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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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谷大婚。那日朝霞旖旎,向来清冷的山谷蒙上一层绯色。洛欢早已梳妆打扮,一身冰花缀成的婚服贴在她的冰肌玉骨上,清涯入门时恍见仙子。她散着一头长发,只有一只单薄的白玉钗,不需胭脂水粉,唇纸一抿便是人间难得的角色。“欢儿大了。”清涯今日特意穿了白衫,腰细青带,头顶蓝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清涯今日是父亲身份。可他只有沉稳威严,不见丝毫苍老。洛欢见时心口隐约跳了一下。“我没变身子。”她小声道:“仍是十五岁的模样。”未及二八的豆蔻年华,嫁得天下闻名的鬼医圣手,本该喜上眉梢。但清涯仍是默叹一声,轻抚洛欢的发丝。如今天下大变,灵脉荡然无存,修士们欧体内灵气散尽,变得同凡人无异。更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险些活活饿死在山上。万幸新皇登基行了新政,似是有意广纳贤士。修士们宛如无头苍蝇,名门仙宗慌乱,无名小派更乱。听闻月谷谷主大婚,潮水似的往这涌。“但愿孤月别让你受了委屈。”清涯轻叹。如今洛欢已然不同。而他们只是一介凡人。“师傅别碰啦,孤月今早特意来给我梳的发,弄乱了他该生气了。”洛欢轻笑道:“那些人来了便来了,孤月大婚他们不敢造次。况且孤月以天下为重,不是师傅布下的训诫么?”当年清涯身为仙尊,将泉种交由凡间的孤家历代守护。他们不许出谷,生怕有半分偏颇。他们不得成仙,生怕他们以泉种谋私。只能日夜守谷采花供奉泉种,为世间清荡污秽。想来当初的天道已不堪重负。否则这种事又怎会由凡间来做。“他今早来见你了?”清涯收回手道:“他又不按规矩办事。”“是我不满那些侍女挽的发髻,硬要他来的。”洛欢嘿嘿地笑。清涯只见她满头青丝若瀑,一点也不庄重。“你也不守规矩。”清涯不禁捏了捏洛欢的小脸,“罢了,今日难得今日,师傅不训你。”“欢儿知错了~”长长的拖音又绵又软。她心情很好,显然兴奋而期待。月谷已是满目结彩的喜庆,明亮鲜艳的红仿佛永不退色。莫说是百年好合,就是千年万年也是不变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可听见一拜天地时,洛欢愣住了。她到底拜谁呢?她便是天与地,又要她拜哪个天哪个地?司仪又唤了一声,洛欢还是没动。众目睽睽之下,还当孤月强人所难。孤月转身扣住她的腰,直接夫妻对拜。“笨蛋,想什么呢?”透过薄薄的红纱,孤月低声斥她:“什么事比当我夫人还有趣?”洛欢脸上一红,正要道歉,孤月直接揽起她的腰肢抱起。司仪心中大呼使不得,人却是机灵,震声道:“礼成,送入洞房!”洞房在孤月命人新造的小楼。山水空灵的花鸟雅景,孤月亲手领仆人们造的。“夫人在这稍等片刻,待问过来贺的客人,为夫便回来寻你。”