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
永远
她呜咽一声,空虚许久的xue终于吃进异物,xuerou颤着吐出一口水。 水这么多。 他笑了声,含住她舌尖轻咬,她口中唾液泛滥,随着激烈的唇舌交缠的动作被挤到唇角。 她唇齿间充斥着葡萄酒的香甜,度数不算高的酒在她嘴里竟变得格外醉人。 偷喝了多少酒? 她摇头,话语被他搅弄得含糊黏腻。 没有多少 小骗子。 他也不戳穿,沉入她体内抠挖的手指不动了,媚rou一缩一缩地自发绞着,手指被吸咬的触感更加明显。 她很快就意识到体内那根手指停住动作,身体深处的空虚感重又泛起且愈加强烈,身体遵循本能小幅度扭了扭,抬起臀又在他手心落下。 他对她的动作有所察觉,手指缓慢抽出来,唇齿分开时有银丝从她嘴角滑落。 还自己动上了? 她皱了皱鼻子,手搭上他的肩将xue往他下身送。 痒 他偏不满足她,手托住她的臀将她抱起来向床上走,喝了多少? 真没喝多。 她眉心皱皱,手扑腾着想摸他性器。 就这样还没喝多。 他心里觉得好笑,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拿了酒来。 喝够了没有? 她不懂他这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很乖巧地摇头。 那就喂我喝。 她余光瞥见近在咫尺的那根粗硬上翘的柱状物,xue心痒得钻心,没做两秒挣扎就手接过酒杯,不想却被他挡开。 捧着奶子喂给我。 她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他舔着唇笑,微微附身看她。 喂不喂? 她恨恨瞪他一眼,他笑得志得意满,冷白的手腕向下翻,酒液滴上她细白的锁骨,很快就向下滑。 她还未准备好,冰凉的液体滴下来激得她腰发软,本能地向后仰减缓酒液流淌的速度,暗红的酒液和吊带裙的颜色惊人的相似。 可别漏了,多浪费。 羞耻泛滥的同时体内深处的痒意也泛滥,她下身无意识地蹭身下的床单,手扶住沉甸甸的奶rou边缘托起,酒液蓄在两团乳之间深深的沟渠中流不下去,他手上动作停了,也不为难她,唇舌抵上她沾了点酒的锁骨辗转着一路向下,却不立刻把酒喝掉,先含住被挖空的布料间那颗红嫩的凸起。 要流下来了! 她不敢动,两团奶子已经承受不住酒液的汇聚,空气里飘着葡萄酒扑鼻的香气。 他牙齿轻磕软嫩的奶头,小巧的一颗很快硬起抵住他的舌尖。 真可爱。 他终于放过已经红肿的奶头,头埋进她胸口吸去酒液,guntang的唇舌覆上肌肤,和酒液的冰凉形成鲜明的反差,她体内如过电一般,身子细细颤起来,空虚的xue吐出一大口水,好巧不巧浇在他垫在她臀下的掌心上。 水宝宝。 她脸红得厉害,胸口那点酒被他以极色气的动作舔干净,胸口只剩下晶莹水光遇上空气时的凉意,激得她身子发软。 下面要不要喂? 他手指抵住她xue口,暗示性极强地浅浅戳弄,她躁得慌,体内的痒意一点点吞噬人的理智,她手指揪住床单不说话,只是臀向前挪了挪想吞进他手指。 他从善如流,手指深入甬道,微微回勾着变着角度用指节剐蹭湿软的壁rou,他对她的身体已经太过熟悉,次次刺激到极敏感的那一点。 她身子发颤,水跟不要命一样淌个不停,一口一口涌出来浇在他手心。 这么敏感啊。他舌尖抵上后牙槽,视线胶着在她泛着情欲潮红的脸颊上。 他看她蹭着被子微微咬着唇抑制喘息就知道快了,拇指轻轻揉弄充血的凸起,看她喘得越发急,在她身子剧烈颤抖起来时猛地抽出手指。 她体内一瞬间空虚,臀乱扭着哼哼唧唧,他低头含笑看她,五指拢住性器抵上蚌rou。 要哪个? 她忍不住瞪他,手贴上他的手将那根向自己身下送。 他笑意更深,俯下身含她细嫩的颈,性器破开水液泛滥的xuerou顶进甬道深处,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便缓缓动作起来,她体内空虚太久,突然被撑满的快感几乎灭顶,清液从两人的交合处尽数喷出。 