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男技师(三)
雨夜·男技师(三)
roubang隔着内裤打圈,你的眼前仅有一片黑暗,无法判断cao控着它的究竟是手,还是腰。 无论是哪个,都令你血脉贲张。 小哥觉得时机到了,动动手指拨开了内裤的布料:客人,可以吗? 你:嗯唔。倒是搞快点啊! 身体的反应实在太明显,你的心思昭然若揭。身后隐约响起小哥低低的笑声,而后,膨胀的顶端就贴了上去。它并不给人以圆润的印象,而是有些棱角,妥帖、周到地服从你的意志,不紧不慢地撑开了两帘rou瓣;紧接着,柱身跟进,克服阻碍缓缓滑向深处;最后他完全没入你体内,带着毛发的腹部紧紧贴着臀rou,而入口处的囊袋,体感好像比刚才还大了一圈。 你被顶到最深处,腰又被他双手锢住,产生了想跑而动弹不得的错觉。而他,则在享受了一阵慌乱的吮吸后,完全没有离开意思地,顶着你的软rou开始打圈。 黑暗中五感被放大,你的嗓子里发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声音。 等到他磨够了、你的腰也软到不能再软,终于,他抽出了寸许,蓄势待发正要重新挺进。 可正在这时 储物柜那边传来了熟悉的铃声。 你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几点了?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一点已经过了,这个点谁会给你打电话?万一是家人 你抬起头来,示意技师小哥停止动作。小哥握着那根慢慢退出来,你也顾不得穿上外裤,急急忙忙拿包接电话。 万幸的是不对,不幸的是,是老板打来的电话,痛斥你写BUG的能力与日俱增,今晚改不出来明天就滚蛋。 你的烟花哑在了半空中。 跟小哥说明情况后他在你对着电话那头鞠躬道歉时已经穿戴整齐你结了账,穿上裤子,举着小哥送的伞匆匆离开日X春风拂槛。你不敢回头看小哥的表情,只是看着手机上的账单 和平时一次肩颈按摩的价格差不多? 你没往下细想。好在整座城市都没几个爱过夜生活的,加上天气原因,你也不用担心湿掉的裤子引人注意。 你熬夜改完了案子,拉开窗帘一看,雨早就停了。忙完后躺在床上,整理着自己的心情,你怎么也睡不着。 一直以来,你都是个老实人,从来都没有恋爱之外的性生活,昨夜那意外的一次完全是气氛使然,换一个时间地点,你一定不会那么做。 但不得不说,确实挺刺激的,也挺大的你并不后悔。 你到底没想清楚要不要和那个技师小哥再见一面,像昨天那样中途跑路,不知道他的心情是庆幸还是无奈还是想干脆拉黑你这个人。无论如何,上班时,你还是把雨伞from春风拂槛揣在了包里。 天气晴朗,暑气弥漫,是个人都懒洋洋的,老板也没为难你,甚至还让你们按时(读作提前)下班了。你也不知怎么地,这天就是不想早早回家,和同事在附近约了一局剧本杀,出来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了。 同行的人各自回家,你一直等不到公交车,溜溜达达地走进那条小商业街。 很巧,春风拂槛还是以日X口监的名义营业着。你提前把包里的伞拿出来握在手中。这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广告伞,深蓝色的伞面、黑色的伞柄。昨夜同一时间,握着它的,还是一只外表和竹节一样高洁的手。奇怪的是,伞明明已经晾干了,触感中却还有些水汽,令你想起那时的雨声。 暗地里给自己鼓了鼓劲,你推开门。一个黑T工作人员从柜台里抬起头,他戴着眼镜,个头不高,见了来客很热情,并不是昨晚的技师小哥。 美女,按摩还是推油?本店最近做活动,套餐打折,还送香薰蜡烛哦! 呃请问昨晚值夜班的那个人今天不在吗? 工作人员听此话,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熟练地报出了同事的排班:哦,他呀,一三五白天基本都在,周二看心情值夜。 