孤月说的周全,悄悄塞了一块花糕给洛欢,“小笨蛋,别嘴馋把交杯酒喝了。”“我知道啦~”隔着红盖头,洛欢的声音又软又淡,“孤月才是大笨蛋。”若说小家子脾气,洛欢当然也有的。难得春宵良夜,孤月却要为天下修士周旋商讨。让她独守空房,像是什么话。罢了,若非如此,他也不是孤月了-世间灵脉枯竭。玄术灵力,一夜之间成了子虚乌有的东西。修士们除了一身强体,一些机关推衍,什么都没有。他们不肯入凡,可又要生活。不愿耕地不识五谷,可又要吃饭。孤月好言相劝几位自视甚高的仙宗长老,末了,将迂腐不堪的老家伙们全数赶出去。如今天下大变。曾经的清涯仙尊也有意开门收徒,教导弟子以入世。这些老东西却想不劳而获,希望月谷和崇国接济。月谷只热闹了半夜。午夜时分更是清冷。孤月回到小楼,发觉火烛阑珊。“夫人?”孤月轻唤一声。推门后,他闻到腥重的情欲气味。果不其然,床上的小人嫁衣半脱,白嫩的躯体布满红痕掐印,挺立的右乳仍留着齿印。洛欢特意收了天地大能,只想与她过人间鸳鸯的日子。此时有殷红的血丝。“唔嗯……”洛欢张嘴唤他,口中缠了布条。孤月赶紧将布条扯了,将被折腾过的小人放平。并拢的双腿微动,一股股浊精从xue口往外流,婚床变得脏乱不堪。“痛。”洛欢委屈地哼他,“我等你好久,都等不到你。”反而等到了哥哥和师傅。他俩与她过了半夜春宵。“是为夫的错。”孤月轻声叹息,打横将洛欢抱在怀里。一旁的浴池早备好了。洛欢软趴趴地趴在池边,随着他的手指抚摸战栗哼吟。微凉的手指来到大腿根抚摸掐痕,洛欢乖顺地分开腿,露出被cao弄过的xue。本该紧紧闭合的粉色rou缝透出艳红色,xue口在水中一张一合,jingye一点点往外流。细嫩的xuerou被手指轻轻一按便缩紧,洛欢仰高了脖子皱眉,似是疼极了。“仙尊怨我夺他所爱,你哥哥气我不照顾好你,折腾你做什么?”孤月缓缓深入两指,入得极慢极缓,动作温柔地抠挖。“嗯……他们气我……气我喜欢你……”洛欢嗓音粘腻地呻吟,被碰星星梦整理到敏感处时颤抖蜷缩。水被带进xue内,又淌出新的爱液。孤月光是替她沐浴就够呛了。“罢了。”孤月将小人抱过来,水中与他赤裸相贴。洛欢眼眸氤氲无辜,还有些倔。再气再不该,他也娶到她了。天地证的亲,洛欢亲自点的头。早已抬头的欲望在水中极其隐晦,他抱住洛欢的腰肢,对准xue口时洛欢忽然害羞了。“等等,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她唤来酒杯,脸蛋通红地说。“你怎比我还讲规矩?”孤月苦笑一下,被这小笨蛋气得够呛。惩罚般顶入她的体内,直至娇嫩的最深处。酒杯微颤,酒液洒落时孤月腾手接住。两杯酒都被他喝了下去。“你怀……啊嗯……”他已然开始抽动,洛欢得偿所愿时喜欢哭,她赶紧低头吻他,抢他嘴里酒。水波涟漪,扭动中被入得更深更狠,她软得不像话。真是笨死了。孤月轻易地拿捏她,与她额头相贴。趁她高潮失神的一瞬间,他将毫不设防的洛欢拽了过来。她的神府已然变了模样。是虚无空天,明暗无尽。可孤月默念着洛欢的名字,找到了一处小亭。大雨倾盆而下。她无处可躲,退无可退。“找到你了。”孤月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为她支了一把红伞。