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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琳恩港的“烟花节”一直是全国闻名的,有不少人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去鹤城来一次短期旅行,连带着琳恩港周围的酒店价格都一路飙升。“是漂亮啊,但是贵啊!我之前上网查过,这一场十来分钟要花费七百多万华元,鹤城一套好地段的房子都出去了。”有女孩子感叹,“这烧的哪是烟花啊,都是钱啊。”“怕什么?‘七大财阀’里鹤城就占了两家,有唐家和孟家在,烧点他们的钱怎么了?他们平时也没见少剥削鹤城人民。”这话引来了大家的哈哈大笑,蒋蒙在厨房背着她们也忍俊不禁。“蒋蒙,明天周五了,你下午还回家吗?”有人转过头来问她。“回的。”她没抬头,还在打发盆中的奶油。“那能麻烦你周日回来的时候带点烟花吗?人家鹤城放‘大’的,我们这没有不要紧,放点‘小的’也可以解解馋嘛~”女孩子越说越兴奋,“听说周日主子要去下属县的药厂视察,应该是不会赶着回来的,我们就在后院放~一起凑钱买~人家放十分钟!我们也放十分钟!”她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通过。“这里只有你能出去嘛……”大家集体央求她。这帮女孩子平时被困在这里,尽管纪公馆锦衣玉食,也无法掩盖内心的寂寞。难得有点什么让大家都开心的事,蒋蒙就答应下来。“你们都聚在餐厅做什么?”纪蔚澜冷冷的声音传来。这些女孩子自己心里也知道理亏……毕竟在上班时间“摸鱼”被老板抓包总归是件挺丢脸的事,她们小心翼翼地道完歉,见纪蔚澜只是冷着一张脸,没再说什么,就灰溜溜地离开了。蒋蒙只感觉身后传来一阵热源,她猛然回头被吓了一跳。纪蔚澜和她贴的很近,能感觉到他鼻息间温热的气息。一时间她被吓得忘记了躲开。纪蔚澜身姿挺拔,蒋蒙一米六五的身高也只到他的脖颈处。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头顶上还在慢慢靠近。“小傻子。”纪蔚澜的语气中有笑意。说完他就拿出手帕帮她在头顶擦了两下。“奶油什么时候沾上的都不知道。”手帕是很私人的物品,蒋蒙一下子反应上来了,就推了他一把,把他推远了些。“不要离这么近,被人看见了要误会了。”蒋蒙的语气很疏离,像是刻意这么做似的。“为什么这么多天都在躲着我?”从上次说要给她双休没多久之后,蒋蒙就开始和平时不一样了。“是你的错觉吧……”蒋蒙闪躲到一边,假装拿起两根黄瓜切了起来。“你出去吧,厨房站两个人有点挤,我伸展不开。”“昨晚你是睡着了还是装睡?我站在睡榻旁边和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吧,大晚上的……”蒋蒙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纪蔚澜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蒋蒙扭身,看到他已经“听话”地退到了厨房的边界线外。他眼中忽明忽暗,好像多了些复杂的情绪。“我周末要去下面的县城……”"嗯,我知道了,那我周日回来就不准备晚饭了。"她故意又把头转过来,用一种乏味平淡的语气回复他。“你会希望我回来吗?”“什么?”“回来会很赶,你会希望你周日回来的那一天……”“看到我吗?”女孩子们在网上挑了好几种款式的烟花,发图片给她。她一连跑了好几个地方才买齐,连批发市场都去了。一连跑到晚上才急匆匆回家。可是刚走到楼下,她就被人一把抓住了。对方从楼下阴暗的树荫里走出来。蒋蒙看清了她的脸,是赵琪容的陪嫁mama。她失掉了之前那种趾高气昂的气焰,原本还算圆润的脸颊都凹陷下去了一块。看起来很苦。“您如今也是纪公馆的红人了。”她陪着笑拉住蒋蒙的手。“我听说您周六在家,在这等了一下午了,可算等到您回来了。”如今蒋蒙彻底看清了赵琪容的真面目,就彻底失掉了对她的最后一点情谊。连同她身边的人,她也不想看到了。“我们似乎现在没什么关系了吧?”她冷淡地撇开她的手。“别呀……”陪嫁mama急急忙忙拦在她面前,声音里带着点恳求。“我要和您说的是好事呢!天大的好事!您看我这么大年纪了在这站了一下午……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求您,就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赵琪容刻意在冷水里泡了一晚上早起发了高烧。别墅里早就没了药,那些享受奢华的东西甚至像药这样的必需品都在佣人全部撤出的那天被一并带走。只有纪瑾打招呼的佣人每天给她们带两顿餐食,使她们没至于饿死。甚至她们觉得纪瑾就是刻意想磨死她们。这些天任赵琪容再怎么给纪蔚澜,纪瑾打电话过去,都显示的是被拉黑的状态。可是离李信给的两个月期限已经越来越近了,她们等不起了,实在没办法之下,赵琪容刻意把自己弄病。大抵围在外面的那些保镖还对赵琪容有些顾忌,磨了他们半天终于松了口,让陪嫁mama出来买药。她实在不能浪费这唯一的一次机会。蒋蒙被她在楼下拉着不松手,陪嫁mama说话声音又大,已经有院子里的住户往这边看了好几回了。“行吧,我们附近找个咖啡馆,你们有什么要说的抓紧说完。”……刚坐到咖啡馆,陪嫁mama就急匆匆拿出手机给赵琪容打了个视频电话。赵琪容也很急切,立马就接通了。“蒋蒙!”赵琪容在那头哀泣,“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你不会见死不救吧?好歹当初也是我赏识了你,你才有机会进纪公馆。”赵琪容此时此刻哪里还有一点“人间富贵花”的模样,也许是长时间没了保养的缘故,她的皮肤都暗沉下去,头发也毛毛躁躁,一双眼睛哭的通红,只穿了一件睡衣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事到如今,蒋蒙对她的最后一点希翼也没有了。自己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说这种话。好像赏赐给了自己天大的恩情,不报恩就是不道德一样。赵琪容见她不说话,没威胁到她,就更着急了:“我现在真的很难!我就求你办这一件事,你要能办成了我保证给你天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