这就xiele。 他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揶揄笑意,她羞愤抬手捂住他的嘴。 他等xuerou的收缩将结束才继续向里顶弄,一手拧上充血的奶头揉捻。 宝宝穿这个很美。 她呜了一声想捂住耳朵,这人说什么都让她羞耻。 他轻笑,附身含住她唇角,唇舌搅弄间唾液从嘴角滑下来,泛着yin靡的水光。 怎么上面下面都淌水?他眼睛比他唇上的水光更亮,喂我喝点好不好。 她下身被刺激得无意识收缩着夹他,明明都喂你喝过酒了 他被夹得头皮发麻,酒哪有你的水甜。 她声音又软又轻,求求你闭嘴吧 他勾唇拥住她细白柔软的上身,将两条腿挂在自己肩上,两人的距离一瞬间缩短。 这样子深不深? 她一瞬间仿佛被贯穿,哑着嗓子点头应,太深了 他扯过柔软的枕头垫在她身下,好点没有? 唔,她小声,好点了。 他这才手扶住她的腰开始用力,动作缓慢却深地向里顶,这个姿势使体内的饱胀感更甚,xue心酸软得一塌糊涂。 动作慢她却仍然喘得厉害,好像就没有能抵挡的了他的攻势的时候,再怎么样都被他磨得要死要活的,她神志有些迷糊,脑袋里冒出些很颓废的想法。 明明好像也尝试过压他的啊,怎么最后还是成了被压的那个? 他察觉到她的分心,动作出其不意地徒然加快,本来顶弄就深,再加快她觉得自己魂魄都要被顶出身体。 你搞什么呀!她怕被顶出去,手只能更紧地搂住他的脖颈。 他不答,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一只手游移到胸口,两团奶子被顶得跳个不停,他虚虚拢住一只挤压柔软的乳rou,吊带已在激烈的动作间滑至她手肘。 她咬住下唇,黏腻的呻吟如潮水般涌出,快速捣弄间yin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蔓延上被单,浅灰色的床单上洇湿一大片水痕。 看着我。 她已然眼微眯着喘息,听到他的话心头一跳,睁眼就看见他近在咫尺的眉眼。 清冷英俊的五官染上了人间的情欲烟火气,他的眼睛里是她脸色潮红粉唇微张的模样的倒影。 远远看只能看见他同样染上红晕的脸色和愈加明亮的眼睛。 她浑身累得抬不起腰,却依然撑起来扶住他的腰,抬头印上他的唇。 他顶弄她深处的动作越发深,唇齿间的动作却愈加缠绵,快感越积越深,如海浪一般的情潮来得汹涌而剧烈,她腰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身子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水,内壁急剧收缩下将灭顶的快感传向他的尾椎骨,一路刺到心口。 心脏的跳动远比快感更强,激烈的吻逐渐平息,最后竟然尝不出情欲的味道。 她身体是倦的,精神却在此刻亢奋着,手揽着他的颈不说话,眸色清亮柔软,带着几丝刚刚经历过情事的暧昧水光。 说点什么吧,周周? 他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唇瓣动了动,低下头鼻尖抵住她的,两人的脸近在咫尺间。 程意,他轻声,眼睛里有她看不透的情感,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她被他抱着洗漱完上了床,头刚沾上枕头就要睡着,眼皮沉沉地垂下来,但他才刚刚去洗,她想等他一起睡,睡眠浅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床压上重量,她终于安心,抿唇紧闭上眼睛,额头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耳边的絮语轻得让她几欲怀疑这只是她的错觉。 他说,我爱你。 够温柔吗姐妹们!!!(捂心口 脑袋给写秃了 我好像还是适合炖粗暴点的rou(摸摸不存在的头发