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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却还是犯贱。”他一边低头叠着手帕,猛地扬起声音道,“我就是心机深,就是心机深!我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失控地大吼。泪水顺着眼眶溢出,沾湿了脸上的伤口,疼痛刺骨。“我是青楼出来的人,她难道以为我会是什么良善之辈不成!既然讨厌心思重爱算计的人,一开始就不要对我好!”鹤心把包袱背到肩上,腾出手扶住他:“别再发疯了!碰到她以后,你就越来越不正常了,你知道吗!”“那也是因为她,我才会变成这样。”朱羽抬眸,眼中烈焰燃烧。鹤心词穷,他不懂朱羽为何如此执着。他一直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都说旁观者清,但连他也看不明白。“哥哥,你说,陛下中的药要找谁帮她解?”朱羽的脸上一片死寂。是君后,贺云霆将军,还是南宫里的其他男人?他的算计,居然成了为他人做嫁衣。鹤心也不忍再苛责他:“是谁,和我们也没关系了。你不要钻牛角尖了,早在进宫那日,就应该料到有这一天。好在出宫后我们便不是贱籍,不用再回淮阳楼了。”鹤心怕了。朱羽的样子让他想起了自尽前几个月的娘,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初朱羽一心扑在斐一身上,他觉得自己仿佛被背叛了。相依为命的弟弟突然把所有心思花在另一个人身上,气恼之下,他便冷眼旁观着。早知道,他应该阻止朱羽的。“朱羽,你想去哪?”他撑着形容狼狈的弟弟,带他离开。紧闭的宫门沉默地伫立在他们身后,一动不动。“去哪,有区别吗?”朱羽拖着步子,嗫嚅着。去哪,都一样,都不是斐一的皇宫了。……好不容易安抚好自尊心受挫的贺云霆,斐一才把他赶出去,一个人在偏殿继续泡澡。“喵。”宫殿窗户上突然窜上来一个雪白的毛团,慢悠悠地趴在窗口冲斐一叫唤。斐一一下就认出来,只是之前在宫道上碰到过的小白猫。它舔舔爪子,蔚蓝色的眼睛微眯,瞅着斐一不知在想什么。蓬松的尾巴垂在身后懒洋洋地左右甩着。“咦,小猫咪。”斐一没想到这白猫还在宫里,难不成真是宫里的哪个人养的?她跨出浴桶,随意披了件浴衣朝窗口走去。白色薄衫下的玉肌还残留青青紫紫的吻痕与指印,布料洇湿后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白猫绵长地“喵”了一声。可能是上次猝不及防被人看光了蛋蛋,白猫不悦地用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不许斐一抱它。两只rou乎乎的爪子抵在斐一胸口,留下两个浅浅的rou窝。斐一见它不愿,只好放下它。白猫立刻舔舐起自己被斐一身上水珠打湿的毛发,尾巴“啪啪”地打着窗案。“还挺爱干净。”斐一失笑。她正欣赏着可爱的猫咪,小不点却忽地警醒起来。耳朵抖动几次,瞪大圆溜溜的蓝眼睛看向斐一身后。浑身毛发倒竖,恶狠狠地冲着侧门哈气。尖利的爪子全部伸出,随时准备扑上去。“怎么了?”斐一疑惑地转头,一道黑影闪过,不知不觉中有个人影蹿到了她的背后。手上拿了什么东西,重重地砸下,眼见就要拍到斐一头上。什么时候进来的!!“啊!!”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却听“咣当”一声,又一个男人身影从窗口飞身而入,一剑砍飞了袭击斐一的人影。步伐轻盈地落地,长剑以保护的姿态横在斐一面前。黑影见一击不成,慌忙转身逃窜离去。“陛下,您无事吧?”挡在斐一身前的男人没有追赶,回身扶起脱力瘫软在地的斐一。女皇只穿了单衣,被水珠打湿后,透明的布料和没穿一样。他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前的沟壑,和两个不明显的凸起。遮在面罩下的脸猛然涨红,怕被发现,他赶紧把黑布又往上拉了拉。斐一心有余悸地瘫坐在墙角,想:她又被袭击了?还是上次那个人吗?他是怎么绕过侍卫、伺候的宫女和来喜、还有在正殿的贺云霆跑进来的?斐一心跳如鼓,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没事……”她抬头,见面前男人一身劲装,用面罩挡住了下半张脸,是暗卫的打扮。利剑已经收回鞘,挂在腰间。男人比贺云霆身形单薄些,他那两只露在外面的明眸,看起来诡异地眼熟。眼窝深邃,睫毛纤长,瞳仁漆黑如墨。斐一难以置信地辨认着,语调发抖:“君、君后?”他打扮成这副模样干嘛!?MeasureMeasure私心妄念<南宫禁史(NP)(極光光)|PO18臉紅心跳私心妄念隔着面罩,执剑沉闷的声音响起:“属下是君后大人的暗卫。”清亮的嗓音,没有特意去模仿君尧。他一出声,斐一就知道面前人并非君尧了。长得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庞上的每一个弧度都有君尧的影子。难不成君尧还有双胞胎弟弟?压榨双胞胎弟弟给自己做牛做马,也太没人性了……更重要的是,君尧的暗卫,在她的寝宫旁做什么?执剑也知道自己的出现太蹊跷,硬着头皮说:“属下只是,只是碰巧……”被斐一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执剑恨不得使轻功逃之夭夭算了。他实在说不清自己为何会在斐一寝宫外。今日没有任务,难得清闲。他在外不能随意露脸,只能回到住处呆坐。屋子里黑漆漆,什么也没有。往日熟悉的狭小房间,突然变得逼仄起来。以前无聊时,他会藏身树间看宫里的宫女太监扯皮打发闲暇,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这次跑到了斐一的寝宫旁。事到如今,斐一也懒得追究,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你刚才,有没有看到刺客的样貌?”“回禀陛下,没有。”执剑皱眉,他遥遥见到斐一身后有人影,便飞身进屋。匆忙之间居然没能看清贼人的长相,只能回想起模糊的一团黑影。他又接着说:“但是属下砍到了刺客,那手感,的确是刺伤了他没错。他逃窜之处应该有血迹——”说罢,指向门口。干干净净,什么痕迹也没留下。执剑顿时愣住。“你确定砍到他了?”“这……”执剑也不禁怀疑起自己来,难道他的感觉也会出错?“罢了,刺客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到朕身边,本就武功不凡,不怪你。”斐一惋惜地叹气。只是,这下她的身边再次变得危机四伏。原本她否决了的“刺客有可能是宫中之人”的想法再次浮上水面,不怕对方武功高强,就怕他是——她身边的人。不过,为什么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