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失
患失
春阳和煦,鸟雀啁啾。 澹台月是被午后阳光照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下意识往旁边看去,不出所料人已经走了。 她撑着酸痛的身体费力坐起来,环顾了下四周。 昨夜激情中脱下的衣服还凌乱地躺在地上,空气中残留着些靡乱的气味。 澹台月叹了口气,掀开被子想下床收拾满地狼藉。 忽然察觉到什么,她愣了一下,往自己身上看去。 身体被擦拭得干干净净,连酸肿不堪的xiaoxue也是被仔细清理过的,虽然依旧胀痛,但里面却很清爽。 澹台月的心顿时晴朗起来,看来祁将军并不是那种拔根无情的男人,他会关心会照顾自己,没有把她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澹台月笑了笑,起身去穿衣服,拖着酸软的身体收拾好卧房后便喊柠沫进来。 鹅蛋脸的小丫鬟很快就端着几盘精致小菜走进来,她把饭菜一一放在桌子上,笑道:将军说您爱吃桃花粥,让奴婢给您熬了一锅。 柠沫给她盛了一碗,递给她,夫人快尝尝。 多谢。澹台月接过来,拿起碗筷就开始吃饭。 昨日从傍晚一直做到近乎天亮,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不顾形象埋头大吃起来,连一旁的小丫鬟一直盯着她瞧都没有注意到。 几盘菜很快见了底,澹台月满足地擦擦嘴,她将盘子放到托菜盘上,冲柠沫道:麻烦你了。 柠沫回神,啊了一声,又看了澹台月几眼,忍不住道:夫人您可真好看,难怪将军这么喜欢。 澹台月闻言笑了笑,谢谢,你也很可爱。 柠沫脸上立马染了点薄红,她端起托菜盘,飞速朝澹台月福了下身,奴,奴婢先告退了,夫人好好休息。 说完就哒哒哒跑走了。 澹台月被小丫鬟的模样逗笑了,她简单收拾了下,离开卧房走向医阁。 医阁藏在府中一片浓密绿丛里,环境很是清雅。她轻车熟路拐进一间小房子,朝正在药柜前配药的中年男子喊了一声:顾大夫。 男子闻言转头,看见是她,便笑着打招呼:夫人。 她走过去,眼神有些闪躲,我,我来拿些药。 男子了然,他走进药房拿出一个匣子,打开递给她,左边是外用,右边是内用。 匣子里有白蓝两色的小瓷瓶,被分放在两边,都塞得满满当当。 澹台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多谢顾大夫。 顾敛摆摆手,他看着对面身气虚弱的绝色佳人,踌躇片刻还是开了口:夫人可以适当拒绝一下,身体最重要,我想将军会理解。 此话已经足够委婉,但澹台月还是红了脸,她低下头神色窘迫:好,妾身会注意的,先告辞了。 顾敛看着那渐渐消失的婀娜身姿,不由一阵感慨。 没想到世间竟真有如此倾国绝色的女子,说是大洛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幸得她被将军收做小妾,有了庇佑,不然她这样的,恐怕一生都会活在无穷无尽的觊觎争夺中。 澹台月回到住所,给自己上完药就坐在桌边看书。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下午,直到柠沫端着晚饭进来她才知道天黑。 吃完晚饭她就跑到外面坐着等祁川驰,可等到子时人都没来。后面三天都是如此,这让她又急又怕。 将军会不会已经腻味了?会不会把她送走?她会不会被当成玩物流转于权贵之间? 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澹台月在被抛弃的恐惧中日日寝食不安,不过三天,人就瘦了一圈。 第四天晚上,当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坐在床上发呆的澹台月立马站起来,飞一般跑出去。 将军!澹台月冲进祁川驰怀里,紧紧抱住他。 祁川驰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揉揉她的脑袋:是想我了吗? 嗯。澹台月抬起头看他,秀眉微皱,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满是思念。 只被人这么看了一眼,祁川驰就生出股邪火,他低首在澹台月耳垂上咬了一口,我们进屋。 刚踏进房门,二人就难舍难分地吻起来,一路脱一路往床上靠,待澹台月被推到床上时,她全身就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祁川驰这三天想来是憋得不轻,草草吻了几下她的身体,手就往下面探去。 嗯啊!两个手指插进还未消肿的xue,一声痛呼脱口而出。 祁川驰被这声音拉回了些理智,他这才注意到女人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剑眉微皱,又掰开她双腿看那小逼。 干净粉嫩的阴阜鼓成馒头状,两片花瓣红通通的,里面肿胀的逼rou互相挤着,一点缝隙都没有,看着委实可怜。 看来上次确实cao得有点过,三天了都还没好。 澹台月时刻关注着祁川驰的神情,当她捕捉到人脸上转瞬即逝的似乎为失望的表情时,急忙开口道:贱妾没事的,将军您cao进来吧。 说着还收缩xue口,做勾引状。 别sao。祁川驰轻轻打了下逼口,你都这样了我再cao岂不太过禽兽,今天就不做了,你好好养伤吧。 说罢他起身,欲捡起地上的衣服给她穿上。 澹台月却以为他要走,她连忙抱住他,扭动身体蹭他,贱妾sao逼不能伺候将军,但别的地方可以。 祁川驰转过身看她,语气带着点疑惑,什么? 她整理了下表情,朝他露出一个妩媚勾人的笑:请将军坐到床边。 祁川驰呼吸一紧,也不想着捡衣服了,依言坐上床边,一双长腿靠着床沿。 澹台月抖着身子爬下床,跪在他面前。 请将军把腿打开一些。 祁川驰隐隐有些猜到她要干什么了,他呼吸一沉,慢慢打开双腿。 澹台月跪行进他腿间,葱白手指解开腰带,拉下他的裤子。 坚硬粗长的阳具被释放出来,啪一声打在澹台月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