PO18渎仙(NPH)洛欢:‘我回来了。’洛欢:‘我回来了。’新婚不久,月谷便开了药材铺子。便宜的些的几两银子,能止咳化痰,风湿骨痛,一些难以启齿的隐疾。贵些的几千两银子黄金。虽不能起死回生,却能吊一口气,让人将遗言说完。更能耐的,要孤月亲自去。无价可求,全凭孤月喜好。七月初,有个垂暮男子求孤月治病,离得远价钱低,孤月看都不愿看。但洛欢听说他那镇上的豌豆黄好吃。她突然就想吃。“陪我一起去吃嘛。”洛欢趴在孤月背后胡闹,“你答应我都陪我一起去的。”小姑娘性子皮得很,成婚后越发骄纵了起来。总要和他待一起亲亲抱抱,不时再碰碰脸。孤月总拿三百多岁的模样凶她,问洛欢也不嫌腻。偏偏洛欢就不腻。她可喜欢可喜欢了。“算了,你就在我这耍横,知道我不如仙尊斥你。”孤月默叹一口气,唤自家的笨蛋夫人过来,“怎么去?驾车还是坐舟,骑马还是坐辇?”“御剑!”洛欢很兴奋。下一秒孤月就给了她脑袋一拳。“呜呜,好嘛,坐马车就坐马车。但是说好,马车不许太大,到时候你们三个人一起,我才不要……”洛欢越说越羞,不停捂自己的脸。光天化日她又在说什么yin行。可由不得谁说了算。少吃一口都是亏,他们又不是真神仙,哪可能愿意让。马车路过洛水。前几月洛濯旭命人翻修了洛府,正好回去验收。孤月想带洛欢回去瞧瞧,可洛欢什么都不知道,又怕洛濯旭触景伤情,转头问清涯的意见。清涯穿着一身白衫,淡淡道:“欢儿不想去便不去。不必管他人言语,更不必在乎祖宗规矩。”她就是她罢了。洛欢得了胆子,悄悄跳下车,在大门外匆匆看一眼。洛濯旭正直壮年,一身蓝锦长袍意气风发,指挥人时有模有样。别说是洛濯旭想,就是洛欢也要止不住地想,若是没有当年抄家一事,哥哥会过的很好。“欢夕?”洛濯旭似是感觉到什么,快步出门,见洛欢时格外惊喜:“你终于肯回家了?”“什么叫我终于肯……”她就没有家。洛濯旭自知失言,轻轻握住她的手,“欢夕,你三岁前都在这过的,要不要看看?当年父亲亲自命人挖的小鱼池,现在还留着呢,就看一眼好不好?”凡人情感大多自寻苦恼,终成负累。可洛欢拒绝不了阿影。那鱼池很小,很浅,挖的很不像话。里面也没有鱼。偏生洛欢神通在身,能清楚地看见当时旧影。堂堂将军坐在一边亲自监工,父亲亲手扛铲,一铲子一铲子掘出模样,填紧时满眼欢心。‘瞧你累的,何苦来?’母亲挺着肚子笑骂。‘你们妇人家不就喜欢这小玩意儿?咱宝贝闺女啥都不能缺。’父亲将铲子递给洛濯旭,‘喏,给你meimei好好挖。但别挖太深,到时候害meimei跌了,看我不打断你狗腿子。’洛欢头疼地闭上眼。“哥,我难受。”她伸手唤阿影,“我想出去了。”“我带你去吃甜水。”洛濯旭仍旧遗憾。暮色黄昏的静谧时分,洛水河里有白鱼游过。两侧小贩叫卖声不绝,洛濯旭这才记起今日有灯会。糖葫芦是早就要买给她的。儿时她没得吃,洛濯旭给洛欢补了三串。甜水羹这些年变了味道,料没那么足了。蜜饯果仁少了些,洛濯旭将自己那碗的舀给洛欢。有小孩在灯会上跑来跑去,不小心撞到了洛欢。洛濯旭将她握紧,低声提醒:“别走丢了。”他那般着急谨慎,洛欢只觉得他的手暖得不想松开。末了,洛欢吃饱了,洛濯旭也尝遍了过去滋味。过去的早过去了,没了的便是没了。