的血脉。舐犊之情,他还是有一点的,但也仅仅就是一点而已。李肃煊顺着弗兰西斯的意转移了话题,既然现在不行,可以慢慢来,他有的是时间。两个男人开始交谈其他事宜,例如安那奇,这个共同的敌人。路漫漫站在李肃煊身后像一只豆虫一样扭来扭去,提醒着李肃煊不要忘了正事。终于,再她几乎把两个男人晃得眼花的时候,李肃煊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去外面玩去。”弗兰西斯忍不住猜测,这个女人说不定就是谢琇莹。路漫漫才不管弗兰西斯现在在想什么呢,她现在是真正的谢玉致。她开开心心地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毕竟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思考。例如昨天晚上傅宁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说曹cao曹cao就到,她心中的想法刚刚落地,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傅宁。他应该是刚刚从外面回来,身后跟着两个警卫员,穿着的常服就是他昨天套在白大褂里面的那一套,看到自己,他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微笑,调转方向,大步朝自己走了过来。他看起来气色很好,容光焕发,眼睛里有种不动声色的兴奋,前几天的异常从他身上一扫而空。但是他并没有变回自己熟悉的傅宁,他身上的异常又忘另一个方向歪了。他昨天晚上离开帝都大学之后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突然之间有这么大的改变?傅宁走到她面前,目光亮得有些吓人,问:“这是什么人?”路漫漫腹诽:明明认出来了,还装模作样。他身后的警卫员跟着他离开军区,也不知道,自然没法回答。路漫漫是跟着李肃煊来的,当然不能光明正大说出自己的身份,又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傅宁十分理所当然地转头吩咐两个警卫员:“把她带到我的实验室里。”路漫漫老老实实的跟着去了,她也想问傅宁怎么了。路漫漫并不知道,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傅宁已经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傅宁了。刚一进实验室,傅宁就关闭了所有的摄像头,嘴角挂着奇异的微笑,说道:“面具摘了。”不用傅宁吩咐,路漫漫就主动摘了面具,戴的时间长了脸上很难受。路漫漫露出可爱的笑,问:“傅叔叔,你今天很开心吗?”傅宁点头,用一种奇异的语调说:“是啊,我找到了一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的答案,你说是不是很值得高兴?”路漫漫心里微微一沉,傅宁的语气非常奇怪,他从来没有这样子和谢玉致说过话。傅宁走到路漫漫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脸,明明动作十分色情,但是脸上竟然仍旧保持着一片漠然。路漫漫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傅宁说过,他从来不乱搞男女关系,他讨厌因为rou体的欲望,而被产生的社会关系所束缚。迄今为止,唯一和他有亲密关系的人只有自己。他发现了吗?路漫漫心脏不受控制地微微停跳,但是脸上却是一片迷茫。她略带嫌弃的避开了傅宁的手,蹙着眉问:“傅叔叔,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