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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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了(H)
乔音音茫然的躺在床上,檀口微启,一双玉腿被司尘雪强势的分开,他挤进她的腿间,捧着她的腰肢,埋首在她的花xue上舔舐,他的舌头和唇仿佛有某种魔力,激烈的舔弄令小腹流窜起一阵阵的电流。
啊她压抑的低吟,玉体扭动,想要从他的唇下挣脱出来,他长臂一伸握住她的椒乳,在指尖把玩。
乔音音反射性的想挥开他的手臂,但他的手仿佛黏在了她的乳上,怎么推搡都弄不掉。他的指尖永远都死死卡着她的rutou,激起难以言喻的酥麻。
他对着红肿的花蕊吹了口气,沿着她的小腹一点点往上亲吻,在被他玩弄的肿胀的乳尖上亲了又亲,最后唇覆在了她的唇上,舌尖温柔的抵进去,含着唇瓣舔舐。
胯下的玉茎早已高高翘起,他直起背脊,扶着炙热的玉茎在她的花瓣上蹭弄,她的双腿间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那是他射出来的精血,等着她受不了时,他才挺送着玉茎缓缓插入她的花心深处,这已是两人第三次欢好了。
乔音音捂住了嘴,明明知道那个老者可能在偷听,但仍是不愿意让羞耻之事被外人听见,司尘雪拿掉她捂嘴的手,在她的唇上使劲亲了亲,吸的她唇都挤压的变形了:我要开始动了。
她看不见,只能感受到火热粗硕的东西在体内来回插弄,密密麻麻的吻在脖颈处落下,黏湿的不行,她的身上似乎都是他留下的yin液,他撞得很激烈,与他温柔的吻完全不同,她不得不强忍着欢愉,春水被他干的四溢,羞人的rou体结合声音很快在寂静的洞口里响起来,尤其是他狠狠撞在花心上的那一下,密集的rou体拍打声实在是太羞耻了,乔音音忍不住扭过了头。
即使她看不见眼前的一幕,也令她难以面对,想到以后要和他纠缠在一块,更令她难受。
这下还不知道天道会怎么惩罚她。
司尘雪将她翻转了下身子,使她面对着石墙,紧贴着她的背,蠕动着下体,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颈紧紧捏着她的乳,一只手趁机从小腹滑进了她的花缝里,拨弄着花蕊,花蕊早就受不得丁点刺激。
乔音音很快就被他弄的rouxue痉挛,搅着他的玉茎,死死的吸附着。
不我不要了。她推拒着他的手臂,努力想把自己的身子从他的手下解脱出来,司尘雪因为刚刚强要她一事,早已心生愧疚,眼下更是不敢伤着她,她越是挣扎的厉害,反而更轻而易举的溜了出来。
音音。玉茎没有了花xue,司尘雪欲求不满的抱着她的肩膀,吻落在她的脸上,我的yin毒还没有好,你让我就进去吧。
我们已经做了好几次了应该好了吧。她缩着脖子,躲着他的亲吻,却被他反压在身下,不得不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你你让我把把脉,我就知道你毒素是否已经清除。
没有就是没有。他叼着她的耳垂,下身一挺,玉茎又回到了花xue的怀抱,忍不住大力的插弄了几下,这张小床都随着她白玉的身子一起摇晃着,他不敢动的太厉害,担忧着这床会随时倒塌。
啊乔音音胡乱踢着双腿,想把体内那根东西弄出去。
他只得用双腿压着她的,腰腹收缩,胯下的yinnang重重的拍打在她的花心上,撑着手臂在她的头顶之上,动的不算快,但次次都顶进了花心深处,乔音音到了最后完全是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司尘雪吻着她的背脊,仔细聆听着她微弱蚊声的呢喃,她的声音太小,很容易被淹没在声响巨大的rou体声中,他无可奈何的叹气,爱上一个不热衷情事的女子,以后的欢好只能自己主动,她宁愿和药材睡一块儿,都不会主动碰他。
等着他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后,乔音音彻底软倒在了床上,手脚无力,花xue酸痛,还源源不断的留着两人的yin液,他侧躺在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脸,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的唇,喃喃说道:等我们找到了小蝶,音音和我回圣水峰可好?
不要她眨动着睫毛,有气无力的回应他。
那音音想去哪?只有能和音音在一起,我怎样都可以,可是咱们也不能总在外面漂泊,以后要是有了孩子他目光柔和,不禁想到了孩童在两人膝下承欢的场景,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乔音音突然就有点绝望了,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处理好,怎么能再拖上一个孩子呢,为人父母肯定是想给孩子最好的,她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和她一起胆战心惊的活着。
顾修炎一天大业未成,她便不能生孩子。
司尘雪见她不说话,追问道:音音不喜欢小孩子吗?
喜欢,可是现在生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了,我这般的年纪都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司尘雪抵着她的额头,像小猫似的蹭了蹭,我其实不太喜欢孩子,但只要是我和音音的,我一想起来就喜欢的不得了。
突然之间,整个洞xue都在颤抖,似乎有石头滚动在他们的床下滚动,待一切都平静后,一丝亮光从床下抛出,他下床看了看,原本密封的洞窟里出现了一排密密麻麻的台阶,竟是一条密道。
老者的声音又缓缓响起:年轻人小心纵欲伤身,赶紧去洗个澡吧。
随后又归于沉寂。
司尘雪打横抱起乔音音朝下而去,石壁上插着数不清的蜡烛,蜡油爬满了一层层的台阶,稍不留神就会栽在地上,差不多半炷香的功夫,他就看到一池温泉,试了试水温,才把乔音音放了进去,这水池不深,即使她站着也才到她的胸口。
她拿掉他覆在自己胸口上的手,说道:我自己可以洗,不要你给我洗。
原本以为音音没有了力气,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被她恼怒的推开。
虽然自己试着接受司尘雪,可是男人的厚颜无耻总让她不知如何应对,明明是个飘渺如仙的人,怎么一对上她,就变成了这样?
洗干净后,你这男娃子原路返回来见我。老者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乔音音不安的说道:你别去,小心有诈。
无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他攥着音音的手,低声安抚,我还没有和你成亲呢。
他没有擦洗自己的心情,只得匆匆洗了一遍,岸上早已摆放着干净的衣物和白布,他整理好自己,对她道:你再泡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乔音音只得点点头,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离。
司尘雪回到洞窟时,那早已站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他猜测此人已有九十岁的高龄了,身形矮小,大概骨头都已经萎缩了,脸上褶子比沟壑还深,挤作了一堆,眼睛眯成了一条斜线,不乏凌厉的打量着他。
想出去是吗?老者开门见山问道。
是。
那就帮我杀一个人。
司尘雪淡漠的说道:杀谁?
邪教教主的儿子,秦湛,我要让他们秦家绝后。老者阴森的笑着,目光嗜血的望着他。
若我不呢?
那你便再也见不到这个小姑娘了。老者语音一落,通往温泉的密道霎时合上。
找死。
司尘雪恼怒的掐上老者的脖子,将他狠狠的摔在墙上,老者咳出一滩鲜血,笑的愈发开心了:你就算杀了我,也救不了她,只有我知道怎样打开密道,一命换一命,你把秦湛的头给我带来,我放了这个小姑娘。
你可别想糊弄我随便抓个人过来,我见过秦家那小子,简直和那狐狸精一模一样,我要亲手把他的头做成花瓶和他的爷爷放在一块,哈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