河面上有幽幽纸灯流下。他没带洛欢回府,拿着一串糯米圆坐在河堤台阶边。初夏的夜难得凉爽。洛欢提起裙摆,学那些顽皮小孩,脱了绣鞋将腿伸进河水中。两岸人声不停。灯笼随风悠悠曳曳,糯米圆又甜又香。有烟火在头顶倏然炸开。这是洛濯旭未曾见过的不夜天。“欢夕。”洛濯旭盯着她明昧闪烁的眼,悄悄亲吻她的唇,“哥哥疼你,哥哥不想你走。”他想要永远不松手,再也再也不分开了。他们本来就不该经历生离苦楚。洛欢咬下最后一口米圆,坦率地与他亲吻,“我回来了。”PO18渎仙(NPH)清涯:‘是你便好。’清涯:‘是你便好。’天地缥缈,山出无名。天地浩劫后,无名山早已不是第一仙山。清涯仙尊却仍是仙风道骨。多年前灵脉将竭,动荡混沌中曾有仙尊被妖女勾引堕仙的风言风语。如今他临风回山,携清风,踏流云,布百识。他出现时尘光明芒,眼中有灵慧似海。仙尊鲜少出现,每次布学皆坐云端,不疾不徐地授完课业,学生们如获至宝,仙尊隐而不见。短短三年,他的声名远扬,就是处处谨慎的新皇也亲自前来求取人才。但仙尊连新皇的面子也不给。一如既往的,让唯一的亲传弟子洛欢前去迎接。按理说这般重大的事,仙尊再端架子不愿见,也该由他口中的道侣前去。可仙尊的道侣也从未露面,成了比仙尊更神秘的人物。传说,无名山的故清峰是仙人居所,又名金屋。金屋藏娇是一,金屋藏拙是二。大师姐洛欢是仙尊亲自带回来的小姑娘。明眸皓齿,伶俐可人,却有些笨拙。商道手段,朝堂计谋,一概学不会。机关术更是一窍不通。就是讲解无数遍的木牛流马,也总磕伤碰伤,总做不出个形来。但她雕刻捏泥的牛马羊却是惟妙惟肖。新老弟子们都爱同洛欢玩,悄悄替她做课业。她也不偷懒,每次都做个精巧小物赠与,堪称巧夺天工。她不擅烹饪,话术也不精妙,但山上谁人受了风寒得了小病,她总会送一碗苦苦的药汤。一碗下肚保管药到病除,生龙活虎。倒不是她的医术有多厉害,而是她在凡间的夫君是月谷医圣。每当课业结束,洛欢站在那被仙尊教训,她笑吟吟得没心没肺又无辜惹怜时,女弟子们都想请洛欢开一门课。如何才能有这般好运,嫁与良人,得名师指点,又有天下镖局的亲哥袒护。每当这时洛欢都笑而不语,眨眨眼,转身离开了。也只有在这些时候,大家才觉洛欢得了仙尊真传。淡然无牵,出世无尘-夜深。故清峰。洛欢坐在一楼书房,不时用灵力摆弄下今日做坏的机关。“欢儿可是生师傅的气了?”清涯从屋外练剑回来,面上有薄薄一层汗,更是锐意逼人,“这月不许你回月谷同孤月鬼混,气到连课都不愿听?”“我才没有。”洛欢无辜地哼,“师傅将我当什么人?”是了。她不是凡人,不是这般小心眼。反而是他揣测她心思,小心眼得自私自利。清涯解下镶玉腰带,站到桌前扣住她的手:“那欢儿为何不做?”“我……我走神了……”洛欢手上微热,脸也红了,“课上弟子们在说您道侣的事,我忍不住听。”是了。结道侣那日是凤车龙辇,着霓虹流彩在天地间成的礼。何等天上盛景,人间凡物甚至不能直视。每个无名山的弟子都好奇师娘是何许人。但仙尊不曾透露。若是透露了。洛欢便无法当他弟子,过普通日子。说她不懂人情世故,可她会为他考虑。“听他们夸你?”清涯摩挲她的掌心。依旧温软细腻。“才没有!”洛欢有些痒,她小小声说:“他们都说是神仙似的的女子,倾国倾城,沉鱼落雁,聪慧兰心。