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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理综相关,就很合适周水绒。周水绒把不懂的地方全都整理好,到固定的时间就去上补习班。这种班说是补习甜品小站六^35&4扒.0/酒40,其实就是去老师跟前刷题复习,只不过相对于自己学,会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随时问问题,这样方便于巩固。另外,毕竟是花了钱的,会比没花钱的学生多学到一点技巧,还有一些小的可以钻空子的规则。周水绒每次小考,就是随堂单考理化生的时候,都能发现问题,所以月考她理综都还说得过去,也算是有一点运气在。她找到可以请教的人了,就把沈听温那个‘百科全书’抛到脑袋后边了。她可以被很多事情吸引注意力,但一定不能被男人吸引注意力。尤其是沈听温这个在她这里有过前科的狗男人!胡思乱想着,又想到了沈听温,又骂了一遍,骂完还是觉得不解气,想到认识他以来发生的这些事,她就生气。她周水绒什么时候让别人牵着鼻子走过?晦气死了!越想越气,她拿起手机,看到他发来的几十条消息,回了一个‘滚蛋’,然后就又把他拉黑了。*沈听温刚看完一套题,收到‘老婆’的消息,虽然只有两个字,滚蛋,但也够叫他弯起眼睛了。他清清嗓子,端着声音,稍显磁性地给她发了一个语音:“怎么了?”消息已发出,但被拒收了。他看到熟悉的一行字,微微笑了下,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周水绒发这两个字的时候,是什么表情。【40】周五,周水绒返校,主任把她叫走又教育了一通,最后说:“记住了吗?”周水绒没记住:“记住了。”“再有一次,就算你是国际生,也得该怎么办怎么办。你不要觉得我们国内缺人才,有你没你都没多大影响。出去吧。”从办公室出来,赵孤晴正好过来给主任送听课证,看到她下意识低头,然后抬头,打了声招呼。周水绒点了下头,没说话。下了楼,她又碰上周夕宥和李滚。周夕宥看见她,问李滚:“你认识她吗?”李滚见过,也听过:“周水绒。”周夕宥点头:“就这女的,我情敌。”李滚没搭茬。周夕宥把给李滚的水又从他手里拿回来,走向周水绒,递给她:“上次救我的事还没谢谢你,”周水绒没接,也没说话。周夕宥本身不是娇小可爱那一挂,但跟比她高半个头的周水绒走在一起,就显得精致多了。她想请她吃个饭:“等下放学一起吃饭呗?”“不用。”“沈宝贝跟你说我俩的关系了吗?我俩青梅竹马,澡都一块儿洗过,家里边都给我俩定娃娃亲了,谁知道长大了他看不上我了。呵,果然男人都一样,没一个好东西。”周水绒没点反应:“跟我有关系?”周夕宥把话题牵回到正轨上:“你让我请你吃顿饭,以后我就不烦你了。”周水绒脚步没停:“不吃这顿饭你也没机会烦我。”周夕宥看着她上了教学楼,太潇洒了这个背影。她学不会。李滚跟上来了,“别看了。”周夕宥把那瓶水又还给他:“说她没素质吧,好像也不对,我要是要求她对我笑脸相迎那有点道德绑架,但说实话,她这态度我真不喜欢,太硬。”李滚冷静分析:“她把你送到医院,还不要回报,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胜过大多数人。”周夕宥点头:“对啊,态度不好也不是什么值得诟病的,但不是所有人都跟你、我似的想得这么明白。你信不信?她迟早吃亏在这态度上。”“你就别cao心别人了。”周夕宥不cao心了,挽住他的胳膊:“行!不cao心别人了,cao心下我新男朋友吧。”李滚红了脸,拿开她的手:“别在学校这样。”“你现在知道害臊了?那天你让我做你女朋友的时候,你怎么不害臊?”周夕宥糗他。李滚脸更红了,耳朵也红了,抿着嘴:“周夕宥!”周夕宥笑:“在呢!”李滚嘴抿成一条线:“你别太过分了!”“好嘛,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周夕宥又挽住他胳膊:“既然周水绒不给面子,那晚上咱俩去吃饭吧?吃龙虾蛋糕。”“晚上再说。”“好的,我现在打电话预约。”“我说晚上再说!”“好的,约好了。”周夕宥晃晃手机。李滚后悔自己脑子一热让她当他女朋友了,他哪受得了这么闹腾的女朋友,又不能凶,她还生着病……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41】周水绒快进班的时候,楼道传来一声惨叫,音量不大,室内可能听不到,但正处于室外的她听得一清二楚。她没管闲事,进了班。过一会儿上课,生物老师迟迟不来,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跑出教室,推开楼梯间的门,然后就看到生物老师摔在了楼梯口,看那个姿势貌似是滚下去的。她跑下去,看到她两腿间血流了一地,立刻打电话给医院,然后回班叫人。整个过程她有条不紊,跟慌了神的其他人比起来,就像是事先知情,又或者是处理了太多这种情况。以至于医生给生物老师检查完,说她是被人推下楼梯时,有部分人下意识怀疑到了她的头上。偏偏生物老师还不说实话,含含糊糊,甚至还有那么点把责任往她身上引的意思。周水绒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这一番‘救死扶伤’真是狗拿耗子。生物老师的丈夫到了医院,脸色铁青,尤其在知道生物老师孩子掉了的时候,那眼神就跟要杀人一样,几个学生在一边话都不敢说。主任在一旁也很尴尬,虽然不是他们造成的,但毕竟是在学校流的产,难辞其咎。丈夫问生物老师:“怎么回事?”生物老师看了周水绒一眼,话说的不清不楚:“是我没守住他。”丈夫不想听这些:“我问你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医生说你被人推了,谁干的,到底怎么了!”生物老师低下头,抹了抹眼泪:“你就别问了,都是我的错就对了。”丈夫扭过头来,话是对大家说,但眼却看着周水绒:“我孩子掉了,怎么掉的我希望知情的主动说,要等我自己知道,我一定让你们都安生不了。”主任打圆场:“老哥别动气,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这几个孩子说看到范老师的时候她就已经躺在了楼梯口……”生物老师没让他说完,煞白的脸,虚弱的眼,似乎再说一句话就能气血两亏而死,但她偏要说,好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