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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很痛。”贺兰拓说。黑暗中,白姜没有回应他。“杀了我。”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带着慑人的温度,“不然,我明天会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痛。”白姜却依然不理他,似乎是睡着了。贺兰拓也没有再出声,他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即使默默忍受一晚上的肿痛,他也不会开口求她。就那么过了几分钟,白姜忽然从床上翻身起来,也不开灯,就着昏暗的月光,走到贺兰拓面前,望着他,然后倏而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语气软绵绵:“对不起,我没想让你痛。”贺兰拓冷冷地盯着她,他胯下的yinjing还是立得老高。白姜凑过去:“我帮你撸射?”“不用,你撸不射。”白姜弯腰,俯身握住他那yinjing,确实还是又热又肿,跟刚才插在她yindao里的时候一样硬。她轻轻地撸着那rourou安抚,道:“那想要我帮你口出来?”“你口不出来。”贺兰拓不假思索。白姜挑眉:“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激将法?”——拓拓唱的歌叫,上面提到的歌除了这首,全是歌词挺撩人的,姜姜真的是想听情话哈哈哈。猜猜姜姜今晚还能吃回锅rou(?)么17、强jian男神的初体验(6·终于射出初精)贺兰拓:“都不是,是我身体有问题,我本来就很难射,而且,你这个药的劲头太大。”“那你从前都是怎么射的?”“撸。”白姜露出一丝笑容:“所以你真的是处男。”贺兰拓没有否认,冷冷反讽:“感谢你让我有了一次完美性体验。”白姜的心情好了一些,她其实挺想含住贺兰拓的guitou,尝一尝他的味道,试试帮他口,让他发出爽到的声音。但她不想跪在他面前,有失尊严,而且她有自知之明,她没有经验,口活不会好。刚才插xue贺兰拓都没有爽到的样子,更何况是口呢?算了,她忍了,不折腾贺兰拓了。白姜走到电灯开关门前,回过头看他,说出了原本明天早晨再打算谈的条件:“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了,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今天晚上,而你,或者你那些跟班,再敢找我麻烦,你知道后果。”“还有呢,你还想要什么?”“还有……帮我把买药的钱和租这辆车的钱付了,我现在缺钱。”牵扯到钱的问题,白姜没有丝毫不好意思。“那我多给你些。”贺兰拓这句话像挖苦。白姜摁开电灯,解开悬挂贺兰拓双手的绳子,他那双戴着手铐的手终于可以从头顶放下来。她对他笑:“好啊,多给我点钱,让我知道你今晚有多愉快。”“告诉我你买的什么药。”贺兰拓道。他的身体对不少药物是有免疫力的,在此之前,他从没被人药倒过,他必须搞清楚白姜的药物有什么成分。“那回头我把购买链接发到你的手机上。”白姜说话的时候,盯着贺兰拓的手,他的手很好看,十指如白玉,修长,骨节分明,现在手腕都被手铐勒红了,“你这样可以撸了吧?”贺兰拓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可以。”这样一双手,放在他的性器上,也是极好看的美景。白姜这才想起掏出手机来拍照,慢慢地调整角度取景。“你再看我,我掐断你脖子。”贺兰拓道。白姜:“你撸你的,我拍我的,互不干扰。”贺兰拓:“你看着我没法撸。”“怎么没法?你害羞?”“……”贺兰拓没接话。白姜那股劲儿又被他刺激出来了:“我就喜欢看你害羞。”贺兰拓皱眉,被铐住的手挪动,一只手缓缓握住他的yinjing,撸动了几下,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有些痛苦的样子,道:“可以给我一点润滑油么?”白姜瞥了一眼他那硕大的性器,她真想把他guitou上的腺液抹下去,做他的润滑油。但她也忍住了,她是有准备润滑油的,于是回头就去书包里拿。正在埋头翻腾,她就听到吱呀一声,余光瞥见人影一晃。她蓦地抬头,只见贺兰拓的人影已经从椅子上翻了起来,猛地翻到了旁边的床上,他的小腿还捆在椅子上,椅子也跟着他扣在了床上。白姜心里一紧,第一个念头是担心贺兰拓会挣脱束缚,然后……然后她会没法制服他。她紧张地看着贺兰拓横在床上的背影,可以看到他的肩膀在耸动,明显是双手在激烈动作……难道他还能徒手解开手铐?她心跳如鼓地上前一步。贺兰拓低吼:“不要过来!”白姜停下脚步,她怕贺兰拓被逼急的状态会对她暴力,所以保持安全距离,用防御的姿势观望。贺兰拓那边传来手铐碰撞的声音,他的手臂在不断抽动,整个椅子跟着他一晃一晃,整个简易床都跟着在嘎吱嘎吱地晃动,那声音地夹杂着一些贺兰拓的低喘声,整个房间跟他的频率一起回荡出一种诡异的恐怖感。白姜观望几秒,竖起浑身警戒状态上前,他总不可能真的是在试图挣脱手铐吧……“你在做什么……”她柔弱地问,试探地又往前走了一步,就快要看清贺兰拓的侧颜。“别过来……”贺兰拓压抑着低声重复了一遍,伴随着他一声清晰的闷哼。这下白姜听清楚了,那是一种似乎痛苦又极致舒爽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贺兰拓的喘息,充满无法抑制的欲念。她立刻上前一大步,弯腰从贺兰拓的身上看下去,他一双白玉似的手依然在手铐里,手里握着的那根粗长大rou顶端的马眼里,溢出了乳白色的浊液,牛奶那样白。还有浊液喷射到了旁边的床单上。他闭着眼睛,喘息着,额角上是一层细密的汗。他终于射出了初精。白姜伸手把他的上半身掰过来,贺兰拓立刻把手往旁边的被子下面藏,不让白姜看到他手掌心流出的鲜血。“别看我。”他说,“脏。”他这话配合那个表情,一下子触动白姜心里很柔软的地方。哪里脏了?贺兰拓觉得自渎很脏么?他为什么对性爱这样有污秽感?他高潮之后的脸很好看,她为什么不看。“好,我不看你。”但她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愿。白姜移动身子,给贺兰拓松开脚上的捆绑,最后把椅子扔到地上,拿钥匙来给贺兰拓开手铐锁,“你可以动了,我给你都解开。”“不用。”贺兰拓更加把双手往被子下面藏,比起解开手铐,现在他更不想白姜看到他手上的血,他找了个借口,“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