可我不是呀……”她不是神仙。是天道本身。至于美丑与否,她不知道。清涯缓声道:“欢儿是何模样,在为师眼中都是完美无瑕。”“他们今日说,师傅定是对我一见钟情,再见相惜,这才成的神仙眷侣。”洛欢声音微哽。清涯的手上多了剑伤,多了旧痕。他道心被污,仙身残破后,他为她吃了许多苦。她为了活命,亲手将他拉下的仙位。洛欢本想将灵力全分给清涯补偿。可他rou体凡胎,哪受得住她的丁点些许。她好像一直在问他索取,讨要,永远都回报不了他什么。“欢儿又在多想了,你能保天下安宁,世道福泽绵长,已然是世间至伟。”清涯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拥入怀中。他扣着她的腰肢,蹭在她的脖颈间摩挲娇嫩的皮肤:“你在这儿,便是一生之幸。”可她还没单独给过他什么呢。她什么都给不了了。过犹不及,无外乎此。“对不起。”洛欢闭上眼。“师傅说过多少遍,不许再说抱歉。欢儿何曾听过师傅的话?”清涯松开她,知晓她这般下去是毫无结果的。他取来一截新柳,剥去硬皮后在洛欢的掌心轻抽:“去床上跪好。”“罚我?”洛欢委屈,但不敢不从。想来清涯是真动了怒,否则不会让她去床上。他也会抽别的弟子手心,但对她格外严格,会抽屁股。月白色的道服褪下,洛欢乖乖露出臀瓣,强忍着羞耻任他罚。的确,她连小机关都做不好,该罚。柳条破风声很轻。重重的三鞭起了血色红印,洛欢眼角湿润,不自觉拽紧床上软被。她这委屈模样像极了当年被男人从后狠入的可怜相。清涯训斥道:“勾引师傅就不用挨罚了么?”“我没有!”洛欢松开抓乱的软被,屁股又挨了一记。这一鞭擦着xue口抽过刺痛感激得洛欢轻声呻吟。紧闭的粉嫩xiaoxue微张,红蕊似的xue儿只露一瞬,点点晶莹的yin液渐渐润湿花唇。“还敢说没有?”清涯弯起柳条,顺着rou缝往下,拨弄小小的rou珠。柳条刚剥了皮还有汁液,覆上yinhe时又麻又疼,洛欢摇着屁股想逃,被清涯扣住腰肢不停翻弄擦过。“师傅……师傅……”洛欢嗓音沙哑地哀求,“欢儿错了,欢儿不乖,别欺负我。”“这便是欺负你了?”倏然收回柳条,清涯两指分开花唇,顺着她淋漓的爱液插入xue中。水声格外粘腻。他轻挖抠弄,细腻层叠的媚rou发出啪嗒啪嗒的yin糜声响。“师傅……欢儿要……”洛欢埋首在被子里,羞得不像话,“要师傅cao我。”洛欢这些年没学会多少坦诚。唯独在这方面被男人们教的乖了许多。“不行。”清涯何其严厉,他抽回手指,将yin液抹在她滴滴血丝的鞭痕。他严肃道:“哪有罚你时同你云雨?欢儿当师傅是何等yin徒?”“对不起……”可清涯最不喜听她说抱歉。洛欢有错就认,死不悔改。清涯丢下柳条,取来布条将她抓挠的双手困在床侧。而后,他取来两根白玉玉势。昨夜新雕的玉势,一根同他胯下那物相同,另一根却是花哨许多。柱身有三段弯曲,能直抵花心的顶端有一圈圆粒,xue口的圆粒更粗,柱中有一圈圈刻纹。洛欢猜测师傅生气了。昨夜清涯抱着她云雨时孤月念她,她故意撅起屁股让清涯从后入,脸闷在被子里,口中呻吟千回百转,脑袋里的神识却在同孤月聊天。她就开了一盏茶功夫的小差,清涯竟然就发现了。呜,果然糊弄谁也不能糊弄师傅。