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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品,平均下来单支的价格,是那个卖花小男孩的好几倍。顾纵给乐司以开完台,才从酒吧绕去花店取了花。过来的路上,有上来搭讪的女生,问买他手上的花要多少钱。顾纵扫了她一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给她这种错觉,让她以为他是个卖花的。对方见顾纵没回答,直接给出了价格。陈禁下车时正在接乐司以的催促电话,刚一抬眼,就看见了正朝这边走来的顾纵。他少见的戴了帽子,帽沿压得很低,大半神色都被敛在了底下。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年纪的小朋友,身上自带着一股燥热。这个天气,陈禁连在室外多站一会儿都不愿意,他却只穿着黑色的圆领卫衣。他怀里抱着捧花,外包装的黑色仿佛和他的卫衣融在一块。这个小朋友放在哪都很招人稀罕,走到半路被人拦下来。陈禁顿了一下,才记起手里还有电话,再要开口时,连她原先准备和乐司以说什么都忘了,索性挂断了。顾纵看到了她,甚至没回应面前的人,提步朝陈禁走过来。不但没有理会搭讪的人,还坚定地走向她,试问谁会不心动呢?反正这种虚荣让陈禁很受用。顾纵直接把花递给她,多一句话都没有,就站在那看着她,像一块木头。好像现在的人送花,大多存在于特殊的日子里。曾经属于送花的浪漫,也被所谓的俗气和华而不实所替代。今天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顾纵带着花来见她。一并带给她的,是她所喜爱的“俗气和热烈”,让她觉得心里很熨帖。几分钟的相对无言,顾纵这个小哑巴一句话也不说,陈禁只能主动问他:“不说点什么?”“你喜欢吗?”顾纵的嗓音有一种特质,沉下来时总给人温柔缱绻的意味。可能是所谓的渣男嗓,可是又很难让人把他和渣男这个词联系上。他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面上,极力地想要通过她的神情来求证。有多久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了,陈禁不知道。成年人的世界里,少有绝对的喜欢和厌恶,这一点在覃姗的身上得到最好的体现,那是她这个生意人身上的特质之一,陈禁始终不如她。雨水给这座城市带来的潮湿和降温,全是陈禁不愿意出门的原因,但她忽然觉得,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的,在这一瞬间都变成了怀里花的味道,所有的霓虹,都填上了与这束花相称的颜色。只要见的人是顾纵,似乎也没有那么不愿意。陈禁想直接带着顾纵走了,她没有什么特别的、表达感情的方式,她只知道彼此亲近这一种。但在那之前,还有一个有问题需要解决。她扬着脑袋看他,和他对视着:“这是宝贝啊,怎么会不喜欢。”顾纵几乎分不清,她说的是花,还是说他。耳廓先开始红了,呼了口气,这里的灯光不甚明亮,不知道陈禁会不会发现。两人一块往酒吧里边走,陈禁随口问了句刚才的事,顾纵平静地交代,对方想出两千块买他的花。陈禁低声笑了一下,没说什么。付款给物品存放处,暂存顾纵送给她的花,多给了工作人员一点钱,让对方看好她的花。陈禁收了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凭证,转身踮着脚凑到顾纵的耳边,带着点儿感慨的意思:“还是人各有志啊,她花钱是想买你的花,而我只想花钱睡你。用双腿量一量你的腰围,或者喝点三十七度的牛奶……”她举了不少例子,最后总结道:“怎么样都更划算一点。”顾纵状若平静地看着她,事实上耳廓那点红已经蔓延到颈后了。陈禁忍笑看着顾纵这副模样,心道小孩又该好一会儿不和她说话了,却听见顾纵小声地答了一句。“不收费。”16分明在害羞,还要强装着一本正经,回应她调戏他的话。陈禁的心都要化了。也不在意周围还有一堆人在,踮着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顾纵僵着,过了一会儿才低头咳嗽一声,这儿的音乐音量还没到让人不能正常说话的程度,陈禁却不大能听清他说话,大约还是羞的。“进去吧。”乐司以的朋友圈简直不能用圈来形容,海了去了,上次和今天,除了固定几个一块玩的,其他大都不是同一批人。陈禁不都全部认识,有些还勉强能叫得出名字。陈禁领着顾纵在卡座上坐下,周围几道视线落过来,在她和顾纵身上转几圈,彼此对视几眼。服务员刚把酒杯递到陈禁面前,就有人隔着酒桌和她举了一下杯,关系还过得去的一个朋友。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顾纵,问道:“新的?”陈禁的杯底磕了一下桌面,笑了笑,没答。顾纵的神色很淡,敛着眸坐在那,不知道刚才那人说的话,他注意到了没有。但是小孩聪明,没注意到也难。“不用太在意,不管我带不带人来,带谁来,都会是他们的谈资。”陈禁的酒杯和他的碰了一下,笑说:“可能颜值过于完美,只能在作风上批评一下我了吧。”她说得毫不在意,偏一下脑袋,耳朵上坠着的东西跟着晃一下。正好乐司以从舞池下边回来,和陈禁说他看上了今天的女DJ,顺带夸了夸男MC也长得不错,问陈禁要不要去看看。陈禁当作没听见,“我带小朋友来的,这些事儿和我不沾边。”乐司以朝着顾纵笑着点头,打了个招呼,“这话你信吗?”顾纵看了眼陈禁,沉默着低头喝了口酒。乐司以就笑起来了,相当不厚道地冲着顾纵扬了扬大拇指。陈禁懒得搭理乐司以,直接伸手把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