这样啊你把伞背在身后,那打扰了。 周五的中午,你没和同事约饭,咕咚咕咚灌下一瓶牛奶,又啃了几口早上剩的面包,就匆忙离开了公司。 同事还打趣你:这么着急,赶着见对象去啊? 哪有,我还伞、还伞!你扬了扬手里深蓝色的折叠伞,步履不停。 到了店门口,卷帘门却是严严实实地合上了。看来这把伞本周是注定还不回去了,你无不遗憾地想,正要离开,背后传来了人字拖踢踢踏踏的声音。 技师小哥手里端着个保温杯,一见到你,眉毛挑了起来。 你先发制人:我来还伞!把手里的伞举过头顶挥了挥,可能因为用力过猛,伞蹦的一声散开了。 小哥乐了,进来坐坐吧。说着拿钥匙开了门,你跟在他背后走进春风拂槛,和地砖上的维纳斯打了个照面。没了灯光的加持,她在自然光下看起来慈祥又圣洁,应该出现在教堂,而不是按摩店。 还是肩颈按摩吗?他边开空调边丝滑地和你谈生意,你注意到空调的温度保持着那晚的高两度。 不了不了,中午时间不够 那就来套采耳,小哥推来一个躺椅,顺便睡个午觉? 要按上次那套流程来,睡得着才有鬼了你腹诽着坐上躺椅,小哥递来一个靠枕,又拿条毛毯搭在你腿上。 采耳服务就顺理成章地开始了。鹅毛棒轻柔地拂过耳朵,你听到了风吹麦浪的声音,麦穗起伏的频率类似于好天气时的海浪,你的小船在麦浪中随风而动,驶向远方 可能是生物钟的影响,也可能是血糖升高的反应,你在小哥的侍弄之下昏昏欲睡。等完全清醒过来时,毯子已经盖住了全身,小哥也背对着你,正在给鱼喂食。他兴致不错,把一片鱼食贴在鱼缸内侧,隔着玻璃,出神地望着鱼儿们成群结队地将它啄食殆尽。 哎?这样就结束了? 不过也在预料之中就是了,大白天的谁会开着大门提供舔耳服务啊!或者说,该不会周二晚上其实是场梦,长期的睡眠不足已经让你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了?你迷迷瞪瞪地想着,正要起身,腿却根本不听使唤,没能一口气支棱起来。你又跌了回去,挥舞着手臂保持平衡,慌乱中,小哥放在一旁的保温杯被你揽到身上,温热的茶水把你的衬衫前襟浇了个透湿。 听到动静,技师小哥转头,看你一副狼狈的样子,连忙过来收拾,嘴里不住道歉:不好意思啊客人,没有烫到你吧? 你接过他递来的毛巾,怎么擦拭都于事无补,茶水已将衬衫浸成半透明,内衣的花边清晰可见。好在薄荷茶不会染色,下午还得上班,小哥提议你赶紧去洗澡间,拿吹风机把衣服吹干。 你用毛巾遮着前胸,快步走进洗澡间,脱掉衬衫挂在衣架上,四下环顾,却没找到说好的吹风机。恰在此时小哥敲了敲门,你打开一条门缝,他把吹风递了进来。 可是,洗澡间的门年久失修,自开了那条缝,就在一个微妙的位置卡住,再也不容易合上了。你可没工夫和老木门做斗争,忙着吹干衬衫,间或觑一眼身后,以确认门缝外没有黑色的影子闪过。 等衬衫吹得半干时期间居然一直都没有黑影闪过,可恶。你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不甘,偷偷抓起门把手,试图再把门缝开大点,看看他那缸宝贝鱼到底要喂到什么时候。 戏剧性的是,门的问题哪里只是合不上,早就被卡死在原地了,不管你是推还是拉,它都纹丝不动。你一时情急,想喊技师小哥过来帮忙。 但你忘了自己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好在小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你在里面乒乒乓乓的,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躲开点。 这是你们认识以来,他第一次使用命令句式。 你听话地闪在一旁,小哥一手抵住门,一手握住把手,前后这样抖抖,左右再那样甩甩,随着他手臂肌rou紧张地凸起、指底的骨节也泛出白意,在某个关键时刻,咔哒的机括声传来,门的问题解决了,小哥也站在了你面前。 站在了上半身只穿着内衣的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