同他相同的那根先是没入花xue,轻转两圈沾满yin液,而后喂进了她的后xue。饱胀感让洛欢不自觉地往前爬,他又将她拉回来,第二根惩罚似的往里推入。“师傅……”洛欢难耐得哼。她哼一声,清涯便握着那根玉势转一圈。媚rou被刮得酥麻熟透,顶上宫口时洛欢已然泄身一回,撑满的xue口泛出被蹂躏般的殷红色。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高潮时的yin液被堵在xue内,只有细细一丝自xue口往下滴流。“次次都轻饶你,他人该说为师不公道了。”清涯剥开她阴蒂的rou膜,指尖一下下碾过。不出片刻便是凌虐般的刺痛感,洛欢不停扭腰呻吟,清涯在她的臀丘落下巴掌。她又痛又爽,羞得不停握拳。两团白乳不停蹭在绣锦床榻,翘挺得惹眼,清涯拢袖不看,忽然握住两根玉势一出一入地抽插。她早已习惯双xue齐入,可清涯入得极狠,前xue那物更是旋转着刺激花心,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淋漓汹涌。“啊嗯……师傅……师傅不要……”洛欢面前的锦被湿了一团,不知是她的泪还是口津,“xue儿要坏掉的,不能这样弄……”清涯才不听她狡辩。他冷声戳穿:“三人轮流cao弄你一夜再加上那只树灵,欢儿不也没坏么?怎么到了师傅这儿如此娇气?”“呜呜呜,我不是……我没骗师傅呀……”洛欢试图将玉势挤出去,摇着腰肢求饶,高潮时上身弓起,她额上全是汗。直至xuerou微微外翻,清涯才停了手。他顺着她的脊背往上抚摸,撩开凌乱的长发,仔细瞧她那张欲望深重的迷醉脸庞。“舒服么?”清涯叹气:“为师在罚你呢。”“舒服,还要师傅弄。”洛欢微张着嘴,粉嫩的舌舔了舔,“要师傅cao我。”“不乖。”清涯险些着她的道。他褪衣上榻,替洛欢擦净嘴边的津液,勾她来到他身下。他也yuhuo正浓。但罚就是罚,不能再乱了分寸。他已经为她破了太多例了,一次又一次,止不住。“张嘴,好好舔。”清涯按着洛欢的脑袋,硕大的阳物直顶喉咙,她的小口被填的极满,喉头不住收缩求饶。“呜呜,呜呜呜……”洛欢泪水与津液一起流,偏生清涯铁了心不给她,双手捏住她小巧的乳尖惩罚:“欢儿,含到最深。”她的鼻尖顶在他的小腹,近乎窒息的占有贯穿。身后的玉势被灵力不断抽弄,欲望被清涯全数掌握着,潮水般汹涌淹没。洛欢流了一夜的水,上下一起流,天明时清涯终于罚够了,抬起她一条腿儿放在肩上,猩红色的rou刃狠狠地cao进xue内。勾引成功的洛欢开心至极,软着声唤他名字,沙哑的嗓子不停吐出yin词浪语。清涯最终失控,狠狠她他的下唇:“也不怕勾引我cao死你?”-那夜有人在窗外偷看见了这一幕。不日,无名山上便传言师徒间的yin行,让洛欢好生气愤。她一抬手便将所有人的记忆抹了。清涯低声笑她:“被叫师娘不好么?更喜欢当大师姐?”“只是听不得别人辱贱师傅。”洛欢将脑袋贴在清涯胸口,“欢儿是您弟子,也是您的道侣,天经地义,这群凡人当真无趣。”师徒行yin,这是世间不容的事。她的清涯这般好,她又渎仙了。“欢儿是唯一至宝。”清涯轻轻吻她,“是你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